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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順利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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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火光一閃,篷車中亮起了一盞燈火。那是小型氣死風燈,高掛在篷頂的橫樑之上。燈光耀明下,慕容雲笙忍不住瞧了那女婢一眼,只見她年約十六七歲,秀眉淡淡,粉頰生,她長的不算太美,但卻別有一般誘人的魁力。

篷車快速的向前奔去,慕容雲笙卻閉上雙目,倚在車欄之上休息。

不知行了多久,篷車突然停了下來。

耳際間,響起那嬌美的聲音,道:“到了,公子醒醒。”慕容雲笙睜眼看去,只見垂簾已開,郭雪君早已在車前相候。

下了篷車,眼前是一座高大的宅院,大門早已開啓,兩個青衣少女,各自執着一盞燈籠,分站大門兩側。

郭雪君低聲道:“廳中酒席已經擺好,但等公子大駕入席,就可以開筵了。”慕容雲笙頷首一笑,道:“我不過是一個江湖的人,貴幫這等厚愛,隆重至此,倒叫在下有些不安了。”郭雪君笑道:“這不過是略表敬意的接風小菜,敝幫主曾經許過一個心願,公子為本門取得劍譜後,她還要為公子舉行一次前無古人的豪華盛宴。”慕容雲笙道:“這個要姑娘多多幫忙了,轉告貴幫主,千萬取消。”郭雪君道:“前無古人的豪華盛宴,自非小可,敝幫也得一段不短的子準備,這是以後的事了,公子不用擔心。”兩人談話之間,已經登上石級,行入大門。

但聞砰的一聲,兩個執燈的青衣少女,也退入大門之內,關上了木門。

郭雪君道:“賤妾為公子帶路。"搶先一步,行到了慕容雲笙前面,直奔大廳。

推門望去,但見燭火輝煌,寬敞的大廳中,擺了五桌酒席。

八個身着白衣的美豔少女,齊齊了上來。

郭雪君側行兩步,低聲説道:“這位就是慕容公子。”八個白衣女齊齊欠身一禮,道:“見過公子。”郭雪君低聲説道:“這是敝幫中的弦管八姬,她們的弦管樂音,和婉轉歌喉,可謂當代一絕,酒菜開始之後,她們將各展所能,以娛公子。”慕容雲笙一抱拳,道:“這個讓在下如何敢當。”八個白衣女欠身還了一禮,道:“能博公子一笑,賤妾等極榮幸。”言罷,分退兩側。

郭雪君帶着慕容雲笙,在中間一桌席位之上落座。

這時,慕容雲笙似是已無自主之權,只有聽人安排的份兒。

郭雪君提高聲音道:“貴賓已到,諸位姐妹,也請入席了。”但聞絃樂揚起,大廳兩側,突然開啓了兩扇木門。只覺眼晴一花,兩行麗人,分由門中緩步行了出來。

慕容雲笙凝目望去,只見兩側行出的麗人,一個個濃裝豔服,長裙曳地,每行十二人,娉娉婷婷的行入大廳。

兩行麗人花而行,每人行過慕容雲笙身前時,都提動羅裙,欠身對慕容雲笙一禮。

慕容雲笙一面抱拳還禮,道:“郭姑娘,在下覺着受遇太隆,請姑娘轉告她們,各自入席,不用多禮。”郭雪君微微一笑,道:“賤妾恭敬不如從命了,”當下提高了聲音,道:“諸位姐妹,慕容公子乃英雄俠士,不喜俗凡之禮,諸位姐妹,請自入席了。”二十四位麗人,八個一桌,分佔了三桌席位。

弦管八姬,坐了一桌,空下正中一桌席位。

郭雪君低聲説道:“公子請入席吧!”慕容雲笙心中暗道:看來這郭雪君在女兒幫中的身份不低。

二十四個盛裝麗人,和八個白衣歌姬,一個個都生的美貌如花,眾星捧月一般,把慕容雲笙轉在中間。

慕容雲笙左顧右盼,有些飄飄然,也有些忐忑不安。

郭雪君當先舉起手中酒杯,道:“公子,為我女兒幫取回劍譜,本幫自幫主起無不萬分,賤妾這杯水酒,聊表萬一,公子請幹了吧!”慕容雲笙只覺盛情難卻,端起酒杯,道:“姑娘,我量淺。”郭雪君道:“公子請放心,今儘可放心一醉,賤妾相信,我們這些人手,可保公子無恙。”慕容雲笙只好一飲而盡。

