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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別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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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婉蓉聽方蘭讓她出面把金條都上繳給國家,不由打心眼裏佩服方蘭的魄力。那麼多金條,價值好幾億啊。喬婉蓉從金條堆裏拿了幾塊金條出來,和兩箱古董放在了一起,雖然只是不起眼的一點,怕有十公斤左右。

方玉龍問她幹什麼,喬婉蓉説這些金條都是范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給重月壓箱底。方蘭見喬婉蓉拿了金條也沒阻止,讓方玉龍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蓋掉一半,讓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經還放過其他兩個箱子。隔天,陵江出了大新聞。著名民營企業家喬婉蓉發現瞭解放前的遺留下來的小金庫,主動上繳國庫,國家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元。

至於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事情,新聞裏卻沒有提到,省裏和市裏都回避了這個話題,只有陵江革命軍事博物館接收了那幾塊印刷木板。方蘭看着新聞嘆了口氣,上繳這麼多金條,竟然沒起到一點作用。

“姑姑,我們為什麼不把金條拿回來?”方玉龍見方蘭嘆氣,以為方蘭看到國家只獎勵了喬婉蓉一百萬,心裏後悔了。

“拿回來也沒什麼用,只能壓箱底。這麼多金條拿到黑市上去會讓人起疑的,我們方家不缺這個錢。

範老爺子估計也不會想到,他準備了那麼多金條,到現在還不如他當年留下的地產值錢。”説到土地,方蘭又想到了趙承剛的事情。

之前趙承剛多次要購買那塊地,難道跟這批黃金有關係?方蘭心裏又否認了,如果趙承剛知道有這批黃金的話,就算沒買到地,他也叫人偷偷去挖出來了。

那些黃金在地下室裏靜靜躺了這麼多年,難道真是沒人知道這些黃金的存在了?方玉龍不知道方蘭上繳黃金的真實目的,對喬婉蓉能得到多少現金獎勵也不興趣,他繼續執行着屬於他的“機密任務”雖然知道軍方在暗中跟蹤調查他的身體狀況後,方玉龍猜到了軍方拉他入伍的一些目的,本來他可以拒絕和軍方合作,但他對喬安娜這個米國來的女博士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説喬安娜是間諜,她一點兒也不像,但她給方玉龍的覺卻很神秘,這個女人來華夏,到陵江大學當外教絕不是偶然為之,她在尋找某種東西。

喬安娜住在學校為她安排的單身宿舍裏,方玉龍在美女老師的宿舍安裝了竊聽器,又在喬安娜宿舍對面樓裏搞了間單身宿舍,當監視喬安娜的據點。

為了能更好的跟蹤‮聽監‬喬安娜的行蹤,方玉龍還從軍方那裏拿到了最先進的光竊聽器。方玉龍一般不住在那間宿舍裏,但喬安娜宿舍裏的動靜都被方玉龍錄了下來。

讓方玉龍頗為意外的是,他錄了幾個晚上都沒聽到喬安娜跟人的談話,難道對方用其他通訊方式的?還是一點很奇怪,喬安娜隻身一人在陵江,就算沒有男朋友,難道沒有一點生理需求?

怎麼一連幾個晚上,也沒聽見喬安娜自摸什麼的。都説米國人開放,自摸起來肯定會出點聲音來,但喬安娜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到了週四中午的時候,喬安娜在宿舍休息,突然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打電話給她,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對面宿舍,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他一下來了神。這個男人的聲音他有印象,是給徐源介紹了筆大生意的島國客商…青山信武。

青山信武在電話裏告訴喬安娜,海城一家珠寶公司週末要展出新款式的珠寶,其中有幾款是她比較興趣的工藝款式,如果有興趣,週末就到海地去看看,喬安娜欣然接受了青山信武的邀請,約了青山信武週末在海城見面。

喬安娜是真的去看珠寶,方玉龍卻以為她去海城跟青山信武接頭的。杜威的事情讓方玉龍認識到,外國間諜有可能偽裝成成功的跨國商人,青山信武在華夏生活了十多年,是個地道的華夏通,跟杜威有幾分相似。

方玉龍懷疑兩人説的是什麼暗語,説去海城看珠寶,説不定是去換彼岸興趣的情報。青山信武和喬安娜是在米國飛華夏的飛機上認識的,因為都喜歡華夏文化,兩人聊得很投機,變成了忘年的朋友。當聊到華夏玉文化的時候,喬安娜説她非常喜歡華夏的玉佩掛件,尤其是和奧運會獎牌那樣包金工藝的。

兩人還就這種工藝的作品討論了很多話題,青山信武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知道海城那邊一家著名珠寶公司要發佈新款飾品後,特意請喬安娜去海城淘寶。

