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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月光朦朧夜風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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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朦朧的月光,風翔在林間小道當中穿行着,他前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又有些漫無目的。可以説,他此時仍在行走而不是去尋找休息藏身之處,有很大一部分理由,不過是想借着散步來平復自己的心情罷了。

——就在剛剛不久之前,他才埋葬了摩與其他那些英勇的戰士。就算是在他們的“墓”前發下了誓言,可心中卻仍有股鬱郁之氣未能消散。

直到走了這一個多小時之後,方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又有些驚訝地發現,得到霜之哀傷的阿卡莎,既然還未離去仍在後方兩步處不離不棄的緊緊跟隨着,就有些奇怪“…你怎麼還在這裏?”女妖沒有答話,反倒用她那雙在夜晚時猶如紅寶石一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把風翔好好的上下審視了一遍,右手旋即撫上高聳的膛,慶幸的説道“謝天謝地,你終於恢復正常了!”有些不喜歡阿卡莎的評價,風翔皺眉問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剛才很不正常嗎?”

“那到也不是…”懷抱着霜之哀傷,阿卡莎小心翼翼的思考着措辭“不過是臉上殺氣很重,很駭人罷了。”

“堂堂的哀嚎女妖竟然做此評價,我應該到自豪嗎?”風翔先是失笑,忽又醒悟了過來“你在關心我?害怕我遇見什麼意外?”阿卡莎呃了一聲,神情忽是有些扭捏,數秒後方才答道“我們即是合作者,你又和我簽訂了靈魂契約。我關心你難道不應該嗎?”風翔認真的想了想,點頭應道“你這樣説也沒錯。”就又對阿卡莎揮了揮手“那我現在既然已經恢復了,你就趕快離開這裏吧。”阿卡莎“恩”的應了一聲,卻沒有立即行動。她偏着頭沉默不語的看了風翔一會兒,忽然古怪的問道“你不喜歡我跟着你嗎?”風翔再度失笑“這和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有些不清女妖現在的心思,可也認真回答道“你是悄悄跑過來的吧?就沒有想過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嗎?”又指了指一直被阿卡莎抱着的霜之哀傷“而且你還需要些時間,去處理那個玩意。”末了忽然又有些奇怪,他好好的看了看被女妖當作珍寶一般抱在懷裏的霜之哀傷,皺眉問道“我説,你先前就一直這樣拿着它?”阿卡莎不解的應道“是啊。怎麼了?”

“聽説亞巴頓與阿爾薩斯,都是受到這把劍的魔力引誘而墮落的。你就不害怕也受到影響嗎?”將遊戲中與這個世界當中所聽到事情剛剛説出來,風翔忽然意識到:他説了句傻話。

果然,那邊的阿卡莎馬上發出了一串猶如銀鈴一般的笑聲“我早就已經被這把劍侵蝕而墮落了,它現在還能拿我怎麼樣?”明明應該是件相當悲慘的過往歷史,女妖就如別人的事情那般混不在乎的笑着説了出來。末了還特意的扇動了幾下身後那對大大的黑蝠翼,就像是在對風翔説:看,我沒有説錯吧!?

更讓風翔覺得,現在阿卡莎的情況似乎頗為的反常、古怪。但又説不出個具體的子午寅卯來,只能搖頭放棄了繼續追問。正要再命令女妖馬上回去,卻又聽她在那邊説道“而且…雖然是從沒有想過會這麼順利的得到這把劍,但相關的準備我們早就已經有了。你看這裏…”認真説起來,自亞巴頓手中得到了這把大名鼎鼎的霜之哀傷後,風翔還沒有正經把它瞧過一眼。這時倒也有了一絲好奇,便順應着阿卡莎的手指,湊到女妖的身前認真查看起來。

這把劍的造型相當的獨特,不是西式劍一貫採用的那種十字劍顎,而是一個類似於“士”字的形狀,為寒鐵所打造,劍顎手柄的兩個頂端分別鑲有一顆散發着幽暗光芒的寶石,應該就是阿卡莎所説的,用來囚被這把劍所斬殺者靈魂的靈魂寶石了。本來劍柄正中位置也該有上一塊更大的靈魂寶石才對,不過早在風翔得到這劍之前,它就已經被阿爾薩斯除了下來,鑲在了自己的黃金王冠之上。所以現在在那裏,取而代之的是一塊被永固了極寒附魔的藍寶石,這就使得霜之哀傷那上寬下窄的劍身,不斷散發出更加冷冽許多的寒氣。

——本來應該是這樣沒錯。

可如今風翔卻從這把劍上,覺不到一絲的寒氣,哪怕不運氣去抵擋,也不覺得寒冷。這點顯然是有些古怪的,風翔又不是沒和手持霜之哀傷的亞巴頓、阿爾薩斯過手,在那個時候,哪怕僅僅是兵刃相,霜之哀傷上那可怕的寒氣都能順着風之嵐歌馬上蔓延過來!

