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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似乎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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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王…王若琳…”若琳還沒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説着,伸手與男人握了一下。女人的小手冰涼,卻又十分綿軟細,彷彿柔若無骨一般,汪亞鵬握住女人的小手,略微用力握了一下。

女人被手上的力道捏的,神態似乎緩了過來,尷尬地笑了一下,説道:“是啊…又見面了…這麼巧…”又尷尬又窘迫,一抹紅雲飛上臉頰,絲毫沒有了早上那種跋扈而又咄咄人的氣勢,完全變成了一個羞澀而又忸怩的小女人…

與王若琳一起進來的女人,名叫謝詩雅,比若琳小一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是情同親姐妹般的閨。詩雅去年離的婚,已經單身快兩年了。

前夫是做生意的,離婚時留給她大筆的財產。詩雅是個名副其實的“作女”本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子,卻偏偏閒不住。自己又做期貨、又炒股票,也許是她命好,兩年下來,各種投資都有不錯的收益。平時沒事了。

就跑到若琳的店裏,拉着若琳出去逛街、掃貨,享受各種美食、玩樂,子過的倒也十分滋潤、灑

只是晚上回家後,只能形單影隻、顧盼自憐,只怪她眼光太高,又受過一次婚姻的傷害,一般的男人,她還真看不上。今天中午聽若琳説,早上被追尾了,下午就拉着若琳出去逛街、購物,陪着閨散心。

晚上到了吃完飯的時候,若琳本想給老公打個電話,約出來一起吃飯,卻正好趕上了老公這邊的酒局。

酒桌上本不是汪亞鵬對手的張傑,正發愁呢,一聽老婆打電話説和詩雅在一起,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就把她倆叫來了。老婆的酒量雖然還不如自己。

但這謝詩雅的酒量可是出了名的,張傑只恨自己怎麼沒早點想到叫她過來呢?在衞生間吐了個昏天黑地的張傑,在小李的攙扶下,回到包房。

見老婆和詩雅都坐在汪亞鵬對面,趕忙招呼道:“老…老婆…小雅…你們坐鵬哥身邊來…陪我鵬哥…好好喝點…”一邊説着,一邊搖搖晃晃地走到若琳身後,抓着女人的胳膊拉起身來,往汪亞鵬身邊推。

“呵呵,兄弟,你這是要躲啊…怕我喝不醉。給我用上美人計了哈…”汪亞鵬打着哈哈…倒是盼着兩個美女挨着自己坐呢。

若琳被老公推着,還有些忸怩,詩雅倒是十分乖巧、識趣,很快地坐到了汪亞鵬的身邊,説道:“鵬哥,您酒量可以呀,看把我姐夫喝的,這臉跟猴股似的…咯咯咯…”説着,捂着嘴一陣嬌笑。

一雙水波轉的鳳眼,瞥了瞥汪亞鵬,説不出的人。舉手投足間,女人身上一股濃而不膩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蓋過了滿屋子的酒香,沁人心脾。

汪亞鵬暗中了下鼻子,只覺那味道十分舒、受用,微醺的大腦瞬間神百倍,説道:“二位美女,我們可都喝了四壇了,你們遲到的,是不是自覺的該罰酒啊?”

“呦…真不紳士…哪有讓女士罰酒的啊…”詩雅嘴上雖這麼説。

嘴角卻掛着一絲人的笑意,一雙媚眼也好似放電一般的,瞟着身邊的男人。

“小雅…我們…該罰…不過…我可喝不了白酒…我喝啤酒吧…”若琳開口打斷了詩雅,她這個“該罰”其實是指早上那段不愉快的經歷。

白天她已經想明白了,當時的確是自己先違章超車,錯在自己,如果警過來,自己恐怕得承擔全責,可是這個男人不但沒再跟自己糾纏,反倒很痛快地就賠了自己一千塊錢,連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本來就心裏有愧,現在得知這個男人剛給自己的老公帶來一大筆訂單,自然更是覺得自己早上的行為非常的過分,就算男人不提議罰酒,若琳也是要主動自罰的。

“弟妹啤酒是長項啊?那好,咱們都換啤酒吧…”若琳的提議正中下懷,攙着喝可是汪亞鵬的長項,別看已經小一斤白酒下肚,此時再來幾瓶啤酒,那才是最舒服的喝法。

“二位弟妹,先吃點菜,墊墊底再喝…”這半天光顧着喝酒了,汪亞鵬也沒吃幾口菜。趁着服務員換啤酒杯的工夫,他夾過一塊排骨,衝身邊兩位美女招呼道。

“鵬哥…早上的事…真不好意思…是我不對…我先自罰三杯…”若琳端起酒杯,一臉的羞愧,誠懇地説道。

説完,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接着就是第二杯、第三杯。汪亞鵬本想阻攔,可看到若琳連眼都不眨一下,又是一臉的誠懇,也就沒再説話。

