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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3章不畏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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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哈哈一笑,將她抱在懷裏,説道:“冰兒吹得枕邊風又香又甜,既是忠言卻不逆耳,為夫還怕不過呢!”楚婉冰芳心為之一甜,鬱結的心情得以緩解少許,但今天發生的諸般種種始終難以散去,無論是高鴻的投誠,還是端木瓊璇的婚事…“高鴻的事雖然霧重重,但仍有一個方向,不過是眼前之急。”楚婉冰倚在龍輝懷裏,細想起來“唯獨端木姐姐的婚事…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我總覺得可能會醖釀出極大的風波。”想起端木瓊璇方才那悽美而無奈的眼神,楚婉冰不又泛起一絲哀傷。

***慕容熙與北城領着五十多人的騎小隊飛速趕往朔風,一路上他們目睹了異族聯軍的兇殘和可怕,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幸虧北疆重鎮百姓全部集中到了軍鎮內,在外採取壁野堅清的戰法,令得鐵烈和西域聯軍無從下手。

鐵烈乃是阿古畢肖結合起來的部眾,可謂是舉族皆兵,他們在併草原其他部族,如今兵力高達十五萬,西域諸國的士兵鼻樑高,眼眶深邃,非神州人士,正是單純的西域人。

而張煥雨手下的士兵其實大多都是神州人士,只不過到西域當兵而已,這西域諸國早已被昊天教滲透和控制,對滄釋天的命令是堅決執行。

慕容熙率領小隊避開路上敵軍,總算來到朔風,他們手持鐵壁關軍令和信符,守城士兵很快便他們進城。

鐵如山退役後,朔風則由劉廣林鎮守,此人四十餘歲,行事老成穩重,知兵法,他得知鐵壁關來人後立即出來接。慕容熙拱手道:“鄙人慕容熙,見過劉廣林將軍。”劉廣林回禮道:“原來是慕容世家三公子,劉某久仰了。”慕容熙遞過一封信道:“劉將軍,此乃陸謀師託我帶來的,請您過目。”劉廣林打開信封一看,臉微沉,嘆了口氣道:“督帥所下軍令劉某定然執行到底。”原來信封內寫着楊燁所下之命令,要劉廣林堅守朔風半個月,消磨敵軍鋭氣。

然後再配合大軍反撲對手。慕容熙道:“密信已經到,在下還有要趕往遼東聯繫崔家軍,就此別過。”劉廣林苦笑道:“慕容公子,如今敵軍已經守住了通往遼東的道路,要去遼東恐怕有些困難。”就在此時,城頭敲響了警鐘,全城軍民頓時緊張起來,士兵拿起武器急忙衝上城頭,婦孺關緊門窗,男子出門去替士兵搬運石頭、炮彈…

劉廣林急忙登上城頭,指揮作戰。慕容熙和北城隨着劉廣林登上城頭,朝遠處望去,只見煙塵翻滾,旌旗蔽,萬馬奔騰,正是異族大軍前來掠地攻城,十幾萬人凝聚成一股強悍的威壓,令得這小兩口臉丕變。

劉廣林下令道:“全城戒備,兵將固守!李德建,命你速帶兩百騎兵前去試探對手虛實,切記不可戀戰,探明便走!”李德建迅速點齊百騎,快速奔出城門,他所率皆是輕騎,機動甚強。

而且對方似乎也沒有難為的意思,他們速去速回。李德建稟報道:“劉大人,略估計敵軍人數有十萬上下,分為左、中、右、前、後五大軍部,前軍約莫有一萬人馬,左右兩翼為西域胡兵居多,而中軍則掛着這麼一副旗幟,屬下愚鈍不知此旗是何許人也。”説罷便隨手畫了個大概。

但他畫工着實不敢恭維,畫得歪歪扭扭,看不清所以然。慕容熙説道:“李將軍,不如你來口述,小弟來畫。”李德建尷尬笑了笑,點頭贊同,便將所看到的旗幟説出,慕容熙畫技高明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那面旗幟的形狀。將紙鋪平,出一個怪異的圖案,只見一頭巨狼張着大口咬住太陽。

而四肢則踏着火焰,最叫人詫異的是狼長着十三條尾巴。劉廣林臉一沉,口而出道:“旗?這…這是三十年前鐵烈國師獨有的旗幟!”此話一出,令得眾人微微吃了一驚,三十年前鐵烈在國師瓦敦摩耶的經營下迅速崛起,成為草原霸主,曾一度兵臨玉京,若非楊燁橫空出世,恐怕這異族鐵蹄已經踏破帝都了,而瓦敦摩耶也在楊燁的絕地反撲下埋骨中原。

但萬萬料不到三十年後這面旗幟再度出現。慕容熙道:“一面旗子説明不了問題,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對方玩得攻心把戲,想借一個死人名號來提升士氣或者嚇唬咱們。”劉廣林點頭道:“慕容公子所言甚是,任他掛什麼戰旗,劉某絕不會讓這羣蠻夷踏進朔風半步!”異族聯軍已經近朔風,若是換了五年前,士兵早就打開城門衝出去跟他們死磕了。

但今時不同往,北疆邊軍的兵力已經減弱了一半,唯有依牆而守。劉廣林手臂一揮,喝道:“神火營速速備戰!”整齊的步伐伴隨着鎧甲摩擦的聲音而響起,火槍搭上城頭,火炮校準方向。劉廣林道:“火炮,給我打!”火舌吐,炮聲如雷。

