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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都快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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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變成肥豬了,還吃呢!我看好好補補的人應該是你吧,嬸?大男孩不動聲,只是將目光放平,靜靜地打量着這個女人,默默地注視着嬸嬸,久久不移。

這個女人,上身穿着一件褐的緊身短袖,下半身則搭配着一條米長褲,也是緊身的,將她修長勻稱的‮腿雙‬包裹得緊緊的,這個女人,真不愧是在當年的文工團工作,是羣舞演員,當然,現在還是,只不過就是上了年歲,跳不動了而已,當了出納,幹起了文職工作。

然而,都不在舞台有着五、六個年頭了,退居幕後,她的身形居然一點都沒走樣,瘦且苗條,一點都沒有一個四十三歲女人應有的“游泳圈”肚腩明顯,她還是細細的,估計只有稍稍雙臂叉就能懷抱,盈盈可握,還是線條玲瓏的兩條大長腿,站得筆直,一看就有舞蹈功底的範兒,基礎良好,總之,她就像一塊上等的排,叫人挑不出病來,風姿卓越。

而且,因為有着對比,身材纖瘦,這樣看上去,她的子就顯得非常的鼓脹,兩座顯眼而飽滿的山峯,座落在嬸嬸的前,而且看上去還十分緊緻,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惹人注目。

只不過,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一番,再往上看,看見嬸嬸的面容,大男孩就瞬間覺得很氣,有一種期盼吃個甜甜的鴨梨,到頭來別人説沒有了,只是給了他一個酸棗當做補償的失望沮喪的覺,她的相貌,的確給她的身材,她的房拉下了不少分。

就如同偏科的小學生,無論怎樣努力都考不了雙百一樣,消瘦的臉,尖長的下巴,單薄還略帶蒼白的嘴(可能是她為了省錢,是不怎麼用口紅的,即便用也是便宜產品,地攤貨,沈祥猜想),不白不黑的肌膚,就這一點還算是可取之處,還算看得過去,總之,細長的面頰,怎麼看都給人一種營養不良的,但絲毫沒有那種我見猶憐的視覺觸,反倒是,對她知知底,知道了她鐵公雞的格,摳門吝嗇,就會讓人覺得她是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處處較真,這才是她給人的第一官,印象深刻。

跟媽媽倪潔的肌膚勝雪、明眸皓齒、笑容温暖相比,比起媽媽的為人寬厚,心地善良,這個女人與自己媽媽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毫無可比,天壤之別。

怪不得,她幹了半輩子的青事業,吃着青飯,到頭來,卻依然沒有當上台柱子,紅極一時,而就是個邊角料,默默無聞,再看看媽媽,早在她三十二歲那年,因為盡職盡責,和與生俱來的親和力、好人緣就榮升了護士長,一干就是十幾載,讓人尊敬。

怪不得,她的男人,剛才視頻裏的那個畜生會不在乎她,對她膩味,而那麼喪盡天良地去折磨他的親嫂子,幹着豬狗不如的噁心事。當然,還有他的爺爺,那個已經應該下了十八層地獄的老氓,老東西!

想着,心裏又有一團火要往外冒,剋制不住,外帶強忍着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人的心都有了,方才過癮。吃人?對,吃人!他要以牙還牙,用鋒利地鋸齒去咬碎那個畜生的家庭,讓他也嚐嚐離子散、一無所有的滋味,現在,那個畜生雖然人在監獄,但他的家庭還在,並沒離婚,那就説明嬸嬸還是在意他的,沒離開他,那麼,就來個釜底薪,從這個女人開始。

同時,也是為媽媽討公道!

“媽,你回來啦?我的呢?超市裏今天打折,你買了沒有?我想喝!”這時候,還在沉浸在自己思想裏的沈祥,就聽見了屋裏的喊叫,是弟弟的,在迫不及待,想喝酸牛,向他媽要。

靈光一現,就好像作家來了靈一樣,渾身一抖。望着着一對骨溜溜的子、邁動一雙大長腿走向弟弟房間的嬸嬸,回想着弟弟平常嘴饞貪吃,有了可口的東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蠢笨模樣,沈祥又有了新的想法,一條妙計浮上心頭…

若是成功,那一定是打擊那個畜生最好的利器,一劍封喉!同時也是做好防護,以免他被放出來再窮追不捨,又來騷擾媽媽。對,就那麼辦了!再一次,大男孩堅定地下着決心,無論有多少艱難險阻,也要心如磐石!

