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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迷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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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寬敞的房間裏,站着兩個中年男子,一位穿黑的道袍,一位穿着白的道袍,道袍很是華麗,和平時在修真世界裏的那種道袍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在右邊的袖口處鏽有一隻綠的小蠍子,代表着他們門派的標誌。

兩人臉莊嚴,看不出任何表情,在他們的身旁不遠的地方有一張牀,牀上躺着一位昏的女子,女子容貌驚豔,頭髮微微有些凌亂,紫的衣服顯示了她的身份,她就是段塵風一直在尋覓的蕭婷。

這個時候,那名穿黑道袍的中年男子突然沉聲的説道:“師兄,前幾天我去天毒河中採集材料,從河水中救上來一名女子就是她。”説着他把手指向牀上的蕭婷。

道袍的中年男子一進來就發現了牀上的效婷,現在聽自己的師弟這麼一説,把視線轉移道蕭婷的身上,見她臉微微有些蒼白,蒼白中隱約帶這一絲黑氣,驚訝的問道:“師弟,你對她做了什麼。”那黑道袍的男子詭譎的一笑,而後説道:“沒有什麼,只是看這女子全身經脈很好,想實驗一下我新修煉的法術。”白道袍的中年男子臉上頓時出現了恐懼之,急促的説道:“師弟,你不能這麼做,那樣的話,會遭到天譴的。”黑道袍的男子,來到蕭婷的身邊,滿意的一笑,淡然的説道:“什麼天譴,我才不相信,只要我有這個能力,天又算的了什麼,我必定能戰勝天。”説到這裏,他突然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説道:“師兄,你別忘記祖師當年修煉這法術以後多麼風光,現在我只不會重振門派的光榮,我有錯嗎?”

“你…”白道袍的中年男子臉上出現憤怒之,但又不知道對自己的師弟説什麼才好,最後憤憤的看了師弟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道袍的中年男子離開了以後,黑道袍的男子微微一笑,右手對着門口的方向,輕快的揮動了一下,一股帶着強大真元力法術瞬息來到門前,門突然間被法術的力量關閉。

門關上以後,黑道袍的中年男子,看着牀上的蕭婷,只見他手上突然出現一個黑的圓球,圓球裏面不斷的有黑氣冒出,黑氣冒出以後,在空氣中徘徊了一下,突然鑽進蕭婷的身體裏面,而後消失不見。

蕭婷的臉依然沒有變化,仍然處於昏的狀態,只是臉上的黑氣又濃重了一些。黑道袍的中年男子臉上出現了滿意的笑容,而後他來到旁邊一塊乾淨的地面上盤腿而坐,開始修煉起來。

這邊,段塵風的心情好多了,他相信蕭婷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排除腦海的雜念,段塵風知道自己應該離開這裏了,看着水潭中玩耍的小藍,臉上有出現猶豫之,身邊多了一隻邀妖獸,怎麼樣才能把它帶走呢!

小藍彷彿看出了段塵風的心思,突然游到他的身邊,巨大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在天空翱翔起來,就在段塵風不知道小藍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小藍的身體慢慢的變小,最後化做光點鑽進了段塵風的身體中。

段塵風只覺身體裏面突然多了一股強大的能量,就在他覺自己彷彿被那股能量撐破身體的時候,身體驀地一輕,那股能量儼然憑空消失了一般。在尋覓那股能量的時候,才發現能量已經到了自己體內的紫雲佩中。

段塵風下意識的召出了紫雲佩,紫雲佩發出耀眼的七彩祥光漂浮在他的身前。

段塵風手一伸,紫雲佩白光一閃,而後出現在他的手中,七彩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下去,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再向紫雲佩上看出,段塵風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原本玉佩上雲彩的地方,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小小的龍頭,接着是一個小龍的身體在上面飛翔,龍身上金黃的鱗片在陽光的照下閃閃發光。

