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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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能做出把另一個女人進死路的舉止嗎?那縱然是為了獨佔愛戀着的男人,竟然讓人哀傷得想死嗎?
…
她想逃走,想a彪樣的男人和女人的泥沼中爬出來,回到純潔無的少女時代…一十一月的第二個星期天,是嵐山的紅葉祭,妹妹亮子説要去看紅葉祭,早晨九點就坐上男朋友來接的車出門了。
迪子去年和阿久津一起去看過紅葉祭從上午起,筍曲小督船,今樣歌舞船(平安時代時興的歌舞船。今樣:平安時代時興的東西——譯者注)等出現在渡月橋上的大堰川裏,披今樣唸佛、六面唸佛等。從下午起,祗王船、天龍寺船、落柿舍船等,各自豎着旗幟出現,往返於河面上,表演着京都的藝能,船裏奏着悠然的雅樂,在宛如燃燒一般的小倉山的紅葉中緩緩地劃過。這樣的情景,具有會令人回想起平安時代的往事的雅趣。
去年的紅時祭,湊巧從下午起就瀕瀕瀝瀝地下着雨。
在秋雨中的河峽,紅時又增添了一種特有的趣情。
今年,天氣從早晨起就萬分晴朗,不用擔心會下雨。
迪子在三天前見到阿久津時就想起了紅時祭。她正想問今年怎麼樣,但言面止。她沒有想一起去的打算,只是想説已經到了這樣的季節而已。
然而,不知為何,迪子總彷彿覺得講不出口。
從十天前起,阿久律的子又佐進了國立醫院。看來家裏仍是岳母趕來照顧孩子,但星期天,阿久律和孩子們説不走都要去醫院。
她不想若無其事地提起什麼紅葉祭,給阿久津在心理上添加哪怕些微的負擔。
以前連阿久津去醫院裏探望,她都會到生氣,但現在即使聽他説要去醫院,她也沒有什麼覺。她已經明白,只要是丈夫,探望病是無可非議的。
縱然為那樣的事爭辯也無濟於事,這樣的乏力籠罩着迪子的心。
迪子裝作不知,但這次偏偏阿久律也好像不常去探望了。
得知是慢病而不想一下子護理得太原?還是顧忌着迪子?總之,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會因那些事而惡化了。
夫人成為迪子和夫人、阿久津這三角形的焦點。興許因為夫人生病,迪子已經無意戀戰。
那天,迪子待在家裏沒有出去。打掃、洗滌,從中午起,她又難得池編織起衣來了。那是冬天穿的粉紅對襟線衣。
陽光明媚,温照照的,簡直想不到這會是十一月的天迪子停下手望着窗户。她到在這明媚的秋中,呆呆地待在家裏是很可惜的,但是那樣的念頭只是轉瞬即逝,隨即她又熱衷於編織之中。
纏着線戳動着針,在這簡單的動作中,迪子到有一種充實。在一步步地,雖步態緩慢,但預到在踏踏實實地結出碩果。經期已經過了二個星期,但還沒有行經。
雖然還沒有清晰的徵兆,但覺到身體夜緩緩地起着變化,有微微的倦怠,頭好像比平時更了。
以後有孕吐的話,便確切無疑了。
她擔慮着倘若真的懷孕該怎麼辦,同時又到自己希望懷孕。她覺得那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同時又為想像着那樣的場面而到心滿意足。
從下午到傍晚,迪子一直在窗邊曬着太陽,懷着那樣的愜懷,戳動着針。
“有電話啊!”樓下傳來母親的喊聲。這時明亮的太陽正要在對面的屋頂上隱下去。
迪子走下樓梯。聽筒放在電話桌上。
“喂,喂。”迪子一呼叫,馬上傳來男子的聲音,是圭次。
“我現在在京都。”
“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早晨,我想現在馬上見你,你能出來嗎?”
“這麼急…”於是電話中斷。好像是公用電話規定的三分鐘結束了。迪子放回聽筒,等他重新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