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助其推宮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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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紫衣嘆道:“好書,果然是好書,妄我自稱通讀儒家經典,卻不知這本大德經有如此玄機。”當初三教為了利用六陰兇元反制妖族,三教聖人聯手將刻有三教典籍的鎖魂石埋入傀山,待六陰兇元到來之際自行發動暗招重創妖族,換句話説這塊鎖魂石也就是這三卷典籍的完整本,孟軻和孔丘同龍輝好,於是便向他討來石頭上的文字。
然後再心裝訂成書,用來引誘靳紫衣。靳紫衣彷彿是見到魚兒的饞貓,兩眼放光地盯着這三本書。
但出自長輩的威儀他又不好當面討取,孟軻將這一切瞧在心裏,雙手捧書過頂,畢恭畢敬地道:“正所謂明珠配佳人,寶劍贈烈士,弟子才疏學淺,自認不能領悟其中奧義。
但又不忍明珠暗投,還請師叔笑納。”他言辭懇切,給足靳紫衣面子,靳紫衣也正好順勢下台階,説道:“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本座便收下,但我也不會佔你便宜,你買書的銀兩我會加倍還你。”孟軻急忙道:“弟子怎敢問師叔討錢,只求師叔再讀過這三本經典後,能做些註解,讓弟子更好理解書中義。”他這話不但表現得勤奮好學,更暗捧靳紫衣博學多才。靳紫衣心中甚喜,凝望着二人説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孟軻和孔丘報出這假身份的名字,靳紫衣微微點頭,説道:“難得你們如此好學,我會讓尹師兄多多栽培你們,也好早成才。”兩人拜謝。靳紫衣將三本書收入懷中,説道:“佛門的小和尚來請尹師兄指教,你們也隨我下去看看吧。”兩人點頭稱是,跟着靳紫衣走出書閣。走了幾步後,靳紫衣覺得手臂有些癢,便伸手撓了撓,但卻是越撓越癢,但他為了保持風度便刻意忍了下來,孔孟二人心中暗喜,於是也裝作身子瘙癢,不住撓來撓去。
孔丘哎呀了幾聲,説道:“該死,一定是書架裏的蝨子跑到我身上了,癢死人!”孟軻也不住扭動身子,做出一副瘙癢難耐的模樣,靳紫衣見他們這般動作,頓時覺得身上的痛癢又加重了幾分,他默運紫陽玄功,滾燙真氣淌全身,麻癢頓時減半。
但衣服卻冒出一陣陣臭味,噁心難聞。孟軻皺了皺鼻子,説道:“師叔,你是不是運功燒死身上的蝨子了?”靳紫衣忍着噁心,説道:“沒錯!”孟軻哎呀了一聲説道:“師叔,明智宛裏邊有種臭蝨子,它們一旦遇上熱氣便會死亡,而且臨時之前會散發出一股惡臭,我們以前對付這種蝨子都是直接把衣服掉,然後用水泡上幾天。”他説的頭頭是道,其實都是瞎掰的,想來以靳紫衣的身份也不會注意這些書架裏的蝨子,是香是臭全由他説了算。
而且這種丟臉的事他也不會像別人提及,故而孟軻敢大放厥詞…這三本書早就被楚婉冰散上了千癢粉,當初千面郎君便是被小妖女用這粉末折磨得死去活來,如今不但故技重施。
而且還加了幾味藥劑,只要遇上熱氣便會散發出惡臭,靳紫衣運使紫陽真氣止癢正好中了小妖女的算計。想他堂堂鴻儒大家,竟惹得一身惡臭,靳紫衣到十分尷尬,當下沉聲道:“你們快去給我準備香湯。”如此掉價失威的事他也不想太多人知曉,便吩咐孔孟去準備。兩人應了一句是,便匆匆跑下去準備熱水和乾淨衣服。他們頂着雨卷樓兩個有名有姓的身份,辦事起來也極為方便。
“師叔,熱水準備好了,乾淨的衣服也給您放到一邊了。”兩人領着靳紫衣走進澡堂後便退了出去。靳紫衣去衣服,到桶內擦洗身子,忽然間一陣香風飄來,伴隨着銀鈴脆笑,妖媚入骨。靳紫衣立即生出警惕,紫陽真氣自行護體,抵禦媚功妖術。
抬眼所見,澡堂內竟出現一個眉若遠山,膚若凝脂,似丹紅的妖嬈婦人,秋翦如水波盪漾,透着一股狐媚之氣。
“雲漢院主果然丰神俊朗,這身皮又白又,瞧得奴家心花怒放哩!”狐媚婦人眼眸盪出一絲放形骸的彩,靳紫衣臉上忽然湧出一股怒氣殺意。狐媚婦人咯咯笑道:“靳院主莫非是想殺奴家,那你來呀,奴家絕不還手!”説着雙手負後,起茁壯豐滿的酥,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靳紫衣恨不得將這妖婦碎屍萬段,但此刻赤身體,行動實在不便,他雖然年近四十,但卻未曾近過女,依舊是童子身。
雖然他因為天資所限無法修成第九層聖陽境界,但因為凝聚了一股純陽之氣,所以功力極為厲害,堪稱是儒門有史以來最厲害的仙陽功力。
