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被砸死砸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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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變故引來了於秀婷,她掃了一眼,便詢問龍輝具體狀況。待了解大概後,她也施展劍心應之法,過了一陣子,她緩緩睜開眼睛。
楚婉冰道:“二孃,這兒殘留了一些魔氣,會不會是魔尊做的好事,畢竟他曾得到過天劍谷的劍譜,能無聲無息地避開劍陣也並非不可能。”於秀婷搖頭道:“這並非單純的魔氣。而是魔氣在外,陰氣在內。”楚婉冰一愣,問道:“二孃,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於秀婷道:“可以這麼理解,魔氣似乎只是用來包裹陰氣的,也就是偽裝!”眾人為之一驚,楚婉冰道:“難不成是煞域的栽贓嫁禍?”龍輝道:“也可能是魔煞聯手做的好事。昊天聖母失蹤,使得形式更加複雜,必須儘快剷除滄釋天,以免泥潭深陷。”楚婉冰問道:“小賊,不派人去追捕昊天聖母嗎?”龍輝笑道:“不必,她若有心報仇自會送上門來,咱們能擒她一會,自可再擒她第二回,目前首要便是剷除滄釋天,叫她後回來也只有孤掌難鳴!”楚婉冰嘟嘴道:“你也太自信了吧。”龍輝道:“冰兒,事有輕緩,昊天聖母已經被你重傷,短時間內難有作為,所以更要加快剿滅昊天教的步伐。”龍輝更加堅定誅滅昊天教的決心,立即召來風望塵商討戰果。風望塵一見龍輝笑道道:“龍主,凌霄和王棟傳來捷報,他們直搗黃龍,生擒張煥雨及一干西域將帥,此外仇白飛也投降了!”龍輝喜道:“哦,那這兩位大帥呢?”風望塵道:“張煥雨還在押來的路上,但仇白飛已經在轅門之外了。”龍輝道:“就他一人?”風望塵道:“非也,還有靳紫衣和尹方犀陪同。”龍輝道:“走,出去瞧瞧!”大開轅門,龍輝大步走出,左為白翎羽,右為風望塵,只看前方一人跪倒在地,身着白衣,披頭散髮,全身捆綁,正是仇白飛。仇白飛一見白翎羽,兩眼立即湧出淚水,咚咚連磕三個響頭,道:“罪臣仇白飛,叩見公主!”白翎羽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適應。靳紫衣嘆道:“龍將軍,護國公主,仇大帥得知真相後,十分自責,若不是我們勸着,他恐怕已經自刎謝罪了!”仇白飛頭顱貼地,道:“罪臣不明是非,替滄賊效命,謀害忠良,迫害公主,犯下彌天大罪,有負先帝厚愛,特來向公主請罪!”白翎羽對這種事情實在有些適應不了。
不由得向龍輝投來求助的目光。龍輝暗中傳音道:“小羽兒,仇白飛此人雖然子冷酷,但卻是對先帝忠心耿耿,他是誠心認罪,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先前對咱們下此狠手,也是出於對先帝的忠心,你便不要難為他了。”白翎羽傳音道:“仇白飛的子軍界人人皆知,但我實在不知怎麼處理他哩!”龍輝道:“給他鬆綁,恕其無罪吧!”白翎羽嗯了一聲,便朝走到仇白飛跟前,順手拔出間佩劍,靳紫衣和尹方犀以為白翎羽要下殺手,急忙求情道:“公主殿下,仇大帥只是受人矇蔽。
其實他也是一員忠君愛國的猛將,還請公主恕罪啊!”仇白飛道:“二位,仇某之過萬死難糾,能死在公主手上無怨無悔!”白翎羽劍鋒一揚,將他身上繩索割斷,道:“既然你承認自己有過錯,那便將功贖罪,替我父皇報仇雪恨,斬除逆賊,光復大恆。”仇白飛一愣,淚水嗖嗖下,道:“仇某念公主赦罪大恩,但仇某始終無法原諒自己!”話音未落,他揚起手指猛地戳入左眼,將整個眼珠血淋淋的挖了出來,仇白飛滿面血水,五指一握將眼珠徹底捏碎,恨聲道:“仇某有眼無珠,不辨忠,這個眼珠便是吾自罰謝罪。”龍輝立即伸手替他封住血脈,然後又命軍醫包紮傷口。
“仇大帥,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又何苦自殘身軀呢!”龍輝嘆道,雖然多番敵對,但龍輝對他也甚是佩服,這人雖然冷酷,但其忠誠卻是令人嘆,遠勝那些表面和藹,背地裏卻耍詐之人。
