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兒子應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兒子,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那會不會對女的身體好奇呢?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哪筋搭錯了,竟然直截了當地想讓兒子幫她抹藥,想看看兒子觸碰一個成女身體後的種種反應,想想兒子窘態百出的傻樣子,那一定是,很好玩兒!
最重要的是,又能享受一會兒他…自己兒子獨有的温柔細膩了,這才是讓她心生嚮往的,讓她這個媽媽心動不已的,這個念頭剛一產生,便猶如剛才爐裏的小火苗,蠢蠢動,完全管不住了自己。
“兒子,都説大夫不會給自己看病,瞎子不會給自己算命,老師不會教自己家的孩子,那兒子你看,媽媽都當了一輩子的護士了,都在照顧別人,天天都給別人上藥打針的,今天難得,媽媽受傷了,你來照顧一下媽媽好不好?讓媽媽也受一下當病人的滋味,來,咱倆角互換一下!”倪潔端坐着,即便是被燙了,還是火烤般的疼,但現在的自己是心情極好的,她依舊笑眯眯地,音調清亮地對兒子説。
沒有合衣,白花花的嬌脯兒就那樣袒着,在凝脂雪滑的肌膚包裹下,是高高隆起的兩隻碩大團,看上去很軟,細膩光滑、飽滿而又柔美,高聳豐盈的軟立在那裏,衣衫半敞的前,正好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形成了呼之出的曲線,加之還有着罩的遮蓋攔擋,就更是硬生生地在一對粉膩豐滿的之間,擠出了一道彷彿不可探測的深深溝,即使是靜悄悄地呈現在那裏,袒着,也是一道直視野的光,美不勝收。
一時興起,就實在管不住自己了,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美態,自己對男具有的誘惑力,為了給自己和兒子找個理所當然的理由,説服彼此,倪潔還笑嘻嘻地説了一大堆的旁證,給兒子聽。
“來吧兒子,説真的,媽媽還真沒給自己上過藥,也不知道手上有沒有個輕重,媽媽怕疼!你是我兒子,媽媽相信你,怕什麼的?”倪潔隨手拿起了燙傷膏,又拆開了紙盒包裝,接着就把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進兒子的手裏。
“嗯…”一絲清涼,輕輕柔柔地覆蓋在火辣辣的溝上方的皮膚上,冷熱替的轉換,以及男手指糙的觸碰,頓時讓倪潔打了一個靈,忍不住嬌呼一聲,同時,還帶動着前那兩坨傲人的軟一陣抖動,在罩裏、在空氣中,無聲又顯眼地顫晃了幾下。
四周靜悄悄的,她沒有聽見一絲不該有的聲音,只有那手指與皮膚摩擦出來的細微聲響,輕不可聞。
那小心翼翼地點碰,兩手指只在她柔滑的皮膚上摩擦徘徊着,帶着藥膏的指尖不敢有一點的用力,始終是若即若離的。
那專注乾淨的眼神,清澈透亮,沒有一秒鐘的遊弋,沒有眼珠亂轉地就看向別處,看向不該他看的地方和部位,兒子始終是老老實實的,一絲不苟。這樣的兒子,這樣的好孩子,真的好人,真的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息,清新而使人陶醉。
於是,就是短短几分鐘抹藥的時間,在兒子指尖仔細地摩挲、上下擦蹭,温柔地塗抹着涼涼的藥膏,再通過兒子和她自己的肢體接觸後,慢慢變熱和升温,藴含着母子倆的體温的同時,倪潔竟然有點戀上了這種覺,很捨不得這幾分鐘的逝,太短了。
