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這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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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陽光斜在客廳裏,一個全身赤的壯少年和一個同樣赤着全身的身材火辣的美婦正行走在這明亮的房間中。我走出書房,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上了樓梯。媽媽緊隨其後,見我上樓,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來。
走進媽媽的卧室,媽媽已經開始全身發燙,肌膚泛起了粉紅,只覺得自己的肌膚之下已經不是血之軀,而是一個貫穿全身的大火爐,無論自己怎麼試圖冷靜,都不能熄滅那熾烈的火焰。
這火焰以慾望為燃料,以羞恥為氧氣,焚燒着僅存的理智。我笑嘻嘻的摟住了媽媽光滑的肢説道“哈…騷貨媽媽,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清純啊…你看看你這大腿上,剛才從你的小騷裏噴出來的水還在呢。”我伸手在媽媽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又把手伸到媽媽的眼前給她看,繼續羞辱着無地自容的人母。我抬了抬下巴指着衣櫃,隨意的對媽媽道“去把你的身份證拿來。”
“身份證?”媽媽一愣,隨即恍然,頓時覺得身體更加燙了,渾身微微顫抖着,紅着臉轉身打開了衣櫃,彎翻找起來。
看着媽媽全身雪白的肌膚都透出粉紅的顏,我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這麼害羞,莫名的,我的心裏湧起了異樣的興奮。我一聲不吭的看着,等待着媽媽“證明身份。”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關起櫃門,轉過身來。
咬了咬牙,媽媽在我的注視下跪在了地上,把手裏拿着的東西送到嘴邊,一口叼住,然後雙手按在了地板上。媽媽的兩條手臂都在顫抖,牙齒也咬的嘴裏叼住的東西“嘚嘚。”輕響,艱難的向我爬來。我沒有催促。
只是看着媽媽全身赤的趴在地上,一步步爬了過來,我間的陽具直的屹立着,並且隱隱一跳一跳的搏動。媽媽爬到牀前,抬頭看了看,見兒子都不説話,她也不出聲,紅着臉把頭向前探出,把嘴裏叼着的東西放在了我兩腿之間的牀單上。
我坐的位置離牀邊有點距離,媽媽叼來的東西正好貼着我的丸放了下來,這時候看到媽媽紅着臉跪在牀前不動了,我開口道“媽媽,這東西就是你的身份證明嗎,這是什麼啊…又怎麼證明你的身份呢,話説,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聽了我戲謔的催問,媽媽情不自的看向了自己叼過來的“身份證。”臉越發的紅了起來,伸手拿起她叼來的那一團東西,穿戴了起來,穿好之後,我再看媽媽。
頓時再也掩飾不住我的興奮了,只見媽媽赤的女體上增加了幾件“點綴。”雪白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暗紅的項圈。
這一看就是專門給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纖細的皮質項圈如果真的給寵物狗戴上,只要那狗稍稍一掙扎恐怕就會斷掉。
項圈的正前方和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金的圓環,各自連接着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正前方的鏈子從媽媽的喉嚨處向下,貼着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媽媽腿雙之間的地板上,是一條標準的狗鏈。
而項圈兩側的鏈子,分別連在媽媽雙手手腕上同樣暗紅的皮手銬上,只是這連接的方式有些怪異,左側的圓環連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側的圓環連接的才是左手的手腕。
這樣一來,這三條鏈子就在媽媽鎖骨的高度上叉了一下。看的我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我暫時不打算追問這個。
而是饒有興致的從牀上跳了下來,繞着媽媽的身體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故作驚訝的問道“媽媽,這就是你的身份證?和別人的似乎不太一樣嘛,很別緻哈。”
“我。”媽媽抬頭又看了我一眼,努力剋制着心中的羞澀,壓抑着體深處傳來的興奮與戰慄,媽媽儘量平靜的開口了,她要用盡量完美的表現向兒子宣佈兒子對自己的主權。
“我是小宇的奴,是小宇養的一條蕩的狗母,名字叫玉詩。嗯…身上的,身上的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媽媽的聲音帶着止不住的顫音,頭也情不自的再次低了下去“哦…媽媽,你做了自己兒子的奴,這可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身份啊…你説你身上的這套具就是你的身份證,那身份證上要有名字的吧!”我的聲音帶着強烈的興奮和戲謔。
“是,是的,這,這身份證上有狗母的名字。”媽媽低下頭,抬手開了瀑布般蓋在後頸上的長髮,出了紅的項圈。媽媽出的後頸,暗紅的項圈上並沒有其它類似於銘牌的東西,而皮質的項圈也無法雕刻出什麼來,只是用黑的筆寫上了“狗母。”兩個字,一看就不是正式的東西,只是個臨時起意的玩笑而已。我心情愉快的回到牀邊坐下,故意刁難媽媽道“嗯…這有名字的項圈的確能證明你是一條狗母了,但是你這身份證上沒寫奴啊…這還不能完全證明你的身份吧!”
“啊?”正低着頭的媽媽聽了我的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暗罵我的無恥,自己這副打扮還不能證明自己是一個奴,那還要怎麼證明,想到這裏媽媽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只當沒看到,依然興致的等待着媽媽的回答。
媽媽從容的屈起了雙臂,手腕上的皮手銬正好停在了項圈的左右兩側,用委屈中帶着點驕傲的語調嬌聲道“媽媽又沒有犯罪,可是手卻被銬起來了,只有奴隸才會被主人這樣對待的。”
“哦。”我看到媽媽撅着誘人的紅,忍不住了自己的嘴,繼續嬉皮笑臉的刁難道“這樣也只能證明你是個奴隸吧,可是奴隸也有不同工種的,那要怎麼證明你是奴隸中專業的奴呢。”
“媽媽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媽媽委屈的噘着嘴看了我一眼,鄙視的説道“按照奴隸社會的規矩,除了奴以外,其他的奴隸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羞呢,只有像媽媽這樣的奴,才連穿一點點衣服的資格都沒有,隨時要等待着主人的姦玩。
甚至用媽媽的身體招待客人,奴的命最苦了,嗚…”説道最後,媽媽低下頭去,肩頭不住的動,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泣一樣“怎麼,看來你很給我做奴很委屈啊!”我當即不滿,拿腔作調的問道。
“沒有沒有,主人。”媽媽趕緊彎,把額頭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認,話語裏的哭腔似乎更濃了“狗母是心甘情願的,媽媽只是説,比起其他的奴隸,像我這樣的奴是最下賤的。”都一陣好笑,卻又被媽媽這楚楚可憐的委屈表現刺的熱血上湧。我覺得自己的主權宣示的也差不多了,當即招手讓媽媽爬上牀來,坐在自己旁邊,端詳了一下。
就指了指我兩腿之間直等待了半天的碩大陽具“狗母,還不快來伺候主人,先來給我吃一會兒雞巴。”説完直接扳轉她的身體,讓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渾圓雪白的美高高翹起。
“是。”媽媽一臉羞怯看了看我,我已經配合的改變了坐姿,大喇喇的張開兩條大腿,倚靠在牀頭的枕頭上,目不轉睛的盯着媽媽的動作。我忽然制止了媽媽向我下趴伏的動作,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你這身份證佩戴的不對吧!”説完,起了媽媽瀑布般的烏黑長髮,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把手舉起來,舉過頭。”媽媽舉起了被銬住的雙手,然後在我的命令下,先是左手從頭的右側繞向後頸,隨後右手從左側繞了過來。
我這才把媽媽的秀髮放下,蓋住了項圈和手銬的鏈子,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説道“這才對嘛,誰家的手被銬住以後還能隨便亂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