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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二十一章高壓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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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新城高興起來,懷高調的放出話尖!

“我粱某人的媒蜘別來就會做生意,這回算他趙大喜識相,早該讓我妹出來獨擋一面了”趙大喜聽到他這番言論也都覺的哭笑不得,想想也對,梁大少爺要是哪一天不拽了,他也就不是粱新城了。要説梁總這個人還是很謹慎的。大話放出去了也知道低調做事。親自出面四處走動,到長沙總店開業這天,派了飛機過來大肆採購,還了一箱子百姓連鎖長沙總店的優惠卡代金券,四處分發給親朋好友。

接到卡的人心裏汗顏,上海長沙離的這麼遠,花錢買這些八折優惠卡不是扯蛋嘛,誰還能跑到長沙去消費。不管怎麼樣梁總的面子總是要給的,三五天後長沙總店的優惠積分卡,居然很離奇的賣到斷貨了。

梁婉窘到俏臉通紅,一個電話打回上海:“哥你幹嘛啊,業績也不是你這樣做的嘛!”梁新城被小妹埋怨了幾句,仍一本正經的勸:小妹你別管了。你可不能讓趙大喜看輕了,以後你每月的業績必須是拿第一的,我都包了。”梁婉在眾人面前窘到不敢抬頭。威脅要跟親哥斷絕兄妹關係,梁總才悻悻的收斂了,眾人心裏發噱又體會到他們兄妹之間的真情,心裏也都有點動。這天又有梁氏集團的員工組團來長沙大肆採購。趙大喜忍不住也一個電話打去上海:“粱新城你有病吧,不然你替我當老闆?。

梁總也知道替妹妹做假業績這事理虧,電話裏含糊幾句糊過去,梁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趙大喜也拿他沒什麼辦法。以後長沙總店在北山集團裏的業績,應該每個月都是第一,這是肯定跑不掉的。鬧了一陣笑話也沒人見怪,畢竟梁總是愛妹心切,鬧出這種笑話也在情理數天後趙大喜趕回東官調集資金,進入純盈利時代的北山集團收攏帳面上的現金,十個億拿出來仍很寬裕。趙大喜這天約了東官市工行的行長副行長,提前跟人家打個招呼,通知工行要把帳面上十個億的資金調走。這麼大規模的資金調動難免驚動上面總行,消具也總會傳到嚴書記耳朵裏。

嚴世傳臉自然又有點不。在人前説幾句話:“他出手倒是闊綽。一出手就是十個億,説沒説要把資金調去哪裏?”這事自然是沒人知道,背後議論幾句這又能怪誰,您嚴書記一來廣東殺威就打到人家身上去了。人家又不蠢不傻不能坐着等死吧,人家是自力更生的民營企業又不是國企。十個億調去哪裏你管的着嘛。再把人家惹急了連北山集團都可以搬走,天下之大能容下北山集團的地方太多了吧。

嚴書記不高興的消息傳到東官,東官上下也是有些微詞,你管的着嘛。北山集團又不是你手下的國企,資金愛往哪調你省委書記還真管不着。話雖然是這樣説的,許秘書長還是要放下老臉過問一下,象他這樣辦事圓滑的人當然也不會直接過問,也懂得把事情辦的婉轉一點。

這天派了個,宣傳部門的來趙家村,嘴上説着是讓趙家村提供一下參選天下第一村的後續材料,其實是來打聽消息的。就是沒料到趙大喜正在忙着,把在村委會里晾了一陣才想到見他,嘴裏説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宣傳部門幾個人對看一眼同時黯然,也知道人家趙總這麼忙,能不能評上天下第一村人家還真不在乎。對他來説評上了又能怎樣,評不上也無所謂,人家這邊風風火火忙着發展壯大,嚴書記還在忙着搞階級鬥爭,這破事真是想想都覺得汗顏,誰臉上也沒什麼光彩。

把宣傳部門的人糊走了,趙大喜又直飛上海跟梁新城關起門來嘀咕一陣,把手裏十個億的資金給梁氏投資去運做生錢。走到今天這一步拿出十個億,還動不了北山集團的筋骨,以趙大喜的格來説手裏資金充裕了,自然不會放在銀行裏坐吃利息。運做美股這些事情梁新城才是行家。