或者説,她是戀上了兒子的動作,兒子的細心照顧,兒子的不急不躁,兒子的專注眼神,兒子的君子神態,兒子的坐懷不亂,第一次,在她這個母親眼裏,都是那麼值得去欣賞的,值得打心眼裏去歡喜的。
自己的嬌軀半,過於豐滿的部本就是讓輕薄的罩擋不住那的光,而他,自己這個乖乖寶貝兒,一個二十多歲的陽剛少年,卻還是能心如止水,眼神純淨而清透,就憑這一點,就遠勝於當年,他爸的迫切貪婪、他爸的低聲下氣、他爸的亟不可待。
拋開自己是他母親的身份不講,男人戀女人都是天生的,而倪潔從兒子的眼裏看見的內容都是孝義和關切,以及深深的內疚,除去這些,她真的沒有看見一絲半點成年人情慾的彩。她好喜歡這樣的兒子!於是,倪潔抬起手,便撫在兒子的側臉上,慈愛又温柔地撫摸了起來,軟軟暖暖的手心裏,滿滿都是對兒子的愛意,將剛才,自己那滿腔的情懷都傳輸到了掌心之上,給予了兒子。
依舊寂然,只有掌心與臉蛋的輕輕擦蹭,母子倆,相對無言,卻在無息地,知彼此。沒有看兒子,只是用着大拇指剮蹭着兒子的臉頰,而他也完成了手上的任務,卻沒有動,依然就這樣,像一隻温順乖巧的純種貓一樣,讓媽媽愛撫着,安安靜靜。
不經意間,指尖就觸及到一片温熱,濕漉漉的,倪潔不明所以,便下意識地低下頭,想看看那是什麼,然而,她這一看,頓時覺得驚駭,十分詫異。兒子在淚,他在哭!
“兒子,寶貝兒…怎麼了?哭什麼啊?看看你啊,還哭得這麼傷心,你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快跟媽媽説!”倪潔徹底傻眼了,徹底慌亂了,她的兒子並不是在嚎啕大哭,他只是在睜着明亮清澈的眼睛,單薄的眼皮一眨不眨,裏面卻積蓄滿了淚水,透明輕盈的體正順着眼角、順着可以出的縫隙在滑淌着,一股接着一股,蜿蜒而下,如沒有盡頭的溪水,一直蔓延到下巴上,滴滴答答,打濕了衣襟。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兒子從小,她和丈夫就給兒子灌輸的思想,告訴他,姐姐可以哭,可以向爸爸媽媽撒嬌,可以展現孩子最軟弱的一面,但是他不可以,因為他是男孩,男孩子哭,是無能的表現,是毫無意義的示弱,那將成為別人看不起你的笑柄,故而,她的兒子真的很堅強,就是有時候打籃球磕碰了一下,他也都是會躲在角落裏,獨自處理,就好像野生動物一樣,受了傷,只是自己舐着傷口,默不作聲。
可想而知,這樣的兒子倪潔是陌生的,甚至是有點惶恐的,她完全糊塗了,本來就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睜得老大,一副不明就裏的表情,傻呆呆地看着哭得像淚人兒的大男孩,她的孩子。
不過在心下,她清清楚楚到了一股濃厚的柔情,一陣立即想把這痛哭涕的大男孩攬到懷裏,拍着他的後腦勺,好好疼惜一番的衝動。若不是現在不方便,自己袒着滑軟軟的膛,半着兩隻嬌温熱的大團,她真的會那樣做。
“沒…沒事了,媽,我沒什麼的,媽媽!”決堤的眼淚終於止住了,大男孩抹了一把通紅的雙眼,又猛了幾下已經變的鼻子頭,這才又回過頭,對媽媽笑笑。
平復着心情,調整着表情,過了半天,才得以好轉。他當然不能説實話,自己因何會如此失態,如此不要形象地淚奔,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小夥子,會如此沒出息地在媽媽面前涕淚橫,本控制不住,那是因為,他心疼。心,無比疼痛!是的,心疼!就在剛才,他看見媽媽雪白豐的房,他是毫無羞愧地看着、一覽無餘地盯着。
不知為何,在給媽媽塗抹藥膏的時候,他的眼神是沒有一點閃躲的,他也沒覺得有多麼不好意思,故而,他才能那麼直觀清楚地看見了媽媽房的美,甚至是去欣賞自己母親那一處最神聖,最不可褻瀆的部位,不自覺地,就出了神。
