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希望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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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笑病了。
太醫院的官方説法是染了風寒加之勞累過度憂思甚重。
因為水墨笑病了,後宮以及之前文德貴君以及榮君遷陵的事情都落到了蒙斯醉身上去了。
為此,司以佑擔憂不已。
父後便是因為太累所以病倒的,如今父君看起來比之前父後更加的忙碌,他真的很擔心父君也會如同父後一般病倒。
蒙斯醉看着兒子滿臉擔憂的樣子,窩心地笑道:“父君沒事,也沒有很多事情要忙,等文德貴君和榮君遷陵的事情辦完之後,父君便會輕鬆許多的,禮部已經選出了子,二月十八,也就再忙幾罷了,倒是你母皇和鳳後,這幾父君都忙的沒空去看他們,你便替父君去看看好不好?”司以佑道:“兒臣每都會去給母皇和父後請安,不過父後説他染了風寒,怕過病氣給兒臣,只是隔着簾子和兒臣説説話,連大皇兄也是這般,父後也很擔心母皇,也讓大皇兄時常去陪着母皇,母皇真的很忙,便是我們去請安的時候,母皇也是和朝臣們商議着政事,兒臣不方便待太久,所以請安之後便出來了,不過父君可以放心,母皇的作息都正常的,大皇兄也説,晚膳都是和四皇妹一同用的,只是…”他猶豫了會兒,“也不知道父後是不是也怕過病氣給母皇,父後病了之後,母皇都未曾去看過父後…”雖然他找到了理由説服自己,但是他總是覺得這裏面定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皇兄也跟他提了一提,不過後來似乎便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父後跟大皇兄説了什麼。
蒙斯醉蹙了蹙眉,這些子他也很忙,還有便是憂心着尋找皇貴君這件事,倒是沒有注意到鳳後和陛下之間發生了什麼,心裏雖然有了疑慮,但是卻沒有在兒子的面前表出來,“你也別亂想,鳳後連大皇子都不讓親近,自然也是怕過了病氣給你母皇,你自己也説了,你母皇最近忙的很,若是被過了病氣,那朝政豈不是沒有人處理了?”司以佑看了看父君,似乎還想説什麼,但是卻還是淡淡地應了一句,“兒臣知道了。”
“嗯。”蒙斯醉撫了撫兒子的頭,“最近父君都忙着,也沒時間注意你皇妹的功課,你若是有空,便幫父君看看她。”
“父君放心,皇妹很用功的。”司以佑正道,“平下課回來,也總是温習功課,而且最近一大早起來,也在自己的院子內先複習一遍昨在武場所學到的武學。”蒙斯醉聽了這話,心裏自然是安,可是,卻也生出了隱憂。
恰在此時,宮侍來報,説三皇女回來了。
蒙斯醉一愣,如今這個時辰,女兒應該是在武場上課的,正當他疑惑之時,司予昀便已經走了進來,眉飛舞的,很是高興。
司以佑見了妹妹這般,便問道:“皇妹這是怎麼了?笑的這般的開心?”司予昀像是上前給父親行了一個禮,然後便笑着道:“父君,皇兄,方才母皇去了武場,檢查了我們這些子的武學情況,兒臣得了頭名!”
“真的?”司以佑訝然地睜大了眼睛笑道,以前武場上,總是大皇妹的成績最好的,如今皇妹居然越過了大皇妹了?
