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輕巧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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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向膽邊生,趁着於秀婷不注意,伸手一摟,將她一把抱住,於秀婷一個措不及防,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此刻正是一個男下女上的姿勢,龍輝口頓時被兩團彈滑抵住。
即便隔着於秀婷臉已經挨在他頸窩側,緊張而羞愧的心情令得呼急促,火熱的鼻息不住噴在龍輝肌膚上,癢癢的叫人渾身酥軟。
“人渣,放手!”於秀婷恨聲怒斥道,但她的嘴便在龍輝耳邊,説這句話時不像威脅,反倒像是在吹枕邊風。
龍輝手掌在美婦那豐腴而不失纖細的柳上輕輕摩挲起來,柔聲道:“婷兒,你在説什麼,我聽不到,不如再靠近點吧。”於秀婷只覺得一股電從肢湧入,全身一陣痠麻酥癢,雪膚不緊繃起來。
於秀婷羞得無地自容,按在龍輝口的玉手急忙向上撐,龍輝卻緊緊箍住她肢,不給她逃,但於秀婷也避開了跟男兒心相貼的尷尬,身子半屈在龍輝身前,幾秀髮垂落,散發着淡雅幽香。
但她這麼一個半屈的姿勢又令得領口光綻放,豐潤的波半,飽滿柔膩的向下鼓脹,好似兩顆即將果蒂落的梨瓜,濕潤至單薄的寡居緇衣本就毫無作用,再也壓制不住這沉寂了十八年的芬芳。
於秀婷瞬間察覺過來,急忙伸手掩住口,以肢的力量繃住上身,死活不願再跟龍輝接觸,兩眼更是水霧濛,透出一陣羞惱,還有一絲不該出現的委屈淚光。
於秀婷咬了咬下,以近似哀求的語調道:“龍輝,我求求你,快放開我吧…我們是不可能的,千萬不能一錯再錯。”龍輝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就是那所謂的倫理綱常嗎?”於秀婷神一黯,嘆道:“總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別再問這麼多了!”龍輝神一斂,淡淡地道:“婷兒,你可曾動心過?”於秀婷微微一愣,上了他的目光,蹙了蹙眉,點頭道:“有,一生之中也就只有那一次。但絕不是對你!”龍輝話鋒一轉,説道:“你的眼神閃爍,你在説謊!”於秀婷下定決心,一次把話説明白,她眼睛不再躲避,望着龍輝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直接告訴你,你若早生十八年,我或許會對你傾心,甚至還會像雪一樣與你終生廝守,又或者我們都在那個未知幹坤內,我也會陪在你身邊。
可是如今這種狀況,我們是絕對不可能的,你懂嗎!”龍輝上她目光,道:“為何?”於秀婷咬了咬,緩緩闔上雙目,嘆道:“雪、劍鳴,還有這世間的種種…哎,只能説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龍輝笑道:“劍鳴體內已經着我的血,我已經相當於他半個爹,爹媽親熱,天經地義!”於秀婷被他這歪理嗆得説不出話來來,粉面瞬間湧上一股紅霞,她又搖頭道:“我若真跟你有些什麼,天劍谷也會跟着蒙羞,萬世基業毀於一旦,我後還有何臉面去見列祖列宗!”龍輝哼道:“什麼列祖列宗,墨陽是我前世弟子,我才是天劍谷的老祖宗,就算整到黃泉之下,誰敢多嘴亂嚼舌!”於秀婷又道:“雪呢,你怎麼面對她?”説完這話她內勁一吐,將龍輝雙手震開,出了錮,背過身子去整理好衣衫和頭髮,這時船外的雨聲漸漸變小,於秀婷喃喃自語道:“雨停了,我也要走了!”這句話語帶雙關,正是説要這孽緣隨雨而去,龍輝嘆了一聲,柔聲道:“能給我最後的一次吻別嗎?”於秀婷緩緩轉過頭,粉面通紅,咬輕聲道:“你…你先閉上眼睛。
但你要答應我,睜開眼睛後,便忘掉這一切不該存在的東西。”龍輝閉上雙目,只聞一股幽香撲面而來,隨即上一暖,好似花瓣黏在嘴上,香甜之中帶着幾分苦澀,未及回味便要消散。
龍輝急忙探出雙手,一手環住仙子肢,一手攬住美婦後頸,將離佳人鎖住,嘴向前湊去,緊緊含住那兩瓣柔的花瓣。於秀婷大羞,正掙扎,心中卻沒來一軟,暗自思忖道:“他眼睛還閉着…
就讓他放肆一回吧,待他睜眼後這孽緣就隨風而去。”想到這裏,她身子鬆軟,不再掙扎,也闔上美目,任由男兒索吻。柔軟濕潤的芳慢慢開啓,好似鮮花綻放,慢慢地在男兒間吐出香甜的花蕊,龍輝的舌頭輕巧地勾了進去,於以往的羞愧驚怒不同,這回於秀婷出奇地柔順。
除了放男兒舌頭進入外,竟還試着稍稍動舌,在龍輝舌頭上滑了幾下,酥癢而銷魂,龍輝不大喜,捲住美婦的舌細細,於秀婷瓊鼻發出一聲嬌哼,身子酥軟。