等女人三杯啤酒都幹掉了,汪亞鵬也舉起酒杯説道:“弟妹,那點小事,就別再掛在嘴上了,現在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來,哥陪你三杯…”説着,也是連眼都不眨一下,幹掉了三杯啤酒。

喝的糊糊的張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指了指若琳,又指了指汪亞鵬,一臉疑惑地問道:“老婆…你…早上…”若琳窘迫地低下頭,也不知該怎麼跟老公解釋。

汪亞鵬笑着接過話茬,把早上的事簡要説了一遍,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還有這麼個故事。

“跟你説了多少次…開車慢點…慢點…你就不聽…惹了禍還怪人家…氣死我了…以後你別開車了…趕緊給鵬哥道歉…”張傑氣呼呼地埋怨着子。

他是真生氣了,平裏的積怨,藉着酒勁爆發了出來,得罪了大客户,這單生意要是因此而告吹,暴打她一頓的心都有。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老公訓斥,若琳委屈得都快哭了。這要是在家裏,還能跟老公頂嘴,可這是在外面,而且這事確實是自己不對,雖然如此,老公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還是令她更加窘迫、更加的無地自容。

“唉…兄弟,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這麼説弟妹呢?弟妹這暴脾氣的子…恐怕是天生如此吧?好的,這年頭不是免費女漢子麼?呵呵…咱們這也是不打不相識啊…沒有早上的誤會,哪有現在啊?這就叫緣分來了擋不住啊…來來,喝酒喝酒…”汪亞鵬適時的打着圓場,尷尬的氛圍一掃而空。

“是啊…我們汪總老跟我説,舍與得,我還一直不理解,現在我是理解了…”小李端起酒杯説道。

他倒不是隨聲附和,這回這件事,他是真的佩服自己這個領導了…氣氛又融洽起來,推杯換盞間,又幹掉了三十多瓶啤酒,連服務員都看傻了。

心想,這哪是喝酒啊…簡直是在喝水…喝到最後,張傑和那兩個陪酒的朋友,在衞生間呆的時間,反倒比在酒桌上的時間還多。若琳也已是滿面緋紅,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詩雅倒還能堅持,可也是粉面桃花、香汗直冒,媚眼如蘇,嬌笑連連。一口一個“鵬哥、親哥”的叫着,身子直往汪亞鵬身上靠,一股令人骨軟筋麻的騷媚態。

汪亞鵬也是酒足飯飽了,看了看對面幾位東倒西歪的男人,忍住笑問道:“幾位兄弟,怎麼樣?再來幾瓶麼?”

“哥…我知道你沒喝好…哥你太能喝了…咱們換個地方喝吧…喜歡唱歌麼…”張傑眯縫着惺忪的醉眼,搖晃着站了起來,説道。

“行啊…聽兄弟你的安排,哥哥我奉陪到底…”兩個陪酒的朋友,已經爛醉如泥了,扶都扶不起來,索留在包房醒酒。張傑也是在小李的攙扶下,一步三晃地去把帳結了。若琳扶着詩雅,詩雅抓着汪亞鵬的胳膊,幾人從酒樓裏走了出來。

沒有一個清醒的,自己的車是開不了了,只好站在路邊打車。五個人,一輛車坐不下,正好小李説他不愛唱歌,也有點醉了,就自己打了個車,先回酒店了。

剩下四人,正好一輛車能擠下。張傑坐在副駕位置指路,兩個女人把汪亞鵬夾在中間,坐在後排。四人中除了汪亞鵬還算清醒點,其他三人都已是天旋地轉、昏天黑地了。張傑跟司機説完目的地。

就耷拉着腦袋睡了過去。若琳身子歪靠在車門上,也閉着眼睛皺着眉,一臉的難受。詩雅還稍微強點,眼睛睜一會、閉一會,身子隨着車身的晃動,左右搖擺着。

汪亞鵬被夾在兩個美女中間,坐的十分窘迫、難受,手都不知該往哪放。一邊一條温軟、滑的大白腿,緊緊貼在他的腿上,裙襬下出的一截大腿雪膚。

在昏暗的車廂裏,白花花的刺眼。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隨着搖擺着的身子,忽忽悠悠地飄入鼻腔,被酒燻蒸着的大腦,就像入了香一般,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不知不覺中,詩雅的身子,向汪亞鵬這邊歪靠過來,一頭披散的長髮,散落在男人的肩頭,幾髮絲。

在男人的臉頰上掃過,陣陣癢酥酥的,也不知是醉了還是睡着了,詩雅的一條胳膊,在晃動中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汪亞鵬微微扭過頭,看了一眼詩雅,見她閉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只好保持身子不動,生怕驚醒她。雖説這麼坐着十分難受,但一左一右兩個大美女擠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