此人早在半年前就看中了美股醫藥股的巨大潛力,此人眼光之準讓趙大喜也心服口服,在他所知道的歷史上,明年的美股的歷史上揚確實是醫藥股領銜的,有幾家大製藥公司的漲幅幾乎達到百分之二百。把錢給他自然是穩賺不賠。趙大喜自問對炒股一竅不通,也自然懂得把錢給梁氏這樣的毒業投資公司去打理,也絕不會蠢到自以為自己是上帝。

梁新城也很開心的拍了脯:“我辦事你放心,我看這架勢你説的沒錯,這回是要大崩盤了,我跟一些同行研究過了,現在這情況已經跟經濟學原理不相干了,還是你説的太對了。這確實是一場信任危機趙大喜跟他對看一眼嘿嘿乾笑兩聲,大跌過後當然是大漲,因此帶來的豐厚回報絕對是驚人的。兩個人都是雄才大略的人,還是把帳算的明明白白,白紙黑字的合同一簽。梁新城難得在生意場讓一回步,對趙大喜網開一面佣金減半。從這以後趙大喜源源不斷的資金投進梁氏投資公司,兩人早以兄弟相稱。就此成為生意上最親密的合作伙伴。

對於跟梁總的合作趙大喜心裏還是很得意的,他等於是找到了這時代最出的金融投資專家,還跟他成為無話不談的秘友。最重要梁新城這個人雖然是拽了一點,對朋友他還是很周到的。

這天在梁總的辦公室裏喝着洋酒,又聊起來新近才爆出來的一條消息。鄭副省長人在哈爾濱已經放出話來,説是要啓動一個五百億的合作計劃,加強兩省之間商務往來。還要在太陽島上興建旅遊區。

梁新城看完了淅江省內的報紙。下巴又抬的高語氣嘲諷:“淅江和黑龍江有什麼可以合作的,難不成想讓松花江改道寧波入海?。

趙大喜聽他説的有趣,也哈哈一笑:“打仗親兄弟嘛,這是好事,這兄弟幾個。也算長梁新城説話自然有點拽:“我聽他存放,五百個億我看他去哪裏調!”趙大喜又笑一笑油然説話:“咱們就別這個心了。”梁新城坐了一會沉了一陣,還是拍拍站起來了:“走去杭州,這熱鬧不看太可惜了。”趙大喜也跟着他站起身來,也知道杭州這時候一定是一片譁然,他還是小看了鄭三公子敗家的速度。他留下那點老本這就快吃光了。涉及到五百億的投資項目,淅商總會的老闆們怕是心驚膽戰,對鄭副省長避之惟恐不及吧。

第二天人到杭州坐看好戲,徐伯均剛剛好轉的心情又低落下去,知道趙大喜那封長信,最終還是沒有落到鄭佩手裏。事後老徐回想起來心裏噓,這封信要是落到鄭三兒手裏,他會因此回心轉意嘛,當然這問題也沒人能給他答案。鄭副省長正忙着開會,興沖沖的把平時關係好的企業老闆們聚在一起,商量着去黑龍江投資的事情。

哪知道開會的通知網發下去,以宗老闆為首大批人紛紛找藉口推。有去外地考察項目去的有藉口生病住院的,只有幾個實在躲不開的被叫到會議室裏面,聽到什麼太陽島旅遊項目早就在打起瞌睡。總會里幾個總裁私下談起來,鄭副省長該不會是把風電項目觸礁的責任往外面一推,這就不管了吧。

也有不服管教的狠人,説話調門高了起來:“前前後後一共投了一百五十多個億,把事情辦糟了甩手不管了,咱們這位鄭副省長還真是瀟灑。”沸沸揚揚傳了一陣讓外人看了一陣笑話,鄭副省長也不知道受了什麼人的指點,臉一變施展高壓手腕,把強行攤派的通知發到幾家大企業總部。人人有份誰都跑不了,財政出一部分企業出一部分,先把太陽島旅遊項目做起來。他是主管經濟建設的副省長他説了就算,下面近百家企業又不敢惹他,只好認了倒黴湊了幾十個億給他。