就在段塵風驚訝的看着小藍變化樣子的時候,發現小藍原本的大頭上出現一個金的小星星,小藍的身體在紫雲佩上的那朵雲彩裏面遊動了幾下,而後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遇見的蛟龍原本就有成為神龍的體制,還是紫雲佩中有奇特的地方,不過段塵風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想了一會兒,沒有結果,於是對着紫雲佩中的小藍説道:“小藍,如果你喜歡呆在紫雲佩裏面,就專心在裏面修煉,以後我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會讓你出來幫忙的。”小藍的頭再次出現在紫雲佩的雲彩上,只見他對着段塵風點了一下頭,而後又隱沒在雲彩中。段塵風一揮手,紫雲佩消失在他的手中。收起紫雲佩以後,段塵風便準備離開這裏,現在體內的真元力已經全部恢復,又離毒方谷很遠的距離,他也不怕自己的身份被發現,如果他能遇見毒方谷的弟子,他還真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蕭婷的下落。

血殺劍出現在段塵風的手中,手一張開,血紅的劍身漂浮在身前的空中,慢慢放大,段塵風飛身一躍,站在放大的血殺劍上,只見五的光芒一閃,血殺劍凌空而起,向山崖的上方飛行而去。

原本以為這個懸崖只是普通的懸崖,現在才知道這個懸崖究竟有多高,段塵風依照血殺劍飛行的速度,居然飛行了近半個時辰才飛出懸崖。

來到懸崖上,看着山峯上茂密的樹林,段塵風又想起蕭婷和他已經經過那片樹林的事情,突然有一種苦澀的滋味縈繞在心頭。段塵風搖了搖,不讓自己多想,現在他必須儘快找到蕭婷。

段塵風駕御着血殺劍在那片山崖旁邊飛來飛去,河沒一塊角落他都仔細的搜索過了,但一直都沒有發現蕭婷的下落。翌,段塵風改變了尋覓的方向,把尋找的範圍加大一些,他開始向下遊那些小的河中飛行。終於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在河旁邊的一片密林中發現了一個門派,這裏離那水潭只有幾百裏的距離,如果蕭婷被人帶走的話,那麼她最可能在這個門派中。

段塵風從血殺劍下落了下來,只見血殺劍在空中不斷縮小,而後白光一閃,回到段塵風的身體中。看着不遠處的門派,段塵風緩緩的走了過去。眼前的門派坐落在一片密林中,門派不是很大,應該是隱世的一個小門派。來到門派的大門前,只見門上寫着三個黑的大字“心門”心門?段塵風看見門派的名字以後很是驚訝,這個門派的確是一個隱世的門派,當初在皇家學院的圖書中也有記載,據説這個門派的弟子很少,但每一個都是不出世的修真高手,他們一直默默的修煉,從來不與外界往,只是每百年有一名弟子出山一次,前往天下國內選一些合適的弟子回門派傳授法術。

門派的名字很奇特,其中的法術也相當詭異,相傳這個門派的開山祖師曾經修煉過一種控制人靈魂的法術,被世間修真者稱為心術。那開山祖師使用心術的時候當真是所向披靡,施展心術的時候讓所有修真者懼怕,無人是他的對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心門才能迅速發展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那種法術太難修煉,還是這些年來心門人才凋零,幾百年過去,心門都沒有一名弟子修煉成心術,所以世間之人漸漸忘卻了這個門派,也忘記這個門派坐落的位置。現在的心門,不僅沒有當年的風光,而且還見式微,一代不如一代,已經遠遠離修真大派的範圍,只是不知道這一代心門弟子有沒有長進。

此刻,就連知道這個門派的段塵風心裏也覺得奇怪,記得書上記載心門是處於天風城東面的一片隱秘的山脈中,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看着大門裏面錯落有致的樓閣,還有那些房間上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有長了青苔,段塵風認定心門在百年之前就秘密遷居在這裏,只是世間修真之人沒有注意罷了。

門口居然沒有把守的弟子?

