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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從後視鏡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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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頭暈目眩的飽滿與充實過去之後,舒憐終於到有些吃不消,身體被他撞擊得前仰後合,撐在身後的雙手好象沒了力氣,累得發顫,聲音也變了調:“輕,輕點…啊!太重了啊!”任辰風低頭含住她上下跳動的豐滿白玉,聲音低啞而又情:“不重一點,你怎麼記得住我…”舒憐眼角濕潤,嗓子似乎都有些叫啞了:“嗯…真的…受不了…好深,好深啊!嗚…”

“這樣你就受不了了?”任辰風着氣,動作放慢下來,淺淺的了幾記,再惡意的重重抵入,看着她嗚的一聲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如逃陟般後仰,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韓澈比我怎麼樣?嗯?是不是他沒有我這麼能滿足你,看你,連這點重度都受不了!”

“啊…”舒憐難耐的搖頭,眼裏霧氣朦朧“別,別頂!”

“好,不頂…”任辰風急她的耳垂,下身退出來,再狠狠的衝進去“我就你!幹你!讓你一輩子下不了牀,只能被我幹!你説好不好!嗯?”***舒憐早已被他捅得神智不清,又哭又叫,‮腿雙‬卻牢牢的夾着他,使勁的將花往他硬上送,那嬌的花口被巨撐開成嬌豔的粉紅,艱澀的吐着他的巨大,儘管艱澀,卻極盡合。

“不要…啊!求求你…”舒憐痙攣着,無意識的求着饒,卻不知道是求他輕點,還是求他重點,光滑的藕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兩腿張開成最大的角度,合着那又長的猙獰,被他撞擊得前仰後合。

“呃…你這個小騷貨!”任辰風咬牙切齒,他簡直愛死她這種口是心非的子,明明知道自己好象從沒有入過她的世界,卻忍不住想像佔有她身體這樣,強硬的進駐她的心。

不僅是她,還要擁有她,讓她像對着韓澈那樣對他笑。一想到如果能在每天清晨便能對着身邊的她為所為,他突然覺得,就這樣過也不錯。

“寶貝…”任辰風吻上她的,儘管下身的攻擊仍然兇猛而又熾熱,吻她的動作卻很纏綿,極盡温柔“怎麼辦,你的身體太讓我着了…”舒憐半睜着眼眸,眼底是一片温潤朦朧的水氣,有些茫有些楚楚的看着他,似乎聽不明白他在説什麼。

見她的表情,任辰風無奈的發現自己是對牛彈琴,動着健狠狠的撞擊了幾下,舒憐猛的睜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下身死命的搐着夾住他的硬,像貓兒似的嗚咽呻

了一口氣,任辰風出彈跳着的分身,額角的青筋都強忍得似乎在跳動,終於在好一會兒後吐出一口氣:“你這個要人命的女人!”他將她拖下來,擺成俯趴在桌上的姿勢,便從後面狠狠的了進去。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事上的能力,她總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驕傲,不好好懲罰懲罰她,太對不起自己這麼賣力的為她解渴。

舒憐伸手使勁的摳着桌子,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腿雙‬打着顫承受着他一次勝過一次的捅,除了大聲的呻,似乎什麼也想不起來。

完全被慾望驅使,毫無理智,與此同時,監視器裏的韓澈終於忍無可忍,將那個女人自己解開的布質帶利落的捆住她的手,再把網線扯下來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因為網絡中斷,監視器瞬間黑成一片,只剩一團亂麻般的雪花。

“任辰風呢?”他在門口晃了晃,回頭冷冰冰的問那個女人“他叫你來的?”女人只是瞪着雙畫得十分妖嬈的眼睛,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投懷送抱都不要,還將她綁成這樣,第一次遇到這種人,怎麼可能答他的話。

韓澈擰起眉,出去一間一間的推開包間,當看到裏面亂不堪的場景時,突然瞳孔急縮,暗叫一聲不好。舒憐還是一個人,他怎麼把這回事給忘了!

大廳裏的人已經寥寥無幾,韓澈突然闖過去,引來陣陣目光,他的目光焦躁的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便又匆匆跑了回去。

一間間的推開門,一間間的亂與放蕩,韓澈看得心裏越來越驚越來越涼,不顧那些似乎要將他背影剜出一個的目光,他幾乎是瘋了般的找她,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急急的扯着,不斷的下墜,讓他不過氣。

直到那間滿是監視器的房間門被他一腳踹開時,舒憐尖叫的聲音如同刺耳的嗓音一般震擊着他的耳膜,眼前的兩個人如同樹纏藤一般緊緊糾纏,那張臉,另一張臉,都狠狠的刺傷了他的眼。

“舒憐…”他無意識的開口,而她卻聽不見,她已經暈過去了。***儘管早知道舒憐以前跟任辰風的關係,韓澈仍然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在意,在意得心臟都像是被人揪了起來。

一圈,一圈,使勁的擰,似乎永遠都不打算鬆手。思維有瞬間的停止轉動,他本能的給了那個男人一記重拳,可看到他嘴角的血痕與青紫時,仍然覺得心裏很疼。任辰風從地上站起來,拳頭攥緊又鬆開,聲音低沉:“揍我一頓,也改變不了你所看見的事實。”看着舒憐一身的青紫錯,韓澈閉上眼,又睜開:“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説過什麼?”