然而鐵烈先鋒騎兵忽然化整為零,向四周散開,炮彈並未造成太嚴重傷害,只見那隻騎兵先以遊走不定的方式奔跑。

然後再匯聚成團,結成陣勢朝朔風北門奔去,劉廣林再命人發炮瞄準時,那些騎兵再度散開,他心知對手有意耗損朔風的彈藥,乾脆把心一橫,讓火炮暫時啞火。

“弓弩兵,給我瞄準了打!”既然火器耗費大,便改成較為普遍的箭矢敵,一聲令下,箭如飛蝗,下,將這支騎兵死了不少,但其他人依舊不懼弓弩,任由箭矢加身,便是不倒,哪怕是身中數箭也依舊策馬狂飆。

慕容熙覺得甚是奇怪,劉廣林也是首度見到這種不怕死的士兵,原來這些騎兵是想服用特殊‮物藥‬,不覺疼痛,只要還有一口氣便可以勇往直前。很快便有二十多名騎兵衝到護城河前,他們迅速解下身上甲冑。

只見那些甲冑是平板構造,邊緣有連接的機括釦子,幾下子便聯成一大塊,甚是堅硬厚實,往河面上一丟,就成了浮橋,給身後的同伴鋪路。守軍一個疏忽對方有五個士兵已經衝到城牆底下,他們迅速解開身上鎧甲。

只見上邊綁着一大捆火藥,隨後掏出火摺子,便要點燃引線。慕容熙大叫不妙,奮不顧身跳下城牆,施展家傳輕功雲深七重影,閃電撲向兩名鐵烈士兵,左右雙手探出分別扣住他們喉嚨,猛然發力將這兩人甩向另外兩個,四個人啪的一聲撞在一起,飛離城牆。

北城也趁機跳下,在他點燃引線之前一劍斬斷手腕,然後蓮足飛起一腳將其踢飛。劉廣林也看出對方的意圖,這支不要命不怕痛的騎兵分明就是來炸城牆的,若真給他們靠近,勢必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於是命令騎兵出城戰,以騎對騎,將對手殲滅在城牆遠處。

恆軍騎兵殺出城門,便同鐵烈騎軍打在一起,恆軍配備的馬刀為刀身較直,鋼質上佳,一刀劃下便可劈裂兩指厚的甲冑,稱為破甲刃,而鐵烈的馬刀逞弧形,利於揮舞,較為容易展開刀勢,恆軍殺傷力強,一旦劈中不死也得重傷。

鐵烈出刀快,往往能搶在恆軍之前出手,但恆軍盔甲厚實,若砍不中要害對恆軍影響不大。雙方你來我往,戰不休,戰至白熱化,鐵烈兵仰天嘶吼,赫然爆發體內蒼狼血脈,化作半狼人,狂態畢,朝着恆軍撕咬過來,好幾個士兵被他們咬斷喉嚨。

眼見鐵烈化狼,恆軍立即轉變戰術,兵長指揮眾人先行後退,避開狼人鋒芒,這些狼人雖然兇殘力大,可無鍛骨經基,本無法控制澎湃的妖血,全部化為只有殺戮念頭的妖物,他們可能還保留一些昔的作戰本能。

但已經沒有了往協同進退的陣勢,各自為戰。恆軍騎兵迅速後撤,以作誘敵之態,然後步軍頂上,以穩固的方陣抵禦狼兵狂勢。神火營率先開火,先挫狼人鋭氣,待距離拉近後,弓弩齊,釘殺妖狼,這些狼人早已不覺痛楚,傷口的血腥味只是叫他們更加瘋狂,前方的狼人被死,後方的狼人則踩着屍體殺來,轉眼間就近步兵方陣。

鐵甲營大喝一聲,卯足力量舉起盾牌,嗖嗖鐵器的摩擦聲響起,築成一道鋼鐵防線。只聞咚咚的撞擊聲響起,狼人已經衝到陣前,他們力氣極大,撞得鐵甲營士兵手臂發麻,下盤不穩,幾乎握不住鐵甲盾牌。就在此時,步兵指揮大喝一聲“開!”鐵甲營將士立即挪開小許距離,無數杆鈎槍從盾甲縫隙中探出,將狼人戳了幾個窟窿,腥熱的鮮血噴灑而出,濺到盾甲之上。

血腥味令得狼人更加瘋狂,他們不畏死傷,不懼痛楚,朝着恆軍盾甲防線撲來,有的用兵器,有的用爪子,有的直接用身子撞,好似怒海狂濤一般拍打在盾甲之上。鐵甲營士兵再也支持不住,啪的一聲就被撞到在地,防線也開了一道口子。

“斬!”步兵將領並未慌張,怒喝一聲,只見陌刀營從後湧出,明晃晃的刀鋒唰的一聲劈斬而過,上百個陌刀手同時揮刀,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絞刀輪,凡被刀鋒觸及,無不血橫飛,肢解髒裂。步軍將又喝道:“刀退槍刺!”陌刀手揮刀之後都會有一陣的遲緩,於是鈎槍手立即上前補位,即可保護同伴,又能刺殺漏網之魚。

“槍退,刀斬!”鈎槍手出陣廝殺三五個回合後,步軍將再度喝令,陌刀再度出戰,巨刀橫削豎斬,殺得這羣妖化狼人片甲不留。

就在北門告捷之時,東門卻發生了異變,同樣是一支鐵烈騎兵衝殺而至,其戰法與北門那支毫無分別,不畏傷痛,只求能靠近城牆城門,引爆火藥。

“聲東擊西!”劉廣林咬牙大罵一聲“他娘,把這些狗雜碎全部打死,不能讓他們靠近城池。”恆軍動用了鐵甲神雷,將靠近的鐵烈騎兵一一殺,但卻有種殺雞用牛刀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