不由得有些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我將它的魔力封住了。”阿卡莎輕巧的答道,纖纖手指自上而下虛虛的撫摸了霜之哀傷的劍身一遍,那原本明亮的劍身,就忽然綻放出紅的耀眼光芒來。於劍身上繪出繁複、美麗的花紋,風翔的魔力雖是消失,可由奇物製造專長所得到的眼光、經驗卻還在,是以馬上辨認出,這是個“大型”封魔法陣。

它的功效顧名思義,就是在一定區域內創造出瑪娜不能轉,魔法效果不能生效的無魔之地。佔地面積也是不菲,可阿卡莎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於霜之哀傷的劍身上將其盡數繪出。

——雖是之前從未見女妖施展過魔法,可單是這份魔法造詣,就是風翔所自嘆不如的。

當下也就放下了心來。

這把霜之哀傷的名聲顯赫,其中所藴藏的魔力更是驚人。原本風翔還在擔心,這把劍或許會和風之嵐歌一樣,能和它使用者保持冥冥中的相互聯繫。哪怕稍有不慎,阿卡莎得到這把劍就從好事變成了壞事——未等他們再取得阿爾薩斯頭上的那頂王冠——阿爾薩斯反倒通過與劍的聯繫,察覺到了女妖她們的圖謀。

所以在分別前,還準備好好叮囑一遍的。

現在看來卻是不必了,對於一直夢寐以求的這把寶劍,女妖確實是如她所説的那樣,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單是這個封魔法陣,就不是一時半會倉促間能夠出來的東西。

如此看來,阿卡莎就算是把霜之哀傷藏到了阿爾薩斯的鼻子底下,他也未必能夠有所察覺。…就像是,風翔現在還覺不到風之嵐歌的所在那樣。他的佩劍,也被阿爾薩斯藏的相當隱蔽,就連阿卡莎都不曾知道她的確切所在。

風翔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目光依然放在霜之哀傷上沒有移開,身子也就一直保持着彎俯視的那個姿勢。這本來是沒什麼的,不過在旁人看來就沒那麼簡單,有些曖昧了。

畢竟那把大劍,是被女妖如珍寶般抱在懷中的。

尤其是劍柄的所在位置,更是非常的恰巧,正正貼在女妖那兩座俊秀陡峭的美麗山峯之上——雖然説風翔在跑神當中,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麼——可從阿卡莎的角度來看待此事…那風翔一直對那兩隻大兔子行着注目禮,卻也是不爭的一個事實…

忽然之間,阿卡莎的呼就不變得急促了起來,懷中的那對玉兔,也因此而隨之變得愈發的跳,一蕩一蕩的,帶着説不出的誘人。哪怕貼身抱着把冰冷的寶劍,夜晚的風同樣也很涼,阿卡莎的身子都在逐漸、逐漸地變得炙熱難耐。

唔…這樣的覺,阿卡莎已經許久許久未曾有過了,倒在一時間裏,變得有些手足無措。恩,雖然説她的穿着一向是很的,又經常會用言語、動作去撥身邊的男

可是,話又説回來了。那些吃了豹子膽敢於回應女妖的挑逗的傢伙們,下場總是會相當悽慘的…

但對付那些男子的經驗,顯然並不適用於風翔。

靈魂契約是一個原因。不過更重要的,是風翔今天夜晚所作的那些事情。

阿卡莎最為憎惡的亞巴頓被風翔所斬殺;一直夢寐以求的霜之哀傷如今就被她抱在懷中。如果説這些事情還在女妖與風翔所商議的“合作內容”當中,多少有些心裏準備的話。

那在阿卡莎清唱完“上層靈的輓歌”之後,風翔忽然間所作出的那個保證,就是女妖絕對未能料到,也從來沒有想過的一件事情了。…他竟然作出了這樣的保證!這番驚訝絕不是作假。

從一開始合作就吃了風翔的大虧,到風翔在天災亡靈所統御的後方,接連擊殺了克爾蘇加德、天啓四騎士、瘟疫使者諾斯、地獄之歌亞巴頓,摧毀最後一個傳送門。親眼目睹、見證了這一切的阿卡莎,是非常清楚風翔的厲害,雖是因此而愈發堅定了她必將得到霜之哀傷與黃金王冠的信心,可在內心深處,卻也開始隱隱懼怕起風翔來。

所以阿卡莎在聽到不應該有的這個保證時,確實是相當的驚訝的。可又在聽到的第一時間,便就信了。看着那個在火焰前屹立的男子,認真的説出這番話時,女妖頓時覺得心中那個早就因為失去,不再應該存在的柔軟處,被徹底的擊中了…

所以哪怕是明明拿到了夢寐以求的霜之哀傷,也不願在第一時間離開風翔。所以才會,緊緊跟隨到這時…

所以在這個時候,當最初的手足無措過後,阿卡莎所想到第一件事情,就是…

今夜,或許是個“捕獵”的好時機呢!

————呃…這章竟然會變成這樣了…

好奇怪啊好奇怪…

完全出乎意料嘛!

於是伸手要紅票啊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