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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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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獸第七十九章情事旎秦朗一隻手摸上寧舒的襯衫釦子,開始一顆顆解,寧舒手一伸,作勢要關燈,結果手還沒碰到開關,就被秦朗捉了回來。

秦朗眼睛裏頭閃着莫名炙熱的光芒,聲音低啞:“不是説好的,今晚讓我好好看看你。”

“你…”

“乖,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一走就是半個月,你捨得?”寧舒明顯一愣:“去哪?”

“新上了個項目,明天去本談合作細節。別説這些了,宵一刻值千金。現在,先讓我好好看看你,嗯?”邊説邊伸手過去,他縱橫情場多年,怎麼會不明白,這衣服呢,也是很有講究的。可慢不可快。太快了,就少了那麼點滋味跟‮趣情‬,整一個急,越慢才越有味兒。

這招雖然老土,可也是百試不的硬道理。寧舒身上被得只剩下一件襯衫的時候,整個人幾乎是濕淋淋的,襯衫了水,變成薄薄一層透明,緊緊着皮膚,半褪不腿掛身上,那樣子甭提多勾人。

秦朗忍不住了,捏着他下巴吻了吻,手在下面為所為:“舒服嗎?”寧舒一張臉熱得可以煎蛋,息的空隙裏,也沒好意思接他話“光天化”下赤身體地糾纏,這本不在他接受範圍內,秦朗這氓一向喜歡讓他難堪,這回也不例外。

“兒子的鼻子像你,很漂亮。”寧舒紅着臉撇開去,他是男人,被人誇漂亮,其實沒什麼可歡喜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句普普通通的讚美之詞,從秦朗嘴裏吐出來,就突然變得不一樣起來了。

“過幾年,我們再要一個,好不好?”再要什麼?寧舒那一刻幾乎是懵的,慾望被秦朗包在手心裏,身上沒有一處不,腦殼一個勁地嗡嗡直響,腦子裏空空白白一片,整個放空,什麼也沒法想。

秦朗見他已經意亂情了,角一勾,蹲下身,把那個脆弱的東西納入口中。吐、挑逗、勾引…手段老道銷魂,自然不是青澀到無知無趣的寧舒可以相提並論。

沒過多久,寧舒就耐不住了,半躺半靠在梳洗台上,渾身癱軟,眼角角有意無意透着慵懶跟風情,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甚至還在隱隱打顫。越看越像個尤物。秦朗耐不住了,撈起他兩條腿往上一圈,扶着自己硬邦邦滾燙燙的慾望,一點一點慢慢了進去,直至連沒入。

剛要鬆一口氣,卻發現出了大事。避孕套!寧舒一手撐着洗漱台,一手勾着秦朗脖子,微仰着臉,問得有些擔心:“會不會…”秦朗臉上身上早已經濕透,汗一汩汩往下淌,額上有隱忍的戰慄青筋,下顎緊抿的弧度很是艱難:“要不,我退出去?”雖然這麼説,可一點出去的意思都沒有,看來是真忍不了。寧舒猶豫了三秒,輕輕摟了摟他脖子:“算了…吃片避孕藥吧。”聽他這麼説,秦朗才沈聲鬆了口氣,上一使力,開始一下下往裏折騰。

“那東西有用嗎?兒子就是頭一回有的…你這麼容易…讓我一碰就…萬一…怎麼辦…”

“應該不會…別胡…”

“哪裏胡説了?嗯?不是頭一回有的嗎?”這混賬東西當然不知道“禮儀廉恥”四個字怎麼寫,可寧舒是保守家庭出來的孩子,再怎麼開放,也學不來秦家太子爺這套縱情聲蕩派頭。於是只能沉默。秦朗無聲一笑,吻了吻懷裏這人的舌,一隻手在那渾圓的瓣上得要多下有多下:“真像水桃。”寧舒臉上一赤:“關…燈…”

“不行,那就看不見了。”秦朗一笑,非常坦然地拒絕了,把水再開大些,水温是寧舒一早就調好的,温温熱熱打在身上,説不出的舒服。

身後的大玻璃牆面內,一切無所遁形。兩具身體,赤身體,合着糾纏。

這就是人類原始慾望的本能,毫無理智可言,純粹得像是在譜一首優美的舞曲,混合着水黏黏的聲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寧舒一眼也不敢往身後撇,只能閉着眼睛受着烈的脈動,秦朗到後來就不再出言調戲了,身子卡在他兩腿間,一手箍着他的,一手着他的,一下下猛烈進攻。

磨蹭、勾引、逗、深刺,左左右左,前前後後,深深淺淺,來來回回地折騰,怎麼也要不完的樣子。呻聲跟此起彼伏,在密閉的空間內迴盪,連心都被刺得劇烈震顫。

“慢…”

“慢了…?好…那就…再…快點…”語義不明的結果就是,被對方狠狠擺了一道,更何況他遇上的,還是隻活生生的禽獸。

寧舒到後來幾乎是整個人癱軟在梳洗台上,手按着背後的大玻璃鏡,整個人在顛簸中脆弱,任由身上那人壓着,一下下既快又狠地往裏深刺,呻聲前所未有的痛苦。

“秦…”秦朗着埋在他頸窩裏含了含他的喉結,按住他的手又一使力,讓彼此進得更深些,上完全沒有卸力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大力,聲音斷斷續續:“難受…?”

