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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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八十三章佔他牀的臭小子半個月的時間其實也不算長,關鍵取決於你面對的是什麼人。
對秦朗來説,對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厲害角,顯然沒有回家對着他“老婆”有意思。至於高澤成那個跳蚤,套用杜宣那句話:就算他們不動手,總會有人“替天行道”撇開那個老烏龜不談,項目談得倒也順暢。事情一辦完,秦朗就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奇怪的是,榮奕這個一向喜歡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居然沒留在小本地盤上繼續享樂,這頭合作事宜一敲定,榮小爺就火燒眉似地溜了。對,就是溜。杜宣旁敲側擊地問了句,榮小爺訕訕一笑,嘴上説得倒也慷慨昂:我就是想念祖國母親的懷抱了。杜宣跟秦朗面面相覷。這人呢,總有失常的時候,更何況是榮家太子爺,太正常了,簡直就對不起他那華麗麗的名兒。回到h市,天已經黑了。車子剛駛進小區,遠遠就看到頂樓卧室的燈亮着,客廳沒亮燈。
寧舒這節約的病,還真是十年如一。算了,一是葱,終生為葱,再怎麼改造,也成不了大蒜。
打開門,放下行李,秦朗故意沒喊人,換了棉鞋放輕腳步上樓去。卧室的門虛掩着,透過門縫往裏一瞧,寧舒正背朝門側身躺牀上,右手拿着本書在看。
這情景完全在他意料之內。於是躡手躡腳進去,卧室鋪了地毯,踩在上頭靜悄悄的,寧舒又在聚會神地看書,所以也沒覺察到身後有人。秦朗走進了,一把從身後摟住牀上那人。
“老婆…”語氣要多膩味有多膩味,他這副樣子要是讓榮小爺瞧見了,榮小爺鐵定仰天大笑。
人都説小別勝新婚,秦朗心裏頭美滋滋的,一腦門的齷齪心思轉啊轉。今晚,可得實打實地過一次,而究竟怎麼個實打實法,也就他自個兒最清楚。
結果,沒能盪漾多久,就見寧舒帶着驚魂未定的慌,壓低聲音説:“噓…別吵醒他,剛剛才睡着。”他?秦朗雙眼眯了起來,寧舒把書擱手邊的牀頭櫃上,稍稍拉開被子一角,秦朗探過去一看,咬了咬牙。
今天是星期四,他兒子怎麼會這兒?小傢伙睡得很沈,湊得近了,甚至還能聽到打呼聲,臉朝寧舒身邊一側,一臉享受的模樣。秦朗太陽上的青筋突突一跳。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老頭子那邊?”
“最近天氣忽冷忽熱,你爸咳嗽的老病又犯了,明叔要照顧你爸,所以我把他接過來帶幾天。
有孩子在,你爸也沒法養病。對了,你不是要明天才回來?”老頭子病了?秦朗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還是應了一句:“事情都辦好了。”寧舒點點頭,放了一半心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秦朗躊躇了三秒,搖一搖頭:“有明叔在,沒什麼好擔心的。”
“明叔是明叔,你是你,怎麼能混為一談?你爸有事,做兒子的連個電話都不打,像什麼樣呢?”寧舒説這話的時候,估計是想起自己的事了,神有些沮喪。這人就是上天派來收拾他的,他就算是孫猴子投胎轉世,又能強到哪裏去?
秦朗拗不過他那樣子,只能伸手拿電話,電話撥通了“嘟…嘟…”響了兩聲,然後就被接了起來。老爺子的聲音依舊四平八穩,一點兒也不像個病人:“回來了?”
“嗯。你…好點沒?”電話那頭靜了一會兒,老爺子才如常説:“不是什麼大不了病。”輕輕咳了咳,繼續説“聽説利潤多了一成?”
“嗯。對方要保姓高的王八蛋,所以多給了一成利潤。”
“姓高的?”
