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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金花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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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三人怕那毒蜂刺中,只好亂髮掌力,四面擊打,三人四周都是湯的掌風。金蜂客怒喝道:“什麼人?”只聽一個冷漠的聲音,應道:“不許動手!”喝聲中,一條人影,直向大廳中衝去,慕容雲笙和飛鈸和尚在門口,先見那火焰入廳中之後,兩人心中都已生出了警覺,那人影疾向廳中衝去,兩人不自覺間,一齊出手攔阻。

飛鈸和尚手中鋼鈸掄動,橫裏擊去,慕容雲笙長劍疾掃,向後推出了一招"拒虎門外"。

但聞一陣金鐵擊之聲,慕容雲笙手中長劍,飛鈸和尚手中飛鈸,盡被震湯開去,那人影卻腳未沾地,衝入了大廳之中。

火光下,只見那落入大廳中的人影,竟是一個穿着黑衣的女子。

只聽那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放下兵刃,不許妄動!”突然間,一隻巨蜂,直向那黑衣女子飛去。

但見那黑衣女子右手一招,寒芒閃動,那巨蜂生生被懸空劈成兩半。

兩位金花舵主發放金針,一次十餘枚,擊落一隻巨蜂,不足為奇,那黑衣女子卻能憑藉着手中一把一尺五寸左右的短劍,一揮之間,生生把一隻巨蜂劈死,這等手法,武林中可算得罕聞罕見。

金蜂客原想要飛鈸和尚和慕容雲笙堵在門口處,自己再放出一些毒蜂,藉夜暗掩護,刺傷白鳳和兩位金花舵主,哪知還未來得及再放毒蜂,奇變又生,只好暫改心意,以觀變化。

這時,金蜂客放入那大廳中的毒蜂,大都死去,只餘三隻毒蜂,在廳中飛繞不停。

那黑衣少女,眼看廳中之人,都全身貫注那毒蜂之上,卻把自己忽略,不大怒,突然縱身而起,揮劍擊出。

但見寒芒閃動,兩隻毒蜂,被劈劍下。

只見她雙足落地,立時又縱身而起,劍光動,又劈死一隻巨蜂。

至此,金蜂客放入廳中的毒蜂,全都死絕。

同時,那黑衣女子三劈毒蜂的劍法,也震懾了全場中人。

金蜂客、飛鈸和尚、慕容雲笙等,站在廳外,雙方相距較遠,白鳳和兩個金花舵主,卻是和那黑衣女相對而立,如若要起衝突,自然是白鳳等和那黑衣女子的機會較大了。是以金蜂客等,卻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接言。

白鳳卻轉眼打量那黑衣少女一眼,道:“姑娘是何許人?”那黑衣女子冷冷説道:“放下你手中寶劍,再和我説話。”白鳳柳眉聳動,似要發作,但她終於又忍了下去,緩緩把寶劍還入鞘中。

黑衣女目光轉到金蜂客等臉上,舉手一招,道:“你們三人都進來。”飛鈸和尚、慕容雲笙都接過那黑衣少女的一招,知她厲害,忍隱未言,金蜂客卻冷冷説道:“姑娘對哪個説話?”黑衣女道:“你!”人影一晃,衝出廳外,金蜂客心中一震,暗道:“好快的身法。”右手一揚,劈出一掌,那黑衣女右手一揮,幻起一片劍影,得金蜂客急急收回右手,讓避劍勢。

金蜂客只顧避開那黑衣女的劍勢,卻不料左手一麻,提在左手的金籠疾向地上落去。

原來那黑衣女左手一拂,金蜂客整條左臂,突然完全麻木,五指難以自張。

黑衣女手法快速,左手一伸,接住了金籠,緩緩放在地上,飛鈸和尚萬未料到,兩人手一招,金蜂客左臂已然受傷,眼看她接了金籠放落實地,心中大是奇怪,暗道:“金蜂客對那金籠,愛逾自己生命,怎肯輕易放手?”念頭還未轉完,突然見黑衣女右手一揚,寒芒閃動,刺來。

匆忙間,一抬左手鋼鈸,硬接劍勢,但聞噹的一聲,金鐵鳴,那黑衣女刺來的一劍,被飛鈸和尚二鈸擋開。

但那飛鈸和尚卻在擋開那黑衣女一劍之後,突然丟去右手鋼鈸。

但聞金蜂客大聲叫道:“鎖脈拂手!”黑衣女冷笑一聲,道:“不錯!”右手一揚,手中短劍,疾嚮慕容雲笙刺去。

慕容雲笙雖然和飛鈸和尚、金蜂客等相距很近,竟然未看到兩人受傷,直待金蜂客喊出鎖脈拂手黑衣女左手拂手法,和右手劍勢,配合的佳妙無比,右劍擊出,左手同時攻出。

慕容雲笙接下那黑衣女右手劍勢,左肩卻為黑衣女左手拂中,頓時半身麻木。

那黑衣女在三招之間,連施"鎖脈拂手",傷了三大高手,柳一挫,竄入廳中。

兩個金花少女齊齊蓄勢戒備,但卻未即刻出手,望着白鳳,似是等她之命。

白鳳緩緩説道:“姑娘不是三聖門中人?”黑衣女冷冷説道:“但也不是你們女兒幫中人。”語聲一頓,接道:“我不管你們是何門派,但侵入我們住地,就該承受懲罰。”慕容雲笙心中一動,暗通:這座宅院,明明是找慕容世家的故宅,怎的會變成了她們居住之處。

