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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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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山莊人口並不多,只是密佈機關陣法,凡是機關照顧不到的死角,都會有侍衞把手。

飛劍山莊的莊主表面上是那劍術冠絕天下的劍痴老頭,只有夏子焱幾位私甚好的好友知道,劍痴老頭不過是飛劍山莊守護劍閣的看門人,夏子焱才是飛劍山莊正兒八經的莊主。

夏子焱長年一身白衣,温煦可親,劍術超羣。令不少江湖兒女趨之若鶩,甘為驅使的大有人在。

無論出於江湖道義,還是飛劍山莊的聲勢,都沒有人願意招惹這樣一個要臉有臉要本事有本事,還深得江湖兒女愛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趕到莊門口時,看着一羣騎在馬上舉着刀叉劍要他人的護院家丁,大頭痛。

“把林牧遙出來,我們朱家姑懷了他的孩子,他拍拍股就走人是何道理,今天不給個説法別想就這麼算了。”夏子焱扶額:“在下有幾點疑慮,不知諸位如何敢確定孩子是林牧遙的?有何證據?”

“要不是林牧遙以相引誘,我們堂堂朱家的姑怎麼死活要跟他跑,肯定是他的種。”夏子焱用腳趾想都覺得不對勁:“林牧遙是本莊貴客,你們連事情都沒查清楚,如此興師動眾未免太不把飛劍山莊放在眼裏,莫非,你們就是專程來找茬的?”

“若不是心虛,林牧遙為何要躲起來,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們都是一夥的。”這羣人尋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綠林好漢,講道義吧他們不是江湖中人擺明跟你耍賴,你不耍賴説不過他們,等你跟他們耍賴,他們就會跟你講道理,並且説你一個江湖人士竟然耍賴。

夏子焱臉都黑了。

不知誰在慫恿,人羣憤,就要往裏搜查。

夏子焱白衣飄飄,似謫仙下凡,揮手一陣刀光劍雨,利劍揮毫,當頭種在眾人腳下,眾侍衞紛紛擺出陣型,擋住眾人。不怒自威:“我飛劍山莊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們撒野?”一番對持後,眾人心虛散去。

夏子焱推開卧房門,美人榻上放着一壺清酒,幾碟下酒小吃,榻上盤坐着一名男子,銀袍長靴,薄含笑,一雙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髮用一頂緻的羽冠束成馬尾,氣質清冷,正是林牧遙。

夏子焱氣樂了:“把我累得夠嗆,你倒是有閒情逸致喝酒。”林牧遙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謝,我敬你一杯。”夏子焱口渴,連飲三杯,才問道:“牧遙,你從哪裏惹來這幫烏合之眾,不能打不能殺,費我好一番舌。”林牧遙嘴角一:“我在來的路上,一時心軟救下過一名女子。”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遙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來也是動了凡心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該收心了。”兩人酒盞相碰,林牧遙漫不經心的説:“我一貫自在灑,不喜歡被管束,高門大院的女子,恐怕並不適合我。”

“説的也是。”夏子焱深以為然:“咱們這類人,高興就大口喝酒,不高興就動手,小事不計較,大事又太計較,那些嬌聲細氣的温室花朵哪裏能受得了。”林牧遙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許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兒曾在我師傅逍遙子門下呆過兩年,你莫拿香兒同那些貫能哭鬧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問我行蹤,每隔幾就給我寄家書,若是想念得緊,便飛鴿傳書,家中有什麼趣事,事無鉅細一一寫信告訴我。”夏子焱説到蘇香香,語氣很是自豪。

他那時十三歲,蘇香香五歲,師傅告訴他,這是他要守護一世的女子,蘇香香那時頑皮得很,人小鬼大整上躥下跳,練功就偷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來,他有時想,可以守着她長大也不錯,蘇香香六歲那年就哄他換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棧,兩人初嘗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年後蘇香香在上黔城創家置業,十四歲及笄如約將他入蘇府。

林牧遙聽着夏子焱眉飛舞的描述嬌種種,面上出嚮往之

夏子焱心中一動:“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無事,不如隨我一同上京城,到我家中小住幾,權當散散心。”林牧遙:“那就卻之不恭了。”而遠在濱州的朱軟玉,長得倒楚楚動人,眉眼悽清令人望之憐愛。朱府在當地有些名氣,府上男眷過百人,朱軟玉又連生兩個女兒,雖然朱府是男子掌權,畢竟人多勢眾沒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開。

高牆大院內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權,便會淪為玩物,牆內就是男人的樂園。

女人無力掙扎的嗚咽聲,尖叫聲,哭喊聲。

“嗯…不要…放開我,啊…”

“臭‮子婊‬裝貞烈,看老子怎麼教訓你。”男人嘲笑聲,叫罵聲,鞭打聲,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牀帳內,朱軟玉赤身體跪在被褥上,皮膚是那種長期養在屋裏的灰白,白得像屍體,顯得背上和前無數凌的痕跡尤其嚇人。

朱軟玉的頭無力的垂着,臉上不知是汗漬還是淚痕,披頭散髮,樣子看起來筋疲力盡,臉上身上到處是粘稠的白濁,下體一片泥濘,小腹平坦並沒有懷孕的跡象,因為長期被關押得不到保養和合適的鍛鍊,曾經生育留下的妊辰紋非常猙獰。

朱軟玉前背後各貼着一個糙的漢子,兩像打樁一樣釘進朱軟玉早已麻木的下體。

朱軟玉嗚嗚掙扎,眼中淚水盈盈端是可憐:“饒…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保證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你覺得你還能有下次嗎?”一旁男人聞言冷笑:“我建議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後頭還等着十多號人呢,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這婦餵飽,傳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們丟光了!”

“饒…嗚嗚。”朱軟玉很快連話也沒機會説,男人嫌吵,不耐煩的拿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軟玉前的漢子,微微弓起,速度越來越快,嗷嗷叫着,長長的舒口氣,陰莖軟塌塌的掉出來,女人神秘的花出廬山真面目,哪裏還有半分神秘可言,陰雜亂有幾塊地方光禿禿,像是被人拔掉了,整個陰户沒有一絲光澤和彈,呈紫褐口發黑還保持着男人陰莖的形狀,一個圓形的裏濃白的紛紛往下滴。

漢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廢話那麼多,咱們府每天最少十多個弟兄輪幹這騷娘們吧?都快爛了不還是要出去找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