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女婿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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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今天去叫爸爸來吃午飯吧！”果煜直視着若雪。

“嗯，好吧，商量下把爸爸接過來，需要彌補下淡化的情了。”若雪説着沒了聲音。壓抑的氣氛在繼續，二人誰都沒有多説話，只是機械的吃飯，做事，果煜沉默的躺着。

這種壓抑會摧毀人的內心，若雪想不了其他了，只能這樣做，希望改變家裏的氣氛，因為果煜能做的不多，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她去處理，女人你能承受多少？若雪捫心自問。

“爸爸，今天中午來家裏吃飯吧！我買了菜。”若雪來到老李家進門就直奔題。

“不用了，我自己隨便吃點就可以了，家裏有什麼活嗎？”老李回答着。

“爸爸，叫你來你就來嘛，難道去女兒家吃飯都不行嗎？”若雪有點撒嬌。

“好，好，小雪，我去，我女兒叫我怎麼會不行。”老李有些開心。

“那就走吧，爸爸，你一個人有點孤單了。”説着若雪伸出手拉住老李的手，雖然若雪因為勞作手有些糙，但是給老李還是很有震撼的覺，異相。

兩家離的很近，幾分鐘就到了，老李走進屋子裏，看到果煜躺在炕上，意志消沉，有點傷，多好的孩子，論輩分是自己的女婿，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心酸。

老李眼睛有些濕潤。果煜睜開微閉的雙眼，看到老李來了，隨即做了起來，靠在牆上説道。

“爸。好久沒來了，家裏不像樣子，讓你也看不過眼。”

“哎！孩子，説啥呢？爸爸怎麼能是那樣的人，我這不是來了嗎？”老李笑着説道。

“果煜，你跟爸爸説會話，我去做飯。”若雪説着去了廚房。

“果煜，腿覺怎麼樣，好點了嗎？”老李詢問着果煜。

“哎！爸爸，這怕是好不了了，大夫説好的概率很渺茫，而且為了防止肌萎縮還需要經常的按摩。”果煜説着潸然淚下。

“孩子，不要那樣想，聽大夫的，慢慢得會好的，你父母走的早，一定要堅強。”老李無奈只能安果煜。

“爸爸，今天叫你來我們是有目的的，所以我們也是考慮了很久。”果煜慢慢得説着。

“嗯，有什麼事情就説吧！我沒有子女，若雪是我老哥哥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咱們不要説兩家話。”老李開朗的説道。

“爸，我和若雪的意思是你一個人在家裏孤單，所以想叫你過來跟我們一起生活，若雪也一直當你是親爸，不想看着你一個人生活孤單，你看可以嗎？”果煜説着看着老李的神。老李聽了這話很高興。

“那也很好，有這份心，我心裏怎麼能不高興呢！只是我怕給你們帶來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爸爸，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多好，我們兩個人也很憋悶，你來了，多個人也熱鬧。”果煜説道。

“既然這樣你和若雪商量好了，我就沒什麼意見了，只是我真的怕給你們帶來麻煩。”老李説道。

“爸爸，看來你真的是於世故啊！我叫若雪跟你説吧，若雪你來，跟爸爸説吧，老人家要聽你親口説。”果煜突然大聲説道。

在廚房的若雪聽到果煜叫自己，也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屋裏説:“爸爸，是我們倆真心想讓你來的，你以前對我的好，我知道，我們倆都沒了老人，也沒有孩子，子也很孤獨，讓你過來就是想給你養老的，不要有別的想法，這是女兒孝敬您的。”

