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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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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縣長看見外面這麼多人,猛的一驚:“張漢,你們想幹什麼?”張漢好言相勸:“老胡你不要動,我來找小月瞭解一點情況。”胡縣長護女心切就堵在門口,死不讓進,小洪幾個終於按捺不住,小聲罵幾句髒話就要往胡家闖。一條大狼狗從院子裏衝了出來,小洪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大喝一聲就着狼狗的來勢滾倒地上,幾個翻滾後手刀狠狠切上大狼狗的頸部,狼狗慘叫一聲不動彈了。這小子還象個沒事的人,若無其事爬起來,還拍拍身上的灰。

這一下把胡縣長震懾住了,胡家大院裏同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爸,讓他們進來吧。”胡縣長稍一猶豫還是後退幾步,小洪這幾下是真的把他嚇到了,知道憑他一個老頭,擋不住這些身手厲害的人。

晚上十點,胡家大客廳。

諾大的客廳裏只亮着一盞枱燈,桌前一個年輕‮婦少‬表情沉靜,懷裏還抱着個小嬰兒。趙大喜扭頭看一眼張漢,上次見到胡小月還是大半年前,這麼久沒見連孩子都有了,這也算是白家的嫡系血親吧。小洪一聲不吭的領人四處搜一搜,控制住胡家前門後門,片刻之後衝着這邊搖頭,意思沒搜到人。

趙大喜也不意外,白軍哪還敢回北山,要不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連胡小月平時也多半是不敢回來的。不經意間推開一間卧室的門,看到牀上大包小包的行李,心裏就更有數了,胡小月這次回來不只是探親,還想接人。心裏一動知道白軍很可能就在北山,就是不知道躲在哪裏。

這麼多行李就靠他父女兩個,怎麼可能拿的動,一會一定還有人來。那胡小月始終一聲不吭,一會孩子哭了起來還掀起衣服餵,在場雖然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都紛紛避開視線,也都懂得非禮毋視。一時間胡家大客廳裏愁雲慘淡,縱然是高成昆這樣膽大包天的人,也下意識的抓一抓耳朵。

忍了一陣,還是張漢心平氣和的先説話:“小月兒,白軍在哪…噢,市局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胡小月也是官家的小姐,很快冷聲回答:“張叔叔,是市局想找白軍,還是你想找他?”張漢被她這樣一問倒語了,胡小月很快又説話了:“白軍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幾個月沒見過他了。”小洪按捺不住大聲質問:“你胡説,他是你男人,你好幾個月沒看見他了,那你懷裏的孩子是哪來的?”胡小月眉一挑,也異常潑辣:“孩子是我跟野男人生的,你管的着?”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小洪也早就動手了,論吵嘴他當然不是胡小月的對手,氣的臉紅脖子

這時一直沒説話的趙大喜冷聲呵斥:“領着你的人,出去!”小洪雖然不忿的翻翻眼皮,還是閉着嘴恨恨的揮手,領着幾個人氣呼呼的衝出去了。張漢想了一想也扯上高成昆,退出胡家大客廳。

那胡小月也真是有幾分膽識,緊咬着嘴説話:“爸,你也出去吧,把門關上。”胡縣長雖然不放心也很無奈,邁着兩條老腿一步一步走出門外,胡家大客廳的門關上了,只剩下兩個大人,還有一個無辜睜大眼睛四處亂看的嬰兒。趙大喜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胡小月身邊,那嬰兒膽子也不怕生,還衝着他咧嘴呵呵的笑。

趙大喜心裏一鬆,柔聲問話:“我能抱抱嗎?”他一個彪形黑大漢説出這麼温柔的話來,胡小月稍覺有些意外,臉一沉還是咬緊牙關,默默把嬰兒遞過來。趙大喜慌忙接在手裏,他身高一米九開外又長的膀大圓,剛出生的小嬰兒躺在他的胳膊彎裏,真好象一隻剛出生的小鳥,形成視覺上的巨大反差。胡小月説不害怕是假的,她本來還坐的十分安穩,這時腿上也不自覺的有些發抖了,連齒都有些白了。