司予昀笑道:“自然是真的!母皇也很高興,便説要獎賞我們,問我們要什麼,大皇姐説想放假,母皇準了,雖然大皇姐輸給了我,不過,母皇似乎也並不介意,兒臣原本是想讓母皇指導指導兒臣的,但是大皇姐又想大皇姐第一次輸,想來心裏也是不高興的,便也説了想放假,母皇見我們都説想放假,便也準了,讓所有人早些時候下課,明也也休沐一。”
“難怪這般早便回來。”蒙斯醉微笑道,心裏方才生出的隱憂也消去了,至少如今他的女兒已經學會了為別人着想,“難得父君的昀兒這般的高興,父君今晚上親自下廚,給你做一些喜歡的菜餚如何?”司予昀笑着正想答應,但是又想起什麼,便正道:“還是不要了,這幾父君這般的忙,便不要再為兒臣勞累了。”蒙斯醉笑容更深,“不過是做幾個菜罷了,哪裏勞累。”
“還是不要了。”司予昀搖頭,“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再者,廚子做的飯菜也是很好的,父君若是要獎賞兒臣,那下午便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只是陪着兒臣説話。”蒙斯醉看着女兒,也沒有繼續堅持,“好。”
“那兒臣下午也哪裏都不去了,陪着父君和皇妹。”司以佑也開口道。
“都好。”蒙斯醉看着兩個孩子,笑着説道。
司予昀隨便將方才武場上的事情一一説了一遍,“其實大皇姐也沒有輸多少,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吧,父後病了,她也是擔心,還有李天琳,她的武學也是不錯,兒臣若是懈怠一些,定然也會被她給超越的,父君,她還真的不愧為李文真將軍的孫女,不過…如今二皇妹被母皇送出了宮,李天琳和陸若凡覺尷尬的,陸若凡還好,她的祖母是內閣閣臣也在京城,和其他的幾個伴讀也能説説話,李天琳便慘了一些,在京城沒有人,也沒有朋友,而且平人又不喜歡説話,父君,二皇姐都已經不在皇宮了,為何母皇還留下她的伴讀?”
“你母皇自然又你母皇的考量。”蒙斯醉淡淡説道。
司予昀似懂非懂,不過也沒有深究,“除了李天琳之外,莊表姐的表現也是不錯,她成績在所有人當中也就是中等吧,不過她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的,如今能夠得到這個成績已經是很好了,連母皇都稱讚了,其實…”她看了看司以佑,“其實莊表姐真的不錯的,可惜了…”司以佑知道司予昀這話的意思,臉上一燙,隨後便跺了跺腳道:“父君,你看皇妹,哪有這般説自己的皇兄的!”怎麼好想他不嫁給莊表姐,便嫁不出去似的!
“不許再説這些話。”蒙斯醉也斂去了笑意,“若是被別人聽去了,對你皇兄的名聲不好。”司予昀知道自己説錯話了,“皇兄你不要生氣,昀兒錯了,昀兒發誓以後再也不説。”司以佑又惱了一會兒,見司予昀一直賠罪,便也就算了。
這是,司予昀又岔開了話題説起了另一件事,“父君,兒臣聽聞如今父後把為文德貴君以及大皇姐的生父榮君遷陵的事情給你來處理。”
“嗯。”蒙斯醉點頭。
司予昀想了想,“父君,大皇姐的生父榮君,究竟是怎麼死的?”蒙斯醉隨即蹙眉,“怎麼問起這件事?”司予昀想起了那個早上在上書房中,司予述和司以琝所説的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沒什麼,兒臣只是好奇罷了。”當時她是聽見了那幾句話,可是卻也沒有放在心上,後來榮君要遷陵,她方才想起。
不過此時她卻也不想説出來。
畢竟這般事情不光彩,若是説出來了,父君説不定會覺得她做出偷聽這般低下的事情來。
而且,既然四皇妹那幾句話,分明是説了父後不想讓人知道,她若是鬧出來了,定然惹父後生氣,從而連累父君,而且,此時她的心裏卻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該不會是父後殺的吧,不過,四皇妹和三皇弟當時似乎也提起了冷宮的官氏…
“大皇姐從小便沒了生父,其實也可憐的。”蒙斯醉看了女兒好一會兒,“當年榮君和鳳後、皇貴君從南苑回宮的途中遭到了刺客的行刺,當時榮君便抱着方才出生的大皇女,後來混亂中,榮君為了保護大皇女,便中了刺客的箭,送回宮之後便不治而亡,你母皇憐惜大皇女幼年喪父,便將她給了父後養育,並追封其生父為榮君。”司予昀聽得很入神,這件事她曾經也有所耳聞,不過卻並不知道這般的詳細罷了,“當時父後和雪父君都沒事,就榮君出事了…大皇姐可是母皇的第一個皇女,太傅曾經提過,當年母皇后嗣艱難,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皇女,怎麼便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