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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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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了。”蘇香香秀眉緊鎖,花痙攣身體弓起,劇烈顫抖。

夏子焱立刻緊緊抱住蘇香香,他知道這時候她如果承受動得大叫,但那並不好受。

將兩人下體貼合得嚴絲密縫,只深深將陰莖頂住蘇香香花心,承受她小死命的允與痙攣,不再動彈分毫。

將蘇香香放到牀榻上,夏子焱兩手撐在蘇香香上方,直到蘇香香內完全平復下來,夏子焱才出堅的陰莖,花出一股股花水,蘇香香曲起腿,夏子焱埋頭沉進蘇香香兩腿間,舌頭細細將花水食乾淨,不顧下身膨脹的慾望,若無其事躺到蘇香香旁邊。

蘇香香懶洋洋,翻身夾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對林牧遙讚賞有加,依我看,他救朱軟玉不過心血來,半途丟下不顧,令朱軟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你想把他給我,也不問我敢不敢收。”夏子焱將腿往蘇香香私處頂頂,蘇香香舒服的哼唧。

“牧遙祖上傳下來就是鐵官,莊裏不少鐵礦都通過他才進得來,你看着辦。”

“呃”夏子焱輕哼一聲,蘇香香小手柔若無骨撫他身下柱,他竟能隱忍不發,任其褻玩。

“我蘇家的人在路上,倒可以轉送他們這份大禮。”蘇香香眼中充滿蠱惑:“剛好用他來換我真正想要的人。”----夏子焱這次回來賞賜下去不少東西,府裏跟過節一樣,四處喜氣洋洋,僕從們邊灑掃臉上洋溢着笑容,倒是別的府裏不曾有的。

林牧遙四下瞎逛,問清夏子焱在花園,由僕從領着朝花園去。

院子裏花香隱約,小荷塘中開滿荷花,樹下設桌案,夏子焱在作畫,他空總要為蘇香香畫上兩幅肖像,林牧遙幾年前在飛劍山莊夏子焱房裏見過不少蘇香香的畫軸,或卧或坐或巧笑戲水,笑夏子焱情人眼裏出西施,把個女子畫得跟仙子似得。見到真人時,才知道世間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頭與蘇香香説些什麼,風過揚落些不知名的花瓣,兩人輕聲漫語,男才女貌,姿態親暱氣氛旎,站在一處非常養眼。

夏子焱兩肘支在蘇香香上方,突然問:“師傅説他夜遊皇宮,在東宮發現一名小宮侍,他當年眼見宮闈穢亂,又遇上你覺得可愛,怕你將來也變作那番模樣,於是冒死帶你出宮,這話以前我信,現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麼時候起又不信了?”蘇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筆勾完最後一筆,拿帕子擦擦手。

“從你囑意我打掉師傅門牙的時候。”夏子焱輕笑。

蘇香香隨即也笑,兩人齒相合,情意綿綿,分開時戀戀不捨,蘇香香眼睛掃到不遠處的林牧遙,眼中閃過冷意,她對林牧遙不喜,神態也不再是那內宅婉約的婦人的模樣,夏子焱自覺鬆開她。

“師傅並沒有騙你,我也沒想過瞞你,只不過你以前從來不過問我的身世。”蘇香香聲音放低,面對荷塘,長髮隨風而動。

夏子焱臉不再輕鬆,背手與蘇香香一同站着,聲音低沉:“你被師傅帶出宮的時間,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難推測出你真正的身世。我之所以不問,是因為你一直在害怕有人問起,你擔心自己是真的被遺棄。”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現在跟我説這些?師傅劫持我出宮後,曾將我身上衣物換到一具年歲相仿的女屍身上,這才躲過重重搜查趁着夜逃出京城,在所有人看來我早已經死於非命。”蘇香香面帶哀傷,與至親不能相逢的絕望,連她自己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別怕,你還有我。”夏子焱將她摟進懷裏安撫,他的聲音沉穩冷靜,天生帶着令人信服的力量,讓蘇香香漸漸平靜下來。

夏子焱這才繼續説:“莊裏曾經闖入幾十名死士,我不斷加強佈防,就在最近,我為你畫的一百多幅畫像全部被竊取,爭鬥時打落的兵器是飛劍山莊獨門冶煉打造。”

“是朝廷裏的人?”蘇香香心跳猛的停一拍。

夏子焱點點頭:“其實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飛劍山莊,主動讓莊裏負責鑄造兵器時我就在猜想,或許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你,師傅來去如風行蹤不定,任誰也難從他身上查到什麼,卻很好將他與當年敢於在宮裏劫持你的絕世高手聯繫起來,他們於是把目光放到師傅門下一眾弟子身上。他們拼死闖入飛劍山莊卻只為竊取畫像,只能説明,他們已經懷疑到我身上,並且懷疑畫像中的女子正是他們要找的人。”蘇香香反而鬆口氣,只是眼中憂愁更重:“看來躲是躲不掉的,我這位六哥與我同父同母,倒不會害我。我只擔心那兩個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對方於死地,一旦知道我活着,未必肯放過我。”

“我們要早做準備,招攬男眷才行,林家深葉茂,背後勢力於你有助益,他是家中獨子,三個姐姐都在朝為官,對他很是疼愛。”夏子焱趁機勸説。

“我意已決,不必多説。”蘇香香話音剛落林牧遙的聲音就響起。

“子焱和嫂子興致不錯,牧遙看這畫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風姿萬一。”來人羽冠銀袍,與夏子焱想比,沒有那股冷靜穩重,卻自有一股男兒秀雅姿態,更顯得俏美非凡,惹少女心蕩漾。