只有那小嬰兒不怕生,還好奇的伸出小手,來拉扯趙大喜濃密的

趙大喜還是第一次抱這麼小的櫻兒,大嘴咧開柔聲説話:“男孩女孩,多大了?”胡小月不由自主打個冷戰,咬牙回答:“女孩,兩個月大。”趙大喜又逗的那小嬰兒咯咯的笑,油然又問:“叫什麼?”胡小月整個人一僵,還在強自保持鎮靜:“叫胡佳佳。”趙大喜聽到這孩子姓胡不姓白,臉上笑意突然由衷了不少,抱着小嬰兒逗了一會,可愛的小女嬰連打哈欠,就在他壯的胳膊彎裏睡着了。他這時就如同捧着珍貴的瓷器,輕輕把孩子放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心裏仍滿是温柔滋味。

看着嬰兒可愛的睡相,小聲説話:“這孩子長的還是象你,大眼睛。”胡小月也不知道他意圖為何,嘴緊閉不再説話。

趙大喜抓抓頭髮抬頭往四處看看,突然語出驚人:“這裏是北山郊區,手機沒信號是打不通的。”胡小月如中雷擊手一抖,一部老款的摩托羅拉手機從手心裏掉落地上,吧嗒一聲摔碎了。趙大喜也不多説她什麼,夫之間難免情深意重,就算換成林海草來,也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保護丈夫。

趙大喜慢慢坐到她身邊,隨手拿起桌上的女式錢包翻看起來,錢包剛一翻開就看到一張合照,胡小月笑的很甜白軍也笑的很開朗。從髮型上看照片顯然是最近拍的,照片之外還有一千多塊錢的現金,幾份票據。隨着趙大喜翻她的錢包,胡小月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事情,原本還很沉靜的呼突然變的急促起來。

她開始還能保持冷靜,任她再怎麼了得也畢竟是個女人,在趙大喜連番作為下,終於方寸大亂失去了本心。趙大喜聽到她急促的呼聲,突然心裏一動,原本還沒在意那幾份票據,這時心裏一動打開來看看。

一份是超市的購物單,另一份是高速公路收費單,隨着趙大喜把那張高速公路收費憑證從錢包裏拿出來。

胡小月突然又平靜了,還平靜的説話了:“你幫我把孩子抱進屋裏睡吧,外面涼。”趙大喜完全無視她的話,看過收費憑證後再次抬頭説話,語調仍是十分沉穩:“白軍,正在東廣高速的收費站等着你吧?”胡小月剛剛恢復一點血的臉,終於再不受控制,刷的一下慘白了。門外正在偷聽的小洪臉狂喜表情,慌忙朝身後打手勢,領着三四個手下狂奔出胡家,上車直奔東廣高速收費站。胡小月聽到門外發動汽車的聲音,額頭香汗終於不受控制的滴落。

趙大喜心叫慚愧,欺負一個女人也不算什麼本事,原本打算讓人守着胡家人,等他辦完事後再放了。

這時心中稍覺慚愧,起身同時還是問了一句:“我要回趙家村,你跟着去嗎?”胡小月連嘴都咬出血來還不知道,這女人也真是不容易了,咬牙起身抱着孩子,一言不發跟着出門。

在門外碰見胡縣長,她還能沉穩説話:“爸,我出去一趟,你跟媽早點睡吧。”胡縣長老臉了幾下,也豁出去了:“要去哪,爸陪你去…”趙大喜已經看膩這温情戲碼,不耐煩的擺手意思都帶上吧,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非把女兒嫁進白家。就算我趙某人沒收拾過白家,也會有錢某李某去收拾,下手可能比我更狠。早點睜開你昏花老眼辦幾件人事,又何至於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