“那好吧！”老李笑着答應。

“爸爸，這農村的房子呢！那個屋裏面全是農具，你來了就跟我們先在一個炕上睡吧！慢慢得再收拾那個屋，這兩天你就搬過來吧！你一個男人做飯也不方便。”若雪説道。

“嗯，你們定吧！什麼時候讓我搬，我就搬，有這樣的好姑娘我還有什麼説的。”老李很開心。

“那你們等下，馬上開飯，今天咱們一家人高興，多喝點。”若雪也很高興，往的壓抑情緒淡了很多。

這也許是果煜殘疾以後二人最開心的一天了，飯桌上，果煜和老李喝了很多。

“爸爸，以後家裏的事情需要你的付出啊！”果煜高興的説着。

“説啥付出不付出的，你們都是個好孩子，你好好養病，家裏有應付不過來的工作爸爸可以應付，讓我的女兒輕鬆些，我就開心了。”老李喝了口酒説道。

若雪看着談甚歡的二人也很高興，她知道自己的做法也許荒唐，也許真的不應該答應果煜，但是看着果煜鬱鬱寡歡的樣子，自己心裏也很糾結，爸爸從小對自己就很好。

雖然不是親的，但是給予自己的愛不比親生父親少，乾孃走了好幾年了，也沒聽説爸爸有要再找的意思，現在的爸爸的經濟狀況也不是很好，要找似乎也很難。

畢竟歲數大了，誰都想安穩，早些年爸爸把自己一多半的積蓄給了自己上大學和老婆看病，現在只能靠田裏的莊稼度，生活並不寬鬆，待自己最好的親人就剩兩個了。

説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在孤獨了，該來的就坦然接受吧！這樣不是更好嗎？想想若雪笑的更甜了，看了一眼丈夫，發現丈夫也在看自己。

四目相對，二人都從對方的眼裏讀出了理解，無奈，與心酸，生活的重擔把果煜壓的不過氣來，生活開了個不好玩得玩笑，那就讓我們笑對生活。

一切歸於平靜。老李回家去了，剩下夫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沉默，若雪覺應該把一切説清楚，就打破沉默開口説道:“果煜，我們這樣真的對嗎？我心裏還是過不去這道坎，他是我的親人，如同父親一樣，即使不發生關係也會全力幫我們的。”果煜打斷了若雪的話:“若雪，我知道乾爹人很好，但是你想過沒有，乾爹今年才45歲，也是壯年，只是為人有點過於老實，他能沒有生理的慾望嗎？難道他自己不往前走一步，咱們做兒女的就不能為了他做出犧牲嗎？他也是付出，與其對別人付出，不如對我們付出，這樣我們也可以在將來對他名正言順的養老，還有一句話糙理不糙的實話，就是肥水不外人田，這樣和和美美的事情難道我們真的要放棄嗎？”

“好了，我聽你的，只是我也做不到太動了，畢竟三個人生活在一起，睡在一個炕上，真的讓我放不下心裏的包袱。”若雪無奈説道。

“若雪聽我的安排吧，慢慢得讓爸爸接受，你自己也就可以接受了，這需要個過程的。

一步到位是不可能的，明天就把爸爸接過來吧。”果煜説話聲逐漸小了，似乎是困了，但是還是説了句話:“何嘗我就能放下呢！”男人誰能這麼大方，這話是説給他自己的也是內心深處的掙扎…夫二人各懷心事的坐着，果煜靠着牆按摩着自己的‮腿雙‬，突然他有了一個想法，為什麼自己不學點針灸按摩呢！對自己的病有好處，以後也能開個按摩館，這樣就能自食其力了，想到這裏他笑了，就對若雪説道:“老婆，過幾天有時間去給我買幾本針灸按摩的書吧！我這病需要按摩，我想學學。”

“嗯，好吧，過幾天我去城裏就給你買，那個東西自學可以嗎？”若雪回到。

“也不強求就是看看，自學不自學也沒什麼的，就是我無聊打發時間的。”果煜安着若雪也好。

“要不你整天躺在被窩裏也很沉悶的。”若雪説着就沒了聲音。

“爸爸那裏應該沒有多少要搬的東西，明天就搬過來吧，不能話説了遲遲不動作，好嗎？老婆。”果煜試探着若雪。

“也好，那明天就搬了。”若雪答應着。

二人度過了一個無言的夜晚，第二天早上，若雪吃過飯後把屋子有打掃了一遍，就跟老李把生活的必須品都搬了過來，東西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少，一直忙活到晚上，總算可以了，家裏有了温馨的樣子，比以前順眼多了，因為以前有點寒酸了。

家裏的炕不是很大，有兩米長，兩米寬，因為果煜不能動，所以他長期佔領着炕頭，人説睡覺只需3尺寬，但是2米的炕3個人也都不會覺擠，畢竟這也是暫時的，老李以後會住在放雜物得那個屋，只是需要好好打掃收拾，這也不用着急。

三人晚上又是很高興的喝了很多酒，因為爸爸第一天搬過來，所以氣氛很是高興，也讓三人心裏到温暖，家裏真的需要和諧向上的氛圍，這樣能帶給人不一樣的神。

炕上老李看着地上若雪忙裏忙外扭着肥碩的大股，內心有些盪漾，但是也僅僅是那麼一撇而過，自己一個人時間長了，猛然間有個女人來回晃動，總有些異樣的覺。

尤其是不太避諱的乾女兒。一切真的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