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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計御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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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行抬頭看去,只見雪山三怪,騎着駿馬,並髻站在店外,六隻眼睛,一齊投注在店房之中。

中年婦人帶着兩男兩女,擋在門口處。

包行低聲説道:“雪山三怪,生殘忍,躁急,見人就要出手,此番竟然是有此耐心,只怕別有圖謀。”景中天道:“大約三聖門對敝上也有些顧忌,不敢輕視。”慕容雲笙道:“景老前輩也在飄花門中麼?”景中天道:“不錯,除了敝上之外,武林中只怕再唯有抗拒三聖門的人了。”突聞一聲淒厲的長嘯,劃空而來,其聲有如傷禽怒嘯,刺耳至極。

厲嘯聲由遠而近,在店門口處,停了下來。

景中天低聲説道:“包兄,可聽得出這聲音嗎?”包行道:“難道是哨魔邱平。”景中天道:“不錯,除了哨魔邱平之外,在下還想不出什麼人能叫出這麼難聽的聲音。”兩人談語之間雖然都儘量保持平靜,但在慕容雲笙仔細觀察之下,卻發覺了兩人神間,有些畏懼的不安。

顯然,哨魔邱平不是平常人物,他的惡毒,似是尤在雪山三怪之上。

轉眼看去,只見大道上一片冷清,除了雪山三怪那冷漠的眼神之外,就是焚燬的篷車,仍然不停的冒着縷縷青煙。

厲嘯過後,一種出奇的寂靜,使人有着大風暴即將來臨的覺。

緊張的沉寂中,突然響起了幾聲砰然大震,緊接一個冷森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我等也擒了你們一人,願以換本門中火王彭謙,不知諸位意下如何。”牆壁擋住了慕容雲笙的視線,只聞語音傳入耳際,卻瞧不到講話之人。

景中天嘆息一聲,道:“想不到哨魔邱平,竟也為三聖門羅致而去。”他似是自言自語,也不待人答語,轉身直對那中年婦人行去。

包行低聲對慕容雲笙道:“哨魔武功,非同小可。公子不可輕易出手和他對抗。”慕容雲笙道:“老前輩見過那哨魔邱平嗎?”包行道:“沒有,但我卻聽過他的魔哨,這魔哨已二十年未在江湖上響過了。”慕容雲笙道:“那位景老前輩似是對魔哨邱平,有些畏懼,”包行道:“不論何人,對那入耳驚心的魔哨,都有些不安之。”言下之意,無疑是承認自己也是一樣。對那哨魔邱平,有些畏怯。

只見景中天低聲和那中年婦人低言數語。緩步行到門口道:“可以換,但我們先要證明,我們的人,是否受傷。”只見人影一閃,一個全身黑衣的中年大漢,手中抱着那補鍋老人,出現店門口處,道:“他中了在下一掌,但傷的不重。”景中天望望那補鍋老人,道:“閣下是哨魔邱平的兩個魔僕之一?”黑衣人森冷一笑,道:“不錯,兄弟是左僕刁松。”輕輕一掌,拍在那補鍋老人的背上。

只聽那補鍋老人輕輕咳了一聲,睜開雙。景中天低聲説道:“卜兄,你傷的如何?”那補鍋老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景兄,不要管兄弟的事。”刁松接道:“他還好好的活着,但不知那火王彭謙是否還活着呢?”景中天道:自然是還活着了。”刁松道:“在下也要看看。”景中天回顧了包行一眼,道:“有勞包兄抱過火王彭謙。”包行應了一聲,伸手抱着火王彭謙,大步行到門口之處。

景中天伸手接過火王彭謙,包行順手解開了彭謙的道。

那火王彭謙把幾人對答之言,聽得十分清楚,也就將計就計,裝作暈狀態。

景中天輕輕在彭謙背上拍了一掌,暗施傳音之木,道:“兄弟睜開眼睛,我要把你還給三聖門了。”彭謙睜開眼晴,故意長長吁一口氣,望了刁松一眼。

刁松輕輕咳了一聲,道:“彭護法,你的傷勢如何?”彭謙道:“我傷的不重,只是被點了幾處道。”刁松道:“不要緊,邱總巡閲使,已經到了此地,在下擒了他們一人,準備挽回彭護法。”彭謙道:“在下十分。”刁松目光轉投到景中天的臉上,道:“現在,咱們可以換人了吧!”景中天道:“自然可以,不過,在未換之前,在下先要説明一件事。”刁松道:“什麼事?”景中天道:“彼此都不能施展暗算。”刁松道:“這個閣下可以放心,咱們此刻放了他,片刻之後,還可以生擒幾位。”景中天道:“閣下的口氣很大。"故意在彭謙身上拍了幾掌,放了彭謙。

刁松也拍活了那補鍋老人的道,放在地上。

兩人同時舉步向前行去,那補鍋老人奔入店中。彭謙卻奔向刁松身側。

刁松望了景中天一眼,道:“在下還有一事奉告。”景中天道:“有何高論,區區洗耳恭聽。”刁松道:“貴門中第三批趕來援手,已在途中受到截擊,大都死亡,只有兩個逃走之人,也受了重傷。”景中天心頭震動,表面之上,卻不得不裝出鎮靜的模樣,淡淡一笑,道:“多承相告,在下知道了。”刁松陰森一笑,道:“諸位也快了,你們結伴同行,黃泉路上,也可稍解寂莫。”景中天道:“未動手前,鹿死誰手,還難預料,閣下不用誇口過早。”刁松冷冷説道:“就憑你這一句話,在下也該先行取你之命。”景中天道:“就憑你一個僕從之輩,也敢如此囂張…”刁松厲聲喝道:“老匹夫,住口。"陡然欺身而上,一掌劈下。

他撲擊之勢,迅快猛惡,有如一道閃電、星。

景中天身子一挫,緬刀突然間飛旋而出,劃出一道銀虹。

刁松身子一仰竄出兩丈多遠,冷冷説道:“好刀法,在下回稟過敝東主之後,再來領教。”景中天道:“區區隨時奉陪。”刁松轉身而去,打從雪山三怪馬前行過。

奇怪的是,雪山三怪和那刁松。有如互不相識一般,別説打招呼了,連看也不互望一眼。

慕容雲笙低聲對包行説道:“老前輩,雪山三怪和哨魔之間,似是有些不和。”包行道:“雙方都是江湖上一代魔頭,自然是誰也不服誰了。”只見那中年婦人低聲對兩個背刀執拐的大漢,和兩位少女低言數語,四人應了一聲,突然舉步向室外行去,在店門外布成了一座方陣。

中年婦人低聲對景中天道:“景兄,咱們把這些暈倒之人移開。

看來,只怕要有一場決戰了。”口中説話,自己搶先動手。

景中天、包行、慕容雲笙一齊動手,片刻時光,把暈倒在店中之人,移入廚房。

中年婦人目光轉到那補鍋老人身上,低聲説道:“卜兄,這些人死了嗎?”補鍋老人道:“沒有,不過還要暈上五六個時辰,才能清醒。”中年婦人緩步行到一張大桌子旁邊,坐了下去,道:“諸位請坐吧,賤妾想和諸位共商一個拒敵之查。”景中天、補鍋老人、包行、慕容雲笙,一齊行了過去,圍桌而坐。

那中年婦人在飄花門的身份,似是高過景中天和補鍋老人,只見她目光轉動,掃掠了羣豪一眼,道:“強敵高手,雲集於斯,咱們的處境,極是險惡,想來諸位心中都很明白吧!”羣豪微一頷首,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