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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章男人間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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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隊長大致瞭解了,他還説給他照顧,他就是這樣照顧人的,哪怕是多年的好友,林隊長都要翻臉,這已經不單單是惠的問題,還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互信問題!

“金大勇!你就這麼對我?跟我玩起面上一套,背地裏一套來了?你還當我是兄弟嗎?啊!”金隊長翻了個白眼,“我們兩兄弟是穿着褲衩一起長大,結拜前就説過,我們兩兄弟之間不會有秘密,你知道的事,我就不能不知道,這可是你先違反了約定!”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哪裏有事瞞你了?”金隊長嗤笑出聲,“你哪來的侄女?好,那算是對外人説謊了,對我呢?受人之託,好個受人之託,哪怕我們兩兄弟現在相隔千里之外,你告訴我,你林大智認識的人裏有我金大勇不認識的嗎?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人裏有這麼大的閨女了?還寶貝的如此之緊,你倒是説説看啊!”他答應是前,但如果林大智老實告訴他,他也不會把人送出去!

林隊長他也是佔了理,怒道:“你明知我看重小惠,你還將人送出去,你是置我於何地?”

“我只知道結拜時我們説過若有違背諾言,必遭天打五雷轟,我現在不過是無視了你的話,按照我答應給別人的做了,有錯嗎?”金隊長不服輸地給吼了回去。

一時兩人之間氣氛凝固,火藥味十足,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林隊長久久才咬牙道:“你也知道我們這段時間相隔千里之外,我們也有兩三個月沒見,我新認識的人裏…”

“又要對我説謊嗎?”金隊長冷冷地開口。

雖然是對金大勇有所隱瞞,林隊長依然覺得自己是對的。先不説是不是認識裏的人託給他,既然是他將人託出去,明知他看重,就不該不聲不響將人給騙出去。

雖然惠是起因,但她的事在她出了嚴宅後就沒事了,事後的算賬剛剛也做了,這場續後的爭吵可不關她的事,完全是他們兩兄弟之間的問題。

不過説起來,如果這兩人別不同,那樣才説得過去吧。如此強的佔有慾,明知重要還特意送出去,那不是報復嘛。換種説法是吃醋啊。

基情啊基情,滿滿的基情,惠早就悄悄退到一旁跟其他人一樣看起了熱鬧。

林隊長終於妥協道:“你跟我過來,我們單獨談談!”看着兩身材魁梧的大男人面不善的走遠,惠問大棗:“那兩人不會打起來吧?”大棗不以為意道:“不用擔心。就算打起來也只是傷幾肋骨的事,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傷幾肋骨還能是小事嗎?不會出人命吧?”大棗一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也不用自責,那並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這兩個人幼稚。整天為雞皮小事吵,我們都習慣了。對了,你沒事吧?嚴家的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事。嚴老爺子是個好説話的人。”惠嘴上搭着話,心裏想着打是情罵是愛?情還真好,望了望他們走遠的方向,搖頭正要離開,大棗説:“如果你要跟金隊長的隊伍一起走。那你也準備一下,計劃有變。他們下午也會離開。”還以為他們要多休息幾天,惠輕輕應了一聲,打算到房間去想想到底如何。

走到樓梯口,一臉傷的兩隊長就回來了,金隊長衝着惠道:“那個丫頭,你如果想快些到秋國,還是跟着我們隊走。”金隊長嘴巴上有傷,連説話都不利索。他已經知道惠對林隊長的意義,救了隊中兄弟的命,對他們這行的人來説,那是足以以命相報答,這是他們的信義。別的鏢局是不是這樣金大勇不知道,他和林大智的鏢局的信條是如此。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沒有認為自己錯了,是林大智沒有明説,第一錯的人是林大智才對。

“小惠姑娘,你就跟着大勇走,他若是再對你做失禮的事,我就跟他絕!”

“抱歉,能讓我考慮考慮嗎?”

“好,你就好好想想。”頂着一圈黑的林隊長有些滑稽地一笑。

惠抱歉一笑,直接上了樓。

惠摸着掛在窗户外的衣服幹了,就收了起來,對月夜道:“我要換衣服!”

“換就換唄,誰看你了。”月夜才剛説完,已經爬上牀的惠將牀帳放了下來,“別進來。”月夜搖頭:“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摸過了,每次都這樣遮遮掩掩的,累不累啊,真是矯情。”

“我説丫頭,我看你不用想了,就跟着那隊人走吧,比你回紫陽城坐船還快。”顯然月夜已經猜到了惠的想法,現成的凱子,以他對惠的瞭解,怎麼不會去攀呢,十足的牆頭草。

惠將牀幔重新整理好,爬下牀,來到梳妝枱前梳着頭道:“水路比較快的吧,回到港口也才幾天時間,可以直接跟着林隊長他們回去,他的人品我可以信賴,那個金隊長,難保不會趁着我睡覺將我給賣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可是非常的脆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誰會傻得才過去沒多久就又上賊船。

