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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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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清晨。

茉瑞德裹着毯坐在篝火旁,正一點一點的小口喝着手中魚粥。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她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雖説仍是有些虛弱,但也不會像最初甦醒的那會兒,時不時的就會再度昏睡了過去。

這本來是件好事,可對此時的茉瑞德而言卻意味着某種“不幸”當她喝完魚粥,將水罐給風翔後,面就變得古怪了起來,不僅紅着臉,動作也變得有些扭捏。茉瑞德期期艾艾了好一會兒,方才輕聲對風翔説道“我覺得今天的神很好,身體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那件事情,就不必再繼續了吧?”風翔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那怎麼能行,明明還剩下一處傷口沒有處理呢!放着不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而且,我做事情一項是很有始有終的,哪會放着有傷的你不去理會!?”説的很是大義凜然,就讓茉瑞德忍不住磨起銀牙來,又氣勢洶洶、惡狠狠地去瞪風翔。可惜類似這樣的動作、表情,最近三天裏她可是沒少去做,風翔早就有了抗體,習以為常了。現在就只是微微笑着,把目光放在了茉瑞德身上,表情是再正經不過,但仍看得茉瑞德身子一陣發軟,先前還很兇狠的氣勢,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裏蕩然無存了。

但仍梗着脖子沒有動作,直到風翔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心的問道“是覺得累了?要我幫你忙嗎?”方才認命的推開了身上的毯,開始去除穿着的裏衣。

她的動作極慢極慢,恨不得就這樣一直拖延到時光的盡頭——可終究只是痴心妄想罷了,就在放下里衣的那瞬間,嗖的一聲鑽進了毯裏面——動作快的比沒有受傷時還要捷許多,哪怕明知道蓋不了多長時間,可仍用毯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至少,這個樣子,茉瑞德會覺得安心許多。

倒讓一旁的風翔看得啼笑皆非,強忍着笑伸手掀開了毯,審視起茉瑞德身上的傷口來。經過他三天夜不休的驅逐,到今天時已經只剩下了一處傷口仍有幽暗能量沒有驅逐,那個地方有些微妙,所以茉瑞德才會極不情願的,妄想阻撓他的治療。

茉瑞德右處曾被曙光碎片開出了道一尺來長的口子,傷口很深,染也最為的嚴重。哪怕傷口曾被聖水清洗過,風翔又先後納過一兩次,剩下的那些代表着幽暗能量的黑地帶依然隨着時間的推移在不住擴散着,現在已讓茉瑞德大半個_房都變成了漆黑的顏

放着不去理會自是不行,可若讓風翔去治療吧,茉瑞德又總覺得羞澀難當。現在等身體真的暴在了風翔面前,方才徹底認了命,當下把頭一仰,眼睛一閉,擺出了副授首待斃的模樣出來。

風翔能夠想見她的心思,也就沒有取笑,只是將手貼在了那柔軟滑膩的山峯上面,開始使出縱能量的天賦,專心的驅逐起幽暗能量。

最初的幾次很是順利,可等到幽暗能量變少,茉瑞德逐漸恢復觸之後,氣氛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了——茉瑞德的身體對於他人碰觸的反應本就是極為的,那裏又還是從未被人觀賞、領略過的神秘山峯,這時她的心裏哪怕是慌亂中帶着羞澀,身體依然無可避免的,慢慢有了些美妙的覺。

因為要來回納幽暗能量,風翔的右手是不斷在其上摩挲的,刺就在不斷的加大着,讓那兩顆紫的水晶葡萄,一點一點的站立了起來。

茉瑞德的體温也開始升高,慢慢有細汗滲了出來。她緊緊咬着下,不願叫出聲來,可鼻翼微微張闔,就不自由的,舒服的哼出了聲兒。

那略顯歡悦的聲音讓茉瑞德自己聽的羞愧難當,恨不得一把推開風翔的右手。她幾近就要付諸於行動了。可又…不怎麼的,忽然去想:如果他沒有察覺到的話,我就讓他繼續…

至於繼續怎麼着,茉瑞德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暗中睜開了一隻眼睛,偷偷去打量風翔,看他仍然專心在為自己驅逐着幽暗能量,方才鬆了一口氣,為自己先前的想法、到了萬分的羞愧。

一定是我太過於在意這些事情的緣故…她在心中這樣安着自己。可未幾,茉瑞德就又重新輕哼了起來。

暗中觀察風翔的茉瑞德,並沒能看穿他的真正心思。不然的話,怕是連尋死的心兒都會有了。

作為遠比茉瑞德要經驗豐富許多的風翔,自是很輕易的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輕哼聲對他的意志而言是個很大的挑戰。他需要花費很大的定力去穩住心神,才能將驅逐幽暗能量的行動繼續下去,而不是伸手去逗那翹立而起兩粒紫葡萄,或者去吻茉瑞德略顯蒼白的雙