原來,他出了大廳之後,已然認出了是慕容故宅。

但聞白鳳冷冷説道:“這座慕容故宅,已然空了二十年,怎會是姑娘的居住之處?”黑衣少女冷笑一聲,道:“宅院既是空着的,自然有一個先來後到,我等先你們一步到此,這宅院自然是我等所有了。”語聲一頓,道:“除了慕容長青的後人到此之外,我等就是宅院的主人。”慕容雲笙心中暗道:可惜我不便出面和她理論,但世界上還有這等講理的人,尊重這宅院故主之權,那也算是十分難得的了”白鳳年紀雖小,但處理事情。卻是十分老練。心中暗打主意道:“就算勝了這黑衣少女,這宅院之中。必然有其餘黨,何況她武功高強,合我們三人之力。也未必是她之故,這一戰還是不打的好。再説她們住此甚久,這慕容故宅中縱有存寶,定然也被她們收去了。”只聽那黑衣少女冷冷説道:“看在你們也是女人的份上,我格外施情,不傷你們,留下兵刃去吧!”白鳳緩緩説道:“我等不知此地已為姑娘所有…

黑衣女道:“現在,你們知道了。”白鳳道:“不知者不罪,我等現在知曉了。退出此地就是,留下兵刃,未免太過使人難堪,”黑衣女怒道:“不知好歹,你們不願自己留下,只有我來幫你們了。”右手一抬,快速無倫的出了白鳳背上長劍。

兩個金花舵主眼看她出手攻向白鳳。同時一揚右手,兩道金芒,疾攻過去。

黑衣女右手疾揮,就用白鳳之劍,封擋兩道金芒。

兩個金花舵主似是已然知她厲害。右手金芒攻出,左手也同時打出金針。

兩人同時出手,打出的金針不下二十餘枚,雙方距離既近,閃避實是不易。

但那黑衣少女確有非常的本領,嬌軀向後一仰,全身向下倒去,長劍由下向上翻起,一陣波波之聲,兩個金花舵主打出的金針,大都為長劍擊落,幾枚未被擊落的金針,也被她施出鐵板橋的功夫閃過。

兩位金花舵主眼看金針亦未擊中對方,立時分向左右躍開,左手金芒,緊隨擊去。

黑衣女一個轉身,起嬌軀,兩道金芒已然上指前,下攻小腹,同時攻到。

黑夜女右手劃出一片劍芒,欺身而上,嬌軀疾轉,欺近了兩人身側,左手一拂,右首金花少女首被拂中了道。

她動作迅快無比,左首金花少女避開劍勢,還未來及還手,黑夜少女已欺到身側,左手疾出,掠身拂過。

兩位金花舵主登時半身麻木。

黑衣女收拾了兩個金花舵主,緩步行到了白鳳身前,冷冷説道:“你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動手?”白鳳道:“什麼事?”黑衣女道:“我原本念咱們同是女兒之身,不想傷害你們,格外施仁,放你們一條生路,哪知你們竟然是不肯信我之言,硬要和我動手,如今她們都受懲戒,豈能讓你一人倖免!”白鳳道:“你點了她們道?'黑衣女道:“我這鎖脈拂手法,乃是一種獨門手法,凡是為我所傷之人,脈行血凝結,逐漸擴大,一月內,半身癱瘓,三月內行血閉而死。”白鳳道:“我用推宮過手法,推活他們道。”黑衣女道:“如是人人能夠救得,那也稱不得獨門手法了。”白鳳心頭駭然,但卻仍然保持着鎮靜説道:“你又要我怎樣呢?”黑衣女道:“他們都被我鎖脈拂手法所傷,你如不留下一點東西,豈不是太不公平了嗎?”白鳳道:“你要我留下什麼?”黑衣女道:“留下你一條手臂。”白鳳道:“我寧可也讓你拂中道,”黑衣女冷笑一聲,道:不知好歹!"舉手向白鳳左肩拂去。

白鳳自知無能倖免,也不讓避,認她拂中道,黑衣女拂中白鳳道之後,大步走向蛇娘子的身前,説道:“你呢?”蛇娘子道:“什麼事?”黑衣女道:“她們全都為我鎖脈拂手法所傷,你既和她們同來,也不能饒你一個。”蛇娘子緩緩説道:“我被他們挾持來此,並非志願,縱犯地,咎不在我。”黑衣女沉了一陣,道:“你説的好像有些道理啊。”蛇娘子心中暗道:她如肯講理,那就好對付了,心中念轉,口中卻説道:“就連那門口三人,也是追蹤她們而來,也非志願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