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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這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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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主子的忠心月可嘉,你沒有資格這般質疑我!而且讓我懷上大周皇帝的孩子生下大周皇帝的皇女也是主子的計劃之一!你如今要那份佈防圖我立即便可以給你拿到,可是若是佈防圖最後出了問題,或許是我暴了,讓主子的所有計劃功虧一簣,這個責任你便自己承擔!不,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會有機會走出大周,還談什麼承擔責任!”

“你——”那宮侍氣的火冒三丈。

趙氏本無視他的怒火,“我今找你來只為了一件事!安王回京之後雖然一直沒有什麼舉動,但是若是最後她豁出去身家命,那便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她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永熙帝,便是永熙帝不會全信,但是也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相信我,即便是我懷着她的孩子,她也不會輕易作罷,輕易放過我們,當年永熙帝為了那個雪氏在發瘋似的東南大開殺戒,如今若是被她知曉了我們利用雪氏接近她,定然不會輕饒我們!更何況…你也別忘了,當年那場刺殺雖然不是主子讓人做的,但是或王始終還是南詔皇室的人,屆時永熙帝必然會牽連南詔!主子之所以策劃了這個計劃,便是因為知曉硬碰硬本不是大周的對手!如今大週週邊,西南土著因為幾年前的那場仗而傷了元氣,便是可以自保但是卻也威脅不了大周,而大周曆來最強的大敵如今卻也成不了氣候,永熙帝如今沒有可以制衡的了她的力量存在!若大周傾舉國之力對付南詔,隨後最後可能會自損其身,只是南詔更是會煙消雲散!”那宮侍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並不能否認這些話,可是趙氏的態度,趙氏的言行舉止卻讓他無法如同以前那般與他心無芥蒂地合作,便是他不肯認,但是他卻可以很肯定地説,他一定是對大周皇帝動了心,否則,他不會這般在乎腹中的孩子!

便是為了主子將來的大計,這個孩子也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一枚棋子,本不值得讓他花費這般大的心思!

而且他進宮以來,除了討大周皇帝歡心,和大周皇帝談情説愛,和後宮大周皇帝的其他男人明爭暗鬥之外,本沒有做過任何實際的事情!

即便上一次他是真的動手了,可是因為他的疏忽最後還是功敗垂成,甚至可能讓一切毀於一旦!

然而即便他再不滿,如今卻也無法和他翻臉。

“你想我如何做?!”

“殺了安王!”趙氏陰沉下了臉龐,“如今為今之計便是殺了安王,還有安王正君!安王所做的這件事必定不敢張揚,若是我沒有猜錯,便是安王世女也不知道,所以只要殺了安王以及她的正君,那這個危險便清除了!”

“安王和安王正君雖然不是永熙帝,但是卻也不是普通百姓説殺便能殺的!”那宮侍壓抑了怒火道,“便是我們能夠得手,但是若是安王和她的正君都死了,必定會引起京城大亂,驚動永熙帝,讓永熙帝警覺,甚至可能暴我們在京城的勢力!”

“若是安王捨去了自己將事情告訴了永熙帝,那主子這般長時間的謀劃也便功虧一簣。”趙氏凜聲道,“若是我沒有猜錯,如今永熙帝對安王也是起了猜忌之心,安王在西北做出了許多的政績,但是永熙帝卻壓下了一字未提,只是給予了賞賜,甚至刻意讓她從這件事上隔離開來,或許安王死了,永熙帝心裏會高興也可能!”那宮侍眯了眯眼,“我只能説盡力,但是我不會冒險去殺這兩個人!”趙氏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再説什麼,應了一聲嗯,隨後正繼續説什麼的時候,眸光卻無意間掃見了遠處正在一行人的簇擁之下緩緩走來的人。

“水氏來了!”趙氏輕聲説了一句,然後緩緩坐下,把玩着花瓶當中的那支荷花。

那宮侍轉身便想走。

“你現在不能走!”趙氏沒有看那宮侍,“若是現在走了,水氏必定會起疑心!”

“那如今該如何?”

“你只要站在這裏什麼也不説了即可!”趙氏説道,“水氏給本宮應對!”水氏以前或許可怕,可是如今,他也不過是一個被氣的失去了理智的瘋男子罷了!

那宮侍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説話,低下了頭。

趙氏揚起了笑容,繼續把玩着那支荷花。

粉紅的花瓣在幾滴水珠的點綴之下更顯生機。

便在水墨笑走到了亭子外面的時候,趙氏方才起身,故作方才發現了水墨笑一般,訝然笑道:“沒想到鳳後也有這個興致出來觀賞夏的美景。”説完,便輕輕行了一個禮。

水墨笑神冷漠,“本宮也是沒想到大熱天的良貴君居然會出來!”

