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從頭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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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至今講出來仍令人難以相信的故事,因為整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很多參與其中的人,都對這些秘密隱而不宣,但我覺得,至少要把事實的經過講出來,因為讓更多的人瞭解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是我的義務。…風烈(記第一部分)第一章從頭來過十一月七,農曆九月二十六,立冬前,天氣晴。
從節氣上講,這就是今年的最後一個秋天了。
初起的西風,無情地將落葉一片片撕下,略顯單薄的樹身,在路邊無奈地顫抖着。片片枯黃的落葉從樹梢上飄飄蕩蕩地落下來,無力地在天空中盤旋了幾下,便傾斜着滑到了地面上。
漫步在狹窄的街道上,鞋子踏在地面上發出嗒嗒輕響,聲音向遠處傳去,轉眼消失在寒風中。秋末的氣候清冷又蕭瑟,路上行人稀少,每個人都彷彿被寒冷的秋風推着,步履匆匆地經過街道,不做片刻的停留。
風烈悵然地行走在街頭,神情麻木。敬愛的爺爺於不久前去世,作為唯一的遺產繼承人,不得已,風烈只能放下自己手頭的工作,去接手爺爺留下的兩家大公司。
機票已經訂好,兩個小時之後就要去機場了,此時風烈的心情相當低落。過往的一個個記憶片斷不斷在腦海中閃現,記憶中爺爺的面容依然是那樣的慈祥。
爺爺風震嶽是個探險家,曾經遊歷過很多地方,有過很多不平凡的經歷。風烈小的時候,常常坐在爺爺的身邊,聽他講自己從前的冒險故事。
“我始終認為,敢於挑戰自我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勇士。所以在我年輕的時候,從來都不畏艱難,敢於面對任何挑戰,孩子,爺爺希望你長大後,也能繼承我的事業,因為,你的身上淌的是勇士的血,屬於我們家族的勇士之血!”爺爺這樣説過,其實,風震嶽一直希望孫子能夠繼承自己的探險事業,而不是投身於企業經營之中,但風烈對探險始終不興趣,兩人之間也因此有了些小小的隔閡。
“爺爺,我好後悔,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向你鄭重地承諾,我要繼承你的探險事業!”風烈心中暗道。
想到這裏,他伸手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一枚小鐵牌,舉到了眼前。
這是自己離開上海前爺爺留下的一個保險箱密碼牌,保險箱目前是存放在上海的一家銀行裏。爺爺曾經叮囑過風烈,如果他下定了決心,要繼承他的探險事業,就拿起這個鐵牌,到上海取出保險箱,當然,從此之後,他就再不能回頭,要循着爺爺的足跡一直走下去。
“老闆,該上車了!”秘書玲玲從駕駛室探出頭,催促道。風烈應了一聲,隨手拉開車門,低頭鑽了進去,汽車一溜煙向機場奔去。
在幾名美女秘書的關切目光注視下,風烈恍恍惚惚地登了機,他的座位在商務艙,靠窗。風烈重重地砸倒在座椅上。温暖的機艙、軟軟的靠背令他很快放鬆下來,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恍惚中,他又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那壯觀的都市,繁華的街道,川不息的車,都給他一種悉而又温暖的覺。
前面就是一家悉得不能再悉的小吃部,還在上學的時候,風烈每天都到這裏買一串糖葫蘆,此刻再看到它,他不住抬步走了過去。
誰知剛邁出一步,前面的景物突然發生了變化,風烈好像一下子踏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中。
“風,別離開我”一個女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是誰?”這聲音如此悉,可他卻無法從自己記憶中搜索出關於它的任何信息。
“風,請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那聲音更加急切。
風烈努力地睜大眼睛,可無邊的黑暗使他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你是誰?”風烈在漆黑的環境中沿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索着,試圖走到那人的身邊,可無論他如何走,那聲音好像總是離自己有着一段距離。
“上一次你就那麼走了,沒有絲毫的猶豫,今天,你是否還會如此決絕的離去,不,你不能,如果你走了,我也許還要孤獨地等下去,我不要在這裏,我不想再呆下去!”
“你到底在説什麼?”風烈大聲地喊道。
“記得你曾經説過,下一次錦葵花開的時候你就會回來,可我滿懷期望地等在這裏已經不知道多少個夜夜,卻始終沒有再見到你的身影。每天,我都呆呆地望着你離開的方向,眼淚早已經哭幹,但心中卻還是充滿了期盼,快些來吧,我的愛人,來帶我出去,離開這可怕的地方。”
“帶你出去?你到底是誰,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風,他又來找我了,快救救我,我不想去那裏,幫幫我,救救我!”那聲音突然哭喊起來,並漸漸遠去。
“喂,你別走,你在哪裏?”風烈跌跌撞撞地向前摸索着,試圖抓住她,但卻撲了個空。
突然,前面出現一團微弱的光亮,風烈心中一喜,猛地向光亮衝去,漸漸地,一個女的背影顯現在他的面前,風烈忙伸手便搭在了她的肩上。
“是你嗎?”他柔聲問道。
那女人緩緩地轉過身來,出一張已經乾癟得只剩下表皮的臉,那雙眼睛早已經爛掉,眼珠的位置是兩個黝黑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