青山信武説的那家珠寶店在步行街上,活動那天熱鬧非凡。寶石這東西小,價格昂貴,看熱鬧的人多,買的少。

青山信武和喬安娜也只是欣賞一些他們興趣的款式。突然間,喬安娜看到了一款款式比較特別的玉佩掛件,包金的花紋和其他款式明顯不同。

喬安娜站在展示櫃台前仔細看着這款掛件的介紹,上面寫着包金的花紋是參考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吳京出土的代表淞湖文化的龍山璧。雖然它比後來的漢玉糙,但卻代表着七千年前新石器時代玉器的最高製作水平。

玉璧上面的花紋古樸,但造型奇特,代表着古人對太陽的崇拜。喬安娜在吳京寶琳珠寶開業的時候見過一塊類似的玉佩,但仔細詢問之後,喬安娜發現並不是她要找的東西。

現在看到櫃枱展示的玉佩佳件,喬安娜非常動,這花紋造型和她要找的東西簡直一模一樣,她問店員這件作品的詳細情況,希望店員能提供給她設計者的聯繫方式。店員看喬安娜是個外國人,又這般痴華夏的玉文化,便叫來了店長。

店長告訴喬安娜,這件作品的設計者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又給了喬安娜聯繫電話,喬安娜如獲至寶,買下了那個玉佩掛件。

從珠寶店裏出來,青山信武請喬安娜去附近一家咖啡館喝咖啡。咖啡館在人民公園邊上,鬧中取靜,環境非常優美。

方玉龍跟在兩人身後,見兩人進了咖啡館,便走到了公園裏,將外表看起是一台筆記本電腦的光竊聽器放在了公園內的一個雕塑底座上。這裏離咖啡館有幾十米遠,坐在窗邊的青山信武和喬安娜都不可能發現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喬安娜女士,你怎麼會對這種工藝的玉製品如此興趣。據我所知,這種工藝在華夏的事間也不長,雖然它們花紋美,但並沒有很深的歷史文化價值。

我個人認為,這些款式的作品只能當作普通的工藝品,不能代表華夏悠久的玉文化。”

“青山先生,我對華夏玉文化的研究沒有你這麼通。我關注華夏玉文化就是從這種工藝的玉佩掛件開始的。

我的父親曾在金山角地區進行過多年的生物研究,救過一個佩戴這種玉佩的小男孩。後來,我父親在當地的武裝衝突中死了,那個小男孩被我父親的嚮導收養,那位嚮導又將小男孩送到了滄南。

我想找那位小男孩,可那位嚮導已經死了,沒人知道是誰收養了這個小男孩,我在滄南尋訪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收穫。

我猜想小男孩長大後可能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小男孩戴的玉佩,這種玉佩在江東這邊比較早出現,所以我來到了江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喬安娜女士,你有那個小男孩的照片嗎?我在江東十多年了,這裏有很多朋友,你有照片的話,我可以幫你找。”

“青山先生,那小男孩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早不是照片上的樣子,所以我也沒有帶照片,不過我帶了放大的玉佩掛件的照片。”喬安娜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看樣子是從某張老照片上局部放大的,就只有一個外面包着黑金屬的玉佩掛件,那花紋看上去跟喬安娜今天買的玉佩掛件非常相似。

雖然沒看到小男孩的照片,青山信武看那玉佩掛件就知道了小男孩的身份,他用手機拍下了照片,又問了些喬安娜關於小男孩的一些情況。

方玉龍有些失望,喬安娜和青山信武真的只是談論玉佩。喬安娜確實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在找某樣東西,但卻是一個大活人。

雖然方玉龍不知道喬安娜為什麼要找那個小男孩,但可以肯定這事跟間諜活動沒關係。正當方玉龍準備收起光竊聽器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風韻尤存的婦人進了咖啡館。

那婦人戴着太陽鏡,穿着淺咖啡的風衣,方玉龍對那婦人的背影極為悉,正是跟他美母有幾分相似的駱夫人。現在是天,陽光並不刺眼,駱夫人卻戴着大邊框的太陽鏡,分明是和他一樣不想讓人認出來。

駱夫人來咖啡館和誰見面?好奇的方玉龍看着咖啡館裏的駱夫人,透過窗户玻璃,可以看到駱夫人進了咖啡館後一直走到了角落裏。

駱夫人背對着方玉龍,方玉龍看不清駱夫人的臉,但卻看到了在那裏等駱夫人的男人。上次駱家請客,方玉龍酒店見過那男人,是嶽林洪丈夫的表哥蘇衞國。

方玉龍知道蘇衞國天和房產的董事,也是駱夫人的同學,但駱夫人跟蘇衞國的關係並不深厚,平時本就不聯繫,駱夫人為什麼會來咖啡館和蘇衞國見面?

好奇的方玉龍換了個位置,又打開光竊聽器對準了駱夫人身後的玻璃窗户。駱夫人坐在了蘇衞國的對面,取下太陽鏡後説道:“蘇衞國,你約我來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駱夫人微皺着眉頭,顯然她並不想出來跟老同學見面。蘇衞國笑道:“秋萍,別這麼急,我們邊喝咖啡邊聊。這事呢要從我這次去吳京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