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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抱着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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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你從下午回來都沒去過廁所吧?想就跟媽媽説啊。”

“no,no,no,不想,不想,不想!絕對不想!”聽見義母這話,李昂把頭搖的比電風扇還快。而實際上:原本他是沒多少意。但是被義母這麼一説,反而意如泉湧一樣的衝了上來。

“不想也得去!你不是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去一趟的嗎?”尤文思夫人説着伸手要把李昂扶起來。

“每天晚上都去!你…”原本李昂打算説:你監視我?但是考慮到自己義母的遭遇,以及自己目前的處境,李昂明白這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最終只能把話改成。

“你説的對…”

“説得對那就聽媽媽的話!”

“也不一定要過去,我可以用夜壺…”讓義母輔助自己上廁所那是絕對不行的,所以李昂打算自己解決。尤文思考慮了一下點頭道:“確實可以,我拿夜壺幫你接着就行了。”噗!聽見義母這麼一説,李昂再想想了一下自己義母拿着夜壺接自己方便的場景。頓時就淡定不能。於是他再次開啓電風扇搖擺模式道:“不行、不行,那個絕對不行,我還有一隻手,我自己站着來。”

“你能站的住嗎?”李昂的義母毫不猶豫的指出了這個命題的問題所在。

“那我就蹲着解決!”他還是不放棄希望。

“你蹲的下去嗎?”李昂的義母再次毫不猶豫的指出了這個命題的問題所在。接着她彎下去牀下找夜壺。

“還是讓我幫你接着,這樣就解決了。”

“不!我…我去廁所解決!”考慮再三,李昂發現自己果然還是不能靠夜壺解決問題。尤文思夫人點頭道:“就按你的意思,我扶你起來。”在義母的攙扶下,李昂一瘸一拐的到達了廁所。但是在這個只有蹲坑沒有馬桶的時代,李昂頓時發現,殘疾人要上個廁所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以前在地球上,台灣的朋友曾經跟他説:茶葉蛋、可樂、馬桶是震驚世界的三大發明。

他原本是不以為意的,現在看來至少馬桶確實是震驚世界的發明!

“義母大人,您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來解決。”雖然沒有馬桶。但是李昂覺得自己還是能找到解決之道。尤文思夫人皺了下眉,思考了一會也沒能想到李昂在離開她後該怎麼解決,於是便問道:“我出去之後你該怎麼行動呢?”

“我可以單手扶牆…就像這樣。”李昂説着用左手扶牆。

然後用左腿支撐保持平衡。

“那麼你該怎麼解開褲帶?”看見李昂站穩了,她便再次化身找碴達人,挑起李昂的刺。

“這…我可以單腳獨立。然後單手…”李昂説着就打算演示一下,哪知道平時沒有受過平衡訓練,他連五秒鐘也保持不了就向身後倒去。好在他的義母一直站在後面,見勢不妙便向前把他抱住,用兩團柔軟的墊子阻擋了他的去勢。

“不行、不行、不行,現在你的手腳都有傷,無論如何都是沒辦法自己解決的。硬來就會像剛才那樣,一不留神就摔倒了,讓傷勢加重或者摔出新傷都不好!”尤文思夫人説着伸手去替李昂解開帶子。

貼後背的觸讓李昂短暫的失了個神,待他回過神褲子已經被了。俗話常説:我了褲子你就叫我看這個?但是李昂現在卻想把這話反過來説:我了褲子,求你不要看則個。

“可以了,不舒服就跟我説啊!”李昂的義母一手摟住他的,一手抬起他受傷的右側大腿。卧槽,居然還是傳説中的半邊燒鵝腿姿勢!李昂心中驚懼不已。同時因為知道:“半邊燒鵝腿姿勢”是什麼知識而羞愧不已。他既有姿勢又有知識。

