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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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無主的麗華給老婦帶往村外，身旁跟着令她再也不敢妄想逃跑的高大土著，三人沿着林線下坡步行約十分鐘，抵達一塊有着數座並鄰池塘的小型盆地。

麗華依指示踏進綠油油的池子裏，腳掌踩在淤泥似的腐爛物上，一陣教人頭皮發麻的黏滑觸伴隨混濁的黃綠池水升至大腿腹，水中還有些須狀物刮過她的腳踝。即便還處於驚魂不定的狀態，生理上的噁心依然使她皺緊了眉頭閉起眼。

麗華出外景時最討厭的就是赤手赤腳碰觸這些髒東西，現在她卻得自己忍受的腳掌傳來池底凹凸不平的軟爛觸，以及池水中的顆粒狀雜質黏上腳趾縫的討厭覺；這些再加上遍及池子內外的綠被飄散出來的氣味，對她來説簡直就是場惡夢。但是現在只需咬牙忍耐，老婦就會替她清洗一身幹癢的肌膚，而這正是身為女人的麗華無法拒絕的事情。

儘管是一次百般難受的入浴，遍及全身的污垢總算是在老婦的巧手下清潔溜溜，麗華的身體再次迴歸白皙。

曾經瀰漫着濃厚腋臭的腋窩乾淨到可以看得見新生的腋，傲人的巨似乎還比充滿髒污時要更圓潤飽滿，深咖啡的頭也因為皮膚變乾淨而格外顯眼；膚偏黃的腹柔軟地垂放着，一度髒到飄出臭味的肚臍變得明亮潔淨，就算把臉埋到這團柔軟的肚上，也聞不到藏污納垢的味道了。

當然，對這個女人來説最重要的，就是她那不斷飄出男人臭味或騷味的終於不再臭氣沖天──只剩下當她忍不住瞥向高大土著的兇暴陽具時，快速滋潤了的愛臭味。

身體變乾淨，心情跟着稍微好了一點，麗華因此有了意的‮趣情‬。反正這趟路上也沒什麼好看的，與其不斷回想令人作嘔的畫面，不如偷偷觀察身旁的土著男人來轉移注意力得好。

高大土著注意到麗華在偷窺他的巨物，那隨着步伐晃呀晃的陽具漸漸產生反應，血管開始浮起。麗華小小聲地呀了一聲，視線似乎黏在起中的深銅巨上，她便瞪大雙眼看着那龐然大物緩緩硬起來。

長約二十二、三…或許有到二十五公分，整最窄處也比麗華健康的手腕還，如此巨大的陽具光是翹於半空中，都讓她這名經驗豐富的都會女子本能地護緊私處、心跳加速地迸出呻。

鼓脹着的兩顆巨開始飄出清晨那股迅速攻陷麗華的臭味，所幸兩人之間隔着小段距離，麗華才能保住理智，不至於剛洗完澡就臣服在巨之下漏又糞。話雖如此，她的卻隨着濃濃的臭跟着發似地收縮，豐沛的水自濕潤一片的口出，使她爬了條的大腿給陽光照耀得閃閃發亮。

這對言語不通、器卻能互相呼應的男女就這麼一路挑逗着彼此、同時給對方挑逗着，宛如發情期的公獸與母獸沿途滴落濃臭的分泌物，只可惜最終並未如彼此的器所望。

臉紅紅的麗華一路都在注意土著的巨大陽具，不知不覺就爬了好一段上坡路、走過危險的吊橋，來到另一座建於峭壁上的村落。當她因為四周飄來不同於身邊這巨的臭味而回過神來，已經置身許多高大土著的視野中。

麗華看不懂每個人身上用白臭汁塗抹的圖騰意味着什麼，對於一個愛汩汩出的女人來説，她更在意這些人雄偉的陽物，每一都在她經過它們面前時昂首立、噴發出令她頭暈目眩的臭味。

麗華下意識發出吼，深咖啡暈飽滿隆起，頭及陰蒂在一陣濃濃地竄入鼻腔的臭味下豎，股間出的汁更加失控了。這個數十分鐘前還被同伴屍體嚇得失魂落魄的女人，竟然已在巨大陽具林立的臭村落中再度進入配狀態，對象還是曾把她嚇到失的巨！若非老婦持續引路，恐怕她已經按捺不住、主動接近其中一個股間蠢蠢動的土著了！

