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囚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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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們乖乖地就把人送回去?”
“我猜你的心中想什麼了。”
“難道你不想?”她擰了林玉一下,又道:“自他進門,你就為他的模樣醉倒了。”兩個女人哈哈笑起來了,立刻就把門關上了。
馬豔紅奔到野店門口左右兩邊瞧一下,立刻就把門關上了。
她剛關上門,覺得這不好,不如…
她立刻又把門開了,回身房中取了一把鎖。
她為什麼取鎖?這當然有原因,只要一看她的舉止便明白了。
馬豔紅走到野店門外邊,她再把店門關起來,那把鎖便也把店門鎖上了。
這就表示野店中沒人,店家出遠門去了。
這光景比在店門口豎個“今天不營業”或“今天休息”還管用。
於是,她伸手拍拍那把鎖,一聲淺笑,便繞道奔到野店後面了。
馬豔紅扭身,雙足點地騰身而起,一個身法便越過籬笆牆,喜孜孜地進了野店後灶房。她越過灶房進店堂,只見林玉在熱水。
馬豔紅笑道:“你呀,這大鍋熱水做什麼?”林玉笑笑,道:“替他洗個熱水澡,然後,啊哈…”馬豔紅笑道:“你這潔癖也用在他身上呀!”林玉道:“沒辦法,習慣了。”她燒着水,一面又道:“男人身上有怪味,我受不了。”馬豔紅道:“你別錯了,你説的是咱們堡裏幾個‘臭’男人,他身上不臭。”林玉道:“不洗心裏不舒服。”馬豔紅道:“有些男人身上的味道是香的,肌香味會醉人的,呶,你嗅嗅他。”林玉沒嗅,但馬豔紅自己嗅。她從湯十郎的背嗅到湯十郎的頭頂上。
“喲,好可愛的男人味啊!”她見林玉不理會,便又笑道:“這味道,好像童子雞嘛,你來看看呀!”林玉笑道:“我有的是時間,急什麼!”馬豔紅道:“你不急,我急呀!”林玉道:“靜下來,等我先為他洗個澡。”馬豔紅道:“我以為不可以。”林玉道:“我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不先替他洗個乾乾淨淨的澡,我是不會和他一張被子的。”馬豔紅道:“他不可以例外?”林玉道:“他也是男人。”馬豔紅道:“他是個與別人不同的男人,我看呀…”林玉火了,她跳出來,低叱道:“你今天老是跟我過不去,你想和我鬧翻臉不是?”馬豔紅也不讓地道:“誰怕誰?”林玉道:“你若不聽我的,乾脆,咱們裝麻袋,送他去怡養園,誰也別偷腥!”馬豔紅冷冷一笑,道:“這是你説的。”林玉道:“我沒忘記我説過的話。”馬豔紅突然雙目一亮,她笑起來了。
林玉冷聲道:“你有歪點子了?”馬豔紅道:“林姐呀,咱們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快十年了。”
“是呀,都有十年情了。”
“也參與過那次行動。”她指指左家廢園。
馬豔紅道:“咱們之間;稱得上是甘苦與共了。”林玉點頭,道:“可以稱得上是。”馬豔紅道:“咱們又何必為這小子,傷了咱們十年的珍貴情?”林玉道:“説得也是。”馬豔紅道:“咱們只是玩玩,玩過之後送給怡養園,又不是等着同這小子結婚,你説是不是?”林玉點頭,道:“送進怡養園,他也等於下了地獄去見閻羅了。”馬豔紅高興地道:“所以我有個好主意呀。”林玉道:“你説。”馬豔紅吃吃一笑,道:“大妹子,你聽我説,這小子可有點,咱們進去幾批人,為什麼一個一個的有去無回全都失蹤了?”她見林玉也吃驚,便又道:“大妹子,我説呀,這小子一定不好惹,誰會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呀。”林玉忽然冷笑道:“就算他是門人物吧,他還是倒在咱們手中了。”馬豔紅道:“你説得不錯,他是栽在咱們手中了,可是一旦時間久,他醒了,清楚了,那時候咱們就慘了。”林玉道:“那容易,咱們先將他用繩拴牢呀。”馬豔紅搖搖頭,道:“他已經呈半昏狀了,如果再用繩子拴,多沒意思呀,倒不如立刻把他送回怡養園去算了。”風自窗縫吹進來,馬豔紅已坐直身子道:“林大妹子,時辰不早了,快把這小子運回怡養園去吧。”林玉道:“大姐呀,真不捨得呀,他…太可惜了。”馬豔紅道:“咱們奉命這是幹什麼的?老爺子的代敢不聽?”林玉道:“我雖然不捨得,卻也不敢違抗老爺子的命令,因為我還不想死。”兩人一邊説,一邊找來大麻袋,便準備把湯十郎囫圇棗的人麻袋裏面。
湯十郎繼續做噩夢。他剛才就以為做噩夢,他腦筋清醒,可就是不能動。
這種想動而無法動的覺,比之被人點中道還難過,他只有任人擺佈了。
那馬豔紅把湯十郎四肢扭到背後綁了繩,她也把湯十郎的攝魂箭摸摸看看的隨手拋在牀下面。
“你小子這是什麼玩意?不過你小子再也別玩了。”林玉拉開麻袋,道:“來,裝進去咱們把他扛着走。”馬豔紅拖抱着湯十郎“忽通”一聲便把湯十郎往麻袋裏面。
湯十郎一點聲音也喊不出口,他像個啞巴。
他的手腳也不能動,那滋味真不好受,於是他便也心焦如焚地在心中大罵。
林玉與馬豔紅,這兩個女子力氣大,兩個人輪扛麻袋,從府城南邊走小道,一路奔回戈家堡附近的怡養園去了。
她們也知道,如今天寒地又凍,野外人跡少,就算碰見有人看到,也不會知道麻袋裏是活人。
只不過,這一路上不好走,高低不平帶顛簸,湯十郎人在袋中,罪可就受大了。
林玉首先奔到怡養園大門,回頭看,馬豔紅扛着大麻袋還在一里外。
她急急跳進怡養園的院子裏,只見兩個大漢在廊下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