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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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其他服裝喔。你要不要看？拉開衣櫥底層附鎖的大屜。裏面滿滿的都是為了作愛的目的才會湧得到的變裝衣服。有水藍水手服、白護士裝、空姐服、兩截式賽車女郎裝、女傭的圍裙和髮箍…甚至還有一套sm的皮衣。我看了佩服得五體投地。

人家身上這件兔裝是上禮拜才買的…今天可是第一次實際派上湧場哦…她將兩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撒嬌。我知道她的雞邁又在癢了。

喔…我邊捏着她的子。一面蹲下來她的。

連大姐夫都還沒試過哦…我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自己的雞巴。

當然。上面這句話並沒有半點暗示自己的弟弟很長的意思。

所謂的永遠。是…曉虹的大姐夫正宏是皮膚科醫生。在台中市執業。他們在台中市重劃區內的高級公寓我去過一兩次。從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間相當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調為主的裝潢。配合低調但質良好、一看便知價格不斐的進口傢俱。牆上還掛着名家的版畫。公寓的裝潢陳設。據説。大姐一手挑選、打點的的。

我努力地試着想把正宏那張戴着一副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嚴肅和過度認真的國字臉和變裝愛連結在一起。不過。實在有點難以想像。

和正…正宏也有一腿？

…

什麼時候開始的？

…

我有點結巴地問。

你很驚訝嗎？老實説吧十分意外。該怎麼説呢？

…

我對大姐夫。應該算是一種家族的援助際吧！曉虹輕鬆地説。彷彿這種事是每個人都在作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際？

…

喂！該不會連家輝也跟他上過牀了吧？我沒好氣地問。家族的援助際…那也包括我在內嗎？家輝是曉慧的丈夫。也就是曉虹的三姐夫。前文已經代過了。他在大學裏教書。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曉慧。是我最大的夢想。曉虹眨了眨彎彎的睫代替了回答。

我一時語。這麼複雜的關係。若要認真思考起來會累死人。所以我便乾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評斷地繼續躺在那裏。接着開始習慣地看起天花板來。

貼着白小格圖案壁紙的天花板。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綻。

是隨處可見的平凡景象。

這就是我喜歡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湧作什麼特別的思考。便能瞭解一個天花板。

你的小姨子要和誰上牀是她個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頭非洲象上牀。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大姐夫每個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會見面。見面就會要我…在郊外的飯店或汽車旅館…家輝…三姐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時一個月三、四次。有時一、兩次…若是要問什麼時候開始的…ㄣ…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耶…應該。快要兩年了吧？

…

大姐夫很好笑喔！你別看他平常那樣子…他會買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裝要我穿上讓他搞…他説這樣他搞起來會特別興奮…想不到對不對？外表看起來那麼端莊有模有樣的一個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説的！大姐夫好像很喜歡sm…可是我討厭那樣搞呀…所以試過一次我就不要了。他還不死心。拚命慫恿我哩！

可是沒辦法。我就是難以接受…有點變態説法…不知道大姐在家裏是不是也被他這樣搞…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憐了…她停頓了一下。側着頭看起來頗認真地想了想。

不過大姐夫對我是蠻慷慨的啦！事後都會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飾什麼的…當然還有錢…二姐夫雖然沒有給那麼多。不過他人算是不錯…在作愛時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牀上功夫…咦？真傷腦筋。我怎麼好像老是無法拒絕年紀比我大的男人呢？

…

她接連不絕地講下去。我大部分的時候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偶爾喔是呀？他的真是他媽的啊！之類的附和幾句無關痛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