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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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月驚叫一聲，西門炎的手，在這一扯之中，又已經拉了她上身的衣物。

“嘖嘖，一身肌膚竟然這般白膩滑，這可真教人大大想不到了！”西門炎嘰嘲地道。

如果不看她的臉，她這身雪白的肌膚，倒是馬上起他的慾念…他為人陰沈、冷淡，眼中只有兄弟，向來不近女人，她如此輕易便能起他的慾望，倒讓他有一絲驚訝。

明月畏縮了一下。縱然已經習慣地對自己殘忍的嘲，可現下他要對自己做的事，卻是她無論如何不能忍受的！

“你總是嘲笑我的臉，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對一個醜八怪…─要對一個醜八怪…”她想説的是他何必勉強自己對一個醜八怪動手動腳。

可再怎麼説她是個處子，接下來的話，她無論如何説不出口。

“醜八怪？”他挑起眉，隨即撇起嘴，似乎因為她的用詞到新鮮。

明月心底搐一下，她轉開瞼，不去看他臉上的笑容。

“真是怪了，”西門炎瞇起眼，忽然道:“現下你臉上的缺陷竟然不是那麼明顯了。”明月怔住，這料想不到的話竟然會從他嘴裏口而出。

當明月正因為他這句話呆住時，西門炎已經抱起她，大步往寢房走去…─“不，你放下我…你放下我”明月回過神來，驚嚇地開始踢腿掙扎。

“怎麼濯王妃沒教過你『侍夫』這兩個字的意義？”他嘲謔地嗤笑，轉眼已把她抱到繡牀上，壯碩的男軀體壓上她的身體…─“呃…”明月教他的體重給壓得快不過氣來了，卻仍然不開口説一個“求”字。

西門炎不為所動地盯視着她雪白的頸上、上漸漸泛紅起來的肌膚，終於笑出聲…─“真是倔強啊！是因為自卑？還是因為自尊？恐伯連你自己也不清了吧？”他低嘎地嗤笑，手一場便揭去了她前殘餘的衣襟。

明月只覺得自個兒口一涼，一低頭才發現，自個兒的上衣已經全部被西門炎褪下，只餘下前一件月白抹短兜兒…─她倒一口氣，終於因為這未曾經歷過的事到害怕。

出嫁前，娘雖然同她仔細説過男女間那回事，可現下她早已絕了同他做夫的念頭，又怎能容忍他來侵犯自己？

“你放了我吧！你並不當更想要我，卻為什麼要這麼待我？！”她哭喊，再也不腦控制不教淚水下頰畔。

一閃即逝的陰光掠過西門炎的眼，俊薄的嘴角驀然勾起一撇笑孤…“沒有一個男人，會委屈自己去要一個不想要的女人！”俯身貼在她的耳畔，他半嘲、半認真地低語。

明月怔住，他似是還非的話，讓她捉摸不透該有多少可信度。

西門炎浮着身跨騎在明月馨軟的小骯上，她前的抹兜兒因為反覆扭動捲到了下，弧形的圓球一時若隱若現地敞在西門炎眼前。

他眸光瞬動，眸底越發濃濁深沉。

明月沒留意到他含着的濃眸，她一心牽掛着他方才俯在自個兒耳畔説的話…─“你、你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西門炎的大手悄悄移至她隱約敞現的兩下沿，虎口箝着鼓起的邊緣，略一擠壓，便能受到兩團豪反芻的豐實彈，他咧開嘴道:“男人的慾念力很多種…”明月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隱隱的有些知覺了。她身子微微僵起，反地問他:“什麼…”西門炎嘴角放肆的笑容接深。一你想知道？那也不急！”明月望住他，才一眨眼，忽然覺得自個兒的口微疼，她吃了一驚，匆匆低頭便見到西門疑的大手已經滑入自個兒的扶兜兒裏…“啊…你不要…”明月的淚更急，她心亂如麻、心頭急苦地咬齛住下。

她雖然想抗拒，可自個兒脯已教他實實握在手上，雖然兩隻手抵着他壓下的肩頭和銅條一般的鐵臂，但自己小雞般的氣力，卻哪裏能推得動他分毫！

“為什麼？你分明不想要我！”她知道、她很清楚，不會因為他現下對自個兒做的事，便以為他改變了主意、便開始相信他會要她。

縱然明月見過的男人不多，可西門炎的俊美卻能教見着他的人，不得不由衷發出一聲嘆息。

像他這樣好看的男人、再加上這般權勢傾天的富貴，她相信會有許多女人愛他，例如上回在太池畔見到的那名汴梁名。

他何必要她？他本沒有要她的理由！

西門炎糲的掌心貼着她前嬌的首，隨即捻超兩指，調侃地擰她…你以為，是為了什麼？”他微微挑眉，低嘶地狎芙。

明月狂亂地搖頭，眸中夾了一絲受傷的倔強。

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求他能放過自己，別再來捉她…這瞬間她已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而不是全部、完整的她！

明月奮力地抵住他的口，細瘦的臂腕因為太過用力而發紫，脆弱的臉骨如同小動物般有着極易骨折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