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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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非常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做派，不過他們確實有共同的立場，就耐着子説:“小的洗耳恭聽。”

“嗯，那我就打開天窗説亮話。我覺得吧，站在你的立場上，最難忍的就是天天面對那個不是自己兒子的野種吧？”書記夫人盯着白羽的眼睛。

白羽現在其實幾乎不怎麼看得到那個嬰孩，那個他曾經以為是自己兒子而為之欣喜若狂的小傢伙，不過他懶得跟女人解釋那麼多，就問:“那又怎樣？”

“不怎樣。我只是覺得吧，現在帶大一個孩子真不容易。你看過最近的新聞嗎？有個寶寶從搖籃裏爬出去直接摔死了，還有的寶寶乾脆給被子憋死了，哎呀，好可惜的。”女人幽幽地説。

白羽嚇了一跳，第一次認真打量着女人。女人則一臉的泰然自若“怎麼了？”白羽搖搖頭“這位大姐，我不知道你怎麼稱呼，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也看不起你。”

“你有什麼資格説這個？”女人皺起彎彎的眉。白羽坦言:“我確實是個烏龜王八蛋。

不過，我總算還沒下作到對付一個嬰兒的地步。”

“下作？你這個變態，難道你真的不是一個男人？你就不恨那個小野種嗎？”女人驚訝地反問。

白羽只是冷笑，女人怔了下，隨即説:“我知道了，你是擔心安全吧？其實，你就住在家裏，這事要做到天衣無縫太容易了，你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是不是？”白羽覺得這女人本無法理喻。

而且自我覺太好，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傻子。白羽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女人肯定擔心生了兒子的章琳徹底取代她的正統地位，於是她想出了借刀殺人以除掉那個嬰兒的計策。

其實，不管有多麼仇恨章家的一切，白羽還有自己做人的底線，更不會傻乎乎地被別人當槍使。

眼見白羽站起身要走，女人低低地叫起來:“你到底要怎樣？噢，對了，我忘記説個事了，只要你除掉那個野種，我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白羽停下腳步。

“對，五十萬！我可以先打十萬到你賬上！”女人以為自己抓住了關鍵，眼睛放出亮光。白羽哈哈一笑“大姐，有這五十萬，你其實可以去包養個小帥哥的。”

“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書記夫人終於惱羞成怒了“大姐，你剛才問我恨不恨那個小野種？恕我直言，相對那個小野種，我更恨的是那個播種的混蛋！”白羽嘻嘻一笑“要麼你幫我把那個播種的混蛋殺了，我給你一百萬？”

“混蛋，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挖苦我？你個沒種的烏龜王八蛋…”女人突然歇斯底里地爆發了，白羽搖搖頭，披上大衣，走出了包廂，走向咖啡廳外的漫天風雪。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悲慘的了，原來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可憐的人。

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白羽聽到身後有一輛車子在急速發動，不知道是不是書記夫人還不肯善罷甘休？

他懶得回頭，就近拐到一條狹窄的巷子裏面，大步踩着雪後濕滑的路面。他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到過這裏，也不知道走的是不是一條死路？他有意問問路人，抬頭張望了一下，只見這裏沒有路燈，只有兩邊的店面出粉紅的光暈。

過路的人倒是有幾個，可都把腦袋藏在衣服的兜帽裏面，個個鬼鬼祟祟的樣子。白羽正奇怪，不覺已經來到一間有燈光的店面門口，眼睛一瞟就明白了:這是一個按摩店，隔着玻璃門，裏面坐着五六個穿着暴的小姐，個個都是波大圓、濃妝豔抹。

白羽不由苦笑，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來了紅燈區。白羽在報社的時候就瞭解到，新都和其他城市一樣。

紅燈區分為兩種。一種是那些洗浴中心、夜總會集中的地帶，這些就是所謂的高級場所，其老闆往往都有很大的來頭。另外一種就是像這樣分佈在居民區小巷子裏的按摩店，通常叫做野雞店。

野雞店要扎堆開才有生意，但是由於後台不硬，往往成為掃黃打非集中行動的目標，所以扎堆的地方經常更換，由於應酬的需要，白羽倒是沒少去高檔的紅燈區，這種野雞店從來沒想進去過。

他驀地明白周圍那些逡巡的男人都是來這裏找小姐的，他們在隔着玻璃門尋找中意的目標，而那些小姐一看到有人經過就會搔首姿，拼命，希冀做成一單生意。事到如今，白羽覺得自己回頭逃走倒顯得一幅熊樣，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往前，希望早點穿出巷子。

