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要乖乖地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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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適應了這種烈的衝撞,每一次深深地入時,都會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像是過電一般,這種從未有過的覺混雜在痛楚內,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讓蕭雅不知該去抗拒,還是去享受。
而趙文革瘋狂的也絲毫沒有給她考慮的時間,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一波新的衝擊又襲上了腦海,如同汐時的海一般洶湧澎湃,讓她本來不及仔細體會,只是被動地承受着海的洗刷!仍未盡的鴿子血混雜着汁,被趙文革的鐵反覆擠壓攪拌,化成紅白相間的泡沫,塗滿了趙文革的,還有一些從的縫隙間噴灑出來,飛濺得到處都是。趙文革絲毫不顧身下美人兒的哀求,剛猛着力地衝擊着,一心奔着花心而去。
但了足有百多下,卻並未盡而入,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龜頭卻似已經頂到了盡頭,再不能向前進了,趙文革好生納悶,回想起那本書上所言,卻毫無頭緒,因為雪連環這種名實在太過稀有,一般人本無緣得見,着書之人也是據傳説簡單描述,寫得並不是很詳盡!
“看來只有靠自己發掘了!”趙文革心知一味強衝並不能完全領略蕭雅妙的奧秘,於是又改換了策略,採用九淺二深的方式,頂到底端時並不急於出,而是用那灼熱的龜頭頂住反覆研磨,同時他的雙手和嘴巴都沒閒着。
不停遊走在蕭雅嬌軀上的地帶,時而輕柔地抓酥,時而蕭雅的耳珠和脖頸,時而挑逗圓潤的肚臍,時而沿着側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別那樣…我好癢啊…呵…求你…別…”高超的情調技巧加上緩慢而富有節奏的,讓從未有過歡愛經歷的蕭雅漸漸熔化在情慾的岩漿之中,短促的驚呼和尖叫不知何時已經轉換成了綿長的呻和息,埋怨的話語也染上了幾分懇求的味道,嬌滴滴的口吻分明是在向情郎撒嬌。
最初只有少數幾個部位有比較強烈的覺,漸漸的蕭雅卻發現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經不起挑撥了,哪怕只是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肌膚,都能帶來一陣強烈的震顫。
甚至動髮絲也能讓她有覺,下的痛楚已經所剩無幾,取而代之的正是那種電擊般的酥麻和膣腔完全被填滿的充實,她開始覺得趙文革的間隔時間太長,許久才能等來一次貫穿她心扉的重擊,還沒享受夠卻又匆匆離了!
對於快的本能追求讓蕭雅不自覺地抬起了雪,並配合着趙文革的動作輕輕搖擺着,滑溜溜的得更多了,每一次的入都會響起清晰的噗嗤聲,這種靡的聲音配合着蕭雅情難自已的淺哼低,迴轉在整個房間內,讓纏綿在一起的兩人更加全情投入。
趙文革只覺內水充足,温暖而又緊緻非常,層層褶反覆摩擦着他的冠,彷彿一雙雙温柔的小手持續不斷地愛撫,仔細望去,身下的美人兒媚眼如絲、嬌顏如火、嬌吁吁、朱輕啓、呵氣如蘭,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葱玉指緊緊地抓握着牀單,圓潤的兒不自覺地抬起,去合那一下下或深或淺的。
趙文革看得心中大動,一隻手去撥那起的粉陰蒂,一隻手撐住身體,下突然加快了頻率,從九淺二深換回了下下着力,大如拳頭的蘑菇頭強勢擠開層層褶,狠狠地向最深處頂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點呀…慢點…我要不行了…要丟了…好丟臉…”突然的節奏變化讓深陷情慾泥沼的蕭雅難以招架,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趙文革舒緩而温柔的撫摸中,剛剛適應趙文革的碩大壯,在趙文革的柔情催眠下,她完全喪失了所有抵抗力。
這一波暴風驟雨似的強衝猛頂輕而易舉地衝破了她所有的防線,稀世罕有的雪連環名被徹底征服,緊閉的花心被迫張開,噴出一股滾燙濃稠的陰!
滾燙的陰如同傾盆大雨般淋在趙文革的龜頭上,澆得趙文革渾身發顫,差點控制不住出陽,幸好他這兩天都在養蓄鋭,沒有碰女,這才勉強撐了過來。
趙文革深一口氣,努力平穩氣息,受着處子陰的洗禮,他只覺那花心如同魚嘴一般牢牢住了他的龜頭。
並且一開一合地不斷噏動着,持續刺他最的部位。
“原來這就是雪連環的奧妙之處,如若不讓她高,就始終只能在花心外徘徊,不得其門而入,而一旦高,那花心就會像箍一樣套住龜頭。
同時整個內的膣也同時收緊,如同一道道圓環一般將緊鎖在裏面,不將它榨乾誓不罷休!厲害!果然太厲害了!難怪説一般男人承受不起!幸虧老子也不是尋常人,又有準備在先,不然也要吃點暗虧了!”趙文革領會了蕭雅的奧秘,心中已是勝券在握,待蕭雅神稍緩之後,突然發力往前一頂,突破了花心嘴,長的盡而入,狠狠頂在了那花心深處的軟上,火燙的蘑菇頭深深地嵌入到了花心裏。
“唔啊…嗬啊…快出去…那裏要壞了呀…好燙啊…求求你…”蕭雅的花心聖地被魯的完全佔領,帶來一陣陣強烈的酸脹,烙鐵似的龜頭燙得她心頭髮顫,腦子也好像被燒壞了一樣,意識一片模糊!
