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20麻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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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隻四條腿的狗,它只會汪汪叫…”我哼着不着調的歌詞,正在女廁裏辛苦勞動着。(天:喂,為什我一開場非要待在廁所裏?作者:不喜歡?那我下次就把你安排藍染一起吧。天:裝做沒聽見。)“嗨,你好啊。天。”當我終於清洗完的時候,一個穿着學生服的青年走了過來。
咦?這誰啊?我眯着眼看了半天,只是覺得眼前這個人眼,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你誰啊?”孔子教導我們要不恥下問,雖然我的問題問的很沒有營養。
“不會吧?”那人作一副吃驚狀。我跟你很嗎?這幅表情。
“算了,反正也沒有介紹過自己。這回就當是自我介紹了。”那人整整衣服,道:“瀨克哲也。我們是一個班的,你忘了?”怎麼會忘?你就是那個嘲笑我的貴族嗎?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的你眼,可就是不記得在哪見過你這張臉。儘管它很帥。怎麼,見到本大爺的美貌,想套近乎了是嗎?你還真不是個好東西。(作者:這話可真彆扭啊,好像這小子有什麼不良嗜好一樣。)“是你啊。”我做一副剛想起來的模樣。
“你還記得我啊。”貴族笑笑。
“當然了。”我也很有“禮貌”地笑笑“就是那天被戀次打飛的那個嘛。”我敢發誓,這貴族給我最深的印象就是那次了。
當我説出這話的時候,明顯的那個貴族一副吃到垃圾的嘴臉僵住。對於因為自己是貴族或是xx大家族的什麼人,就以為可以讓全天底下的異都拜在腳下的白痴想法;只知道看外表不去了解對方就用下半身思考的智商。我想跟一頭豬也沒有什麼區別,應該説跟豬比還委屈了豬。這樣的人我最看不起。所以這傢伙在我印象中又壞了幾分。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人,世界上才有這麼多婚煙不幸。(作者:你好像把自己説成是女知音了。天:怎麼樣?你不是不?信不信我用赤火炮把你炸成灰?作者:炸了我你就tj了。天:無所謂,反正我已經tj了。作者:算你狠。我回頭就把你配給啓吾。天:…有本事你別來這招。)“其實我…”不愧是個貴族,哲也很快調整過來。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説完。
“誒?那個女的沒有跟你在一起嗎?”我搶白道。哼哼,怎麼能給你説話的機會呢?貌似追女生時男方總會想用語言引對方。
“她跟幾個同學聚會去了。正好我那邊打掃完,所以過來瞧瞧…”
“瞧什麼?想找機會偷看女生上廁所嗎?”我問道。説完我還衝他做出一個嘲笑的眼神“這種機會只有我才有啊。”(作者:終於出你的本了。)但是這表情在他眼裏卻變成另一種意思。看着小子的表情,還以為我在衝他拋媚眼吧。瞧你那沒出息的模樣,連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真是個怪人。
在回雜物室的路上,碰見了戀次。
“呦,戀次。”我衝他他了個招呼。
“啊,天。打掃完了?”紅髮小子幾步跟上來,我們並着走。
“是啊,比你快。這下你該請客了吧?”原本説好了,誰先完成自己的那份,輸的人就得請客。這也算是在無聊打掃中添點動力和樂趣。(樂趣?你不覺得掃廁所和請客吃東西兩個詞同時出現有點…)燒烤攤前,我跟戀次二人正在消滅眼前的串燒。沒想到,屍魂界居然還有燒烤的店鋪。別説,燒烤出來的東西味道還真是不錯。我都已經吃了近二十串。
“天,你別吃了…”戀次喝完杯子裏的水,對我説道。
“艮麼?八泥沒線户按…”我奮力將一隻雞翅進嘴裏。不吃白不吃,費了可不好。以前在魂街可是飢一頓飽一頓,一看到吃的就跟見了親爹一樣。還不是眼淚花花地撲上去一頓猛啃,嘴裏還含糊不清地響着:死鬼,想死我了…(喂,生化局嗎?這裏有只喪屍…)“吃完了再説。”戀次聽着累得慌。
於是我的嘴一陣快鏡播放,嚥下説道:“怎麼?怕你沒錢付賬?”
“怎麼可能。”戀次用手指彈了我的腦門。我發現他最近彈上癮了,難道我的腦門就這麼好玩麼?
“信不信我過會兒用竹籤你鼻子?”見他還有點餘癮,我不動聲的威脅道。
戀次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嗯,很好。看來上次的經歷還記憶猶新。
“最近學得怎麼樣?聽説你斬術進步很大啊。”上了二年級,斬術和步法已經涉及。沒説的,步法我很“無賴”地以優秀通過,教課老師對我的學業很滿意,就連我也是覺得很好。於是打第一節步法課後,每回我都很無聊的坐在、或躺在座位上,看學生們如何學習。有時一些同學會過來問問他們的不足之處,其餘時間我幾乎是無所事事。
當然,我跟吉良和雛森他們的關係那真是越來越好了。他們的學習也在不斷進步中,遇到不會的還會跑來請教我。哇哈哈哈哈,因為我沒理由的比他們強。嗯,做老大的覺真好。不過我還是無法向跟小路和戀次在一起時跟吉良和雛森他們互相損。這裏戀次小子就很重要了,他的氣量太好了,跟他在一起我可以毫無忌憚地説口,戀次也會毫不客氣地頂回來。跟他在一起會讓我到真正愉快。他也是唯一能讓我證明我自己以前是個男,我那漸漸消失的男心理。
所以我愛戀次在一起,倒不是別的,而是在他身邊我可以找回原來的自己。
“那是自然。”戀次頭一揚,別的不好説,在斬術方面他確實有理由驕傲。就憑他拿着刀的那種霸氣,那種壓迫,就能讓許多對手到不安。
“天,明天好像就是你那組的練習切磋了。有把握嗎?”
“當然。”我笑笑,不過滿嘴都是油破壞了我的形象。
“啊。噁心死了。快拿布擦擦。”戀次一副厭惡的表情轉過頭。
我有那麼難看麼?我接過手帕,小心地將嘴邊的油拭去。
“不客氣。”
“沒關係…”説到一半發覺不對,戀次皺着眉頭看着我“好像哪裏不對…説謝謝…可是…”我想起這是我生前一直説的反話。別人借東西或是給什麼,我從來都是説“不客氣”而不是説“謝謝”朋友也都習以為常。而我在戀次面前説好像還是頭一遭,他卻被我懵住了。看着他那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我忍不住地大笑起來,引得不少路人側目,想看看發出這麼悦耳聲音的女孩是誰。
“不對啊。你應該説謝謝才是。”戀次理清了頭緒,對我嚷嚷開了。這就是戀次啊,他的神經引得我再次笑出聲來。
人羣一處,一少女冷眼看着這一切“看到了嗎?”她對身後的人説道。
“就是那個女孩,明天的斬術課上給我好好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