“當然記得。”任辰風將散亂的衣衫整理好“不過韓澈,你忘了一點,我喜歡和誰在一起,是我和自由,舒憐和誰在一起,也是她的自由,作為她的弟弟,你無權干涉。”一個侍應生推開門,見裏面的情景嚇了一跳,忙低頭躬的退出去:“對不起對不起…”韓澈拳頭捏得喀喀響,看了任辰風一眼,突然轉身出去,提住侍應生的後脖衣服,把他的外套扒拉下來,再回房蓋在舒憐身上,把她抱了起來。

見他要出門,任辰風挑眉,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就放過他,簡直有些不合常理,伸手攔住他:“韓澈,我想我們有必要談談…”韓澈抿着,一言不發,剛剛拉開門,便看見外面站着一個對他來説既悉又陌生的人。何夢青有些驚喜的叫了他一聲:“韓澈!”轉眼看見他懷裏抱着的人,眉頭幾乎是條件反般擰了起來:“她怎麼了,又招上了什麼麻煩?”韓澈聲音很輕:“沒什麼,一點小麻煩。”他抱着舒憐從她身邊擦過去,何夢青猛的回頭:“韓澈!”見他停住,何夢青語調發顫:“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這麼多年,沒有你一點消息,我以為你…”

“我很好。”韓澈垂眼,他也想停下來跟她相認,可是懷裏的舒憐,讓他心臟疼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他又愛又恨的母親。

“舒憐她…她會連累你…”何夢青囁嚅着“而且她又嫁給了…”

“夠了!”韓澈大聲打斷她的話,把何夢青嚇了一跳,連追出來的任辰風都皺了眉“舒憐走到這一步,都是被你的!你還想要怎麼羞辱她!”

“我是為你好…”

“不用,謝謝。”從嘴裏吐出幾個冰冷的字句,韓澈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梁啓衞有事已經先回去了,韓澈將舒憐放進車裏,關上門準備進駕駛室的時候,被任辰風拉住:“韓澈,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小孩子那樣,這件事我覺得我們應該認真談談,我對舒憐…”話還未完,他便看見韓澈快速的從懷裏摸出一把巧銀手槍,手臂橫斜,直直對着他的腦袋。

任辰風一驚,剛想躲閃,卻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只輕輕一偏,便聽得一聲槍響,他身後一個侍應生直直倒了下去,手裏還捏着沒來得及摳動板機的槍,與此同時,之前泊車小弟也突然動了手,從間摸出一把槍,任辰風反應極快的攔住他的手,使勁一擰,再一個過肩摔。

然後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又狠又準的穿透了小弟的額心。***儘管兩人之前還是恨不得幹上一架的情敵對頭,可在這一瞬間卻十分默契的達成了共識,韓澈一個就地滾躲過一顆子彈,伸手撐上任辰風的肩,左腿又快又準的踢飛那人手上的槍,右腿狠狠的踹上他的臉,旋身下地時,他飛快拉開副駕的門坐進去,聲音低沉:“開車!”任辰風顯然是第一次經歷這樣驚險的場面,但好在他跆拳道和散打都還練得不錯,腦子也不笨,鑽進駕駛位就啓動了車,猛轟油門,車子便出離弦的箭一般飆了出去。車子飆出了酒店的範圍,任辰風鬆了一口氣:“去哪?”

“朝人少的地方開,有車跟着我們。”韓澈聲音冷靜,將車裏的工具箱翻了出來,裏面有兩把朗寧和不少彈匣,他速度極快的裝好,扔給任辰風一把,便把自己的那把上了膛,隨時準備出擊。

車裏的氣氛一時緊張得要命,任辰風一邊使勁扳着方向盤拐過一個大彎,一邊看了看手裏的槍:“你倒放心,不怕我崩了你?”韓澈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

突然將半個身體探出窗户,朝後面砰砰開了幾槍,任辰風一個不措防被嚇了一大跳,接着便聽見身後傳來剎車的刺耳嘎吱聲,從後視鏡看去,那輛車的輪胎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