原本推着男兒口的玉掌也變了手勢,改成扶住龍輝肩膀,雖然兩人並未貼身緊抱,但美婦的傲實在太過豐盈,哪怕於秀婷有意保持距離,也無法徹底避開男兒口的接觸。
而且隨着熱吻的進行,因晃動而滑動,更是帶來一股摩挲的酥美誘惑,另外尖散發出火熱的氣息,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受到,龍輝的身子不斷升温,於秀婷嬌軀也是一片火熱。
良久分,龍輝緩緩睜開雙眼,於秀婷芳心湧出一陣莫名不捨,咬了咬,扶着男兒肩膀的玉手不自覺地緊緊捏住上邊的肌,手勁之大,便是龍輝也到一陣劇痛。
她深了一口氣,緩緩鬆開扣住肩膀的雙手,道:“結束了,龍輝,以後一定要乖乖的,不該存在的東西便不要再留戀了,好嗎?”説罷鑽出船艙,身形一晃,消失在雨霧中,只留下滿臉不捨的龍輝。
龍輝靜坐了許久,心中猛地下定決心,他立即驅船靠岸,將船還給漁夫,便朝煙柳居趕去,一邊走一邊想:“不該存在的東西就不要留戀,哼,在我看來沒有不該存在的東西!”走到煙柳居門前,發現門户緊閉,龍輝翻牆而入,甫一進入便聞到廚房裏飄來一股香味,於是趕去一觀。
只見於秀婷正俏立於灶台前,時而用湯勺試味,時而俯身觀火候,忙了好一會兒,總算熬出了一蠱香噴噴的鯉魚湯,味鮮而不腥,帶着淡淡的藥草芬芳。
於秀婷霎時滿意,將湯水用赤山瓷裝承,以此保温。做好這一切後,於秀婷發覺身上的濕衣尚未更換,於是便回屋換衣,誰料甫一踏出門檻便又看見龍輝。
於秀婷粉面一寒,沉聲道:“你來做什麼,方才不是都已經説好了嗎!”龍輝裝傻充愣道:“説好,説好什麼了?我只記得答應了婷兒你那麼一句,不該存在的東西就不要留戀。”於秀婷氣得柳眉倒豎,秀眸圓瞪地道:“既然已經答應了,便不能言而無信。”龍輝嘆道:“請問什麼是不該存在的東西?我跟你之間的情緣何以被冠上不該存在之名?”於秀婷道:“這難道還不是不應存在嗎?”龍輝道:“既然已經存在了,那便由其存在的道理,婷兒,你這話説的實在有些強詞奪理了。”
“你…”於秀婷再度詞窮,羞惱無比地提起內勁,將安置在屋內的龑霆劍召來,握在手中,冷鋒遙指龍輝道:“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劍鋒無情!”龍輝道:“這口龑霆劍可是一個有力的證據哩。”於秀婷倏然一愣,卻聽他繼續説道:“此劍乃是融合你我血而化,再加上這劍名龑霆,龑者飛龍在天也,霆者與婷諧音,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咱們之間的緣分已是天註定。”此話一出,於秀婷只覺得手中劍器滾燙無比,下意識地鬆手丟下寶劍,隨着鏘的一下金鐵落地聲,於秀婷芳心不住亂顫,怦怦直跳,好似有無數頭小鹿在撞擊心扉。
這時龍輝一步步走來,於秀婷心緒凌亂,下意識地朝後退去,但她退一步,龍輝就兩步,於秀婷的粉背終於貼在了牆上,已是退無可退。
而龍輝離她只有半步之遙,那濃烈的雄氣息已是清晰可聞,甚至連男兒的呼聲也能聽見。於秀婷腦門烘熱,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推龍輝,但手臂酥軟無力,只能勉力地撐在男兒口,盡最大努力保持距離。
龍輝伸手握住那抵在自己口的柔荑,滿掌心都是一片滑膩玉潤。男兒的口透出火熱的體温,熨燙着她的掌心,於秀婷的手腕變得甚為怯弱,整條手臂本使不上勁,被龍輝壓得半屈,那模樣甚是嬌羞無助。
“別…別過來,我求你了…”於秀婷慌亂地求饒,昔八面威風的天劍仙子竟出弱勢的一面。龍輝步步緊伸手扣住她皓腕,將她的手臂撥開,整個人完全貼了上去,於秀婷臉由紅變白。
而龍輝則霸道地將她兩條藕臂反剪在她背後,使得她中門大開,手臂朝後扣住,牽扯着香肩後拉,使得原本豐盈的巨更加突出,將緇衣撐得一片圓滾,幾破裂。
龍輝情不自地去尋她芳,於秀婷本能側頭避開,男兒火熱的嘴只觸到美婦的香腮,龍輝也不強求那兩片仙品花瓣,便在她桃腮上細細親吻着。
頓時惹來滿幽香和滑膩,不得不説於秀婷當真是仙姿玉骨,肌膚緊繃而滑潤,比起她女兒來絲毫不遜,更是從孔而散發出人的芬芳。
於秀婷身子不住顫抖,驚叫道:“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啦!”
“婷兒,你只需發勁一震便可以將我推開了!”龍輝把心一橫,將全身真氣全部散去,口中滿不在乎地道。於秀婷微微一愣,心裏不有些籌措,發功吐勁要掙開他是不難。
但他如今元氣大傷,又散去真氣護體,一旦震實了龍輝必會重創,其實以她的修為,稍一挪動,便可擺龍輝這無賴糾纏,輕巧快捷,更不會傷及龍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