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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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執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卻是薛氏。
“殿下你醒了?”薛氏紅着眼睛欣喜地叫道。
司予執看了看他會兒,隨後便想起身。
“太醫説你不能動!”薛氏阻止了她,“殿下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書房成了這樣?是不是府裏進了刺客?可是刺客怎麼會來我們府上?我們又沒有銀子殿下你又不是…”
“主子!”一旁的薛爹聽了主子這些話,忍不出出言阻止,“主子,殿下放心醒來,你便讓殿下好好休息吧。”主子這般説下去怕是會更惹殿下厭煩。
這些子以來,殿下和主子的關係都到了可以用相敬如冰來形容了。
薛氏咬了咬牙,看了自己的爹一眼,又看向司予執,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他也沒想説什麼,只是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罷了!
“你怎麼回來?”司予執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
“回殿下,主子是來給殿下送點心的。”一旁的薛爹先一步開口,以免自己的主子再説出不着調的話來。
司予執沒有説話,只是掃了一眼薛氏,隨後便看向四周,她如今身處之地應該是書房的寢室,而這時候寢室內已經點了燈,已經是入夜了,她愣了愣,隨即眼眸一睜大,想起了竇英來,隨後便又掙扎地起身。
“你還要起來?”薛氏見狀忍不住開口怒道,“太醫説了你傷了心脈,需要靜養,你再這般折騰是不要命了嗎?”他怎麼便嫁了一個這樣的人?
司予執沒有理會薛氏的話,硬是撐着身子坐起了身,然後又仔細看了一眼寢室的四周,卻沒有發現竇英的存在,她捂着口看向薛氏,“是你發現我的?”她記得,她失去意識之前,是竇英在旁的。
薛氏不願意開口。
“回殿下,今下午奴侍陪着主子前來給殿下送殿下,豈料方才推開門便看見殿下暈倒在地上,而屋子裏已經狼藉一旁,主子看殿下吐了血,當即便讓管家去請了太醫,太醫給殿下診治了過後,便説主子是心脈受傷,需要心調養…還有…太醫還説,主子的傷並不是心傷,而是舊傷…可能是因為過的打鬥而引發的…”薛氏一聽了這話又忍不住開口:“殿下,你什麼時候傷過心脈?心脈啊,你怎麼會傷到心脈的?你怎麼會…”沒有什麼都不用愁,人人羨慕的好子便算了,可是她怎麼還是一個有舊患的人?雖然那太醫沒有説的很清楚,但是他一看那太醫便知道情況不好,他如今方才十六歲,他可不想當寡夫!
司予執被他吵的有些頭疼,“夠了!”薛氏被她這般一喝頓時停下了質問般的詢問,眼睛更是紅了,心裏的抱怨又忍不住升起,他真的已經願意認命了,可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他究竟要認命到什麼時候?!
司予執沒有心情去理會薛氏的心情,繼續道:“當時除了我之外,便沒有其他人在嗎?”薛氏不願意回答。
“沒有,便只有殿下一人!”薛爹開口道。
司予執垂下了頭,沉默半晌,然後抬頭看向了薛氏帶着哀怨和憤怒的面容,“好了,我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薛氏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我沒事,不過是一些舊傷罷了,不礙事。”司予執語氣放緩了。
薛氏口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其他而加快了起伏。
“殿下,藥還在煎着,不如讓主子在這裏伺候殿下用了藥再離開吧。”薛爹從中斡旋。
司予執看了看薛氏,最後點了頭。
薛氏見她點頭,又咬着牙嚥下了心頭的氣,“你躺下,太醫説了你要好好養着!”司予執又看了他一眼,最終沒有反對。
“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薛氏再一次問道,“可是有刺客傷你?我們不如進宮去稟報母皇和父後如何?讓母皇派人…”
“閉嘴!”司予執又撐起了身子對着薛氏怒斥道。
薛氏被嚇到了。
司予執盯着薛氏,一字一字地道:“沒有什麼刺客,更沒有危險,不過是本殿一時興起在書房裏舞了會兒劍罷了,壞了的東西讓管家更換就是了,你若是拿這點小事去稟報母皇和父後,我定然不饒你!”薛氏臉有些發白,沒想到司予執會跟他説這樣的話,平裏即便她對他冷冷的,但是卻也不會這樣對他發火,“不去便不去,反正那刺客要殺的人也不會是我!”説罷,便站起身來怒氣衝衝且委屈地走了出去。
薛爹即使着急又是難過,不知如何是好,“奴侍告退。”隨後,也跟上了自己的主子。
司予執怒意似乎沒消,臉也仍舊陰沉。
而便在薛氏主僕兩人走了之後,一道嗤笑的聲音從房樑上面傳來,“看來你是習慣了拒絕別人的好意!”司予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