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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説過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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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吃…又又硬…還燙手…”女人有些依依不捨地從口中吐出,又擼動了幾下,直起身來,一片腿跪坐在沙發上,將兩片敞着的裙裾開。

一手扶住直立的大,一手將小內褲的襠部布條向邊上拽了拽,陰道口對準龜頭,股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好大…好硬啊…”飢渴了很久的道腔,終於嚐到味了,立刻歡喜地接着來客。

緊窄的小口,被碩大的龜頭極力撐開,嬌、滑膩的,被進的大帶的陷入進去,又隨着女人股的抬起而翻轉出來。

沒幾下,整條大就幾乎全盡沒了,碩大的龜頭直抵花心,頂在子宮口上。女人搖擺着骨盆,子宮口球緊緊坐在龜頭上,畫着圈,彷彿要將龜頭頂進子宮口裏去一般,大量的水,順着淌下來。

隨着女人身體的扭動“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女人完全透的身子,經歷了太長時間的寂寞、飢渴。

此時在酒的作用下,詩雅完全放開了。幾個小時前,還是風姿卓越、衣衫靚麗的‮婦少‬,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頭髮情的母獸。雙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股像砸樁機一樣。

快速而又有力地顛動着。每次抬起都只留下半個龜頭在口裏,每次落下,股蛋都狠狠地砸在男人大腿上“啪啪”作響。

也早已忘了身處公共場所,一聲高過一聲的歡聲叫,徹底釋放出了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慾…“好啊…親哥哥…啊…頂到頭啦…”子宮口被龜頭頂的酥麻無比,彷彿整個身子都在劇烈地顫抖。一對包裹在‮絲蕾‬罩裏的飽滿房,隨着快速起伏的身子,上下翻飛、波濤洶湧。

兩粒硬頭,罩外面,在罩杯邊緣的‮絲蕾‬花邊裏,若隱若現、俏麗無比。敞開的連衣裙,隨着起伏的身子,呼扇呼扇的,像兩把舞動的扇子,將女人身體上那人的香水味,源源不斷地送入男人鼻中。

躺在沙發上的汪亞鵬,任憑女人上下翻飛地盡情釋放着,反正自己一點也不累,不但可以養蓄鋭,還可以趁機好好欣賞下這活生香的景

心裏有些納悶,這人的小‮婦少‬,牀上功夫如此嫺、奔放,想必身邊不乏追求者,至少是不缺男人,怎麼會表現得如此飢渴?俗話説的好:水眼兒,鳳眼兒刁。

這女人就長了一雙水波轉的鳳眼兒,單從這雙媚人的眼睛,就表明她是個善於招蜂引蝶的、不安分的女人。

雖然男人們都喜歡廳堂裏是貴婦、卧室裏是蕩婦的女人,但對於閲女無數的汪亞鵬來説,似乎還是更喜歡氣質優雅、清純而又矜持的女人。也許男人骨子裏。

對於那些太容易上手的女人,見多了就沒了興趣,反倒是那些不容易得手的“良家婦女”才能發出他們雄動物體內藴藏的“狩獵”和佔有的原始慾望。

詩雅此時已經瀕臨高的邊緣,螓首胡亂搖擺着,一頭長髮四散飛舞,眉頭緊蹙、緊閉着雙眼,五官都糾結在了一起,忘情地嬌呼、呻着,向美妙的巔峯衝刺。

汪亞鵬盯着女人的表情,知道女人快要身了,雙手掐住詩雅的細,一直“按兵不動”的股,開始快速上下聳動起來。

然而腦海中,卻不知為何,浮現出了若琳的面孔。也許是兩個女人的相貌、身形有些想象,也許是早上那段不愉快的經歷,帶給男人尊嚴的打擊,那個格有些強勢,甚至跋扈的女人,忽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雖然猛烈幹着的是詩雅,但在男人眼中,卻好似幹着的是若琳。

“啊…不行了…飛了…”詩雅瘋了似的叫喊着,身體一陣搐,被送上了快的巔峯。身子轟然倒下,趴在男人身上,劇烈地息着。男人意的思緒被打斷了,神志恢復過來。

女人高來臨時最後那幾下,幾乎用盡了全力,被子宮口頂的都有些疼了,澆灌在龜頭上的、滾燙的陰,更是令四肢百骸都無比的舒,要不是分了下神,男人幾乎也要繳械投降了。

女人像只小貓似的,趴在男人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汪亞鵬憐愛地摩挲着女人的後背,抬頭在她秀髮上吻了吻,柔聲説道:“寶貝兒…舒服不?過癮了沒?”詩雅息了一會,掙扎着抬起頭來,一口嘬住男人的嘴,銀牙狠狠咬了下去“哎呦…噝…你個小‮子婊‬…謀害親夫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雖説咬的力道不輕,但也不是特別的重。