“這你可就不懂了,男人可比你們女人重承諾,既然那個大金剛向他兄弟保證了,就不會再犯,至於是不是水路比較快,你大可以一試。”從早上開始到現在頭髮都跟個瘋婆子似的,這會兒紮成馬尾辮頭髮還蓬鬆着,看着翹起的頭髮,惠也就不管了,將梳子一放,鄙視地看了眼月夜:“是金大勇,什麼大金剛啊,你的耳朵是不是有病啊,別給人亂取外號。”

“這你就不懂了,夏國盛產一種叫做大金剛的大猩猩。跟這個金大勇非常的像,我覺得這個外號非常適合他。”月夜對金大勇跟林大智之間的友情非常的欣賞,連帶對他們兩人也非常的有好,外號什麼的,他可不會輕易幫人取。

惠不打算跟他談論如此沒有營養的話題,開始着手準備她的行李。

她的行李也就輕輕的一個包袱,裏面是幾件換洗的衣服罷了,看着收拾好的這個包袱,惠坐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兩邊都是家徒四壁。這邊我甚至沒有個落腳點,如果不是要找曉子,我又何須千里迢迢在異地四處呢。想想都覺得心酸啊,曉子啊,你到底在這邊是幹嘛的啊。”再次想到她挑起的責任,還沒開始惠就覺得心力不足了,苦笑道:“我這一生還真是個勞碌命啊。”一個月裏總有那麼幾天心情是低落的。此時惠就是犯病了,月夜體貼地什麼都沒説,將空間留給她,讓她自己整理自己的心情。

一盞茶的功夫,惠都只是靜靜地坐着,不知在想什麼。當她着鼻子起來,對月夜道:“你還真懂得什麼時候保持安靜呢。”如果這時候月夜出口調侃她也有如此的一面,或是安她。她一定會哭給他看,再在事後喝報復,誰讓他惹哭了她呢。

月夜依然沒説話,只是輕咳了聲表示自己的存在。

惠用力地口氣,然後再重重吐出來。算是給自己打氣。

在出門時,她臉上的表情就是輕鬆的了。靠在欄杆上對底下問:“什麼時候出發?”從對街倉庫的貨給移出來了,他們正在院子裏清點貨物,準備上車。

“午飯過後半個時辰。”回答她的是金隊長。

回答完惠的問題,金隊長對一旁的林隊長説:“你們半數的人都受傷了,這趟回去安全嗎?不多休息下?”林隊長瞅了眼他,陰陽怪氣地説:“現在才關心這個啊。”金隊長一時沉默,之前他兩不是在鬧彆扭嘛,誰會去管他的死活。

不再調侃他,林隊長説:“我當然考慮好了,另隊人有路過紫陽城,我打算跟他們一起走,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如此急着離開啊。”金隊長不想在這話題轉悠,話鋒一改聊起了路上的事。

當午飯後,惠也在幫着將一些零碎的東西給搬上車,為了能儘快趕在預定時間出發。

熱熱鬧鬧的院子,未因炎熱的午後而消停,只有更火熱。惠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正在這時,有個人在門外鬼鬼祟祟的,被人發現了,才輕咳了聲走了進來。

火紅的石榴裙不是嚴夫人還能是誰。

“我找小惠姑娘。”站在門口下巴微抬着不曾看向眾人的嚴夫人説道。

看向惠,惠聳肩繼續做活,大家也就不鳥這婦人了,他們現在很忙。

“我找小惠姑…”靜等了片刻竟沒人理自己,嚴夫人正要發飆,總算是拿正眼看人了,這一眼就在人羣裏看到了惠。

壯的漢子皮糙厚,常年在外奔波膚自然是黑的,惠一個姑娘細皮,就跟黑芝麻堆裏掉進了粒白芝麻,怎麼可能不顯眼呢。

嚴夫人當即笑着走了上去,討好地笑道:“早上的事真是對不住了小惠姑娘,我這張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向你道歉了。”惠擦了汗才拿正眼看她説:“你就是為道歉來的?那現在道完歉了,你也可以走了,我很忙。”對惠的無禮,嚴夫人心裏有怨言,面上還是笑臉如花,嚴老爺子只是讓她過來道歉,順便將東西惠,其他她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已經道了歉,只有東西了。

嚴夫人將懷裏抱着的盒子拿出來,“這是道歉的禮物。”受不了嚴夫人身上的脂粉味,就在惠身旁的金隊長,一手拿過盒子對嚴夫人道:“現在夫人你可以回去了。”嚴夫人尷尬地笑了兩聲,這裏人人都歡她啊,“那我走,我現在就走。”金隊長順手將盒子打開,看着裏面躺了幾錠銀子,將盒子遞給惠道:“你和嚴老爺子是什麼關係?”要知道嚴家現在可是家道中落,可不像表面那麼風光,別人或許不知道這中落到底落到了何種程度,跟嚴家有往的金隊長可是知道,五十兩,現在對嚴家來説是一大筆,居然拿來當送行禮,這該是多看重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