最後的這次驅逐治療,對風翔、茉瑞德兩人而言,都是某種意義上的折磨。

但一切還好,終究還是有治療完畢的那個時候。

風翔長嘆了口氣,主動伸手將毯蓋在了茉瑞德身上,他雖是想繼續下去的,可實在是不敢保證,下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同時還在心中安着自己: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就再忍耐幾天好了…

他忽然聽茉瑞德説道“我想下河裏面洗個澡…”就有些愕然,下意識的反對道“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要是着涼的話可不太好。”可等看清她紅一片的俏臉,以及不安扭動自己肢的動作,風翔忽然想明白了些事情,他發現自己錯過了一個非常好的時機,不由的懊惱的嘆起氣來。好一會兒後方才建議的説道“這裏的水還是太急了,不如我收拾一下,帶着你去下游平緩點的地方?”可茉瑞德的態度卻很堅決,昂着頭倔強的説道“這樣的河水能拿我怎麼樣?”説罷就裹着毯子站起身來,向着河邊走了過去。

風翔拉了一下沒有攔住,只能由她去了。

很快入水聲就傳了過來,這時風翔已經為茉瑞德將幽暗能量驅逐完畢,就沒了藉口去光明正大的打量。很是有些悶悶不樂,蹲在那裏整理着餐具,就是水罐、湯勺之類的小玩意。忙碌了有一小會兒時間,忽然依稀聽見了聲輕呼聲,很不真切,以至於風翔愣了一愣,也沒能肯定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可保險起見他仍施展出了魔力神眼,略一打量,就發現説着下河去洗澡的茉瑞德,眼下正死死抱着河間大石不放。風翔驚覺到她這是體力不支了,連忙向河邊跑去。

可沒等跑到,茉瑞德就已經鬆開了雙手,無奈的順着河水漂了下去。風翔在岸邊追逐數十米,終於搶在了茉瑞德身前,跳進河裏將她一把抱住。

而等到他們兩個尋到地方靠到岸邊,更是離先前的營地遠出了百多十米。風翔讓茉瑞德背靠着岸,卻沒有立即把她送上去,而是略有些惱怒的問道“剛剛你為什麼不呼救?我要是再發現的晚點,還到哪兒去找你啊!”茉瑞德緊咬着下,用雙肘撐着風翔的膛以避免與他的身體接觸,一直沒有作答。她也沒法回答,難道要説:“我的身子哪怕浸在冰涼的河水裏面,依舊覺得燥熱…所以不敢讓你再來碰我”嗎?

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覺得羞愧,又怎麼能夠説出口呢?

可她沉默不言的態度愈發怒了風翔,這會兒就再問道“我在問你呢,怎麼不回話呢?”茉瑞德決定不去理他,只是岔開話題説道“你準備做什麼?還不快送我上去!”

“準備做什麼?”這話反倒提醒了風翔,讓他想起了先前錯過的那次機會…就微笑着回答道“自然是準備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傢伙了!”説罷,就探頭吻在了她的上。

茉瑞德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開始進行抵抗,既用雙手捶打着風翔的膛,還咬破了風翔的嘴

還好他們兩個仍然泡在水中,茉瑞德沒有辦法一腳把風翔給踹開。

就讓他尋覓到了機會,撬開了茉瑞德緊咬的牙關,再用舌尖逗了起來。開始並不怎麼成功,茉瑞德一直不死心,想要去咬他的舌頭,但是很快的,反抗就衰弱了下去。

茉瑞德本就到燥熱的身軀,這時温度又升高了幾度,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軟,像麪條似的…這或許是大病初癒身體還很虛弱的緣故吧!她糊糊的這樣想着,竟在恍惚間真用牙齒咬住了那要命的舌頭,可也沒有力氣使勁咬下去了…就下意識的想用舌尖把入侵者頂住去,但不知怎麼的,忽就與它烈的糾纏到了一起!

不知打什麼時候開始,茉瑞德捶打風翔膛的雙手就攀在了他後背上,身子不斷向前探着,與其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她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是無止境的索求着熱吻。

直到風翔騰出手來,將她抱上岸,開始用舌配合着雙手向神秘山峯發動了一輪嶄新的進攻時,情況才有了些的變化。茉瑞德開始烈的顫抖起來,忍不住弓起身子,昂着頭,帶着濃密的紫秀髮不住來回搖擺着,更是情不自的長聲詠歎了起來。

她死死抱着風翔的腦袋,想讓他帶領自己去體會更加美妙的東西。

風翔馬上就回應了茉瑞德,讓她很快就忘記了最初的痛苦,在一次次撞擊之中,攀到身體觸的那個最高峯。…**過後,還有餘韻可以回味。風翔輕輕親吻着茉瑞德紅一片的臉頰,耐心等待着她恢復自身的體力,對於先前的那些事情,他還很想再次重複一遍。就多少有些忽略了茉瑞德此時的心情。

失去了風翔的持續挑逗,茉瑞德很快就恢復了神智,並馬上意識到先前都發生了些什麼。就…就忽然弓起了身子,一腳把瘁不及防的風翔重新踹回到了河裏,就馬上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向着那個臨時營地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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