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哢得満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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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國棟看得口乾舌燥,血脈僨張,在蕭雅高亢的呼刺下,他突覺頭皮一麻,脹得生疼的一陣顫抖,竟在完全沒有外物碰觸的狀態下跑火車了!暗處的陳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熱烈景象引住了,半天沒有吭聲。
但蕭國棟的顫抖成功地驚醒了她,她仔細一看,發覺蕭國棟內褲上一片濕跡,不住發出了一陣咯咯的嬌笑,末了還嘲諷道:“喲!我的大市長!
我是該説你沒用呢?還是該説你禽獸不如?看着自己女兒被強姦,你竟然還如此興奮,呵呵,要不要我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讓你也嚐嚐你女兒絕妙的身體呀?”蕭國棟被陳雨湘説得無地自容,但事實擺在眼前,饒是他臉皮再厚,也無法反駁,更何況他嘴還封着,想要狡辯也是開不了口。許久過後,趙文革才抬起頭來。
只見他原本黝黑的臉已經變得通紅,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的煤炭,而且還濕不堪,不知是汗水還是蕭雅的處子花。定了定神後,趙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剛才舒服麼?是不是有一種飛起來的覺?”蕭雅慵懶地躺着,妙目微閉,氣息悠長地息着,似乎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並沒有理會趙文革。趙文革見蕭雅已經順從了他,心中戒備漸消,趁蕭雅軟癱無力時,動手解開了綁住蕭雅手腳的繩索。
蕭雅隱忍良久,刻意合,就是在等這個機會,她佯裝無力反抗,其實卻是蓄勢待發,趁趙文革翻身爬上來之際,蕭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趙文革的襠部。
這一腳既快又狠,充分發揮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長。襠部可謂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擊中,就算力道不大,也會痛入骨髓,更何況蕭雅這一腳卯足了力氣,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説再見了!
蕭雅之所以下腳如此之狠,一是恨趙文革污辱自己和母親,二是怕傷不到趙文革的話,會反受其害,剛才息之時,蕭雅已經想好對策,先重創趙文革。
然後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邊跑再一邊喊,讓人報警!蕭雅的計劃的確不錯,然而事情卻並未像蕭雅想像的方向發展,眼見她那一腳就要踹中趙文革的要害,趙文革卻腿雙一夾,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危機。
並且還帶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腳這麼重,你想讓叔叔我斷子絕孫呀?叔叔還沒有後呢?”蕭雅嚇得心驚跳,趙文革的腿雙就像一把大鉗子一樣,牢牢困住了她的黑絲玉足,讓她絲毫不能動彈,她心知趙文革微笑的背後肯定是瘋狂的報復,但仍逞強怒罵道:“你這個變態!醜八怪!快放了我!”趙文革既不氣又不惱,夾着蕭雅玉足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動作像極了,嘴裏還戲謔道:“小美人,你的小腳進來了呢!難道你也想像爺們一樣,不過這力度可不夠呀!”蕭雅又氣又急又羞,見玉足不出來,索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條美腿踹向趙文革。趙文革似乎早有準備,身子保持不動,雙手卻閃電般地一撈,準確無比地抓到了蕭雅的小腳,並將它高高抬起放到嘴邊,吹了一口氣道:“你還真是調皮,這隻小腳也想來搗亂,許是剛才還沒被夠!”説完,趙文革伸出舌頭,輕輕地舐起腳心,表情像極了一隻啃骨頭的公狗!蕭雅哭無淚,兩隻玉足都被無情猥褻着,卻又無可奈何,她壓沒想到這個瘦骨嶙峋的老氓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鉗夾住一樣。
絲毫不能動彈,更讓她焦急的是,足心傳來的陣陣瘙癢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慾,身子逐漸變得綿軟無力了!
