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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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要怎麼説呢?有什麼道理能解釋愛情中的種種變化嗎?為什麼真愛總是難尋呢?
一想到馬克,丁芸就覺得心煩。
她並不覺得自己還愛着馬克,不過也不否認對他還是有那麼一些覺,畢竟,在他們相戀之前,他們已經是認識許久的同學和朋友。但也許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友情成分太濃,致使他們的戀愛總是平平淡淡的;不管是去圖書館、去聽音樂會、看場電影,甚至共進晚餐,都一如他們之前還是普通朋友時的情況,只不過馬克開始會牽着她的手,吻吻她、抱抱她。馬克不是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但他曾讓她
到非常貼心,因為他們之間有十分好的默契,所以他們能夠無話不談;他關心她,她也關心他,二人相知相惜。
但顯然地,那似乎還不夠,他和她之間像是缺少了什麼,一種灼熱人的火花吧!所以這段情
漸漸淡了下來,最後還是得走上分手的命運。
他們兩個人就如同二列火車,當初相遇發出的愛情火花美麗而強烈,但是火花只是火花,不可能一直維持下去,其困難就如同要兩列火車永遠以同樣的速度、同樣的方向前進,世間上有這種軌道嗎?
還是在火花成為灰燼、二人互相厭倦前,好聚好散吧!
但世上很少有人能在面對情時,可以完全理智,這也是為什麼看過那麼多令人痛苦的失敗例子,還有那麼多的人不顧一切地往愛情陷阱裏跳。
丁芸是聰明人,她不是不懂,只是需要一些時才能走過來。現在的她,不想戀愛也不排拒戀愛。她只想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方向,她不要過得
糊糊,她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過
子。她不想也不要再為情所困!
叫了客房服務後,丁芸疲累地打了個大呵欠。她關上電腦,打算在午餐後好好睡個覺補充睡眠,然後晚上出去逛一逛台北街頭;這個她久違了的不夜城,她要重新認識一番。
丁芸打開行李箱整理了起來,她的行李相當簡單,只有幾件t恤、二條牛仔褲和一件蘋果綠的背心裙。她沒有帶太多東西,因為在心情上她希望自己是以一種“休息”的心態來面對這次的旅行。大學畢業後陸續在英國情報局工作了二年,她渴望這次回到這個傷心地,能夠重新找到自己的定位。
行李箱裏除了幾件簡便衣物外,就是一本她習慣用來記載心情的筆記本,和二、三本她在英國時一直想看卻沒有時間看的書。她並沒有在台灣久留的打算,畢竟茱莉葉和查爾斯叔叔一家人都定居在倫敦;台灣雖然是她的故鄉,但這些年來,她已認定她的家在英國,她的朋友同學也都在那兒。
丁芸這才想起她在台灣除了和她通過電話的魏伯伯外,她真的沒有認識的人了。畢竟離開時她才十歲,小學五年級,那些同學想必就算現在見了面也認不出來。
想着想着,她陷入一種孤獨的情緒裏。
封季人的膛貼着女人的背。
幾個小時前,他在pub裏一個人喝着酒,因此才碰上這個女人,穿着一身火紅背超短裙的高挑美女。當她推開pub大門走進來的那一刻,馬上
引了全pub男人
連不去的打量眼神。而她顯然是常來pub的老手,一點也無視於男人窺視她美妙身軀的專注神情,十分有自信地邁開步伐,四處張望;最後她的眼神鎖住封季人,五秒鐘後,這位尤物選擇坐在封季人身邊的高腳椅上。
兩個人都不説話,像在等待什麼似的。
封季人知道這樣單獨大膽前來pub尋找樂子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麼,而他今晚正好缺少一個伴。
他招來酒保,替身邊的美女點了一杯伏特加。
美女讚許地對他一笑,從皮包裏拿出一包涼煙來。封季人練地拿出打火機替她點燃;美女徐徐地
了一口煙。
他們在試探對方,看看對方的招數。
“會不會打彈子?”封季人問道。他一直都沒有拿下墨鏡,他不知道也不在乎眼前的美女有沒有認出他是誰,只知道在這一場遊戲中,他有必勝的決心。
十分鐘後封季人摟着這位美女打彈子,鼻子嗅着她頭髮的香味;當然,也有淡淡的煙味和迪奧“毒藥”香水混合着體香的奇特味道。封季人的身體緊貼着美女,想悉她的曲線,他突然非常想把她壓在彈子枱上。
彈子撞擊的聲響充滿了繽紛的慾望,天花板的彩燈在頭頂上旋轉個不停,而耳邊是嘈雜的音樂和美女因把球撞偏而發出的咯咯笑聲。
封季人在她耳朵旁呵氣,輕輕地問:“上你那兒還是我那兒?”他不認為她聽清楚了,不過卻很篤定她一定會明白,而且不會拒絕他。
最後他們來到在pub附近一棟公寓大廈的八樓——美女的小套房。
一剛進門,他們兩個就熱烈地擁吻起來,美女順手摘下封季人的墨鏡。他並沒有反對,他的正急切地覆上她的粉頸。
牀就在旁邊。沒有徵詢美女的同意,封季人一把就拉下她的背裝,而他的雙手則在她的黑
吊帶襪上摸索;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一絲不掛,雙雙倒向雙人牀上,急促地
着氣。
美女表現得相當大膽而狂野,在他烈的動作下,她放肆地申
着,並且全力配合他身體的律動,腿雙緊緊攀着他,
合他亢奮的衝刺,不斷地甩着頭,承受高chao的全面襲擊;而封季人彷佛失去理智般地狂野。藉着
的滿足,他暫時忘記不安的情緒,不去想太多事情,只專注於眼前與美女之間的遊戲,他太清楚如何去取悦一個女人和滿足自己的需求。
在一陣放的申
之後,滿身香汗的美女一臉
仙
死地緊緊擁着封季人,並温柔地吻着他光滑的
膛,二人都還沉醉在剛才美好的
情裏,然後閉上眼緩緩地沉睡。
昨夜從美女懷裏悠悠轉醒的封季人回到住所時,已是凌晨快五點的時候了。他和那位不知名的美女彼此都沒有留下對方的姓名和電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這是遊戲的最高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