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龍騰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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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鬧市區,超市門口的人熙熙攘攘過往的人很多。做為一個特工貼身保護一個人的話,最忌諱的就是鬧市區進行保鏢。
在鬧市區很難在第一時間發現兇手的目標,只有通過定位尋找排除的方法,才能在小範圍內的鎖定可疑人物。而且,鬧市區的人皆有可能都是兇手!
陸帆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之所以能成為世界的特工之王,是因為他有着很多為人不知的天賦。官就是其中的一項,如果有人心裏動了殺機,那麼這種殺氣就會通過體內“怨”的力量滲透出來,而他捕捉的就是這種能量。在第一時間鎖定目標,甚至制服目標。
這時,他又覺到了一絲殺氣,這殺氣雖然很弱,卻讓他察覺到了準確的方位。
是東面!
東面的位置是家樂福超市停車場的出口,陸帆急忙看了過去,不料那殺氣“忽!”的一下就憑空消失了。他又努試着應,再也沒有察到殺手的蹤跡,看樣子殺氣是來踩的,實際上切口稱為“踩點兒”的。
有了這一發現,讓陸帆十分的擔憂。他雖然不確定剛才的殺手是不是“死神”或者“暗夜王朝”派來的殺手,總之被人盯上了,就如同覺到一條蛇跟在自己的後邊一樣,讓人想起來十分的噁心。
見到陸帆神有異,肖雅對陸帆問道:“陸帆,你怎麼了?”
“噢!沒事。”陸帆沒敢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肖雅她們,那些都是國際上著名的恐怖組織啊!他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單單的依靠自己的力量,恐怕無法化解這次的危機。
到了超市之後,決定買哪些菜的事情幾乎被小丫頭陳雨婷包攬了,林雪又點了兩樣自己喜歡吃的菜,肖雅則是陪在陸帆的身邊,兩人走在後面小聲的聊着事情。
“陸帆,真是麻煩你了!”肖雅瞄了陸帆一眼,歉然地説道。
陸帆自然明白肖雅的心意,她是為父母住在他家裏到不安。
“你這是什麼話,我現在不是在扮你的男朋友嘛,你父母住到我那裏也是應該的。”肖雅臉上出一抹失望,淡淡地講道:“呵呵!你能這樣想最好了,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所以你不要有非份之想啊。”
“呃!這個不一定,你這麼漂亮,更何況咱倆還要共處一室,我可未必能把持的住,一想到上次我和你那個…”肖雅狠狠剜了陸帆一眼,打住地説道:“好了!不要再提上次的事情了。”陸帆暗罵自己糊塗,這肖雅可不是夏柳那種能開得起玩笑的女人。把人家的身子都睡了,就算自己沒有什麼想法,可不代表着肖雅沒有什麼想法。
“肖雅,那次的事情是意外,我是為了救你才和你在一起的。”
“好了!我説過不要提這件事了。”肖雅的俏臉一沉,步履匆匆的追上了小丫頭陳雨婷和林雪。
陸帆搖了搖頭,如果説他最頭疼的事情,莫過於揣摩女人的心理。這女人的臉就像三月的天説變就變。
挑好菜以後,大家建議晚上喝點酒,陸帆可不敢讓她們喝多,便建議説買兩瓶紅酒算了。
到了賣酒的地方,有一名酒水推銷員拼命的向肖雅推銷法國的波爾國紅酒。這酒不是很貴,大約是八百多塊錢一瓶的樣子。
一瓶八百多,這兩瓶加起來就近兩千塊。
肖雅倒是沒覺得什麼,這小丫頭陳雨婷和林雪見肖雅要買下來,這兩個丫頭卻不幹了。
“雅姐姐!這酒也太貴了,咱們還是喝點兒便宜的酒吧?”小丫頭陳雨婷建議道。
林雪在一旁也勸着説:“是啊!雅姐,咱們沒必要喝這麼貴的酒,我看國產的張裕解百納就行,才一百多塊錢一瓶。既經濟又實惠。”肖雅雖然從“新世紀廣告公司”離職了,但是刨去放在母親那裏近兩百萬元的存款,手裏的存款還有二三十萬呢。平裏買東西她都養成了買牌子的習慣,認為這樣的商品在質量和信譽上都有保證。
“小雪,這可是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這葡萄酒雖然不是頂級的,卻也是舉世聞名呢。再説,你姐不差這點兒錢。”
“還是買國產張裕的紅葡萄酒吧,這酒我喝過的確不錯,不比外國的紅酒差。”陸帆在一旁説道。
肖雅心裏的氣還沒消呢,她眉向上一揚説:“這怎麼能一樣,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那裏的照光度最適合葡萄的生長。所以,這酒才賣的貴!”