但聞鶯聲燕語,二十四麗人,齊齊站起,各自端着酒杯,款款蓮步行過來。

慕容雲笙望着這堂皇的陣容,心中大吃一驚,暗道:“一人一杯,我要喝二十四杯,加上八姬和郭雪君這一杯,三十三杯醇酒,我這點酒量,是非醉不可了。”心念轉動之間,突見左首麗人,輕啓櫻,自口中飄出婉轉一縷清音,道:“賤妾誠心敬酒,希望公子賞臉。”慕容雲笙大為難的舉起手中酒杯,緩緩説道:“姑娘,我的酒量不好。”那麗人一欠身,道:“賤妾先乾為敬,公子吃與不吃,隨便你了。”慕容雲笙無可奈何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杯不打緊,二十四位麗人,連續開始敬酒,每人都説出了一遍堂皇的理由,使得慕容雲笙拒不能。

喝完了二十四杯酒,慕容雲笙已然有了醉意,當着數十位麗人之前,慕容雲笙又不便用內功出腹中之酒,只好勉強忍耐着坐下去。

郭雪君微微一笑道:“公子怎麼樣了?”慕容雲笙道:“還好,還好。”郭雪君嗤的一笑,道:“薄帶醉意,看美女歌舞,倍增樂趣,但如吃的大醉了,那就煞風景了。”慕容雲笙嗯了一聲,道:“我還沒有醉。”郭雪君道:“那很好。"舉手一揮,接道:“你們開始罷。”八個白衣女,立時取過弦管,吹奏起來。

樂聲悠揚中,二十四個麗人緩緩離座起舞。

慕容雲笙只覺眼前紅綠錯,已然無法分辨出紅裳人面。

郭雪君顰了顰柳眉兒,低聲説道:“公子,醉的厲害嗎?”慕容雲笙連連搖頭,説道:“還好,還好!”郭雪君道:“她們奉命來此,歡娛公子。多留上一雨天,也不要緊,公子如是醉了,還是早些休息,明再為公子輕歌曼舞一番,也是一樣。”慕容雲笙站起身子,道:“我還沒醉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的向地上栽去。

郭雪君一伸手,扶住了慕容雲笙,道:“公子醉了,休息去吧!”慕容雲笙糊中,被人抬入了一座雅室之中,沉醉中,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

醒來時,只見自己躺在一張雕花木榻之上。

目中轉動,只見房中一白,白氈地,白綾幔壁,榻上白單如雪,身掩自綾被。

凝目沉思,昨宵情景,歷歷如繪,想到了自己酒醉之後,不一跳而起。

只聽一聲輕盈的嬌笑道:“公子,要水嗎?”慕容雲笙神志一清,才發覺自己赤上身,只穿着一條短褲,不大驚,急急倒卧下去,拉起綾被,掩住了身子,才轉頭看去。

只見一個清麗少女,緩步行到榻前,道:“公子,還記得賤妾嗎?”鴛聲瀝瀝,婉轉動人。

慕容雲笙道:“記得,記得,咱們昨在車中見過。”那清麗少女嬌媚一笑,道:“公子記很好啊!”慕容雲笙回顧了一眼,道:“我的衣靴何在?”那少女淡淡一笑,道:“公子昨宵酒醉,沾污了衣衫,已然洗過,尚未全乾,我們幾個姐妹,為公子趕製幾件衣服,還未制好。”慕容雲笙皺皺眉頭,道:“那就有勞姑娘,隨便找件衣服來,也好讓在下用來遮體。”那少女笑道:“公子躺在牀上講話,不也是一樣嗎?”慕容雲笙搖搖頭,道:“不行,在下如是不穿衣服…”只見軟啓動,郭雪君神情嚴肅的行了進來,道:“小珍,你退出去。”清麗少女一欠身,退了出去。

郭雪君不待慕容雲笙開口,搶先説道:“有件事,發生的很意外。”慕容雲笙道:“什麼事?”郭雪君道:“大約是貴友唐天宏,告訴了飄花令主公子為我們求取劍譜的事,引起了飄花令主的誤會,連傷了我們女兒幫的十二名弟子。”慕容雲笙吃了一驚,道:“有這等事…"一躍而起。

