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又瘙癢又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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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換來的卻往往是更兇猛的衝頂和更洶湧澎湃的高!不知怎地,趙文革覺得今天格外有力氣,也有如神助般堅,換在平時,持續個把小時就應該了。
但今天連續酣戰了數小時,他卻是越戰越勇,絲毫沒有的覺!
“難道是因為慾了兩天,所以特別興奮嗎?”趙文革不敢肯定,他也來不及細想,現在他腦子裏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徹底征服懷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趙文革甚至忘了與於素素的約定,自然也不記得答應過蕭雅讓她迴避之事了!
蕭國棟出神地望着牀上戰正酣的兩人,額頭上滿是熱汗,下的直的,硬得不能再硬了,他的心裏仍有一絲愧疚和憤怒,但惡的慾望卻早已佔了上風,女兒的如同一針針藥一般。
深深扎進了他的心裏,讓他的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將僅存的良知燒得乾乾淨淨!
“怎麼樣?很刺吧?”陳雨湘魅惑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驚得蕭國棟渾身一顫,硬的霎時軟了半截。
“咯咯,瞧你那慫樣!不是被嚇得陽痿了吧?你可真沒用!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看看人家,多強壯多持久,不僅玩了你老婆,現在連你女兒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你就不覺得慚愧嗎?哦,我忘了。
你應該覺得很興奮!哈哈,你這隻綠龜,真是讓老孃我大開眼界!”得意的嬌笑和陰陽怪氣的嘲諷讓蕭國棟幾癲狂,他再次徒勞地掙扎起來。
兩隻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樣,隔着厚厚的鏡片都能覺到他目光裏的怒火,但他的憤怒毫無意義,只是聊以自罷了!
似乎是覺得牀上空間太小,趙文革抱着蕭雅下了牀,沿着房間走動起來,讓蕭國棟吃驚不已的是,整個過程中趙文革的都沒有離開過蕭雅的。
而看似癱軟無力的蕭雅也緊緊地摟着趙文革的脖子,腿雙盤在趙文革黝黑而結實的股上,嬌吁吁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甚至主動送上了臣服的親吻。
只見趙文革雙手託着蕭雅圓潤翹的肥,大開大合地進出着緊窄濕滑的,節奏十足的拋聳着蕭雅健美的嬌軀。
而蕭雅則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趙文革身上,豐滿傲的峯緊緊貼在趙文革口,並隨着身子的起落不斷顫動、擠壓摩擦。許久,趙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卻並沒有選擇回牀上。
而是抱着蕭雅往衣櫃走去,讓蕭雅後背緊貼着衣櫃大門卸力,雙手則稍微下移,攬住蕭雅的美腿,將她緊壓在衣櫃上兇猛起來!
趙文革不經意的舉動卻讓蕭國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眼看着媾的兩人徑直向自己走來,越貼越近,馬上就要撞上自己了,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而兩人到了他跟前時卻突然停在了原地,繼續纏綿起來!
“好險!還好他們停住了,不然就…奇怪的是,為什麼他們要在這裏停住呢?”帶着濃濃的疑惑,蕭國棟再次抬眼望去。
這一看之下又是受驚匪淺!原來蕭國棟所處的角度正好對着趙文革和蕭雅器合的部位,而且是極近距離的仰視,異常清晰明瞭!
趙文革那飛速進出的壯,大如拳頭的紫黑蘑菇頭,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柱上條條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滿力量的撞擊,彷彿都在向蕭國棟赤地炫耀,讓他相形見絀,羞愧於自己的渺小與孱弱!
反觀蕭雅那初嘗人事的,蕭國棟心中不湧起一陣酸楚,但最多的還是深深的震撼和濃濃的醋意。
只見那充血腫脹的陰狼狽地外翻着,緊窄的口被強行撐開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黝黑壯的呼嘯着頂進出,重複着簡單高效的活運動,每一次深深的入都將那得緊緊實實的,好像紅酒瓶的子一樣,連一絲空氣都容納不了。
而每一次快速的出都會卷出一大片濕淋淋的粉紅膣,就像一張嘴咬住那駭人的鐵,難捨難離,下一瞬間又隨着那鐵的兇猛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白的濃稠漿糊從兩人合的縫隙中源源不斷地擠出,被兇猛的搗成了泡沫,噴灑在捲曲的陰和沉甸甸的陰囊上,發出一聲聲恥辱的“噗嗞噗嗞”聲,還有一些順着深邃的股溝到了菊上,與還未凝結的處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滿彈的雪被擠成了一張餅,蕭國棟這才猛然發覺。
原來自己和女兒之間隔着一層單向可見的玻璃,腦海中的疑問瞬間豁然開朗!蕭國棟知道自己不應該看,但惡的慾望卻驅使着他,讓他目不轉睛地盯着那炮火紛飛的戰鬥區域,下那條被陳雨湘嚇軟的蟲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
興奮地昂首致敬,一顫一顫地像是在為兩人的烈合搖旗助威!