“貴不一定好!就算這酒再好,除了專業的品酒師,又有幾個人能嚐出兩瓶酒味道的不同。肖總,子不是像你這樣過的,就算再有錢也有花的物有所值。”
“你…”肖雅見陸帆一個勁兒的和自己抬槓,知道他是在故意氣自己呢。但是越是生氣,就正中了這小子的圈套。現在連小丫頭陳雨婷、林雪都反對買這麼貴的酒,自己再堅持就説明自己太特兒了。
“好吧!那就給我來一箱張裕解百納紅酒吧。”那售貨員“嗯!”了一聲,轉身向庫裏取貨去了。
陸帆微微一笑,説了句:“這就對了嘛!現在買一箱的紅酒才是波爾多紅酒一瓶的價錢。”肖雅最看不慣陸帆就是這點不失上進的表現,在她的心裏認為能花錢,才會更好的去掙錢。中國有句諺語,叫做“小富由儉!”、“大富從天!”一個有錢的富翁不是靠省錢省出來的,而是經商賺出來的。
付完帳從超市離開,幾人也沒有耽擱,很快的回到了家裏。
這別墅裏從來沒有過這般熱鬧,在小丫頭陳雨婷的心目中,這就好像過年了一樣。而且,母親的病情也被華神醫壓制住了,現在母親健健康康的,就陪在自己的身邊,陳雨婷覺這比什麼都要令自己高興。
晚餐是陳芳做的,她以前可是餐飲界的傳奇人物,別墅裏的調料雖然沒有飯店那裏齊全,不過剛才在超市的時候,女兒陳雨婷已經幫她買了七七八八,一些主原料都有買到。
這陳芳一下廚,眾人都很期待,特別是聽了關於陳芳以前的事情。
女的圍在沙發前一起聊天,而陸帆和肖德友則來到了陽台的休閒亭上。
這裏有一把大的太陽傘、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
陸帆和肖德友坐在對面,兩人沉默了有一陣兒。
半晌,肖德友終於開口了,他的眼神兒緊緊盯在陸帆的臉上,彷彿要看穿他一樣。
“伯父,你這是?
…
”陸帆不解地對肖德友問道。
肖德友微微笑了笑,淡淡説道:“陸帆啊!你是不是覺得伯父老而無用了。”
“怎麼會?您才五十多歲正是夕陽紅,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得了!你小子別在那裏拍我的馬了。”肖德友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他的目光遙望着天邊的雲朵。此時,已經是落西斜,天邊那抹紅看起來很圓很漂亮,卻被一些浮雲包裹着,而太陽漸漸隱沒到了高樓的後面。
“哎!夕陽無限好啊!只是近黃昏。太陽落下,天馬上就要黑了!像我這種年齡也快到了風燭殘年,説不定哪兒一天就會撒手人寰。”
“伯父,你這是…”這還是陸帆第一次聽到肖德友吐心聲,只不過這想法聽起來也太悲觀了,不像是他的格。
肖德友擺了擺手,示意陸帆不用嘴打斷自己。
“陸帆啊!我這輩子閲人無數,惟獨是看不透你。你小子看上去毫無城府是個踏實、不錯的小夥子。可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在你的背後一定有着不為我們知道的大能耐。”陸帆聽了肖德友這番話嚇了一跳,心道不會他發現自己真實的背景了吧?這也有可能,畢竟有很多級別很高的官員見過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和陸家的關係而已。讓他疑惑的是,這肖德友就是個普通國企的書記,按理説他沒有機會接觸到那些人才對,他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就在他心裏狐疑胡亂猜想的時候,就聽肖德友繼續説道:“呵呵!你一定想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
“告訴你!我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幹才團長和團政委,到了地方也是一家國企的書記,你小子是個人啊!就拿上次沈城寧家那件事兒來説,我可不信你一個從特種兵退下來的小子,會讓那寧老寧子不再追究此事。你小子啊!一定藏着大秘密。”肖德友一改往嚴肅的面容,向陸帆挑了挑眼眉。
陸帆這才知道,是上次那件事情讓肖德友起了懷疑。他還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被細心的肖德友抓住了“疑點!”
“呵呵!伯父,我哪敢在您面前耍大刀。只不過,每個人都應該保留點兒自己的秘密不是嗎?恕我暫時不便將我的秘密吐出來,待合適的時,我一定會對伯父和盤托出的,不敢有一絲保留。”
“好!我可是等着你小子的這一天了。”陸帆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腕上的手錶突然發出了幾聲“滴滴!
…
”急促的鳴叫聲。
他擼了一下胳膊,瞄了一眼,急忙站起來對肖德友説了句:“伯父,您先坐着,我進去有點兒事。”肖德友忙説道:“你快去忙吧!”陸帆離開後,肖德友還沉浸在剛才那一瞥的震憾中。剛才陸帆腕錶發出“滴滴”聲響,他擼袖子去看的時候,肖德友眼尖的看到他腕上的手錶是一塊金的國字型方表,而那錶鏈上有着一條栩栩如生龍的圖案。
他心裏驚訝極了!因為這種表有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叫做“龍騰戰表。”每一箇中國華夏的人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因為這種表只有屬於國人的英雄才可以佩帶,而陸帆不僅有這款“龍騰戰表”還是金的表。
啊!難道他是龍騰的人?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