看着心門的大門口除了兩的大柱子以外,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讓本來就相當驚奇的段塵風的心裏又加上一種疑惑的覺,或許是現在的心門太隱秘,也有可能這些年來並沒有修真者前來這個門派造訪,所以他們認為門口本不需要有弟子守衞。

既然門口無人警戒,段塵風心裏也沒有任何猶豫,徑直向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突然覺腳下的青石突然一陷,旁邊的柱子上突然出無數的飛鏢,向段塵風的身體攻擊而來。

飛鏢全部都是銀白的,五瓣,如星一般,上面隱約有一道黑線,那黑線就是一種劇毒,如果被這種劇毒攻擊到,體內的血會快速的凝固起來,直到死亡。

當然,也可以用真元力出毒藥,但必須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而且中毒者本身也必須是一位真元力強大的修真之人,否則,被這種凝血散侵入體內,必死無疑。

這種飛鏢是修真世界裏面已經失傳的星鏢,他就是心門開山祖師出的法器,其毒惡的連一向以用毒專長的毒方谷都難以企及,只是心門祖師羽化以後,這種星鏢在修真世界還沒有傳多久就失蹤了下落,所以現在的世間之人很少知道有這種法器的。

星鏢的速度雖然很快,但虛幻步是世間第一的移動法術也不是吹出來的,只見段塵風身影如鬼魅一般閃動,消失在原地,那些毒鏢擊在地面上的青石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段塵風的身影出現在心門的門前,眼眸中充滿了驚訝,如果剛才他反應的速度再慢那麼一點,即使他擁有虛幻步這樣神奇的法術,也必定會傷在那麼密集的毒鏢之下。

突然,心門前的空氣中出現了一股股能量波動,一名又一名心門弟子出現在大門前,領頭的是一名穿着白道袍的之人,衣着華麗,年紀大概四十多歲,臉莊嚴,手中拿着一把白的長劍,從劍身上發出的五光芒可以看出,這居然是一把仙器。

在他的身後,站着八名灰道袍的弟子,手中都是一把黑的長劍。只是他們的道袍很是奇怪,在右邊的袖口處都鏽有一隻綠的小蠍子。白道袍之人顯然是他們的師父,他看着段塵風,眼中微微有些驚訝,可能在驚訝段塵風的年輕,驚訝只是一閃而過,而後肅然的説道:“小兄弟,你為何闖我心門?”段塵風早就注意這名心門高手,對方的真元力和自己不過在伯仲之間,後面的弟子也都剛剛突破在凝力階段,如果真的打起來,也未必會吃虧,再説自己這邊還有小藍,對方還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段塵風此次前來並非打架的,他看着白道袍的中年男子,同樣嚴肅的回答道:“前輩,在下來這裏是來找一位朋友,並非有意打擾,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中年男子一聽段塵風説是來找朋友的,臉上嚴肅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些,只聽他好奇的問道:“找人,不知你要找什麼樣的人?”段塵風見對方聽見自己説出話以後,並沒有和弟子一起出手攻擊,心裏對他們也微微增加了一絲好,於是回答道:“是一名女子,穿着紫的長裙,前幾天落入天毒河中,不知道前輩門中弟子有沒有去過天毒河邊的。”那中年男子一聽段塵風的描述,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只聽見他決然的説道:“沒有,我們並沒有看見你的朋友,還請小兄弟回去吧!”對方眼中的擔憂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被細心的段塵風發現了,又聽見對方想都沒有想,甚至連問手下都沒有問一聲,就果然的回答他的話,説明他的心裏一定有鬼。這麼一來,蕭婷很可能就在心門中,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沒有説出來。

段塵風心裏微微有些驚喜,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帶着失望的口氣,對中年之人説道:“前輩,既然我朋友不在這裏,那我就打擾了。”説完,一個轉身,向遠方走去,走的時候沒有回頭,因為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中年男子等段塵風離開了心門以後,才帶着手下的弟子離開,他心裏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但又不知道因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師弟救來的女孩是一種禍害,有可能讓他們遭受滅門之災。