趙文革好不容易攻佔了花心,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用雙手牢牢壓住蕭雅的大腿,慢慢地扭動着股,讓龜頭頂住那綿軟如泥的花心輕輕研磨,盡情享受那強勁的力和緊緻!
“嗚…不要…快出去呀…我真的受不了了…”蕭雅身子胡亂地扭動,發狂似的呼喊着,聲嘶力竭地哀求,神情彷彿比破身時還要痛苦,但趙文革卻不為所動,仍然自顧自地輕輕動着,事情的發展也絲毫不出趙文革所料,短暫的不適後,蕭雅果真平靜下來,有規律地收縮着,緊緊包裹着趙文革壯的!
見蕭雅已經完全適應,趙文革再次施展開渾身解數,股高抬,將完全出,再重重地頂進去,一頭扎進花心裏,左右旋磨兩下後又快速地出來。
重複着簡單的動作!蕭雅的身體徹底被趙文革征服,內不自覺地形成了一條剛好容納趙文革進出的狹長甬道,甚至連花心內也烙印下了龜頭的記號,彷彿是初開封的印泥一般。
強行被捏成了適應的形狀!可憐的蕭雅不知不覺地走上了她母親於素素的老路,被這樣一強悍勇猛的征服後,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撕心裂肺但又快如的覺。
即便以後跟別的男人歡愛時,她也會不由自主地將那個人與趙文革做比較,去懷念那種苦樂摻半的奇妙滋味!趙文革身不停動着,低頭親吻着蕭雅顫抖不已的酥,得意地問道:“小美人,怎麼樣?哥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蕭雅興奮得渾身輕顫,出於少女的羞怯,她沒有正面回答趙文革,但那一聲聲綿密而悠長的呻卻早已將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出賣得乾乾淨淨了!
趙文革見蕭雅不回答,於是將蕭雅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提起來扛在肩膀上,雙手掐住蕭雅的小蠻,弓起公狗,加快了的頻率,動如飛,如雨點般密集地衝擊着蕭雅徹底暴的花心,殺得蕭雅汁水四溢,哀叫連連“啪啪”的體撞擊聲和“噗嗞噗嗞”的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在一陣斷氣似的哀鳴中,蕭雅再次被送上了仙死的高頂峯,滾燙的陰洶湧狂噴,沖刷着那越戰越勇的人間兇器,她只覺腦海裏一片空白,所有的覺在那一刻彷彿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羽化飛昇似的暢快!趙文革輕輕撥着少女前那兩顆鮮豔的櫻桃,嬉笑着問道:“現在覺到了吧?告訴哥,是不是很舒服?”蕭雅半閉着妙目,回味着高餘韻帶來的暢美,只覺趙文革的話語如同天外梵音般飄來,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話一出口後卻又覺得太過羞恥,於是又反悔地搖了搖頭。
趙文革突然動了一下,追問道:“到底是舒服呢?還是不舒服?説得明確點,哥可以繼續來!”蕭雅被頂得花心一陣酥麻,聽得趙文革還要繼續,嚇得芳心發顫,連忙道:“別…你太厲害了…我有點受不了…讓我休息一下吧…”趙文革捏住蕭雅那尖尖的下巴,臉貼着臉問道:“那你告訴哥,剛才舒服不舒服?”趙文革灼熱的目光盯得蕭雅心裏直髮虛,經歷了連續高衝擊的她早已是渾身綿軟,提不上一點力氣了。
而趙文革那駭人的巨卻依然硬梆梆的,絲毫未疲態,此情此景下,蕭雅心知如果不服軟,等待的必定是又一輪兇猛的衝擊,為了贏得短暫的息機會,她只得摒棄尊嚴和羞恥,輕聲回道:“舒服…”這一聲不情願的回答雖然簡短,但卻代表着蕭雅內心的屈服,如願以償的趙文革得意地笑了起來,徐徐地出,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説過,只要你乖乖的,哥會讓你體會到作為女人最大的快樂!起來。
把這帶給你無盡快樂的雞巴乾淨,等下再繼續!”蕭雅面帶難道:“等會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氣了…讓我休息會…”看着蕭雅楚楚可憐的模樣,趙文革有些心軟了,但只是一瞬間他就硬下了心腸,呵斥道:“剛才跟你説過,要乖乖地聽話,怎麼着?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是麼?好,那就讓老子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