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跟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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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展覽的是出土的文物、還是名家的書畫,只要是值錢的,田鼠就會走上一趟。結果,他每走一趟,最值錢的幾樣東西就會不知所蹤。到了後來,每次展覽會都會在防盜方面花大力氣,請警察局保駕,就像是古時的保鏢一樣。
到了晚上,就會有警察到處竄動,可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田鼠還是能夠得手。防盜裝置是死的,本難不倒他,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到了他的手中。
田鼠的武藝可以算是很不錯的,那些警察雖然不是好對付的,但田鼠對付幾個人還過得去,等到其他的人趕來援手之時,田鼠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是,田鼠終於遇到了楊清越。
楊清越出道較早,三年前,二十三歲的楊清越雖然不是刑警大隊長,但也已經是一個很出的女警官,破過許多大案。
那時的田鼠已經作案無數,聲名大噪,成了一個著名的江洋大盜。到了這個份上,案件已經可以由刑警隊來接手了。
楊清越成了拘捕田鼠的主要負責人。田鼠的出沒十分詭秘,不留任何蛛絲馬跡,好像每次作案之後就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本無從捉摸。要拘捕田鼠,就只有利用他作案的時候。展覽會時,楊清越就會和一羣刑警設伏。起先的幾次行動都失敗了。
所有的情況都和以前一模一樣,直到有一次,楊清越親自面對田鼠。如果田鼠沒有遇到像楊清越這樣的高手,就很可能永遠不會被捕。盜竊了一幅名畫之後,田鼠正巧從楊清越把守的地方逃,終於撞上了楊清越。楊清越的武藝十分高明,田鼠和她一手,不敵落敗。
終於被逮捕,後來,田鼠被判了無期徒刑,而楊清越也因為在這一案件中的出表現升任刑警大隊長,但現在已經很明確了,江洋大盜田鼠居然從監獄中逃了出來,而且找到了現在的女刑警隊長。田鼠冷笑道:“楊隊長,你萬萬沒有想到,我居然從監獄裏逃了出來。
哈哈!真是命不該絕。有人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安排了一場越獄。我不僅逃了出來,而且從獄警那裏搶到了槍,當然,這是計劃之外的收穫。”楊清越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田鼠道:“怎麼辦?當然是去找要利用我的人。”楊清越道:“你明知有人要利用你,你倒居然心甘情願地去找他?”田鼠道:“我既然在越獄之前已經談好了條件,自然不能違背約定,不過在去找他之前,我還是先來找你。我一共就只看見過你一次,也就是我們手的那次。
不過你的容貌永遠印在了我的心中。真沒有想到,三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楊清越的臉變得很難看,道:“你今天是來報復的?”田鼠冷笑道:“你知道就好。要不是有人幫忙,我就得過暗無天的監獄生活,而你呢?憑藉着我的案子,一下子高升為××市刑警大隊長,你的子可真好過。”楊清越道:“你應該被監是因為你作下了這麼多案件,而你會被逮捕是因為你技不如人,有什麼好埋怨的?”田鼠道:“那麼現在呢?現在你已經落在我的手中了,你最好照着我説的話去坐。走到牆邊上去。”楊清越沒有再説話,她緩慢地轉過身,走到牆邊。田鼠就站在她的斜後方,手中的槍始終虛指着她。她的體型十分苗條,曲線凹凸有致。
她的上身只穿着的內衣,還赤着一雙腳。從側後方只能看到女刑警隊長半邊臉龐輪廓,但是從輪廓中,就可以品味出她那美豔絕倫的容貌和英姿颯的氣質。
田鼠可以受到自己的衝動,他的語音也微微有些顫動:“把背心了。”楊清越並沒有動,雖然曾經被玷污過。
但要她在男人面前衣服,這種障礙並不是可以輕易逾越的。田鼠的臉沉了下來,雖然楊清越看不到,但可以從他的語音中聽出這種憤怒:“你不?”
“砰!”
