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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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説説,包間裏的另一位女士姓什麼?我問。
不知道。他答道。
不知道?她是更重要的客人,你為什麼不知道?卻偏知道我姓齊,你認識我對不對?你把口罩摘下來,我要看看你是誰,我分明在哪裏見過你。我説。
對不起,我上菜的時候,為了衞生,必須要戴口罩。他説。
可是你現在並沒有在上菜,可以摘下來兩秒鐘就行。我説。
你無權要求我這樣做。他説。
好,我現在懷疑你會對我們的安全構成威脅,我現在要見你們的經理,你們的經理總有權要求你摘下口罩了吧?我説。
他沒有説話,而是繞開我走了,我上去扯他的手,想抓住他和我一起去經理室,他用力一摔手,我看到了他的衣袖下竟然戴着一塊金錶!而且,那金錶旁邊有一朵玫瑰花的紋身。
澳城的服務生收入倒也確實比內地的高了許多,但恐怕也不至於富到戴金錶的程度!而且金錶旁邊的那個紋身,讓我瞬間記起了一個場景。
那個場景就是我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在蘭香會所裏籤股份轉讓協議的時候,那個拿文件的人抬手時,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金錶和那個紋身圖案。
你站住!我在萬華見過你!你就是那個在蘭香會所裏讓我在文件上簽字的人!我追了過去。
他加快了腳步,向中央廚房方向跑去,我追到廚房門口,被保安攔住。
對不起小姐,廚房重地,客人止入內。保安説。
這個規距倒也的確存在,沒有哪個酒店的廚房會允許客人隨便出入,一方面是因為衞生問題,另一方面是很多酒店的招牌菜的做法都是一級機密,外人是不能窺視的。
我找剛才那個服務生,請你把他叫出來。我説。
服務生在工作,我們無權使喚,你去找值班經理吧。保安説。
好吧。我只好退了回來。
因為擔心離開太久會不禮貌,我並沒有去找值班經理,而是會到了宴會包間。
你怎麼去那麼久?沒事吧?凌雋關切地關我。
沒事。我説。
雖然表面上説沒事,但我心裏七上八下的,雖然隔了有一段時間了,但在蘭香會所時發生的事一直是我心裏的痛,我相信我不會記錯那個人,那塊金錶和那個紋身,我確定那個服務生就是在蘭香會所我簽字的人。
這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可思議,澳城和萬華相隔幾千裏,這個酒店的服務生,又怎麼可能跑到那麼遠的萬華去我簽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服務生是假的。事實上從他手上戴着價值不菲的金錶來看,他也肯定不太可能是服務生。
如果他不是服務生,那他跑到酒店來冒充服務生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要下毒?我心裏忽然一驚。
想想又不可能,任誰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敢在美濠旗下的酒樓裏毒殺這麼多的人,更何況這些人全部是美濠的董事,所有的菜餚,恐怕都是有人試過的。
既然不能下毒,那他來這裏幹什麼?總不能是來看我這個故人吧?
直到宴席結束,我都還是魂不守舍的。
秋荻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今天看你狀態很差。炳叔説。
我有些着涼,身體確實不太舒服,謝謝炳叔關心。我説。
嗯,本來下午我們還約了打高爾夫的,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阿雋就不用去了,讓他好好倍你吧。炳叔説。
不礙事的,我自己去醫院看一下醫生就行了,凌雋可以陪你們去打球的。我説。
高爾夫天天都可以打的嘛,改天再約吧,反正我們這天也不會離開,你身體要緊。炳叔説。
秋荻,我送你去醫院吧。凌雋説。
沒事,等叔伯們走了以後我們再走吧。我説。
凌雋點了點頭,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