***)凝脂如雪、曲線柔美的身體在扭動着,肢如風吹的柳條一般地搖曳生姿,兩隻怒飽脹的大正以狂野的姿態抖動着,極為炫目,帶着些許的汗珠形成了道道優美細軟的拋物線,翻騰,一猶如殺氣騰騰的黑匕首般的莖,脹着、堅硬着,彷彿有着深仇大恨一樣地捅入那雪白嬌柔的豐滿體之內,不停不歇,次次到底。

的同時,一雙大手撫上了那對渾圓豐的酥,關節用力,十指下一陣蠻力生出,捏,滑軟肥美的便大肆地被擠壓了出來,如羊脂似牛油一樣的滑軟細膩,大部分都從指縫之間跑了出來,彈滑,下體聳動送着,莖大力地推進,就越發給了那個女人不停扭的力量,以及高聲叫的原動力,她張着秀氣的小嘴,頸高揚,從嘴裏就發出一串似夜鶯、如蟬鳴一樣的婉轉嬌,卻語焉不詳。

而實際上,也本讓人聽不懂,不明白那個光身軀在説什麼,除了“嗯啊”的“牀上用語”之外,只是讓人知道,她在叫牀。

“嗯,啊!亞麻跌…末期…末期即(語好的意思)!啊嗯…”嬌媚如母貓叫的聲音持續不斷,似沒有擰緊的水龍頭裏的自來水,聲音雖不太大,卻也實實在在能夠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個波動都傳了出來,從電腦的線路傳輸到一個大大的耳機裏,而後,再中轉一下,細細魅惑的聲音,讓耳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膚勝雪的身體,堅豐碩的雙,大而立的陰莖,男人的生殖器,怒而直長,此時此刻,正不斷穿梭在那深不可測的幽潭裏,讓其水波粼粼,氾濫,同時,也讓那個赤女人更加慾高漲,叫喋喋。好!他看得,同時,雞巴更。活在當下這個現代社會,真是一件幸福又輕鬆的事情,幹什麼都很便捷,甚至可以足不出户,無論學什麼,都有着很高的效率,許多資源都是唾手可得。

視頻中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媾,又發情了,沈祥光着腚,再次情不自地擼動着自己脹硬滾熱的莖,他亢奮地擼着手中的,一邊手,一邊浮想聯翩。

引誘和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們的身體,她們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想法和官都要了解得十分透徹,琢磨得十分清楚,當然,那些也涵蓋了牀上愛,兩之間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課,提前做好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去主動接觸並勾引一個女人,一個自己叔叔的女人,一個跟他息息相關卻又有所畏懼的女人,他的長輩,那個看着自己長大成人的嬸嬸。

大男孩心知肚明,對於那個女人,自己是有目的地,甚至是懷着仇恨的心理去接近她,最終的目標就是拉她上牀,用自己的傲人男去佔有她,用自己的子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報復,暢快淋漓!

故而他才這樣想着計劃周密,不放過每個細節,女人的每個隱私,他都要想了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層次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百戰不殆,勝券更大而牢靠。

因為他只有一年的時間,在那個女人可能的情真空期,在她一個人的時候見縫針、尋找時機,所以他只有一次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那個夢魘,那個可怕的心中毒瘤,儘管現在那台機箱裏的視頻已蕩然無存了,被他完全格式化,強力刪除了,連半點塵埃般的數據都沒剩下,然而,在‮夜午‬夢迴之時,在他將思想放空之際,他一個人的時候,那些骯髒噁心的鏡頭就似小刀凌遲般地向他襲來,他的心被摳挖着,被捅刺着,疼痛與難忍的程度,已然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並沒有因為幾天的度過,而有所消減,忘卻多少。

有些傷害,哪怕是一輩子,也難以抹去,結痂尚在。面對着那些,僅僅站在他一個局外人的視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別説,曾經身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媽媽了,若不是那兩個罪該萬死的施者都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神共憤的天譴報應,一個因為癌症而到了彌留之際被活活餓死,骨瘦如柴,一個已經沒了自由之身,入獄三年,在暗無天的牢房裏飽受折磨,那麼説不定,現在被折磨得徹徹底底,被禍害得死去活來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媽媽!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時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夠到達另一種境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後,媽媽是以怎樣的強大心理去支撐她自己的,是以多麼堅強的心理暗示才能過來,正視醜惡的。

媽媽,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令人欽佩。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媽媽剷除後患,還給她一個平靜安穩的生活,安享幸福快樂的後半生。

媽媽的後半生,只能靠他們姐弟倆了。只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對的,他正在朝那個方向去努力着,揣摩了女人的心理…為此,他都買了好幾本書了,什麼《空房》、《單身女人的另一伴是誰》、《俘獲芳心三十六計》云云,書名倒是長,但實際看起來卻沒有一個能讓他學以致用的,能真正給他一個錦囊妙計的,得以點撥他的,總而言之,就是沒有對症下藥的,不適合他。

遇到這樣的處境,自己會出現這樣的難題也不奇怪,他一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大男孩,清純羞澀,在平時,課餘時間,也都是去跟籃球場與一羣兄弟們打着道的,大量發揮着餘熱和荷爾蒙,然後就是累得癱軟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牀睡覺了,這樣一來,他一個血之軀哪還有那麼多的力再去顧及其他?關於女人,年輕的女孩,他只曾經擁有和她們在場上擦肩而過的經歷,聽着她們在球場外歡呼雀躍的緣分。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這隔着冰冷的寬大屏幕,這“嗯唧唧”叫牀的赤女人,卻是能讓他好好觀摩“學習”一番。但是,這對於他來説顯然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他一個窮小子,稚青年,所要着手的目標並不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齡人,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是什麼都經歷過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愛、亂獻殷勤,對方很可能不吃這一套,還會碰了一鼻子灰,偷雞不成蝕把米,幹了既耗費力,又喪失顏面的錯事,這將對他造成雙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