“就是上次捅了我一記暗刀那龜孫子。”
“是他?”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再開口時,老爺子的聲音有些沈“你懂得權衡利弊就好。”
“是杜勸下的。我是什麼脾氣,您又不是不瞭解。”
“嗯。那就多跟人學着點。商場如戰場,沒有人永遠得意。一着不慎,則滿盤皆輸。
以後辦事,就不能全憑子來了,知道嗎?”老爺子縱橫商海多年,走過的橋比秦朗走過的路還多,這一句像是語重心長的叮囑了。
秦朗卻勾着嘴角笑了:“您老幹嘛?不就是小小一個咳嗽,怎麼搞得像待後事似的。
我這醜化先説前頭,替您老賣命可以,不過可不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賣給您做苦力,我還得留着時間陪我老婆孩子呢。您啊,就別想這麼早撂挑子不幹。”果然是混賬東西,他就是混賬東西,成不了好東西。
寧舒聽得很無奈,伸手推了推坐他身邊説着一口混賬話那人,秦朗勾一笑,還是妥協了:“不過話説回來,一段時間的苦力,還是可以乾的。
您老就乘機好好享受這段清閒子得了。”剛説完,明叔寧和滋潤的聲音就傳來過來:“多大的人了,怎麼講話還是這麼彆扭。
你爸要睡了,沒空聽你羅嗦,讓小寧聽電話。”其實是老爺子聽不下去了,撂下電話在喝安神湯,秦朗撇了撇嘴,把手機擱寧舒耳邊。
明叔的語氣是鬆快的:“你給的那個土方子很不錯,你爸喝了一劑,已經不怎麼咳了。
過幾天把孩子送過來吧,他一個人在家也悶得慌,有個孩子熱鬧點。”寧舒聽到“你爸”兩個字,臉就紅了個透,不大好意思地應了聲“好”這模樣落在秦朗眼裏,勾得心頭癢癢,手很不規矩地伸過去,捏了捏寧舒的,一臉的氓樣,鬧得人不安神。
通完電話,秦朗湊到寧舒耳邊,抵着他一臉明知故問地問:“説什麼了?臉紅成這樣?”這話問得顯然不懷好意,寧舒有過幾次經驗,也學乖了,不搭理他,只説:“去洗澡吧,水還熱着。”家裏用的是電熱水器,每回都得放一段冷水才有熱水,這會兒寧舒居然説水是熱的,秦朗挑了挑眉,覺得奇怪。
他也沒説會提前回來,按理來説,寧舒怎麼也不會提前燒好水等他啊?何況就算他提前説了,就寧舒這木頭子,也做不來這種討好他的事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那會兒,寧舒的下一句就來了:“燒一下午了,剛給孩子洗過澡,還剩很多熱水,快去吧。”原來如此!敢情,他是沾了霸佔着他半邊牀正睡得昏天暗地那小子的光!秦朗一口白牙咬得要多森然有多森然!
這子要真這麼繼續過下去,可真沒法過了!