強行攤派這種事情當然不能鬧的太兇,媒體也不敢報道誰也不敢再提。只敢在背後罵幾句髒話。趙粱兩個人熱鬧看夠了嘀咕了一陣,鄭副省長這兩下子,背後還真是有鄭石的影子,這兩下行政動作如此蠻橫無理,倒是很象鄭石的作風。真把行政命令生硬的執行下去了,倒還真是起到了不錯的效果,下面人雖多也就是敢怒不敢言,給錢了事。

梁新城看在眼裏大笑三聲,滿臉的不屑:“這就叫將門虎子後起之秀,我呸!”趙大喜也搖頭失笑説他兩句:“回上海去吧,這個時候你就別蹦達了。”梁新城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開開心心飛回上海,臨走之前還是懷疑問道:“這回攤派沒你的份?”趙大喜臉刷的轉冷,哼了一聲:“我手裏每一分錢都是憑本事賺回來的,他到是來要一個試試。”梁新城哈哈一笑拍股走了。鄭副省長終究是沒敢跟趙大喜伸手要錢。要説老爺子這一去,天底下也總算還有能讓他害怕的人。數天之後徐伯均打電話讓回家吃飯,趙大喜也知道他又犯愁了,還是因為那個。發育不良的風電項目,面臨鄰省同行一窩蜂的圍剿,已經有點要撐不住了。

趙大喜心裏大罵鄭卓然也是個窩囊種,洋鬼子一施壓就頂不住了,堂堂部長大人就這麼點膽量,你管誰給你施加的壓力,一概不理不就行了。

徐燕也陪着她爸愁了一陣,憤然説話:“別人建風電站就賺錢,怎麼到了這地方就賠錢了,這説不通嘛!”趙大喜低頭吃飯。老徐自然滿心的苦澀:“追究起來還是談判桌上吃了虧,這風電項目是先天不足成本太高,質量也成問題,延是上了洋鬼子的惡當。”趙大喜吃幾口飯菜想了一陣。心裏一動還是給老徐支個招:“您去把這項目攬下來,我看能賣就賣了吧。

徐伯均平庸了一輩子的人,遲遲下不了這個決心:“這一賣可就沒有回頭路了。”這一回連徐燕都聽出味道來了。又憤然説話:“我看大喜説的對。趁着還值錢的時候能賣就賣了吧,再過兩天等人家瑞典公司的風電項目做起來了,可真就成了一堆破銅爛鐵了。把風電站賣了把銀行貸款先還上,爸”你可不能讓老百姓指着鼻子罵你。”老徐緩緩起身坐進書房,糾結了一陣還是認可了趙大喜的意見,事到如今鄭副省長擺明了不想管了,也只能把項變賣給洋鬼子,能收回多少本錢算多少吧,儘量少賠一點也就不錯了。

數天過後又風平靜,到了八一建軍節這天,趙大喜還不忘跑一趟福建,拿錢出來給部隊上改善伙食。他本來就是有心之人,只可惜部隊上出了規定,不讓參與地方上的經濟活動了,只能以擁軍協會的名義。把豬瓜果送進營房。遲參謀長臉上大有面子。部隊上也誇獎趙總真是個有心人。

趙大喜把面子做給遲參謀長,也有意無意替老遲送點好處出去,遲志傑是個死心眼的職業軍人不懂得變通。趙大喜自然是施展了圓滑的手段,好處送出去還做的不動聲,總要為老遲打算一下。落在別人眼裏私下議論起來,倒是羨慕遲參謀長有趙總這樣一個朋友,此人做事不動聲,好處又給的恰到好處。以老遲現在的官階和人氣,能不能更進一步也是很微妙的事情。

連着幾天再沒鬧出什麼動靜,到是讓人有一點發慌,也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能享受還是抓緊時間享受吧。之後是一步登天還是落寞失意,也只能看老天爺的意思了。趙大喜也是抱着這種心態陪着身邊眾女四處轉一轉,去上海找孫局長談一談拿幾塊地皮,也過了幾天逍遙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