那高高隆起的巨峯,那緊緊擠壓的深邃溝,雪,似聖潔的蓮藕一般,還未被採摘。深凹,似不見底的山脈一樣,從未被涉足。隨着平穩的呼,媽媽飽滿嬌軟的雙還會抖動,輕輕甩顫着,那是不受控制的起伏,是不可忽視的碩大,是無不驚歎的完美,這是自己的媽媽,具有着如此驚豔美觀的峯,美麗絕倫,而媽媽也是毫不遮掩、毫不在意地給自己看,或者説,是媽媽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才覺得沒什麼,大大方方。
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沒那麼平和了,就開始有了難以訴説的悲傷彩,難以自控的苦痛神,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媽媽的房,逐漸地,他的眼前就和那一天、那一刻,隔着冰冷堅硬的電腦顯示屏,所親眼目睹的一幕慢慢重疊了起來,形成了又一副新的畫面,新的讓他覺得是無比刺心,本就沒辦法忽視心中那沉痛記憶的畫面。
這麼美的一對房竟然就那樣被糟蹋了!被人毫無情地玩在手掌心裏,當做不值錢的兩坨肥,隨便捏、肆意禍害!
這麼聖潔的一對房,這麼漂亮的兩隻團,這麼能夠體現母愛的兩個實物,竟然沒人珍惜,沒人好好地疼愛它們,反倒是淪為了那兩個畜生的玩物,那兩個不是人的東西用來發他們噁心慾的物品,尤其是,他現在看着媽媽平穩的呼,那兩隻像雪一樣的白潔在輕微起伏的時候,是那樣的安詳,是那樣的美好,然而,就是那樣,他才會更一步陷入那段深度悲痛的回憶裏,彷彿跟媽媽一起遭受着磨難與不幸,知着那份痛,一時間無法自拔。
所以大男孩悲從心中來,他完完全全地管不住自己了,靠着無聲的淚水發着,靠着疼惜媽媽的情懷排解着,淚如泉湧。
“媽媽,剛才我是想,呃…我是在想啊,媽媽現在被燙傷都這麼疼了,自己都不敢抹藥,那麼,生我的時候,得多疼啊?我以前看過喬杉演得一個小品,就是説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去醫院模擬一番就受不了了,疼得哇哇叫!而媽媽,還要遭受了兩份罪!
因為已經有了我姐了,以前我就聽我大姨説過,跟我們嘮嗑的時候,她説那時候還是計劃生育政策,要孩子都是受限制的,甚至還會被人打壓,遭到極力反對,我他們就是這樣的,因為是高幹家庭,他們怕麻煩,就勸媽媽打掉我,不讓你要我!
可是媽媽你卻鐵了心了,都跑回了孃家,都不給我姐餵了,就是躲着他們,就是為了想生下我,媽媽,你明知道還會疼一次,是很疼很疼的那種,卻還是想方設法地保住了我,義無反顧地生下了我,所以剛才看到媽媽這麼疼了,我就想了媽媽那時候的艱難和劇痛,就忍不住哭了,媽媽,我沒…”自己説了假話,跟媽媽撒謊了,那麼必須得自圓其説一番,要不然媽媽肯定會擔心會害怕的,好端端地,就看見她的孩子突然這麼莫名其妙地哭,所以沈祥就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並想了一個和此情此景比較貼切的説辭,告訴了媽媽,希望可以矇混過關,讓媽媽相信。
他心疼媽媽是真,回想着媽媽受苦也是真,這些,都是真情實,所以這也不算是假話。至少,媽媽是信了,是被他的話打動了,也被他的眼淚動了,因為,聽他説着,媽媽臉上的表情就有了明顯的變化,從驚詫不安,再到慢慢舒緩,之後就是欣喜寬,笑容再現,最後,還沒等他末尾的一句話説完,他的大腦袋,他的臉蛋就瞬間埋入到了極柔膩、極綿軟、極富有彈的一堆團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