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獨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漆黑的眼底浮起淡淡波紋,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我在。”她便探了上去,細細摩挲着他的,像是夢囈:“澈,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是夢,我在這裏,就在你眼前。”他輕聲應答,覺到她滾燙的眼淚落在臉頰,她慌亂的親吻着他,像是生怕他跑掉,一去不返。
她的身體大半覆在他身上,像是瘦了許多,骨頭硌得他生疼,他嘆了一口氣,回吻住她,輕柔繾綣,小心翼翼的撬開她的牙齒,像是怕嚇到她般,輕輕的着她的舌。
這是一個極細膩而又温柔的吻,温柔得像是不帶任何情慾,韓澈閉着眼,温熱的鼻息撲在她臉上,像是在向她證明這不是一場夢,他是真的回來了,履行他對她的諾言。
舒憐終於放心的閉上眼,從喉嚨發出聲模糊的呻,她仰起頭,受到他的慢慢滑過她的頰,她的耳。
然後落在頸上,輕柔的親吻舐,手指無意識的起他的襯衣,受着他温暖的體温,一點點的攀上他最的茱萸。一聲輕,像是刻意壓抑的情慾被驟然打開,韓澈微微偏頭,結束了這個長吻,聲音沙啞:“睡吧,他們還在…”舒憐猛然堵住他的,堵住他接下來的話,纖細的手指滑下去,覆住他早已炙熱堅硬的昴揚,起他一陣戰慄:“澈,別走,我想你,難道你不想我嗎…”韓澈愣住,見她眼中仍是朦模糊,舒憐低下頭,將他的昴揚含了進去,柔軟濕潤的小嘴緊緊裹住他不斷跳動着的堅,已多年未嘗情慾滋味的韓澈仰頭悶哼一聲,死死壓抑着即將噴薄的慾望。
夜如水,落地窗外的花園裏傳來陣陣蟬鳴,明明應該是清涼靜怡的夏夜,韓澈卻出了滿頭大汗,他仰頭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紋路,心裏既是甜又是苦澀,舒憐叫他別走,別走,他又何嘗想要離開她,只是世事變幻無常非他能左右,苦了她這幾年…
下面傳來的刺一陣強過一陣,韓澈急幾聲,將舒憐拉了上來,狠狠的吻住她的,抵死纏綿,情慾如同開閘洪般勢不可擋,他啞着聲音喚她:“舒憐,舒憐…你這個傻子,笨蛋!”
“我就是傻子,就是笨蛋。”舒憐抬頭看他,眼裏水汽盈盈,像是隨時會掉出淚來,她探手握住他的堅,抬起來,一點一點,將他慢慢皆數進身體,直到結合的地方嚴密銜結,兩人都忍不住輕聲嘆息“澈,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長久的思念帶着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慾,像是燎原之火,瞬間將兩人的理智盡數噬。儘管下面還有些乾澀,但舒憐很快就適應了異物的入侵,她的被韓澈緊緊的扣住,像是要推開,卻忍不住一次次的往下按,毫無保留的合着他的硬。
韓澈的手一點點在她身上游移,像是按摩一樣,卻又比按摩多了些情慾,那修長的指尖每滑過一處,便將那處點燃細小的火苗,舒憐仰起頭,覺到他撐坐起來。
推開她的襯衣,含住了她前的殷梅,時而輕輕舐,時而重重,舒憐喉嚨乾渴,想要呻,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想要抓住什麼,卻毫無附依。
她的全身重量都落在那堅硬的一處,被重重頂起,又飛快放下,結合的地方被撞得發麻,因為過度壓抑腦海裏變得轟鳴陣陣,除了歡愉便是歡愉,已經空白得裝不下任何東西。
空氣像是開始蒸騰,兩人刻意壓抑的息抑制不住,低低的向四周散播開去,舒憐眼角濕潤,下身裏湧出一股又一股濕熱的愛,進出開始變得順滑起來。
韓澈躺了下去,死死扣住她的,不斷往上動,像是要將整個人都埋入她的體內。
“澈…韓澈…”舒憐被他頂得説不出話來,低低的呻帶着哭腔,無意識的喚着他的名字,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她現在與澈是一體的,緊緊相連着的,他們是兩個人,也是一個人,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
一隻手探上她前的柔軟,輕慢捻,舒憐小嘴微張仰起頭,輕輕呻,下身的飽漲和前的充實,都給她帶來極致的愉悦。
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極低的輕笑,舒憐一驚,下意識的側頭,看見旁邊沙發上躺着的男人正微眯着眼看她,他的手正肆無忌憚的在她前來回捻,情而又微諷。可能是太緊張了,她全身僵硬的看着任辰風,韓澈輕着在下面喚她:“舒憐,你好緊…我快忍不住了…”他飛快的動着身,可能是覺得不夠,手伸上來想要摸她,卻意外的摸到另外一隻手。這下不止是舒憐,連韓澈也僵住了,舒憐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氣氛很詭異,一時之間靜得連掉針在地下也聽得見,越的心跳似乎瞬間停止,舒憐咬住,像是心間被人狠狠的紮了一針!