“如今還是上午,這頭還不算是太猛。”趙氏微笑道,雙手放在了腹部上,“而且簡御醫説了,我懷着孩子需要時常走動走動,這樣將來孩子出生的事情可以更加的順利一些。”水墨笑眼底閃過了一抹暗沉,隨後眯着眼睛盯着趙氏的腹部,隨後似笑非笑:“如今孩子不過是一個月罷了,良貴君這般快便想着出生之事?聽聞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小氣的,説不定不久之後,這個孩子也會這般!”趙氏心裏清楚水墨笑這般説不過是為了怒他,可是他還是壓抑不住怒意,這是他的孩子,豈容他人詛咒,“鳳後説笑了,臣侍腹中的孩子可是大周皇朝的皇嗣,是陛下的親生骨血,自然得天庇佑,怎麼會如鳳後所説的小氣?!”説罷,隨後又補了一句,“鳳後也是當父親的人,必定明白一個父親會不惜一切代價護佑自己的孩子!而且,如今大皇子也出嫁了有一段子了,説不定也已經懷上了孩子,鳳後這般説孩子,恐怕會折損了福氣!”

“你——”水墨笑臉轉為了鐵青,隨後抿冷笑一聲,壓下了口洶湧的怒意,目光轉向了旁邊跪着的宮侍,“既然良貴君這般重視腹中的孩子為何身邊不帶一個宮侍便出來?難不成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好讓人跟着?若是本宮沒有記錯,這宮侍並非延安殿的人!”他是知道了泰殿外面安王與趙氏的會面之後方才尋來的。

趙氏緩緩坐下,繼續把玩着那支荷花,輕笑道:“臣侍出身卑微並不習慣讓太多的人跟着,所以只帶了近身宮侍,不過方才臣侍忽然間想起了臣侍的小廚房中還給陛下燉着補品,一時間不放心便讓他回去看看,鳳後也許不知道這些子陛下忙着朝政,吃都吃不好,臣侍如今懷着身孕,這記也差了許多了,明明給陛下燉着補品的,可是沒多久便忘了出來走走,原本臣侍是想去泰殿陪陛下的,可是走到門口啊,卻想了想覺得還是莫經常往泰殿去的好,免得鳳後又説臣侍盜取什麼軍事機密!”説罷,抬頭看了一眼水墨笑身後的隨行的宮侍,“鳳後出現在這裏,想來並不是巧合這般簡單吧?鳳後,臣侍可沒有踏進泰殿半步,怎得鳳後也還是不願意放過臣侍?哦,對了,臣侍在泰殿外面遇見了安王,説了幾句話,不過也只是一些閒聊的話罷了,鳳後難不成連這個都覺得可疑?聽聞安王正君從閣樓上摔下來了,也不知道如今怎麼了?鳳後身為陛下的正君,也算是一個皇家的主夫了,安王正君出了這般意外,鳳後不是應該去關心關心安王正君,而不是來這裏尋臣侍的晦氣。”他説完,便緩緩地站起身來,“臣侍也累了想回宮休息了,鳳後既然在這,那不如請鳳後派遣兩個宮侍送臣侍會延安殿?”水墨笑臉此時已經難看之極,雙手攥的緊緊的,如刀刃般的剮向了趙氏,他恨不得立即上前將眼前之人給千刀萬剮了,可是理智中最後的一絲清明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便是再憤怒再受辱也不能這樣做,這樣做不過再一次是中了他設下的圈套!

“對了。”趙氏仿若未見水墨笑的臉一般,“方才鳳後是想問臣侍這個宮侍嗎?鳳後説的沒錯,他不是本宮宮中的宮侍,方才臣侍走過荷花池的事情見到了荷花開的正好,便叫了人採摘一支出來給臣侍把玩,這宮侍是給臣侍送荷花來的,應該算是御花園中的宮侍吧,當然了,若是鳳後不信,可以讓章總管去查查,臣侍行的端做得正的,也不怕任何人去查!”水墨笑沒有回話。

趙氏也不在意,伸手將那隻荷花從花瓶當中給取了出來,“鳳後覺得這荷花開的可好?臣侍是覺得很是不錯的,雖然不及含苞待放的純淨,但是卻也是燦爛,臣侍覺得這花正與臣侍如今極為的相配。”

“你是再説本宮已經是昨殘花了!”水墨笑冷笑道。

趙氏一臉訝然,“鳳後怎麼這般説?雖然鳳後比臣侍大上了許多,但是卻也是盛年。”隨後歉然地笑了笑,“看臣侍這張嘴,老是説些讓鳳後不悦的話,鳳後莫要見怪,許是臣侍腹中這孩子的緣故,得臣侍如今的神總是恍恍惚惚的,説錯話了也是難免!”水墨笑冷冷地盯着他沒有説話。

趙氏也沒有繼續刺,將手中的荷花放回了花瓶當中,輕輕嘆息了一聲,隨後便道:“想來鳳後如今也不會送臣侍回去了,臣侍也便不耽誤鳳後賞景了。”轉過身對着旁邊的那一直低着頭像個木頭站着的宮侍輕輕説道:“你送本宮回去吧。”那宮侍微微壓低了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