可是才走了五十米不到，白羽惱火地發現一堵圍牆攔住了去路。他只好悻悻地回頭，心道那尊貴的書記夫人會不會看到自己進了這裏？

“帥哥，帥哥！”眼見白羽回身，路旁幾個店面裏的小姐們爭先恐後地叫喚起來，有幾個還拿手敲着玻璃。白羽有點窘。

但是男人的本能還是讓他吃了不少免費冰凌:只見那些女郎袒不説，還都撒開大腿，出的白腿，有的還直接把丁字內褲給了出來“好弟弟，到姐姐這來！”在叫喚聲中，有一個蠻特別的稱呼。白羽扭頭一看。

只見一家相對較小的門臉裏面只坐着兩個小姐，其中一個豐滿火辣，另一個則高挑苗條，足有四十歲上下的樣子。叫他“弟弟”的正是這個老女人，白羽和她目光一對，卻見她清湯掛麪的長髮遮住了袒的，臉上略施粉黛，並沒有像其他小姐一樣化濃妝。

“外面冷，好弟弟，來坐坐嘛！”老女人推開了玻璃門。白羽莫名其妙地對這個老女人頗有好，覺得她更像是鄰家阿姨，做這行實在可惜了，這時候，老女人的同伴、那個豐滿辣妹不肯了:“哎呀，大哥，你到底進不進來呀？冷死人啦！”白羽狠下決心，突然幾步上了台階，那老女人微笑地把門推得更開。白羽意識到對面的兩家店面的小姐正盯着他看呢，不敢在門臉裏逗留，徑自就往裏面走。

一陣香風緊隨而來，應當是老女人尾隨在後。走了不多幾步，那女人扶着他的説:“大哥，這邊，你要做全套嗎？兩百塊。”聲音非常年輕。

白羽吃了一驚，回頭一看，跟來的竟然是豐滿辣妹，並不是那個老女人。難道那老女人是老闆娘，並不是小姐？也是，她都那麼大年紀了，白羽暗暗後悔，可是人都進來了，還能怎樣？而且此時豐滿辣妹已經把身子貼住了他，渾身乎乎的，實在也算一種誘惑。

白羽給豐滿辣妹這麼蹭着，腦海裏自動浮現出岳母佟美君自的香豔場景，陰莖突然硬了起來，將褲襠給頂得老高，這一幕沒有逃過辣妹的眼睛，她嘻嘻笑着把小手伸到白羽的褲襠上面:“呀，大哥，你的本錢真雄壯！”白羽已經太久沒有做愛，陰莖被辣妹柔軟的玉手隔着褲子一碰，整個人更加把持不住。他突然意識到:長期沒有生活對身體本來就不好，既然和章琳的夫關係已經名存實亡，自己何苦再守身如玉？

當然，如果白羽早點意識到這一點的話，他應該會選更加有檔次的乾淨地方，找一個更加有教養的應召女郎，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都是女人嗎？不就是嗎？他驀地發現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一把攬住辣妹的肢。

辣妹咯咯笑着，把白羽的手往下拉，放在自己的翹上:“大哥，摸我，我要！”白羽樂於遵命。

辣妹穿着丁字褲，大股等於光着，摸起來極有手。白羽跟着辣妹拐了幾個彎，不有點飢渴難耐:“還沒到？”

“噢，就到了嘛！”辣妹扭着股停下來掏鑰匙，一邊鼓勵説:“大哥，你可以摸我的！”白羽正有此意，手指一滑，到了辣妹的兩腿之間，剝開那連溝都遮不住的小布片，開始用力‮撫‬。辣妹的和身材一樣嘟嘟的，摸起來暖暖的，很快就一篇熱。

白羽剛剛覺有點上癮，辣妹已經將暗門打開，將白羽拖了進去，轉瞬之間，她已經躺在牀上，抱着白羽壓住了她。白羽此際動得像個‮男處‬，摟住辣妹的臉就要狂吻她的小嘴。

辣妹卻像觸電一樣猛地轉開臉，白羽給嚇了一跳，辣妹已經恢復了笑容，嘴巴貼在白羽的耳廓上纏綿地説:“不要親嘴了，我，快我，我要你的大雞巴我的！”白羽這才清醒了一點:他以前曾經聽説過做小姐的大多不讓親嘴，説是什麼狗行規，似乎怕被傳播病？想到這裏，他的沖天慾不覺消了一半。辣妹卻手腳麻利的繼續忙活，一邊扯開他的褲子，一邊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