秦家有獸八十四章情人節福利衝完澡出來,秦朗只在下半身圍了條巾,身材是真的好,一塊塊腹肌在那兒擺着,由不得寧舒不臉紅。
寧舒確實臉紅了,頭一低,躲開那個人勾着角笑得一臉惡的灼熱視線,給孩子了被角。沒過多久,秦朗火熱的身子就貼了上來:“讓這小子睡小牀?怎麼樣?”這話説得很有深意,寧舒聽出他的意思來了,臉騰地熱了,想也不想就是搖頭。
“好不容易才睡着,又吵醒了怎麼辦?一個睡小牀,也沒人看,萬一晚上手伸出來,冒了怎麼辦。”
“那就開空調,再給他套個睡袋,這樣就不會冒了。”
“開空調會熱。”
“放心,我會調好温度。半個月了,你就不想我?我可連夜就趕回來了。”聲音漸漸低下去,同時捉着寧舒的手往下碰了碰,惹得寧舒耳又燙又腫。
人呢,一旦有慾望,就會有超乎尋常的行動力,別看太子爺平時被人伺候慣了,到了關鍵時刻,幹事還真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傢伙的嬰兒牀扛了上來,擱大牀邊,順帶捎來了印着“喜羊羊”圖案的小睡袋,輕手輕腳給他兒子套好,然後把那小子連人帶睡袋,一塊兒打包“扔”進小牀裏,蓋好小棉被,撥暗落地窗旁的燈落地燈,調好室內温度。ok!萬事大吉!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小傢伙居然也沒被吵醒,只“爺”似地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誰家的孩子真像足了誰。秦朗這股子利索勁,寧舒還是頭一回見識,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孩子一安頓好,屋子裏的氣就漸漸火熱起來了。寧舒躺被窩裏,身上衣服已經被得差不多了,不過還是擔心。
這要是待會兒出什麼動靜來,不吵醒才怪?!他那點心思,秦朗瞧得一清二楚,笑着咬了咬他耳,低聲説:“沒事,睡得很實,剛剛那樣都不醒。
待會兒要是實在受不了,咬着我就行。”這話可真夠氓的,寧舒從前聽不懂,經過了這些子的教化,怎麼也能猜出些似有若無的深意來。
“快點…”這是怎麼個狀況,秦朗埋在被子裏熱情纏綿的動作一頓。
“這麼想我?”秦朗臉上有光影轉合的温柔,寧舒紅着臉微微垂下眼瞼:“別胡説。”其實秦朗是誤會了,寧舒之所以會這麼説,只是擔心孩子會隨時醒來。
不過太子爺也不在乎,這口可不是他開的,待會兒大刀闊斧行動起來,可別怪他磨蹭,於是埋首下去,沿着身下這人的身子一點點向下親吻,哪兒也不放過,等折騰夠了,才了些温熱白灼的體塗在他自己慾望上,然後扣着寧舒的,一點點慢慢擠了進去。
夜人,一盞落地燈昏黃,照得那一牀水錦緞的被子柔得像波,滑得似水。也確實是柔波盪漾。寧舒臉上有隱忍的痛苦,孩子就在倆人身邊不遠處睡,他不敢出聲,於是只能仰着頭拼命呼,視線裏所有的東西都在顛簸晃盪,時快時慢。
秦朗一隻手扣着寧舒的手,五指相握橫在枕上,另一隻手握着寧舒,在幾次温柔的動後深深一刺,再一刺,又一刺…邊折邊問:“好嗎?”回應他的只是一聲壓抑再壓抑的綿長顫音,幾不可聞。
水錦緞的薄被底下,可以瞧見兩具身子纏的紋路,一上一下疊,那被子太滑,沒過多久,就從兩人身上滑下牀去。底下的情形,一覽無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寧舒不由得臉上一辣,下意識側頭看了眼孩子,見孩子睡得沈,這才舒了口氣,拿腳蹭了蹭秦朗:“那個…被…”這麼無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騰”地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當然知道對方是無意,可老話也説了,無心柳柳成陰,這會兒他想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擺了擺,象徵地在那個濕熱地兒蹭了蹭,然後猛地,突地一記大力深刺。寧舒沒來及喊出聲,確切來説,他在那一瞬本沒能找到自己的聲音。
呼有那麼一刻幾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換個留長指甲的女人,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模糊來。
有温熱的體一汩汩往下,寧舒連眼角都是紅的。秦朗沒給他口氣的機會,第二記大力深刺緊跟着就來了,帶着比第一次還要兇狠的氣勢。
然後是第三記,第四記…寧舒哭了,其實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中帶了泣聲,眼角有些濕也有些紅,偶爾掀開眼瞼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無辜又可憐,風情暗藏,惹人摧殘。
其實所謂的風情,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正如珍珠,不經打磨,本顯不出那層瑩潤剔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