“住手!變態!氓!快住手呀!”束手無策的蕭雅聲嘶力竭地哭喊着,痛罵着。
但卻於事無補,趙文革依然不緊不慢地舐着她的足心,親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雙手也逐漸往下摸索,來回按那纖細筆直的小腿。似乎是掙扎哭喊得累了,蕭雅逐漸停止了哭罵,只是小聲地泣着。
趙文革停了下來,笑地道:“怎麼不叫喚了?你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叔叔我還沒聽夠呢?你叫得越大聲,叔叔我越開心!”趙文革的話語讓蕭雅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變態,一種深深的無力從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開口道:“我…我不罵了…求求你…放過我吧…”趙文革見蕭雅居然開口求饒了。
心中成就頓生,嘿嘿笑道:“放過你?遊戲才剛剛開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時間陪你玩,想要我放過你,除非你能讓叔叔我滿意,否則…嘿嘿…”蕭雅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問道:“怎…怎樣才能讓…讓你滿意…”趙文革壞笑着凝視蕭雅雙目道:“很簡單,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只要能讓叔叔我出,我就放過你!”蕭雅一聽,連忙搖頭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趙文革又了一口蕭雅的玉足,冷笑道:“是麼?你現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不識抬舉!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選擇自己主動的話,或許還能保住你的處子身,要是讓老子來,那就沒這種好事咯!”雖然明知趙文革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純潔之身,蕭雅還是願意盡力一試,於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從來沒有…碰過這些…不知道…該…該怎麼…”此言一出,不啻於選擇了主動侍奉,這讓冰清玉潔的蕭雅羞得無地自容,説完這番話,她連忙別過了頭,不敢直視趙文革玩味的眼神。
趙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卻故作姿態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於你能領會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趙文革此番話可謂得了便宜還賣乖,聽得蕭雅又是一陣羞怯,但孤注一擲的她卻不敢反駁,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趙文革回想起書開頭所載的語錄,擺出一副教書先生的姿態,朗聲道:“男歡女愛之道,可謂源遠長、博大深,自古以來傳下的方法和招式數不勝數,作為一個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
除了那銷魂密處外,還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後門、腋窩、頭髮,乃至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讓男人出,有些絕世妖姬。
甚至能用聲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總而言之,方法千千萬,鑑於你從未有過侍奉男人的經驗,叔叔我教你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説完,趙文革放開了蕭雅的一雙玉足,盤腿而坐,一本正經地道:“起來。用你的雙手握住我的寶貝!”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的蕭雅遲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卻見趙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凌厲,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頭,乖乖坐起身來,顫抖地伸出了雙手,頭卻低垂着,不敢直視那長的巨,當手指觸碰到堅硬的時,又被它的熱度嚇了一跳,觸電般地縮回了雙手。
趙文革早有準備,一把拉住蕭雅滑的柔荑,強行按到自己上,嘴裏呵斥道:“好好握住,別老子用強!”蕭雅只覺手心如同碳烤,卻又不敢鬆手,只得緊緊地抓住那如兒臂的巨,神情拘謹而羞怯。
趙文革強行將蕭雅的頭扭過來,來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腫的臉頰,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睜開眼,看着我,別像木頭一樣,好好受一下老子的寶貝!”蕭雅怯生生地睜開眼睛,與趙文革對視了一眼後,又被他凌厲的眼神所震懾,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眼睛卻是不敢閉了,這樣一來,雙手合握的那長巨適時映入眼簾,讓蕭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來!
這是一何等強壯的巨,如兒臂,長若擀麪杖,青筋條條鼓起,宛若蟠龍繞柱,紫黑的碩大龜頭怒目猙獰,仿似獨眼巨人,黑褐的陰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裏的土豆!
蕭雅不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窺視的場景,她的母親於素素就是被這巨得高迭起、叫連連。
但那時還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沒能親身體驗,如今這無雙巨就在眼前,而且還被自己緊緊握住,這視覺衝擊自然更勝許多!趙文革見蕭雅看得發痴,於是翹了翹道:“手動起來,用上面往下,一直摸到卵蛋為止!”的力度差點讓蕭雅手,也讓蕭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按照趙文革的指示擼動起那。
小巧柔的玉手輕柔地撫摸着堅硬火燙的,讓趙文革舒地嘆了一口氣,讚道:“不錯,繼續動,動作自然一點,別那麼生澀!”雖然一直守身如玉。
但蕭雅卻對堅硬壯的有種與生俱來的悉和崇拜,上次親眼目睹了趙文革與母親的宮戲後。
雖然蕭雅對趙文革又害怕又忌恨,但腦海裏卻時常浮現出趙文革威猛無比的,輕柔地套了一陣後,更是不可遏制地喜歡上了這種堅硬火燙的觸覺,不自覺地遵從趙文革的教導,手上動作越發靈活起來!
經過一系列的試驗後,趙文革已經確定蕭雅媚骨天生,對她痴於的表現也不覺得驚訝了,而是進一步引導她服侍自己的!蕭雅果然天賦過人,對於趙文革的教授幾乎是一點即會。
一會即,一雙柔荑靈巧地按撫摸着,再配上那不自覺出的嫵媚眼神,只怕接客無數的娼也自愧不如了!
蕭雅只覺手中的在她的撫下更加神抖擻,張開的馬眼處不斷出晶瑩的黏,得她滿手都是,擼動起來也更加方便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