三人來到一座橫寬約八至十米的光禿懸崖，前方有座看起來隨時會被帶有鹹味的海風吹散的屋子。麗華聽着呼嗚嗚地吹響的風聲，似乎也跟着重心不穩了。

雖然她有點懼高，或許是因為還在傻呼呼地發情，才沒走着走着就腿軟。

麗華給老婦帶到屋子前，高大土著忽然按了按她的肩膀，渴望被男人觸碰的肌膚登時掀起一陣酥麻，濕亮的厚隨之發出短促的鳴。那雙既又熱的大手掌繼續施加壓力，呻連連的麗華才慢地坐下。

一名年約五、六十，體魄仍和麗華身旁的高大土著同等強健的老人從屋內彎身走出，頭戴鳥羽裝飾成的冠，背披深棕皮，口與際皆配有骨飾與手工織物，唯有跨下和其他男土著一樣赤着。

眼前的陽具相對於麗華一路看到的巨是小了點，但未起時也有十五、六公分長，只不過有個地方和她所見過的土著陽具不同，那就是大家的龜頭是在外，這位則是給又皺又厚的黝黑包皮緊緊覆蓋着。

兩人相隔三米以上，麗華卻能嗅到包莖陽具的包皮口所飄出的垢騷臭味，這股氣味宛如堅硬的矛，劃開了圍繞在麗華身邊的臭味、筆直噴入她的口鼻。

麗華盯着那不太一樣的陽具，因着這陣特殊臭味輕微一顫。那名首領似的土著無視於逕自亢奮的麗華，晃着毫無起反應的騷臭陽具來到她面前，他一蹲下，藴含着配渴望的視線隨即跟着往下。直到麗華的下巴給對方抬了起來，她才和那雙鋭利的目光對上眼。

縱使知道對方正打量着自己，麗華腦袋卻是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一種應對方式。她的眼神看似清澈，卻藏不住直白的慾，彷佛只要稍微施加一點點壓力，立刻就會迸出愛心。至於體就不用説了，完全就是興奮不已的姿態，股間的水早已染濕一地黃土。

這對男女的互視就在單方面打量、單方面發情難耐的奇特狀態下結束。首領似的土著直到最後都沒有碰麗華一汗，便晃着那至今仍未起的包莖陽具起身，轉身返回屋內。麗華懷着微妙失落望向不再有動靜的門口，直到空氣中的垢臭消失無蹤，才慾求不滿地爬起身。

回程途中，麗華經過那羣看似正等着她的土著男人們面前，眾人軟垂着的陽具又像是接收到她這副亂體發出的配信號般，在那對大白從眼前晃過去時昂揚立，她還發現有不少人正盯着她的大股瞧。備受侵略目光刺的門一陣緊縮，麗華再次忍不住小聲地迸出呻。

濃稠汁啪答啪答地滴落，腦袋幾乎成了陽具形狀的麗華快要忍不住了。當她瞥見屋內有着剛辦完事的女人‮腿雙‬開開地倒在地上，不開始期待哪間屋子的門口會忽然伸出一隻強壯的手、扯住她的頭髮強行將她帶往屋內，徹頭徹尾地料理她這副發的蕩體──可惜這終歸只是妄想，水直的麗華最後還是抱着遺憾的心情安全下莊，隨老婦和那名股間昂揚、卻一點都不主動的高大土著返回森林旁的村落。

和高處村落相比，這兒的土著陽具幾乎都是十五、六公分的尺寸，麗華心想，那些曾與自己配過、器十分契合的土著大概都是這座村子的人。換成上頭那些巨大陽具，的契合度就不會那麼了──或許這也是那些高大土著盯着自己股瞧的緣故吧！

渾身發熱地躺在又硬又不舒服的竹牀上、幻想着巨大陽具蹂躪着門的景，麗華自個兒鳴連連地摸起了氾濫成災的。

----翌，麗華醒來時發現屋內多了兩個圓扁狀陶罐，門口兩側也掛上皮和珠飾品，這些變化使睡了頓好覺的她到相當開心，不待老婦上前便自行跳下牀，來到門口一探究竟。

陶罐直徑約二十公分，高度約十二、三公分，上頭還有個歪七扭八的罐蓋，從遮蔽不完全的邊緣飄出一陣特殊腥臭味，就像土著們身上發出的、以及老婦曾用來按摩她下腹部的體氣味。麗華小心翼翼地拿開罐蓋，濃郁撲鼻的腥臭與一罈白漿證實了她的猜測。

另一個造型相似的陶罐裝了乾淨的水，麗華如獲至寶般開心到叫出聲，嚐了一口，嘴腔乃至喉嚨都給無異味的涼水滋潤後，她不逸出舒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