“月靈,你這騷貨如此囂狂,不怕靳院主一掌打死你嗎?”澡堂內又響起一個膩人的女聲,伴隨着茲茲吐信聲,一名蛇豔婦儀態萬千地走了進來,在她周圍佈滿了各種各樣的毒蛇,正是螣姬。月靈夫人笑道:“男人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奴家若能死在靳院主這等英俊男兒手中,也不枉此生哩。”月靈閲人無數,一眼便瞧出靳紫衣乃是純正的元陽之身,又吃準他儒家作風,料定他不敢冒然身軀,故而肆無忌憚地調戲對方。
靳紫衣只覺得臉皮一陣發燙,氣得渾身不住哆嗦,月靈夫人繼續笑道:“靳院主,像你這般英俊的妙人兒不會沒嘗過男歡女愛吧?”她越説越是骨。
但卻始終跟靳紫衣保持着一段距離,以便可以應對突發情況。月靈夫人柳眉一挑,笑道:“若是這樣那就太可惜了,不如讓奴家伺候院主,保管讓閣下終身難忘。”靳紫衣忍無可忍,猛地揚手掃出一道水柱,水柱藴含紫陽真氣,剛烈勁力直撲月靈夫人。
月靈夫人不敢硬撼,急忙閃身躲開,水柱將牆壁打了個大,看得雙妖暗自驚愕。螣姬壓下心中驚歎,道:“靳院主以你的功力,只要縱身一跳便可拿下那個狐狸,為何要舍易求難,隔空發招呢?”月靈夫人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院主一定是害羞。”螣姬撲哧笑道:“原來如此,但是院主,人來到這個世上都是赤的,何須顧忌這些什麼衣冠遮羞呢?”月靈夫人調笑道:“長老,人家院主可是知書達理的翩翩君子,可不像奴家這般放形骸。”螣姬哦了一聲,説道:“狐狸又發騷了。是不是想看看院主的體玉?”月靈夫人嗯了一聲,點頭嬌笑。
“那就幫你一把!”螣姬脆笑一聲,施展補天訣,控毒蛇爬入水桶內,靳紫衣大驚失。
當下催動紫陽玄功,滾燙灼烈的真氣將水燒得沸騰,那些毒蛇被盡數燙死,但臨死前卻吐出不少毒。靳紫衣急切之下,急忙躍出水桶,光溜溜的身子一覽無遺。
月靈夫人咯咯笑道:“院主本錢倒是不小嘛!”螣姬也接口道:“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院主當真是君子也,連兩個蛋袒出來!”
“妖婦,靳某定然叫你碎屍萬段!”靳紫衣怒不可遏,雷霆一掌掃向螣姬,螣姬也不與他硬拼,使了個靈蛇身法躲開,便招呼毒蛇向他圍攻。
靳紫衣真元再運,灼烈真氣燒得毒蛇難近其五步方圓。月靈夫人咦了一聲道:“螣姬長老,院主為何這般生氣?”螣姬嗤嗤笑道:“人家院主好好的男兒身,都被你這騷貨瞧遍了。能不生氣嗎?”月靈夫人嗔道:“長老你也看了不少嘛,光記得説奴家!”
“賤人,給我閉嘴!”靳紫衣怒提元功,紫陽真氣越燒越旺,整個澡堂皆被紫氣籠罩,四周的毒蛇也被這股熱得不斷逃竄。螣姬眼明手快,立即投出一枚毒氣彈,砰地一聲炸了開來,屋內盡數毒煙,濛視線。
雙妖藉着毒煙在四周遊走,不斷出招偷襲,靳紫衣雖然憤怒,但行招運式之間仍不失方寸,守得滴水不漏。鬥了數招,靳紫衣竟覺到兩股妖氣少了一股,但他鋭的覺告訴自己,這兩個妖婦還在屋子內,是其中一個準備施展雷霆一擊。
一併匕首無聲無息地接近靳紫衣,速度奇快,卻不帶起一絲微風,彷彿就是這四周環境的一部分。靳紫衣只覺得眼皮跳動,武者的本能讓他抬手當格,他手臂橫在前,擋下了刺向心窩的一刀。
但也換來一陣劇痛,手臂被刺得鮮血淋漓。靳紫衣大怒,再度催動巔峯功力,吹散毒煙,但這一蛇一狐已經逃出屋外,月靈夫人還留下一句嬌笑:“院主,可要穿好衣服再出門哩,要是讓他人也瞧見院主的體玉,奴家可是會吃醋的!”靳紫衣臉皮發熱,迅速穿好衣服,又將雲漢令的放入懷中,便要衝出門去準備追殺這兩個妖婦。料一出門便看到孔丘口吐鮮血躺在地上,急忙給他輸過一道真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師兄呢?”孔丘睜開眼睛,説道:“是…是滄海閣的孟軻,他跟兩妖婦偷襲了我,師兄已經追了過去。”靳紫衣一探他的脈相,只覺其體內有股灼烈的陽氣,正是仙陽境界的內力,他跺腳罵道:“是仙陽境的內力,除了宗逸逍和尹師兄,就只有我跟孟軻練到這個境界,難怪那些妖孽可以順利進入儒門重地,原來是這個小畜生勾結外賊!”
“他們往哪裏去了?”靳紫衣問道,孔丘指了指東面。靳紫衣凝視片刻,果然覺到有兩股妖氣在向東面移動,於是不疑有他急忙追了上去。
待靳紫衣離去後,不遠處的草叢鑽出一道人影,正是孟軻,他將孔丘扶起,嘆道:“師弟,要你挨我一掌,為兄真是對不住你。”孔丘搖頭道:“靳紫衣為人謹慎,若不真打,本瞞不過他。”孟軻在他背後拍了掌,助其推宮過血,孔丘得其真氣相助,傷痛大減。就在此時草叢裏傳來絲絲蛇信聲,只見一條手臂細的花斑大蛇將一塊令牌叼來他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