只是毫無防備的來這麼一下,確實有點被咬疼了。男人知道這小‮婦少‬被自己了,這一咬是給自己的獎勵,嘴上卻假裝發狠的説着,一翻身,將女人抱了起來,直接就把詩雅放躺在沙發上。

一把將女人的小內褲從股上擼了下來,扔在沙發上。雙手抓住女人的腳腕,向兩邊用力一劈,隨着詩雅“啊…”的一聲驚呼,起暴怒無比的大“噗滋”一聲,刺入進去。

“啊…”高餘韻還沒有完全褪去,急促的息還沒有平復下來,就面臨新一輪的幹。詩雅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更加猛烈的和撞擊。

讓快來的更猛烈些吧,已經完全臣服於這個男人身下的女人,忘情地歡叫着…幾乎沒有技巧可言,只有無比猛烈的,槍槍到底,直搗花,在大量陰水的潤滑下,大毫無憐惜地送着。

男人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被酒麻痹了的神經高度興奮,馬眼上一陣緊似一陣的酥麻快,將體內聚集已久的能量,推向噴發的邊緣…“呼…小‮子婊‬…哥…”不知怎的,男人盯着身下這個被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那扭曲的面孔,又變成了若琳的那張鵝蛋臉,真是奇了怪了。汪亞鵬晃了晃頭,想擺腦海裏的幻象,一邊息着問道,一邊加快了股的聳動。

“啊…啊…死了呀…你死我吧…”優雅與蕩,也許只是一瞬間的轉換,再次飛上了美妙巔峯的詩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喊什麼,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已經帶着哭腔了。

“呼…張嘴…”男人的關再也控制不住了,在即將噴的一霎那,拔出,身子一竄,跪坐在女人身上,一手攬住女人的脖頸,一手快速擼動着。還在高雲端飛翔着的詩雅,大大地張開檀口,伸出舌頭,翻着白眼,直勾勾地盯着滿臉扭曲的男人。

“噝…哦…”一股股濃稠的而出,噴在女人的臉上和嘴巴里。滾燙的濃,燙得詩雅渾身一靈,一把抱住男人的股,將還在脈動着的大納入口中,貪婪地榨取着剩餘的華…

“老公…醒醒…快醒醒…”若琳睜開惺忪的睡眼,昏昏沉沉的大腦,半天才緩過神來,她望着四周快速旋轉着的環境,茶几上一堆空酒瓶,身邊沉睡着的老公,還有電視屏幕上播放着的mv…終於想起自己身處何處,不過只記得剛才是和老公的客户鵬哥玩骰子。

然後是不停的喝酒…再然後就都不記得了。張傑被若琳搖醒了,起身眼睛,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愣了半天,才想起少了兩個人。張傑問道:“鵬哥呢?小雅呢?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我睡着了…他們…他們不會是先走了吧?”若琳一邊説着,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詩雅的電話。

一陣悦耳的鈴聲,卻從屋內響起,兩人循聲望去,只見詩雅的手包還放在沙發另一頭。顯然,詩雅還沒走,那汪亞鵬應該也沒走,估摸着兩人是上廁所去了。若琳放下手機,打了個哈欠,兩口子又歪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壞蛋…討厭啊你…快給我…”詩雅擦乾淨臉上和下體的,整理着衣服,剛要伸手去拿沙發上的內褲,卻被汪亞鵬搶先一步拿在手裏,放在鼻子底下嗅着,一臉的陶醉。

“別穿了,給我留個紀念…你那都快冒火了…正好涼快涼快…嘿嘿…”男人指了指女人着的下體,一臉壞笑着説道。薄薄的‮絲蕾‬小內褲被團成一團,捂在口鼻間,深了一口氣,説道:“嗯…真香…”

“你阿礙…你個氓…變態…呸…”詩雅啐了一口,嘴上雖罵着,卻是一臉的,一雙媚人的鳳眼,越發的人,瞥了瞥男人,扣上了連衣裙的扣子。

長這麼大,詩雅還是第一次下體真空,還是穿着裙子,這擱以前想都不敢想,此時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沒什麼猶豫就接受了,心裏“砰砰”亂跳,一臉緋紅。

“對了,你阿礙…是什麼意思啊?”汪亞鵬把女人的小褲褲揣進兜裏,問道,他想起了早上與若琳爭吵時,她也説過這句話,知道是無錫人的方言俚語,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