龍輝敬重其一腔忠骨,也對他起了憐惜之心,忖道:“王棟雙目能以蛟龍眼重生,那等此事了結,也給仇白飛修補左眼吧。”仇白飛朝龍輝抱拳行禮道:“昔多番得罪龍將軍,仇某在此賠罪!”説罷,右手撮指成刀,往左手手腕切去,竟是又要自殘謝罪,龍輝急忙將他擋住,哭笑不得地道:“仇大帥,你又是挖眼,又是斷腕,把自己得又又殘又廢,如何誅殺昊天餘孽,替先帝報仇!”龍輝又道:“仇大帥,既然你已知曉真相,還請大帥與我軍聯手一戰,匡扶大恆!”仇白飛長嘆一聲,道:“閣下若還信得過吾,那仇白飛便引一軍做先鋒,替諸位開路,先行前往玉京!”龍輝此刻要得便是儘快拔出昊天教,自然是力量越多越好,立即點頭答應:“那便有勞仇大帥!”龍輝此刻的做法便是權衡利害,利多者便取之,害多者便處之,就如同仇白飛跟張煥雨一般,他不確定張煥雨是否可信,於是便強勢擒拿,而仇白飛則以懷柔收為盟友,與之共伐昊天教。
仇白飛領起手上的軍馬,整頓一番後便帶傷朝玉京殺去,高舉靖國難滅偽帝的大旗,討伐滄釋天,尹方犀和靳紫衣也自覺慚愧,領着儒門弟子隨軍進發。重整後的大軍共有五萬,雖然是以江南兵為主。
但皆是經歷過與龍麟軍大戰,也算是胎換骨,一改昔擅水戰而弱於陸戰的頹風。大隊人馬火速趕路,不到半便出了江南地界。就在仇白飛本部即將踏上玉京征途時。
忽然氣壓聚升,天象大變,濃密烏雲籠罩四方八野,雲層中雷電加,吹來一陣陣的腥風,好似血海翻湧,煉獄降臨。
異象在前,仇白飛心神一斂,下令全軍戒備,結成防守陣勢。就在他們結好陣勢,凝神戒備時,一座龐大的山峯從天而降,高達千丈,延綿百里,落下之時,震得大地晃動,山崩地裂,宛若末降臨,令得眾軍無不驚訝。
靳紫衣提醒道:“大帥,那是雲海山!”仇白飛愕然道:“雲海山,豈不是佛門總壇聖山?怎會從天而降?”尹方犀道:“尹某覺到波旬的氣息,想來此山便是他以大神通搬運過來,攔截我方義軍的伎倆!”一聲冷笑從山上傳來:“仇白飛、尹方犀、靳紫衣爾等不思皇恩,聽信逆賊妖言,背骨反叛,實在罪無可赦!”靳紫衣對仇、尹二人道:“如今真相已經大白天下,這禿驢竟然還要維護滄釋天,想來兩人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尹方犀道:“波旬老賊着實可恨,便由尹某鬥他一鬥!”波旬冷笑道:“就憑你還不足以跟本座為敵!”説話間,雲海山中一道虹光綻放,只看三千武僧駕雲而下,為首佛者外裹錦繡袈裟,內着梵文鎧甲,手持金墨法杵,正是修成六界神通的空藏。
空藏揚聲道:“小僧在此代師出戰,領教儒門絕學!”尹方犀眉頭一蹙,甚是不悦,抬掌便發紫陽怒掌,強勢推向三千武僧,要一掌將其打散,藉此立威並出波旬。
空藏法杵一橫,施展六界禪通,浩元佛氣凝成磅礴巨山,正是“聖地禪”空藏化出的山脈虛像與雲海山遙相呼應,沉雄穩重,竟架住破虛紫陽掌力,不退半步。
尹方犀咦了一聲,竟縱身搶攻,翻掌掃來,紫火炎氣燒燬地脈禪化出的山勢。山脈守招被破,空藏再祭“覆水禪”柔韌水勁卷洗紫陽炎氣,竟令得尹方犀再度無功而返。
連出兩招也沒將空藏怎麼樣,尹方犀不大為惱怒,便要提起更強功力,壓倒對手,誰料卻到真氣莫名一,難以聚元發功。
就在此時,空藏法杵一點,烈風氣勁聚集一點,宛若鋭利鷹嘴,狠狠地啄向尹方犀的面門,正是一招風鷹啄,這一下不但來得急,而且氣勁螺旋鑽出,尹方犀不敢大意,急忙側頭避開,雖然沒被正面擊中。
但也被氣勁劃掉幾鬢髮。真元莫名失,尹方犀不敢大意,採取穩妥做法先行後退,撤出雲海山範圍之外。靳紫衣了上去,問道:“尹師兄,發生何事?”尹方犀道:“吾一進入雲海山範圍,真元便會莫名丟失,功力受限,反觀那小和尚功體大增,越戰越勇!”靳紫衣道:“觀其架勢波旬老賊是用了一個防禦陣法,限制和壓制入陣者的功體。”仇白飛道:“既是陣法,便可有陣眼,亦有破法,不知二位可有破陣良策?”尹方犀道:“方才牛刀小試,暫未見陣中訣竅。”仇白飛道:“待仇某派軍打陣,二位便藉此一觀陣法虛實!”尹靳二人也無異議。
仇白飛點來三百兵馬,兵快騎,迅速朝雲海山奔去。仇白飛令旗一擺,軍陣生變,先是三花破敵陣的三角陣勢,隨後化作六梅開闔勢,便在三與六之間變化,輪番替,攻守一體,再者這三百人雖然只是後天之力。
但勝在氣息互通,相互刺,竟能發揮不遜天人的力量,只看兵馬所過之處宛若狂風暴雨,拔地碎土,甚是駭人。三百軍馬剛踏入雲海山範圍,立即人倦馬乏,氣力頓失,未戰先敗。
倒地的士兵和軍馬軀體開始枯萎,竟是全身血被一干的徵象,看得後方大軍是又驚又怒。仇白飛見勢頭不對,立即下令全軍止步:“敵陣詭異,全軍防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就在全軍後退防守之時,雲海山四周的雲霧再度生變,化作無數血梵文,彌天蓋下,一些士兵躲閃不及,被砸死砸傷,頃刻間又損失了千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