待他發覺自己只穿一條短褲時,急急又躺下去。

郭雪君道:“敝幫主已下令本幫中人,不得和飄花令主力敵動手,處處讓避,但貴友卻不肯住手,仍然處處搜殺本幫弟子。”慕容雲笙道:“這誤會很大,快取我衣靴,我要去見她解説明白。”郭雪君道:“這也可以説明了一件事,那飄花令主,對公子用情很深。”慕容雲笙道:“唉!楊鳳對我不錯,在下自是承認,但她美若天人,我自知配不上她,我們的往,一直是十分純潔。何況我身負血海大仇,殺父母的元兇還未找出,我目下心中只有一件事,雪我父母沉冤。”郭雪君點點頭,道:“公子機智中不失仁厚,孝心俠膽,的確叫人欽敬,但公子可以放心一些,敝幫中規令森嚴,幫主既有令諭,本幫中弟子,決不會和她為難衝突。”慕容雲笙道:“我知道楊鳳的生,如不早些勸阻,早晚要鬧出慘局。”郭雪君淡淡一笑,道:“公子如何去找她呢?”慕容雲笙道:“貴幫耳目靈,想必已知那飄花令主的所在之地,只要貴幫中弟子,告訴我一個方向,在下自會去找她。”郭雪君淡淡一笑,道:“急也不在一時,公子更衣之後,進些食用之物,好好休息一陣,再去找她不遲。”慕容雲笙道:“那就有勞姑娘,快把在下的衣服拿來。”郭雪君道:“公子請再休息片刻,新衣就要做好了。”慕容雲笙無可奈何,只好躺在木榻之上,綾被掩面,不再多言。

郭雪君站在木榻前面,望着綾被掩面的慕容雲笙,沉思一陣,緩緩轉身而去。

又過了片刻,那位聲音特別嬌美,人極清秀的小珍,手捧着衣靴,行了進來。

慕容雲笙聽到郭雪君離去的步履之聲,也聽到小珍行入室中的聲音,只道是郭雪君去而復返,靜卧不動,原來他覺着自己受了郭雪君的愚,心中對她極是不滿。

只聽小珍那柔媚的聲音,傳入耳際,道:“公子,衣服送來了。”慕容雲笙由綾被中探出頭來,望了小珍一眼,道:“放在那裏,你去吧!”小珍嫣然一笑,道:“可要我服侍你穿衣服嗎?”慕容雲笙急急説道:“不用,不用,在下自己動手。'姑娘先請退去。”小珍格格一笑,道:“你怕羞,是嗎?那我就蒙上眼睛。”説完,真的舉起雙手蒙上眼睛,緩緩轉過身子,面壁而立。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丫頭不過十五六歲,天真未泯,如是她不肯出去,倒是無可奈何,不用多耽誤時間了。

心念一轉,急急起身,匆匆穿上衣服。

衣服是女兒幫中人新制而成,一身天藍疾服勁裝。

只聽小珍柔聲説道:“穿好沒有?”慕容雲笙道:“穿好了。”小珍放下手,轉過臉來,打量了慕容雲笙一陣,笑道:“這身衣服配的很好看。”慕容雲笙微微一笑,道:“只是衣服好看嗎?”這些子中,他經歷了小玲玲和玉峯仙子的盡情説笑,人也變的開通了很多。

只聽小珍嬌聲笑道:“人比衣服更好看。”慕容雲笙低聲説道:“小珍,我想問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告訴我。”小珍道:“那要看你問什麼了?”慕容雲笙淡淡一笑,道:“郭雪君郭姑娘,在你們女兒幫中是何身份?”小珍突然收斂了笑容,雙目盯在慕容雲笙的臉上,瞧了一陣,道:“她沒有告訴你?”慕容雲笙道:“沒有。”小珍淡淡一笑,道:“你還是問她吧!”慕容雲笙道:“你不敢説嗎?”小珍倒是很坦白,點點頭,道:“不錯,我不敢説。”慕容雲笙道:“那是説,她在女兒幫的身份很高了。”小珍面現難,沉了一陣,道:“嗯!她的身份很高。”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丫頭,一定要想法子套出她的口風才成。

心念一轉,説道:“她比你們幫主的身份如何?”小珍搖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只聽郭雪君格格一笑,道:“公子,她很純潔,再她,她要哭了。”軟啓動,郭雪君緩步行了進來。

慕容雲笙淡淡一笑,道:“你在門外停了很久,是嗎?”郭雪君道:“來了一會,正趕上你問她,不過,賤妾不是有意偷聽。”慕容雲笙改變話題,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郭雪君道:“公子要到哪裏去?”笙道:“去找那飄花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