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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又是先帝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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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輝點了點頭。於秀婷蛾眉微蹙,有些擔憂地問道:“兩線作戰風險實在太大,這樣會不會太勉強了?”龍輝笑道:“連於谷主都懷疑我是否應該兩線作戰,滄釋天更不會想到,我就要以最快速度,打通糧道,將鐵壁關、遼東、金陵三地聯繫起來,這樣才有本錢抗衡滄釋天。”洛清妍似乎來了興趣,繼續問道:“接下來呢?”龍輝道:“接下來,我便打算以金陵為基,朝四方發展,一步步地蠶食掉江南三十六郡,切斷由東向西的水路旱道,同滄釋天打一場持久戰!”於秀婷道:“就算能取下這半壁江山,但我們名不正言不順的,如何跟滄釋天抗衡僵持?”龍輝道:“所以,我更要救出齊王。

等會我便下船潛回帝都,滄釋天以為我們已經像條喪家犬般逃命,定然不會料到我還敢回去。”洛清妍嫣然一笑,秋波轉,丹輕啓,用磁媚的聲音道:“龍兒,你若真能打通鐵壁關,遼東和金陵之間的聯繫,我便送你一份大禮!”大禮?什麼大禮,洛姐姐既然説出這兩個字,定然是非同一般,龍輝心頭不狂跳,眼睛有意無意地在洛清妍和楚婉冰之間轉,這大禮莫非是指…就在龍輝心猿意馬之時,只聞轟隆一聲,大門被一股勁力給震得粉碎,鷺眀鸞俏臉含煞,負手站在門口。

皇甫武吉的結局雖然有些像覆雨翻雲的朱元璋,但後邊的發展絕對更覆雨翻雲不一樣。***廳內的目光盡數集中在鷺眀鸞身上,有鎮靜、有憤怒、有不解、更有愧疚。

而洛清妍卻是媚波轉,朱勾笑,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一切。鷺眀鸞面帶寒霜,那對不遜洛清妍的水眸秋翦在兩個人身上轉…與她這一生有着重大關聯的一對男女。龍輝硬着頭皮叫了一聲:“明鸞…”話還沒説完,忽聞嬌叱響起:“住口,叫這麼親熱做什麼!”聲音發自兩個不同的人,卻同出一族,同為絕代佳人。

不過年紀卻相差十多歲,竟是楚婉冰和鷺眀鸞同時開口。兩女開口之後,立即瞪着對方,鸞鳳互不相讓,四目相投,火花迸。洛清笑道:“秀婷妹子,你聞到了嗎?好像附近的水域都變味了,酸溜溜的,好像整條將水都變成了陳醋!”廳內眾女不撲哧笑了出來,好似百花盛開。楚婉冰不依嗔道:“娘,外人都欺負上門了,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要消遣我!”洛清妍伸出芊芊玉手,在女兒的小腦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柔聲道:“冰兒,別生氣了,小心臉上長皺紋。”被母親安撫了幾下,宛若鬥雞的小鳳凰才緩緩收起了氣焰,不過身子順勢一倒,隨即把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一般膩在龍輝身上,眯着媚眼似笑非笑地望着鷺眀鸞。鷺眀鸞妒火燒心,哼道:“沒骨頭了嗎,坐都坐不穩!”楚婉冰咯咯笑道:“本小姐就喜歡靠着夫君坐!”她還故意將夫君二字説的極重,彷彿在提醒鷺眀鸞…姑才是明媒正娶的龍家大婦,正宮娘娘!

鷺眀鸞別過螓首,雙眼緊盯洛清妍,説道:“洛清妍,在文武狀元賭鬥上,咱們打了個平手,你可還記得我們的約定!”洛清妍淡淡地道:“記得,莫非師妹還想再同姐姐比試一番?”鷺眀鸞狠狠地道:“不是比試,而是生死決戰,你不敢嗎?”洛清妍冷笑道:“笑話,有何不敢…將時間地點説出吧!”

“十後,夕照為信,傀山絕嶺!”鷺眀鸞摔下一句話,拂袖便走,龍輝連説話的機會都沒有。

“看什麼看,眼珠都掉出來了!”楚婉冰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酸溜溜地道。龍輝哭笑不得,唯有先安撫身邊這醋罈子:“好了,冰兒,為夫要回玉京救齊王,你乖乖地聽話!”楚婉冰撅了撅嘴道:“隨便,只要別去會老相好就行了!”她嘴硬心軟,嘟囔了幾句後便在龍輝耳邊千叮萬囑。冰兒、雪、小羽兒、漣漪、蝶姐姐、碧柔、無痕、眾女圍在身邊説話,四周一片馥香蘭麋,鶯聲燕語,龍輝除了豔福厚重外,更有一片暖暖心意。