蘇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無知的少女。她這時還靠在夏子焱懷裏,也不避嫌,掩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你温文守禮,你倒會一見面就逗趣我。”林牧遙見蘇香香嬌笑俏麗,豔光人,心思早已大亂,於是也判斷不清蘇香香話裏是意味,做出一副禮貌謙讓的君子風範:“牧遙説的真心話,嫂嫂是牧遙見過最美的女子。”蘇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遙滿臉羞紅,見蘇香香只管和夏子焱柔情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當年,三皇子穢亂宮闈爬到太女牀上,宮室近親相姦久為詬病,女皇陛下得知大為震怒下令徹查,不但查出另外兩名皇女都與朝臣勾搭成謀,還查出不少不堪入目的勾當,東宮大亂,隨後易儲、除佞,參與此事的大皇女也就是太女被罷免儲君之位與三皇子一道,逐出宮牆放千里,東宮上下宮侍一百餘人全部處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罷免,牽連甚廣,天下譁然。

四名皇女一放一失蹤,宮裏剩下兩位皇女,爭得死去活來,朝臣分為兩個黨派,二太女黨,四皇女黨,二太女冷酷嗜殺並不討女皇歡喜,雖貴為當朝太女至今手無兵權,四皇女貫會投機取巧,五皇子執掌兵部與二太女一向合不來,對四皇女的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將,執掌二十萬大軍,卻與飛劍山莊這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對夏子焱委以重任的同時,對蘇府虎視眈眈。

三人聊了一會江湖上的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盤的酒樓吃飯,酒樓名字叫金香玉,取蘇香香名字中一字,氣派華麗真正的金鑲玉啄,裏面佈置窮奢極侈,京中權貴落腳點。坐落在位置最繁華的十字路段。

中午飯點客似雲來,位置爆滿,平時吃飯還要預約,好在不論是否客滿,金玉盤一向單留下一個視野最好的房間給蘇香香。

蘇香香行事低調,來金香玉吃飯的時候並不多,從轎子裏出來的時候,看着門口碩大的黃金牌匾,以及碎玉鑲嵌的樓面,嘆金玉盤這是恨不得把整座樓都用黃金和玉石鋪滿。

金玉盤親自跑到門口接,他原本面如冠玉,豐俊朗,一身華麗綢緞衣裳滿是金元寶,手腕金鑲玉的鐲子,十個指頭個個不閒都戴着扳指,頭上戴頂黃金打造的金冠,冠頂一顆鵪鶉蛋大的明珠,兩邊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貴繁華。

從夏子焱手裏搶過蘇香香的小手,略帶滑稽,小心翼翼的牽着説:“地面滑,當心點。我給你留着廂房,想吃什麼我叫廚房做。”蘇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説財不外,你今天這身裝扮,花裏胡哨,也不怕歹人綁票。”蘇香香雕玉琢的人兒,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只想勾搭男人擴充家眷的女子穿着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規中矩,衣衫整齊合體,姿態端正柔美,她這一笑,猶如雲開出,暖風襲人。

廳裏無數雙眼睛都看着那婉約而行的美人,身邊三名男子都是年輕俊美人中龍鳳,廳內不少衣着暴的女人與之相比,隱隱都不自在的將都快頭的衣領拉回去,這時卻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盞。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勢的不説沒有廂房嗎?竟敢騙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林牧遙心儀蘇香香,頓時就想出頭,叫夏子焱攔住:“今天恐怕有身份不同尋常的貴客,事態擴大對誰都沒好處。”幾人也不管那鬧事的,只管去樓上廂房。那男子身旁還坐着一名衣着暴的女子面目不善,並幾個看好戲的同伴,大概可以推測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為,故意尋隙滋事。而那名女子臨桌,還有另外兩名身着錦衣的男子,並兩桌身着便服的帶刀隨從。

劉員外掀桌子掀凳子繼續鬧騰。

另一邊樓道出來一名年輕男子,左擁右抱兩個薄衫美人,與蘇香香幾人錯身而過。男子面目俊俏,錦衣華服,聲音慵懶隨意,透着威嚴:“來人,把那個鬧事的,給本王丟出去。”原本安靜看戲的兩桌侍衞,二話不説,架手架腳,將那名男子丟出去,一邊嘴裏還喊:“王爺饒命,草民不知道王爺也在,驚擾了王爺,王爺恕罪…啊呀。”慘叫一聲,頓時整個都清淨。

滿廳皆驚,跪下參拜:“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蘇香香轉頭去看,隔着遠遠的人羣一眼,那年輕男子也看過來,兩雙眼睛膠着在一起,便再也分不開,蘇香香渾身顫抖,眼睛酸澀。

男子神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麗,丟下兩名少女,朝蘇香香大步走去,聲音輕得怕把她嚇跑:“你是誰家女子?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王爺恕罪,我…臣婦…”蘇香香才發現,他已經站到自己面前,連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堪堪將她扶起。

“為何淚?可是因為我嚇到你啦?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將自稱都改了,輕聲哄她,一邊她面頰上淚痕輕輕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在她臉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愛的女人,蘇香香一面覺得僥倖,一面覺得好笑一面眼淚不斷掉落,親人見面不相識,心中饒過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