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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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舞呀!你這個賬起錯邊了,今天怎麼一直在錯帳呢?身體不舒服嗎?”坐在林青舞身邊的外匯襄理輕喚着她,心裏正奇怪這個平常都很明的林青舞怎麼會連續出現一些簡單的錯誤。
“不好意思,我馬上改。”羞愧地接回襄理擲回的案件,馬上敲着電腦更正。
自從那晚古又賢説喜歡她後,她就一直將這件事掛在心上,明明知道這應該只是他的玩笑話,可她卻始終放不下。
最近幾天和古又賢講電話或晚上過去他那裏時,他和以往的語氣沒什麼兩樣,讓她更加確定他真的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下午四點半,銀行外勤同事將最後一批外匯檔傳送台南分行後,林青舞開始整理賬務,卻發現幾件沒有先傳真給她的檔。
她快速作電腦核對今天的賬務,“呀…還是做今天的賬,搞什麼,怎麼沒有先傳真來做。”看着這一堆會出的檔上這陌生的印章,刻印着一種不易辨認的字體,她馬上拿起電話撥給那位快要離開的銀行同事:“喂,我是台南分行,請問今天外匯匯出是誰處理的?”她不客氣的説。
“下午是我代理外匯,有什麼事嗎?”電話裏傳來相當有禮貌的温文男聲。
這似曾相識的男聲讓林青舞遲疑了一下,接着説:“你的檔怎麼沒有先傳真給我做,都快五點了,你是想要我們外匯部八點才能下班嗎?”
“做好了還要先傳真給你們?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中午淑燕姐要走的時候沒有跟我代。”這聲音真的有一點!林青舞接着説:“那怎麼辦,你的帳要不要改明天做?”
“恐怕沒辦法,那幾筆甚至要求發兩通電文,説今天一定得讓對方收到錢,真的很抱歉。”
“厚,你是新來的嗎?真是受不了耶!”林青舞苦惱的抱怨道。
“抱歉,敝姓應,剛從台北調來,不知道這裏的規矩,真不好意思。”
“應…”這個聲音配上特殊的姓氏,讓林青舞差點尖叫,“應嘉文?”
“咦?你怎麼知道?”
“啊…真的是你,嘉文學長,是我…林青舞,諾亞大學的學妹。”林青舞開心得幾乎歡呼起來。
“青舞學妹?”應嘉文難以置信的説着。
“嘉文學長,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沒嚇到你吧?”剛從還兇巴巴的林青舞瞬間轉了,恢復平常甜美的聲音。
“青舞學妹,真的是你,我好意外,想不到我們竟然在同一間公司上班。"應嘉文開心的説着,今天是他轉調至這間分行第三天的子,人生地不的,竟然會遇上人,讓他很開心。
“恩啊!學長,我先去處理你那些案件,晚一點再找你。"和應嘉文換手機後隨即掛斷電話。
林青舞開心得連腳步都輕盈許多,飛快處理好賬務和電文,馬上再拿起電話打給應嘉文,“喂,嘉文學長。"“青舞學妹,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沒關係啦!嘉文學長,你之前都在台北哪個分行呀?我兩年多前也在台北地區分行呢!"林青舞喜孜孜的,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學長。
“我是在總行的信託部,這幾天剛調來成功分行。"應嘉文對這位學妹有着滿特別的回憶,特別是他調來台南地區後,常會想起林青舞,想不到這麼恰巧的遇上了。
“嘉文學長,你晚上有空嗎?讓我盡一點地主之誼,請你吃頓飯吧!”十年不見,應嘉文究竟變成什麼模樣呢?
“當然好,我也正想跟你好好敍敍舊呢!"和應嘉文約好見面的地點,林青舞開開心心的掛斷電話,期待着晚上的約會。
忽然,她想起剛剛古又賢還吵着説晚上要帶她去吃什麼燒的,便拿起手機撥打他的電話。
“小舞,怎麼了,開始在想我了嗎?"迅速接起電話,林青舞都還沒開口,古又賢就開始説些噁心的話。
已經習慣古又賢愛説笑的個後,她就不怎麼在意,笑着回答,“我今天會晚一點過去你那裏,所以不能陪你去吃晚餐。"“咦!你今天不是不用參加尾牙嗎?我還在想説要帶你去吃一家新開幕的大阪燒耶!"把林青舞每天的行程打探得一清二楚的古又賢抱怨着。
“我晚上要跟一位重要的同事去吃飯。"林青舞別有用意的説着同事二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後,吐出一句,“男的還是女的?"“古又賢你管那麼多幹嘛?"“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真受不了你耶!是男的啦!他剛從台北調到台南,我約他出去敍舊一下。"“…“古又賢心裏警鈴大作,平常都是他費心的約林青舞一起吃飯,今天她竟然主動約男同事外出用餐,這對古又賢來説可是非同小可。
想了又想,他終於吐吐的説一句,“…我…也要去。
““你有病呀!我和同事去吃飯你跟什麼?”林青舞斷然拒絕,另一方面更不想讓古又賢知道那位男同事是誰,“就這樣,拜拜。”不理會古又賢大聲的抗議,她按掉通話鍵,保持愉快的心情等着晚上的約會。
林青舞駕着心愛黃金龜車,遠遠就看到站在角落的男子,停好車迅速按下右側的車窗,對着那張悉的面孔笑着説:“嘉文學長,我來了。”一臉笑意的應嘉文很快的上了車,“青舞學妹,你變得好漂亮,跟大學時的你完全不一樣了,要不是你先叫我,我還認不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