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闊袖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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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尋到父親的蹤跡了,接着我又繼續找母親的線索,後來我發覺我體內竟有鳳凰之血,我父親是龍祖,那母親一定是鳳凰。”
“又找了十幾年,我終於見到了鳳凰。
但他卻是男的。我很失望,便問他知不知道我母親的下落,但是那隻鳳凰卻很奇怪地告訴我,普天之下就只有他一隻鳳凰,本不認識我母親。我很傷心,既然找不到他們的人,那我就找跟他們有關的事物,一定可以找到更多線索。
我總算找到這一塊戈壁,這兒就是父親建造的,父親一定會回來,我就在這建造一個屋子等他,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看到父親,我又出去找和尚,和尚告訴我,我爹很有可能就是玄天真龍。
但是玄天真龍早已消失許久,聽説他已經跨越幹坤,不在紅塵之中。我沒有跨越幹坤之能,那我就造一件可以助我越空而去的寶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爹孃。
寶物造出後,和尚向我求助,説他們三教正跟三族進行最後戰,想請我幫忙,但我已經決意離開這個塵世,只好出一滴心血,用心血化出我的元神法相,幫和尚一把,最後他們戰局如何,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要走了。”讀完書卷後,龍輝心情難以平復,於秀婷更是杏目圓瞪,因為書中所寫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龍輝了口氣,稍作歇息,又拿起畫軸,展開一看,霎時臉就變了。
畫卷內畫着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相互偎依,神情恩愛幸福,其中一個就是龍輝自己,另外一個女子白衣素裙,花容月貌,妖嬈嫵媚,眉宇間透着淡淡的笑意,竟是…洛清妍!畫卷落款竟是鯤鵬!
難以置信的事實,令得龍輝不知所措,於秀婷更是目瞪口呆,屋子陷入一片死寂。龍輝手心已經蓄滿冷汗,深一口氣,急忙將畫像放回原處。
於秀婷嘆了一口氣道:“龍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傳説中的鯤鵬聖者會將你跟洛姐姐畫入丹青?”龍輝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這實在太過詭異了。”於秀婷眼神越發凜冽,好似兩把利劍般直龍輝心房,因為畫像中的兩人簡直就是一堆恩愛夫,無論是真是假,對於秀婷來説無疑於天理難容。龍輝心中本就有鬼,於是乾咳一聲道:“畫像,畫像…未必就是我,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了去。”於秀婷淡淡地道:“還有一個玉盒,不妨開啓瞧瞧。”龍輝嗯了一聲,將玉盒取出,但翻來覆去卻不見開闔的縫隙。於秀婷蹙眉道:“這盒子質地甚是怪異,不如試試看將真氣灌進去,説不定可以探出一些線索。”龍輝點了點頭,掌心握住玉盒,將真氣緩緩輸入,剎那間玉盒內湧起一股同脈之元力,竟跟龍輝的真氣相互融,霎時間玉盒泛起瑩潤光團,光團緩緩變大,籠罩方圓丈許,將龍輝和於秀婷都包裹在內。
兩人到渾身劇痛,彷彿被撕裂一般,血幾離體,龍輝只覺元神不住晃動,兩眼眩暈,耳邊響起轟鳴巨響,之後他便失去知覺,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龍輝醒來後,發覺自己正躺在河邊,他了眼睛,試着運了一下真氣,發覺身體並無大礙,於是就站起來打量四周環境。
眼前的大江水湍急,氣勢恢宏,龍輝暗忖道:“如此奔騰的水,普天之下唯有楚江,但河道卻比楚江主小了不少,想來也是楚江的一條分支…難道那股光團將我跟於谷主送出異界戈壁?”龍輝順而下,尋於秀婷芳蹤,卻聞到風中隱有血腥湧動,抬眼一看,對岸竟是烽火狼煙。
“難道滄釋天的大軍已經佔領楚江了?”龍輝大吃一驚,焦慮萬分,當下施展神通,踏水過江。
只見江面已被重重封鎖,鐵鏈橫跨,戰船遊弋,對岸更是囤積了高台箭塔等防禦工事,龍輝久居軍旅,認出這是一種圍城之法,將攻打的城池水路旱道盡數封鎖,斷絕城內外的聯繫,隔絕一切物質和軍馬的援助,將城池孤立起來,然後再慢慢消磨。
但這種方法都是用在防禦力極高的城池之上,而且這種方法耗時耗力,一般戰役不會使用,除非到了生死關頭,或者勝負關鍵才會使用,這所謂的生死和勝負便是指圍困之城乃敵方最後的屏障,打下來就可以滅亡對手。
