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探明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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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暖胃的食物下肚,先是腸胃搐,繼而漸漸恢復正常。
吃飽喝足,睏意沒徵兆的就來了,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他往帳篷裏一趟,閤眼,睡了一天一夜,十八個小時。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
睜開朦朧的睡眼,盯着帳篷頂看了一會兒,他翻了個身,緩緩神,打了個深沉的哈欠後,坐起。
小溪淌,水聲潺潺,伴隨着山中特有的清脆鳥啼,鑽進他的耳朵。
他活動活動痠痛的雙臂,掀開布簾走出去,抬頭深呼,眯起眼享受大自然的氣息,並愜意地伸了個懶。
來到小溪邊,捧起清涼甘甜的山泉水洗了把臉,這才完全驅趕掉瞌睡蟲,神煥發。
瞟了眼剛剛出現在東方的太陽,他笑了笑,準備去尋摸點吃的。
然而,這笑意在嘴角停留了不過半秒,他的臉便沉了下來。
一覺從中午睡到早晨,也就是説在這期間,漢斯還在溶裏待着,差點就把那傢伙給忘了…
想到這裏,他四處找銅鈴想要叫醒水手們,沒找到,便對空放了一槍。
砰!
槍聲在寧靜的山澗中盪開,迴音縷縷,驚飛了一片候鳥,它們撲騰着翅膀急忙奔向空中,另擇棲息地。
停滯片刻,幾百個帳篷裏的人們不約而同地躁動起來,鬨鬧聲響徹在山谷之中,短短几秒的功夫,無數名水手神慌張地拿着武器衝出來,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左顧右盼地尋找敵情,看見船長的一臉壞笑後,釋然吐出一口氣。
鄭飛選了二十個最悍的水手,帶上足夠的補給、工具和棉衣,準備向雪山進發。
沒帶上聖地亞哥,那傢伙還在呼呼大睡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醒,從幾噸重的雪塊底下拱出來,之後又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得把體力透支成什麼樣子?
布蘭妮擔心鄭飛的身體還沒恢復,建議他留在這裏調養幾天,吩咐別人去救漢斯,他拒絕了。
這一趟不僅是為了救漢斯,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探明雪山的秘密。
人對未知事物總是充滿着好奇,雖然俗話説好奇害死貓,但有一點不可否認,新事物都是有好奇心的人發現的。
走之前,鄭飛找了下達·芬奇,在瞭解到那小子知道心説後,給了一點小提示:在某一時刻通過測量太陽與地平線的夾角,就能計算出當前在地球上的位置。
不是不想提示更多,而是他只記得這個,希望天才達·芬奇能通過這個消息發掘出六分儀的奧秘吧。
説實話,希望很渺茫,因為這其中還涉及到了某些公式。
達·芬奇,看你的了。
在吩咐所有人都不要打擾達·芬奇後,鄭飛帶着二十名整裝待發的水手,出發!
正午過後,他們快馬加鞭地來到了半山的溶門口。
島上的晝夜温差很是離譜,夜晚凍成狗,中午熱成熱狗。
這氣温,怎麼的也得有三十度,火辣辣的太陽烤着頭皮,讓眾人汗浹背。
怪的是,冰雪卻沒怎麼消融,大概是因為長年累月吧。
站在口,水手們掏出鑿子和鐵錘,有人建議用炸藥炸開,鄭飛果斷制止,這一炸還不得再搞場雪崩出來,同樣的罪他可不願受第二次。
在他的指揮下,水手們動作輕輕地敲擊着堅硬如冰的雪牆,半小時後,打出無數個密密麻麻的小孔。
隨後,他們抄起錘子從邊角開始一點點砸開冰門,動作稍微大一大沒準就會引發雪崩,鄭飛對此心有餘悸。
將一堆冰塊碎渣處理乾淨後,鄭飛率先鑽進溶,不見漢斯的身影,繼續往裏走。
約摸走了十來米,彩光芒映入眼簾,他加快腳步上前,只見在溶深處有個水潭,水面已結上了厚厚的一層冰,在水潭上方,密佈着光怪陸離的鐘石,呈長條狀,如同冰錐般。
能夠形容溶奇景的,只有壯觀一詞。
裏的氣温不像想象中那麼低,反而很舒適,有點秋高氣的覺。
鄭飛繞着水潭踱步,目光停留在冰封的潭中,從來沒進過溶的水手們跟在他後面,驚奇地打量着七彩鐘石,議論紛紛。
潭底有着怎樣的秘密?這是鄭飛現在唯一所想。
“咦,漢斯在哪裏?”有水手納悶道,剛要扯起嗓子喊一句,被鄭飛抬手阻止。
“噓,不要大聲喊叫。”説罷,鄭飛離開水潭繼續向溶深處走去,救人要緊,那傢伙至少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晚上又那麼冷,只能説,希望他還活着。
光線越來越暗,他拿出了“手電筒”照亮前進的道路。
繞過幾處轉角,隱隱約約看得見前方有個耀眼的白點,好像是出口。
鄭飛疑惑地皺了下眉,快步走去。
出人意料,這白光不是什麼出口,而是進入了一個銀光閃閃的“宮殿”四周的石壁,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散發着月光一樣柔和的光芒,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哦,角落裏有張沙發似的長椅,石制的,背對着他們。
看來,這座島的確有人類涉足過,而且很可能他們現在還在島上。
想到這一點,鄭飛頓時提起警惕,考慮了一會兒,示意一名水手去石椅那看看。
水手踮起腳步,緊緊攥着手裏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向石椅接近。
他本以為會跟神話故事裏那樣,椅子上坐着個骷髏,可當他走到椅子前,卻不由自主地愣住了。
“船長,是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