“哦…你好用力啊…嗚…不行了…又要丟了…你這個壞人…到底還要…還要欺負人家多久嘛…哎哎…不行…慢點…求你了…”蕭雅語無倫次地求饒,嬌吁吁,媚哼連連,被高高託舉的身體卻依舊反地聳動着,飽經姦的抵死逢着壯的!
鏖戰了數小時的趙文革終於覺到隱隱發脹,於是氣如牛地吼道:“着什麼急!老子…老子也快了!再堅持會,老子要一炮中的,讓你懷上老子的種!”趙文革的嘶吼讓神魂顛倒的蕭雅瞬間清醒了不少,連忙哀求道:“不不不!你不能這樣!我還在上學呀!怎麼能懷孕呢?要是被發現了,會被開除的,你叫我怎麼有臉活下去呢?求求你,饒了我吧!”趙文革已是蟲上腦,哪管的了蕭雅的受,只聽他怒吼道:“嚎什麼嚎!要是真的懷上了,大不了不上學,老子養着你,能懷上老子的種,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
想當年,老子當大隊長時,村裏的女人一個個都搶着爬老子的牀,好懷上老子的種,有幸懷上了的那些都高興壞了。
可惜你娘那個騷貨肚皮不爭氣,被老子幹了兩年硬是連半點聲響都沒有,要不然你現在就得多個哥哥或姐姐了,為這事,老子心裏一直有遺憾。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你娘沒做到的事,就由你來完成吧,也算了了老子一樁心願!”蕭雅哭無淚,她如今已是趙文革砧板上的,只能任憑他宰割,唯一的希望只能寄託於懷不上。
但距離上次月事已經半個多月了,她始終無法安心,剛想開口再次哀求,一陣沉悶的敲門上卻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趙文革耳一豎,回過頭看了看房門,剛想咒罵,放在牀頭的手機又“叮鈴叮鈴”地響了起來!
“糟糕!是於素素那個騷貨來了!”趙文革猛然想起與於素素相約之事,心裏正疑惑着於素素為何來得如此神速,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這才發覺已是八點多了。也就是説,他和蕭雅這一場盤腸大戰竟然持續了三個多小時,而他一直渾然不覺!
“哼!便宜了你這小騷貨!不過要不了多久,等我收拾了那騷狗母,再來給你播種!”趙文革如此想着。
輕輕地將蕭雅放了下來,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一邊示意蕭雅為他清理,一邊掃視着屋內,思考着該將蕭雅藏在何處!
蕭雅僥倖逃過一劫,自是不敢違逆趙文革的旨意,連忙蹲下身子,乖乖地那沾滿了穢的,她得很是仔細,連陰和卵蛋上的殘留物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更是得油光發亮,充滿了生機!
趙文革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房內竟無一處可以容得下蕭雅,正自煩惱之時,突然發現蕭雅身後就是衣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於是連忙去拉衣櫃門,拉了一下,門卻絲毫未動,正自疑惑不解,衣櫃的另一扇門卻自動打開了!
趙文革顧不得細想,連忙讓蕭雅躲了進去,關上衣櫃門,稍微整理了一下狼藉不堪的牀單後,又打開了電視機和dvd,隨便選了一張碟播放,這才慢悠悠地去開門!
衣櫃內空間尚可,高約兩米,寬約一米二,蕭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展開身體卻是有些困難,旁邊是一塊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櫃的另一個隔間。
而面前則是一塊與衣櫃門同等大小的玻璃,蕭雅順勢一看,卻見房間內的事物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驚疑之間,趙文革已經領着母親於素素徑直向她走來,嚇得她寒倒豎,差點驚叫出聲!
***白天的上班時段,於素素無時無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謝東陽的騷擾,有了上次辦公室差點失身的經歷,於素素也有了一點自知之明,心知以她現在對情慾的渴望,只要讓謝東陽再抓到機會,便難逃被姦的下場,所以於素素頻繁往返於各個科室之間,儘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提心吊膽的工作時間讓於素素覺度如年,但一想到下班後便可以放下身心,接無比銷魂的愛,於素素便心情動,經過這段子以來不分晝夜、不分場合的瘋狂媾,於素素覺自己壓抑了十幾年的情慾完全爆發了。
對趙文革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依賴,就連睡夢中也總是夢見和趙文革纏綿的場景,而且那些場景遠比現實中還要刺,比如白天在電視台裏奔,直播節目時趙文革突然從觀眾席衝出來。
當着無數觀眾的面將她扒光了強姦,以及趴在睡的丈夫身上,一邊他的一邊撅着肥讓趙文革姦到高等等,強烈的羞恥和刺讓她多次從夢中驚醒,醒來時下身依然濕漉漉的,又瘙癢又空虛,得她只能去淋浴,來緩解那種煎熬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