“我才離開金陵沒多久,滄釋天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至於將龍麟軍入絕境!”龍輝心中起疑,眼前戰場實在太過詭異,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在打仗,難道神州大地之上。
除了他跟滄釋天外,還有其他勢力開始混戰了?就在此時,封鎖江面的軍隊發現了他的蹤跡,霎時整個江面頓時炸開了鍋,弓弩長槍盡數對準了龍輝。一聲怒喝,也不知對方説的是什麼話,無數箭矢便朝龍輝來。
龍輝冷眉一揚,聚齊葵水真元,順手一劃,江面波濤翻湧,嘩啦一聲一股巨劈頭捲來,將箭矢全部打入水中。龍輝縱橫天下,便是百萬大軍也來去自如,現在看到一羣嘍囉也敢對自己放肆。
頓時惱火萬分,揚手聚氣,再掀萬頃水,水頓化水龍,張牙舞爪呼嘯而至,瞬間便將一艘戰船攔打碎,船上士兵紛紛落水。龍輝看清這些士兵的裝束,他們的鎧甲外層為似鐵網,甲片相連如魚鱗。
而內層為牛皮所制,頭盔也甚是奇特,帽頂銅管裝纓飾,帽右為銅護片,帽下有護耳及護頸的棉甲,與恆軍裝束大相庭徑,頗似草原風格,但又藴含了五分中原彩。
龍輝抬手便是引發水,在這些士兵看來簡直就是河神降臨,將負責這片江面的士兵全部鎮住,哪還敢造次。
“哪裏冒出這支軍隊?”龍輝大為疑惑,催動葵水真元,探手一抓,水捲起一個落水士兵,那個士兵何曾見過如此神通,早已被嚇得呆住,渾身哆嗦。龍輝喝道:“説,你們是從哪來的,主人是誰!”那士兵顫聲求饒,話音有些古怪,但龍輝還是聽懂了個大概:“河神饒命,河神饒命!”龍輝聽得不耐煩,怒道:“什麼狗河神,再不老實回答我的話,立即把你丟到河裏餵魚!”那士兵似乎不習慣龍輝的口音,愣頭楞腦地望着他。龍輝冷哼一聲,順手便將其丟入河裏。他身法一動,化作一道虛影嗖的一下竄上河岸,令得河岸的士兵大為緊張,他們本能之下想舉起兵器防衞,但又怕冒犯這個喜怒無常的“河神”便呆呆地立在原地。
龍輝掃了他們一眼,哼道:“你們這裏誰是管事,快出來説話!”一個繫跨刀的男子從陣中走出,了口水朝龍輝行禮道:“我便是這兒的千夫長,方才我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仙人,還請仙人恕罪!”他的口音雖然古怪,但龍輝還是聽懂了。
“我不是什麼仙人,你既然是這兒的將領,便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龍輝説道。那個千夫長回答道:“這兒是漢江。”龍輝奇道:“漢江?這又是那一條江河,我怎沒聽説過?”隨即冷眉一抖,一掌掃下,雄沉掌力將百步外的一棵大樹劈斷:“狗東西,敢誆騙我!”那個千夫長立即被嚇得癱坐在地,龍輝這一手無疑是玄之又玄,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神仙下凡。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小人即便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欺瞞神仙!”龍輝見他神情慌張,不似偽作,便緩和了一下語氣,説道:“你且起來答話,這漢江是何來歷?”千夫長惶恐不安地爬了起來。
説道:“仙人,小的書讀的少,嘴笨,若説得不好,還請仙人莫要責怪!”龍輝擺了擺手道:“不怪你便是,説吧。”千夫長道:“據小人所知,漢江是長江的一條分支,江水途徑襄陽城。”龍輝臉一沉,揮手打斷道:“等等,你説什麼?什麼襄陽城,大恆郡縣中何曾有這麼一個城池!”那千夫長滿臉茫然,奇道:“仙人您説什麼,什麼是大恆?”龍輝心頭不由嘎登了一下,眼睛掃向了營帳中的軍旗,只見上邊繡着一個大字,雖然字體怪異,但龍輝還是認得此字。他不敢確定,便指着軍旗問道:“你們軍旗上繡着的字如何念?”千夫長了口水,兢兢戰戰地説道:“回仙人,這是元字。”龍輝沉聲再問:“你們又是從何而來?”千夫長道:“我們從北方來,奉大汗旨意,攻打襄陽城!”龍輝繼續道:“你們大汗是誰,叫什麼名字!”千夫長眼中出崇敬的神,説道:“我們大汗乃黃金家族最偉大的傳人,是天底下最睿智之人,乃天下蒙古人之共主,忽必烈汗!”龍輝腦海轟然一聲炸開了。
思緒凌亂無比,簡直不敢相信所見所聞,他試着捏了一下自己手臂,到痛楚,確信不是在做夢。
“不行,我不能慌亂,我要冷靜!”龍輝默默自語,不斷回想,重新梳理記憶“對,那個玉盒,一定是那個玉盒…
鯤鵬聖者所製造的玉盒,他手札裏説這個玉盒擁有越空異能,他要用這個玉盒去尋找自己的父母,而我剛才注入真氣,定是觸發了玉盒的異能,使得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境界。”就在此時遠方傳來馬蹄聲,龍輝回首一看,只見一個僧人策馬奔來,其身着袍子袈裟,戴僧帽,但樣式卻甚是古怪,闊袖長衣,並出兩肘。
“千夫長阿賴特穆爾何在!”僧人大喝一聲道,只見他手中握着一枚黃金令牌,上邊刻着一幅曼陀羅圖。
而中央佛者慈眉善目,有幾分悉的覺。方才與龍輝對話的千夫長,急忙上前接道:“末將在此,供應國師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