可是卻一點也自豪不起來。

“義母大人,這實在是太讓人難堪了,剩下的讓我自己來吧!”李昂的義母卻直接的否決了他的提議:“有什麼好害羞的?我給小孩子端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李昂的義母的情裏只有純潔的母愛,實際上這一切在她眼裏沒有任何不潔的想法。

理解了自己偉大的義母,李昂再次為自己這個過於成的靈魂到羞愧。當然,這也不能全部怪在他頭上,畢竟誰也不能想象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身體裏有一個成人的靈魂。

羞愧之下,李昂不再做任何抵抗,任由其義母擺。同時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報答義母的恩情。

刷牙play、拭身play、洗腳play還有放play…不對…是照顧人刷牙、洗身、洗腳還有上廁所,如果自己的義母有這方面的需要,他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去報答她的恩情!

在上完廁所後,李昂在其義母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之後尤文思夫人並沒有再做任何打擾,直接推着小車就離開了。真是貼心的母親!看着義母離開房間的影子,李昂這樣想着。雖然之前洗漱、方便的過程讓他很難堪。但是在解決掉這些問題後躺在牀上的他就能更加舒適的休息。

而且看得出來,這位母親知道哪些事情需要幫忙,哪些事情不需要幫忙,在解決了必要的問題後就離開了房間,讓李昂他安靜休息。

不會像當前王都免費的小説《就算是義子只要有愛就行》裏寫的那樣:在孩子生病時還給他嘗試各種治病的方法,結果把孩子給累壞了。

一天的傷勞加上處理了大量的信息,疲勞的李昂在牀上躺了沒多久便沉沉睡去。原本他以為自己會一覺睡到天亮。不過在大半夜的時候卻因為手腳上的傷勢而痛醒了。

東方醫學界有句名言:不通則痛。雖然李昂的手腳皆斷。但是下午和前半夜他還處於活動狀態,所以血壓充足,並不會過分堵

而當他睡着之後,體温下降、血變慢,那麼他手腳上的微血管就很容易被堵。被堵即是不通,不通就會痛,這個時候他正覺到自己的手腳從骨頭到都在疼。

“嘶…聽聞在戰場上中槍的戰士如果不迅速治療,最終就需要截肢,不然會被生生疼死,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啊。”自言自語的李昂受了一下那種疼痛,手臂和小腿上傳來的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

“嘖嘶…如果是有九把刀在這,我就自己來截肢了,真他媽疼!噢嗚!”一通發式的叫喚過後,李昂果然輕鬆很多。但是當週圍環境靜下來之後,他卻發現附近出現了女啜泣的聲音。那嘶嘶氣的聲音每一下都重重的在李昂的心上,看見房間門口那單薄的影子,李昂知道自己又他媽做錯事了!

準確的説,李昂他(幹)媽沒做錯事。而是李昂他又做錯事了。

“義母大人,是您在外面嗎?”看那單薄的衣影,李昂猜測自己那躲在門外的義母沒穿多少東西,夜晚這麼冷,還是得趕緊喊她進來。

果不其然,在李昂出聲之後,那個影子扭動了一下。最終那位身着單薄睡衣,抱着被單,淚眼朦朧的貴婦人猶豫的站在了鋪滿月光的門外。

淚珠順着她的臉頰劃下,在明亮的月光下刺眼異常,最終在地上打碎成無數水晶的碎片。女人用手背抹了抹淚痕。然後用極小的聲音道歉道:“打擾你休息了嗎,對…”

“你要再説對不起,我就立刻跟你斷絕母子關係睡大街上去!”看見義母又是一副要把天下間所有錯事包攬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李昂就有些控制不了情緒了。

“我…”尤文思夫人被李昂這麼一吼。頓時就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啞語了半天才説:“我來給你加牀被單吧,受傷的地方很容易受涼。”李昂雖然搖頭表示不用。不過其義母卻已經將手伸進被窩。在觸碰到那冰涼的右臂和右腿後,她便堅決的把被單蓋到了李昂身體的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