“唔…”

“還…不夠…”還不夠?寧舒實在受不了了,睜開微紅的雙眼,祈求地望了眼頭頂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別人,而是秦家禽獸。

秦家有獸第八十章秦獸的風滿面寧舒實在受不了了,睜開微紅的雙眼,祈求地望了眼頭頂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別人,而是秦家禽獸。

寧舒到後來實在痛苦到了極點,斷斷續續地求饒:“夠…夠了…”

“忍忍…乖…”秦朗依舊不肯罷休,低頭掰開身下這人的舌親了親,又親了親,上使了全力,腹肌一塊塊繃得死緊,用想的都知道這一下下得力道不小。

他從前在牀上,多少還有點避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動了真格。

有過鄉下那次的經驗,寧舒也不敢太惹他,當然他也沒那個力,就只能仰着頭,變了聲調痛苦呻着。

聲音是再好不過的催情劑,秦朗似乎是知道臨行在即,想要一晚上補足半個月的份,於是卯足了勁在裏頭折騰,直鬧得身下這人快要不過氣來了,才在一波烈的動後,把温熱的體撒在了那個炙熱柔軟的所在。

過後,寧舒軟了身子癱在梳洗台上,渾身無力到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秦朗伏在他身上,窩在他懷裏急急了會兒,然後探頭上來,撬開他瓣吻了吻,一臉纏綿地問:“還好嗎?”他那視線又熱又燙,寧舒微微垂下眼瞼,紅着臉微微掙了掙,沒應聲。這樣小媳婦的樣子,看得秦朗心頭更加熱了,手在底下撥了撥,問得氓味十足:“舒服嗎?”他一撥,寧舒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顫了顫,連帶着就扯動了底下連着那塊,甚至還扯出了一片潤澤水漬來。

秦朗伸手下去抹了抹,魅魅地笑了,湊過去低聲嘀咕了句:“剛剛,你可真熱情啊。”説完兩手一使力,抱着寧舒後退兩步,反身往鋪滿陶瓷磚的牆上一壓:“這樣試一次,好不好?”不好!寧舒被嚇了一跳,眼角的濕紅還沒完全退去,氓就又開始興了,可見這人就不能慣,越慣越無法無天。

“早就想試試這個體位了。”邊説邊撥似地在裏頭蹭了幾個來回,接着深深一刺,眼睛裏頭全是下的笑意。

“我跟兒子鬧起來,你幫誰?”這就是個長不大的。

寧舒抿着嘴不吭聲,秦朗笑着親了親他微顫的眼瞼,氓之極地在他點上畫了幾圈又蹭了幾回:“嗯?幫誰?”像預料的一樣,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壓抑的呻,黏膩發顫,聽得人渾身酥軟。

這一聲別説秦朗受不了,連寧舒自己也沒法忍受,臉一赤,整個人都虛虛恍恍的,然後説了個讓秦朗肝疼至極的答案:“兒子。”秦朗的骨頭確實軟了,可該軟的地方卻反而硬了起來,裝腔作勢地咬了咬寧舒的耳:配合着往上送了送,全沒有先前那麼急,眉角眼梢盡是氓樣:“居然敢不幫我!看來不教訓是不行的。”説完開始身體力行地教訓,力氣還真不小。寧舒雖然稱不上有多胖,可也不是什麼嬌小的類別,一七八的身高在那兒擺着,稱斤掂兩,怎麼也有個百多斤,可是到了秦朗這兒,似乎他這點分量,就談不上是多大的分量了。

這傢伙,哪裏來的一股子蠻力?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抱着他的人不高興了,邊動邊不滿意地咬了咬他耳朵:“想什麼呢?”寧舒怕癢,側開臉去:“沒…”他那點心思都擺臉上了,秦朗也不是看不出來,於是惡作劇似地鬆開一隻手,眼睛裏閃着一縷惡光芒。

這麼一鬆手,寧舒被唬得變了,下意識伸手摟住秦朗脖子。他這一摟,秦朗就更來勁了,開始大刀闊斧地動作,也顧不得説什麼調戲的話,動浴室到卧室,從牆到牀,整一個活生香的夜晚。

***秦朗這一晚算是過足了癮,第二天一早坐在去本的飛機上,神抖擻滿面滋潤的樣子,看得榮小爺直泛酸水。

“你丫就不能稍微收斂點?你老婆這才出月子多久啊?”他説這話,完全是帶了酸葡萄的心理,秦朗只揚了揚眉,好興致一點兒也沒被打擾:“怎麼?羨慕了?”

“羨慕?我是同情小寧,攤上你這樣的,可真夠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輩子香火燒得不夠?”能指望從榮奕這龜孫子嘴裏吐出象牙嗎?當然不能!老話不是説了麼?狗嘴裏,它就吐不出象牙!秦朗不理他,喝了口lepin,笑着朝杜宣舉了舉杯:“這酒不錯。”lepin的酒深陳而亮麗,香味獨特且濃郁,口圓潤厚重,鮮明而細膩,一年只產600箱,是頂級品牌裏的頂級貨。

秦家太子爺從小吃穿用度都是上等貨,品味當然是不差的,杜宣只微微一笑,應了他的溢美之詞。榮奕抄了抄劉海,往椅背上一靠,一臉意興闌珊的模樣:書香門第“這世上吧,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別説是600箱,就算只出產六瓶,就杜這能耐手腕,整一瓶半瓶來嚐嚐鮮,還能難得倒他?”

“話也不是這麼説。”杜宣微笑着抿一口酒,把手頭資料扔過來“現如今就有個油鹽不進的。”

“哦?”秦朗來興致了,拿起資料掃了掃,雙眼眯了起來:“佐藤裏慧?什麼時候多了這一號人物?”杜宣理了理襯衫的袖子,笑得不動聲:“有鑽石可淘的地兒,自然有人爭搶,不足為奇。”榮奕翹着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臉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