突然一隻手將她攬了過去,任辰風模糊的嘆了一聲,死死的堵住她的,舌頭肆意的鑽了進來,近乎掠奪般的掃蕩着她的口腔。
舒憐又驚又羞,澈,韓澈還在,他怎麼能…然而像是刻意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身下的韓澈也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緩慢卻又大力深入,舒憐拼命的搖着頭,卻逃不出兩人的制,韓澈的手緊緊箍着她的,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而整個上身都被摟在任辰風懷裏,他將她的子諑得死死的,只能發出模糊的唔聲。***這,這算什麼!舒憐死命的掙扎,卻敵不過身下韓澈帶來的快,身體裏的那東西似乎又巨大了幾分,舒憐違心的推攘着他,卻在兩人的攻擊下,羞恥而又難耐的,居然死命的夾住他的硬,顫抖着到了高。
“唔…放開…”舒憐滿臉通紅,死命的掐着任辰風的手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聲呻。
“寶貝…你真…這樣也能到高…”任辰風狹促的在她耳邊低喃,舌尖探入她的耳廊,得她不斷輕顫。
“嗚…不是…別…求求你們…”舒憐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兩人卻恍若未聞,也不知是刻意折磨還是吃醋,韓澈仍然死死鉗着她的,不斷的將越發大的堅往她的柔軟深處頂,次次都頂到最深,次次都全力衝撞,直將她不斷收縮搐的緊窒狠狠劈開,再刮帶着內壁的死命刮。
而任辰風也不甘落後的親吻着她,最後那親吻竟變成了噬咬,雖然不重,卻帶着微微的疼和奇異的快,他的手握住她前的渾圓,將那柔軟飽滿的圓擠捏成各種形狀,靡而又放肆。
“啊…不要…不要了…”舒憐哭着搖頭,太羞恥了,雖然這兩個男人都與她有過最親密的關係,經歷過這麼多事也產生了情。
可是她不能接受同時兩個…可是她卻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一波接一波的快如同狂般蜂湧而至,她痙攣着不停顫抖,竟然違心的又一次被送上滅頂的高…然而就在她再次到達極致的那一瞬間,客廳角落的落地燈被人打開了。
暗黃的燈光並不明亮,卻瞬間把眼前的情景照得清清楚楚,舒憐已經被任辰風剝得赤身體,被韓澈鉗着細不斷上下動,兩人結合的地方滿是透明潤滑的體。
隨着撞擊不斷髮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前雪白的飽滿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出微微的淤青,她卻似乎毫無覺,只是雙眼失神的不斷在男人懷裏痙攣。
穿着米黃家居睡袍的豐盡染斜倚在客廳門口,衣襟微敞,出一片光潔的肌膚,不同於平的温雅,多了幾分魅惑的。
“我就説不應該把你們幾個喝多了的酒鬼扔在客廳。”豐盡染的聲音清越平靜,語氣不愠不火,眼底的火苗卻並不是這樣説。
韓澈一晚上連着被嚇兩次,估計也撐不下去了,極致的快已經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狠狠的往她體內動數次。
終於撤出分身在她體外釋放,大口大口着氣,卻抱着舒憐不肯鬆手,只是心疼的吻着她眼角的淚水。像是挑釁一般,任辰風斜睨了豐盡染一眼,極為情的上她的脖頸,雙手十分自然的撫摸捏着她的飽滿。
十分的嗯了一聲:“寶貝,你真口是心非,被這麼多人看着,竟然這麼有覺…”説完他曲指在她翹的尖上彈了一下,惹來舒憐的痛呼和輕顫,手指緩緩向下滑入她腿雙間濕潤的花谷,只需輕輕按壓旋,便惹來舒憐陣陣嬌。
“盡,盡染…救我…”舒憐被他們攻擊得雙眼朦,可是心底還是知道怎麼回事,事情變成這樣也不是她願意的…只能向他求救了,雖然這樣真的好難堪…豐盡染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狹長的鳳眼像是藴了一潭秋水,只是那麼微微一笑,便是説不出的風情。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額,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挲着她被吻得妍麗微腫的瓣,聲音柔和:“怎麼説你現在也是我的子,怎麼能讓他們獨享呢?”舒憐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説什麼,豐盡染的手指已經探入她的嘴裏,極為輕慢的撥着她的舌尖,口氣寵溺,像是在責備一個偷糖吃的孩子:“舒憐,你太不聽話太貪心了,知不知道這樣要受懲罰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