“啊!”楊清越慘叫了一聲。田鼠開了一槍。
這一槍準確地擊中了楊清越左腿的小腿。女刑警隊長雖然多次出生入死,但受槍傷還是第一次。楊清越現在可以肯定,田鼠是一個十分殘忍的人,説得出做得到。如果繼續堅持下去。
他一定會將自己的四肢全部打傷。到時候,就算她自己不衣服,田鼠也可以將她剝光。所以,她決定去背心。只有先穩住局面,才能伺機反擊。她已經有些後悔,如果先前下背心,就不會被打傷左腿,這至少為以後的反抗多一分機會。
女刑警隊長的手顫抖着,她緩緩地從褲子中出背心的下襬,拉起背心的下緣,漸漸地向上拉起。當她把背心拉到肩頭的高度時,她的上身幾乎都全了。
站在側後方的田鼠看得清清楚楚,楊清越的身體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豐滿的房如瓷碗一般,只是由於角度關係。
恰好不能看到蒂。灰的背心,已經從頭上離了雪白的身體,被半的女刑警隊長拋在了地上,此刻,她的體輕微地顫抖着,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的羞恥。
“把手放到背後。”楊清越的雙手伸到了背後。
田鼠的左手中握着一條麻繩,他突然踏前一步,右手的手槍已經拋落在地上,扭住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臂。田鼠的手中已經沒有手槍,他將楊清越牢牢地按在牆邊。楊清越知道田鼠的武藝。
但現在她受到的是田鼠的力量,由於沒有了槍的威脅,女刑警隊長試圖掙開田鼠,但男人牢牢地將她按着,沒有給她任何施展武藝的機會。她的腿被田鼠的腿壓住,她的雙手被反剪,繩索已經開始捆綁她的上身。
繩索首先在她的手腕上繞了幾圈,然後繞到了她的手臂的高度。女刑警隊長的房的上下都被繩索勒住,遭到這樣的捆綁本就無法掙。
田鼠在楊清越的背後地笑着:“楊隊長,像你這麼美的女子,實在是不能錯過。今天我本來是準備廢了你的武藝,但還是改變了主意。如果能夠把你好好地玩一番,一定很有趣。”女刑警隊長羞憤難當,道:“畜生,放開我!”説話間,捆綁已經完成了。
田鼠向後退開一步,正準備欣賞自己的傑作,然而,赤的女刑警隊長突然整個身體向後撞來。據楊清越的判斷,這應該是田鼠最鬆懈的時刻。她的判斷不僅正確,而且鋭利。所以,當背後的壓力一消失,她就用力向後面撞去。
田鼠一聲驚呼,果然被撞翻在地。女刑警隊長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倒向了手槍所在之處。只要拿到槍,即便是用反綁的雙手也可以動手。道理十分簡單,雖然她沒有練過用反綁的雙手擊,但是房中除了她自己就是田鼠,只需要憑覺擊就可以了,本沒有誤傷別人的顧忌。
田鼠絕對不會讓楊清越拿到手槍。他雖然倒在地上,但還是搶先一步伸出一腳將地上的手槍踢到遠處。他立刻用雙手支撐地面,想要從地上站起。
楊清越倒在地上之時,槍已經飛到遠處了,落空的女刑警隊長雖然雙手被反綁,但是她的腹力量很強,一個鯉魚打從地上站起,所以反而比田鼠更搶先了一步。
田鼠剛爬起身,就看見一隻如白玉一般秀美的腳直撲自己的前。他想要躲閃,卻本來不及,但是,赤腳踢在他的前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他只是微微一晃,立刻站穩了身形。
他的手卻已經先一步抓住了女刑警隊長纖細的腳踝。田鼠嘆道:“多麼美的腳!”此刻他終於看到了楊清越體的正面。
豐盈的脯,淺紅的尖,使他無法抑制心頭的慾望。他順勢將楊清越的腳踝一拉,已經可以想像楊清越立刻會站立不住倒在地上,但是,他只看見楊清越的身形順勢飛起。用作支撐的另一隻腳也向她這裏踢來。
雖然赤的腳踢在口反應不大,但踢在面門上還是很難受的。女刑警隊長的第二腳就踢在田鼠的面門上。田鼠蹣跚地後退了幾步,握住楊清越腳踝的手早就放開了。
而楊清越落地之後,搖晃幾下,穩住身形之後,就再度發動了進攻。楊清越不能停下來,因為她仍半着。
如果希望她的房不被田鼠無理地窺視,就只能依靠進攻來使男人應接不暇,但是她被反綁着,一雙赤腳又不能傷及對方,所以唯一可以使用的就是膝頭。
女刑警隊長的武藝比田鼠高上一籌,但畢竟此刻被反綁着,雙腳又失去了以往殺傷力,而左腿受槍傷之後動作略有遲緩,所以本敵不住田鼠。田鼠躲閃了幾招之後,一拳擊中,準確地命中了楊清越那柔軟的小腹。
女刑警隊長蹣跚地後退着,終於無法穩住重心,跌倒在地。田鼠冷笑一聲,跟進一步,一腳蹬在她的腹部,畢竟田鼠穿着皮鞋,所以腳上的威力和楊清越的赤腳不可同而語。
她痛苦地呻了一聲,掙扎着想要再度站起,但是田鼠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他踏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女刑警隊長的馬尾辮,將她赤的上身從地上拽了起來。
迫使她形成了半跪的姿勢,隨後對着她的小腹就猛擊了數拳。楊清越奮力地掙扎着,一頭秀髮被歹徒拽住,來自頭皮的劇痛和腹部遭受的打擊使得她發出痛苦的呻聲。
女刑警隊長的嘴角出了一絲殷紅的鮮血,她頑強地想用腿雙繼續反抗,但是半跪着的姿態本不容許她運用自己的腿雙。
“哈哈!”
“呸!”歹徒的笑聲在房中迴盪。楊清越用盡全力,將帶血的唾沫吐在了田鼠的臉上。田鼠然大怒,猛了女刑警隊長几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