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客棧戲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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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究竟是什麼人?
她與邊文惠是什麼關係?
她與母親又有什麼仇怨過節?
眼送老婦人飛上牆走了,薛仇仍沒有開口!
驀地,浙浙瀝瀝的雨聲後,牆頭又出現了個人影,薛仇以為老婦人去而復返,哪知細看之下,竟是追風無影獨腳神乞。
這真是再巧也沒有了!正擔心與他錯過呢?誰知他卻也摸來了,而且冒雨進入銅堡,當然他也是來祭奠的!
獨腳神乞發現薛仇,他一落地就叫道:“仇哥兒,適才那婆子可曾對你説什麼?”薛仇還沒答話,白珠已從一邊搶出,道:“那老婆子半瘋半癲,誰知道她説什麼來着?”薛仇卻不以為然,問道:“窮爺,你認識她?”獨腳神乞點點頭,道:“我非止認識她,她還與銅堡血案有着大關係呢?”薛仇一楞,後悔將她放走了,忙追問道:“她究竟是誰?”獨腳神乞道:“她乃是你的師姑,雲裳仙子邊玲麗!”薛仇哦了一聲,輕輕叫道:“邊玲麗…”怪道她如此忌恨我母親,薛仇心中叫着,只是她與邊文惠…同姓邊…對了,難道她是邊文惠的母親?
不對!不對!邊文惠的母親已然去世,要不就是她的侄女,甥女,然則,為什麼一聽説是我的子就如此氣憤?失常?
這一點,他沒法問獨腳神乞,他相信獨腳神乞也不知!不過,他略安的是,邊文惠絕不是她的女兒,假如是她女兒,那仇人飛天鼠包華亭豈不就是她父親,換句話説,不就是自己的岳丈?
此刻,獨腳神乞已於墓前拜過,薛仇又與白珠在墓旁用手挖了個坑,將她母親的屍骨安葬了,冒着雨水,三人返回城裏。
什麼地方沒有窮家幫的徒子徒孫,食宿一切,全沒用他們費心。
薛仇準備在銅堡中再等三天,看那邊玲麗還來不來,他很想清楚邊文惠究竟與她什麼關係!
這的雨,直到傍晚方止。
天開雲散,星月也鑽出了黑幕!
薛仇如此決定,窮爺與白珠,當然無話可説,豈知,在銅堡中等了三天,卻再也沒見雲裳仙子邊玲麗到來。
薛仇本待還要多等兩天,忽接陸長老稍來信息,已查明飛天鼠包華亭與乞食乾坤龍貧的去向。
他們去了哪裏?原來他們已進入了泰山底,與鬼婆印嬋娟會合,準備倚仗底的驚險,與薛仇拼個生死存亡。
既得知飛天鼠包華亭去了泰山,薛仇也不想等了,這事情只要回到百花島,向邊文惠一問就知。
這時他倒是急奔向泰山,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到泰山,他摺尖嘯,招呼怪鳥,連哨數聲,也沒見怪鳥落地。
薛仇大奇,這怪鳥飛哪裏去了?
卻聽白珠道:“我在奇怪呢?自從雨後就沒見那鳥兒的影子了!”薛仇驚愕不已道:“它倒是飛哪裏去了,縱然覓食,也從沒飛離這遠呀?”終於,薛仇運起渾厚的內家真氣,尖聲而嘯,這嘯聲既尖又細,破雲而飛,十數里遠,相信也能聽得見。
然而,嘯了又嘯,等了又等,始終沒見怪鳥到來!
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難道它遇了險,被人害了?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怪鳥已然通靈,雙翅之力,其大無比,再加上一嘴雙爪,就是武林中一高手,要想傷它,可也不易!
為此怪鳥,薛仇等又覆在銅堡中等了兩天。
兩天中,薛仇與白珠也曾四出尋找,沒有就是沒有,再找也是枉然,這怪鳥不是已回百花島,就是被人帶走了!
驀地薛仇打了寒噤,他忽然想到冒雨而去的雲裳仙子邊玲麗,難道她當真是邊文惠的母親?除了她還有誰能把這怪鳥引走?
邊文惠的事,除了他別人都不知詳情,他心中雖如此想,卻沒敢説出口來,既無鳥兒代步,只好與獨腳神乞同奔泰山。
三人行來,途中無事,不一已進入山東地面。
一進入山東地面,獨腳神乞就覺情況不對,遂對薛仇道:“仇哥兒,看樣子我們還是分道而行比較好,別打草驚蛇的,被人事先得信逃走,再要找他那就難了!”薛仇道:“這也好!只是再相逢時,我怎辯真偽?”獨腳神乞微一沉思,道:“我相信再相遇時,那惡賊必先我與你對上面了,如若單我一人時,我就先如此打個手勢…”獨腳神乞右手握拳,獨獨伸出中指,指向地面,這代表了他的身份,單單就是一隻獨腳!
三人商定後,立即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