崔蝶道:“龍輝,五後崔家遼東軍便會攻打焱州,金陵方面就給你了!”龍輝點頭道:“沒問題,我手下王棟、梁明皆是能征善戰之輩,再有凌霄武力,風望塵文智,區區金陵不再話下。”魏雪遞來一個木盒,説道:“大哥,這裏邊是誅仙劍和絕仙劍,你帶着防身吧。”龍輝接過木盒,朝雪笑了笑。楚婉冰道:“小賊,你一人去玉京有些勢單力薄,不如讓我陪你去吧。”洛清妍口道:“冰兒,你不能離開,因為孃親還有戰約,你必須留下來指揮族人。”龍輝點頭道:“冰兒,你確實不宜離開,雪和蝶姐姐都要負責焱州戰線。”白翎羽問道:“那我呢?與其閒着的話,不如讓我再探玉京。”龍輝笑了笑道:“不,你又更重要的事情,那便是立即趕赴鎮南王封地,請督帥出山。”剩下眾女中便只有林碧柔和玉無痕姐妹,龍輝朝着碧玉雙姝望了一眼,道:“碧柔,此趟救人便得勞煩你助我一臂之力了!”林碧柔含笑稱是。

龍輝又道:“無痕你留在冰兒身邊,我可以通過碧柔知曉你們大致的情況,而且除了我之外,便只有你可以同蛟龍溝通,此番攻打金陵還需你辛苦幾分。”玉無痕搖頭道:“不辛苦的。”龍輝拉着楚婉冰的柔荑悉心叮囑道:“冰兒,當年妖族出世曾援助過鐵烈,為了不影響軍心,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族人隱居幕後了。”楚婉冰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放心吧,這次我就在暗地使點小動作,不會面讓你的兄弟看到的。”看着這賢惠的小嬌,龍輝對她越發痛愛寵溺,只想着後安定大局如何補償她,讓她開開心心的。楚婉冰蹙眉道:“若不將吾族和你那些兵將兄弟的矛盾解決,始終是個隱患。”對於這個問題,龍輝也是頗為頭疼。

當初鐵壁關一戰,不少將士直接或間接喪生於妖類之手,再加上世人對妖的恐懼和憎恨,這個問題始終是個隱患,一旦爆發輕則軍心渙散,重則全部崩盤。

哎,還是先救出齊王再想辦法吧!

龍輝大頭痛,唯有暫且放下此事,背上劍匣,偕同林碧柔離開船艙。

戰方休,皇城內愁雲慘淡,紫薇宮外佈滿了人,大臣皇親皆跪倒在地,哀哭連連,紫薇宮內蕭、王、蘇三名皇妃撲在皇甫武吉遺體旁泣聲痛哭,皇甫武吉其他的兒女亦跪在宮內哭泣,其中宋王哭得最兇:“父皇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大恆不能沒有你啊!”蕭元妃抹着眼淚抱着宋王哭道:“兒啊,你父皇死不瞑目,你一定要替他報仇…決不能放過那夥亂黨!”宋王仰天哭道:“父皇,孩兒當着您遺容立誓,若不將將這夥亂黨碎屍萬段,死後定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哭聲之中又有幾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賢妃抹了抹眼淚,嘆道:“宋王殿下,報仇之事勢在必行,但還是先替皇上設立靈堂吧…”她寡母一名,也唯有依附宋王母子才有好過,所以便主動示好。命令下達,皇城內披麻戴孝,舉國哀悼。靈堂擺設完畢後,皇親、大臣皆穿白衣,戴麻布,守在棺槨前,焚香誦經,更有道士和尚做法事。

宋王站在眾人之首,儼然有幾分當家作主的意思,他環視四周道:“所有皇親和一品大員可都來齊了?”禮儀官道:“回稟殿下。

除了前些子調離京師的崔太師和告老還鄉的鐵將軍,所有人都來齊了!”宋王又問道:“父皇的法事由誰來主持?”禮儀官道:“是佛門四大菩薩之一的韋馱菩薩。”宋王臉大變,怒道:“此僧乃是叛賊齊王的心腹,父皇的法事怎能由他主持,快去把那禿驢給本王綁了!”

“韋馱菩薩乃是本王請來的,我看誰敢無禮!”夏王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身旁跟着假韋陀。

宋王蹙眉道:“王叔,這和尚當初匡助叛王逆子皇甫錚,居心不良,他出現在此簡直就是褻瀆父皇,不殺他何以平天怒!”夏王眯着眼睛道:“侄兒,你方才都説是當初,正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知錯能改就是好人,侄兒乃是有名的文王,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更何況韋馱菩薩相助齊王之時,齊王並未造反,臨夏山之後,菩薩瞧出齊王的狼子野心便不再與他同合污,而且今菩薩還鼎力協助御林軍追捕佛門敗類,可謂大功一件,又何來褻瀆皇上之説!”宋王不一愣,他萬萬想不到這沉的夏王説話竟是這般利索,簡單而又有力,將他反駁得毫無脾氣,只得拂袖緘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韋馱菩薩對着皇甫武吉的遺體行了個佛禮,雙手合十口誦經文,殿內僧侶與之應和,齊聲唱誦往生極樂咒。

法咒唸完,夏王暗自朝御史大夫景觀使了個眼,他開口道:“皇上駕崩,舉國哀悼,但國不可一無君,這段時期還需有人監國。”裴國棟冷冷地道:“宋王殿下文賢雅德,又是先帝子嗣,監國自非宋王殿下莫屬,景御史這話未免多此一舉了吧!”景觀道:“太師,宋王殿下雖是出類拔萃。

但畢竟年少唯恐經驗不足,不如讓夏王替宋王擔當一二。”裴國棟哼道:“景御史這話未免可笑,自古以來監國便只有一人,兩人監國豈不等同於天生二!再説了宋王若經驗不足,那麼夏王也見不得有多少治國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